有人想要谋害自己?
西域毒盅销魂刺5
这怎么回事?
“好在,有人预先知道了你有危险,所以才有这些梅花针的出现,也正是这些梅花针飞来救了你啊,不然后果难以设想啊!”
老苏面上释然。
清风!
丁夙夙又是默默喃喃一声,泪光就在眼中闪烁。
梅寒凌是在梅府的当天就回到了秦王府的。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父亲梅平烩。
他们带来了一些西域的特产。
梅平烩说,王妃,这些呢,都是些上好的补品,是平烩从西域专门给您选来的,常服用可以养颜美容,最是适合您了!
“哎呀,亲家啊,这怎么好意思呢?看看每次你都给我带来那么多的礼物,我这个心理啊,都很过意不去呢!”
容臻王妃的脸上都是笑。
她看过那些礼品中有一朵西域凌峰上的冰山雪莲。
那可是极品的补药,可遇不可求的,多少银子也难买啊!
“王妃,梅家是愧对秦王爷的,他对凝香那么好,可怎么也没想到,凝香竟……”
说到这里,梅平烩的眼中含泪,“这些是压在平烩心上的石头啊,怎么都难以释怀啊!况且王爷对凝香情深意重,一直不肯另娶,这些都让梅家深感愧疚啊!”
“唉,亲家怎么会如此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秦府啊,凝香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我们没照顾好她,她才……唉……苍天无眼啊!”
容臻王妃见梅平烩那么伤感,神情间也是潸然。
“王妃,依平烩看,您还是早点给王爷另娶一门亲事吧,那样王爷的生活也有人照料,他的心里也能稍稍安然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里也能放下了!”
梅平烩渐渐地就把话题朝秦傲天的婚事上引了。
“唉,那个孩子啊,他就是那么犟啊,凝香走的又突然,他难以释怀,就不肯另娶,我也是劝了几次的!其实,我是看好了……”
容臻王妃把目光看去了梅寒凌,边说边冲梅平烩递眼色。
西域毒盅销魂刺6
梅平烩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王妃,您是说凌儿?”
他嘴角漾出得意的笑。
心里想,看来寒凌说的对,这个王妃对她还是很看好的。
“爹爹,王妃,您们……”
梅寒凌做羞怯状态,用罗袖掩面,一跺脚,跑了出去。
她的身后,容臻王妃和梅平烩都朗声笑起来。
梅家老爷是在晚饭后走的。
自然容臻王妃回敬了他不少的礼品、
那些礼品可都是宫里赏赐的物件,远比他带来的那些西域特产价值高昂的多。
在秦府门口,对着送出来的梅寒凌,打着酒嗝,很是得意地说,女儿,你看到了没?就这些礼品啊,足可以买一马车西域药材了,王妃这个人啊,还是很大方的呢!
“以女儿看来啊,还是爹爹会行事呢!”
梅寒凌也是咯咯地笑。
记得父亲说了,当夜他就会施行计划,除却那个眼中钉的,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早上,梅寒凌就在屋子里焦灼地转悠。
她很想立刻就到后院子里去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
可是她又很明白自己不能贸然行事。
府中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那个女人有过节,如果她真的怎么样了?
那不是会有人自然地就把一些事情引申到自己身上?
这样想来想去,心里就更是烦躁了。
脑子里暗忖着,再等等吧,若是那个女人出了事情,那定然是会有人叫囔的。
而这一叫囔,那不就会被人知道?
她按捺下心情,可感觉上却是如坐针毡的。
也就在这时,丫鬟小红就跑进来,说,小姐,您不去后院子看看么?那里很多人啊,说是昨天夜里院子里进了刺客了呢。
刺客?
梅寒凌心中一紧,她知道父亲说的那个西域人他来过了。
可是结果呢?
“小红,有谁受伤么?”
西域毒盅销魂刺7
她急问,她太想知道结果了。
小红摇摇头,扁扁嘴说,好像是没有。但是那个刺客好像是冲着那个叫丁夙夙去的,那个老苏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毒虫了,那毒虫可都是致命的,丁夙夙的命真好大啊!
心,咚的一声就失落了。
那个贱人的确是命硬啊!
梅寒凌心中仰天长叹,老天啊,你怜恤她,就是害我啊!
荣喜堂那边有丫鬟过来了,说是王妃让来请梅寒凌的,院子里出了诡异的事情了,作为一家之主的王妃自然是要去查看一番了。
“王妃,您真是太辛苦了,傲天哥不在,您事事都得忙碌啊!”
一见容臻王妃,梅寒凌的马屁就拍上了。
“是啊,这一大家子是很多事的,所以啊,我就盼着啊,你能和傲天……是不是?那样有你帮我,我不是就清闲多了么?”
容臻王妃笑着说。
“王妃,看您说的,这都没影儿的事呢!”
梅寒凌一边矫情地扭捏,一边在心里恨恨,丁夙夙,你一定得死,不然,我败在你手下,该怎么样的不甘心?
于是,一众人就朝着后院子里而去。
刚进院子里,看见老苏和丁夙夙正在院子里忙着种花呢。
“老苏,那些祸虫在哪里呢?”
容臻王妃一问,老苏急忙施礼,然后就把那些金色的销魂虫拿到了王妃的面前。
“哦,就是这样的小小虫儿能有那么大的毒性?”
容臻王妃很是惊奇。
“是啊,这些毒虫怎么来的呢?是不是谁招惹了是非了,被人报复,所以就牵累到我们秦王府的安全了啊?”
一边的梅寒凌故意就欲要把话题转到丁夙夙身上。
此时的丁夙夙因为干活忙碌,小脸儿都是通红的,眼睛也就亮亮的,看去,如一枝盛开的桃花,粉盈盈的有朝气。
一见她的美色,梅寒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丁夙夙,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事情了?”
西域毒盅销魂刺8
果然,容臻王妃顺着梅寒凌的话,就质问起了丁夙夙。
丁夙夙惨然一笑,“王妃,奴婢一个罪身,得罪的是你们大燕国人,如果说是谁最想杀奴婢,那一定就是秦王爷了,所以,王妃,您就不用再费心查察了,这也许是秦王爷的安排,他不想夙夙死得太平淡了,所以才找这些毒虫来吧!”
呃?
傲天?傲天怎么会这样?
容臻王妃一愣。
“可这些虫子怎么被打死了呢?”
梅寒凌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梅小姐,这也许是夙夙命不该绝吧,让梅小姐失望了,夙夙心中很是歉意啊!”
“你!”
梅寒凌被她一句话噎住。
丁夙夙冷冷的眸子看过去,心说,你装什么矫情?
你不是早就盼着我死么?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个女子在幽幽地唱歌,“小小子,做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天儿,天儿,娶媳妇了啊!”
呃?
那个女人是谁啊?
他们看到了一个衣着洁净,但是头发凌乱,眼神空洞的女子正在那里怪模怪样地比划着,嘴里不时地在哼着。
那是个女人,有着丑陋面容的女人。
她转头看到了那些人,那些围聚在后院子里的人,眼神稍一愣怔,然后就像是被吓坏了一样,蹬蹬退后几步,杀人了啊!杀……杀人了啊!
站在人群正前面的是容臻王妃,她显然也被这个女子镇住了。
当她的目光和静如的接触的那一刹那,怪异的现象发生了。
只见那个静如突然就冲了过去,嘴里,呜哩哇啦地喊着,凶手,你是凶手!
啊?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个疯子竟然敢说王妃是杀人凶手?
这怎么可能?
就如王妃那样慈眉善目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与此同时,老苏也是奔了过去,一把拽住了静如的手,他急急地说,“静如,你快松手!”
但是静如此时好像是魔怔了一样,手劲儿竟也是蛮大的。
老苏也是怕用硬的会伤到了她,所以,就不住地哀求着,静如,你不要啊,别吓着王妃了。
容臻王妃已然是被吓得脸色都白了。
幸好段弋扬也在。
他见此情形,就快速地点了静如手腕处的穴道,她手上一麻,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老苏的怀里。
“哎呀,王妃,您没什么事儿吧?”
早被吓跑到一边的梅寒凌紧跟着过来、、
貌似很关切的问。
“我……”
容臻王妃被吓得腿脚发软。
亏得身边有丫鬟及时搀扶住了她。
算你贱婢命大!1
她这才用手抚摸了几下胸口。
缓过气来了。
立时,脸色骤变,阴郁密布。
“老苏,这个野女人是谁?”
“回王妃的话,她是静如,是我的内人,她精神上有点问题,所以适才吓着王妃了,您请原谅她吧!”
老苏说着就拽住了静如跪在了地上。
这会儿的静如已恍惚醒悟过来了。
听容臻王妃问声那么严厉,被吓得浑身哆嗦,躲避在了老苏的身后。
一直喏喏着,怕,静如怕……
“哼,老苏你好大胆!王府雇你来做事,怎么什么时候还允许你带着家眷住进来么?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对方?”
容臻王妃没说话,梅寒凌就双手叉腰,吼上了。
老苏的头低得更低。
口中喃喃着,“王妃,都是奴才的错,她身染了重疾,家中又无别的亲人照顾她,我就只好带她到身边了,她吃用的东西都是我节省下来的,没沾王府半点便宜的,求您开恩,饶了她吧?”
老苏开始给王妃磕头了。
“老苏,你也太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就你这种作为,若是在我们梅府,那惩罚可是连着你一起要受的,你还在这里为那个疯女人求情,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梅寒凌心里对这个老苏明里暗里地帮着丁夙夙早有觉察。
此刻得了他的把柄,怎会不借题发挥?
她暗中瞪了丁夙夙一眼。
心说,你个贱人你怎么不是那个疯女人?
若刚才是你,你就死定了!
哼!
梅寒凌的一席话让容臻王妃脸上的神情更阴鹜了。
很明显的,她是说秦王府里对下人的管教那是差强人意的。
“来人,把那个疯女人给我拖到一边,狠狠地打上五十板子!”
容臻王妃恼怒地喊道。
啊?
老苏大惊。
别说是五十板子了,对于静如那羸弱的身子,就是二十板子,她也难以承受啊!!
算你贱婢命大!2
“王妃,求求您了,您就放过她吧,她真的不是故意,她生病了,王妃……”
那边早有强壮的嬷嬷在拖拉静如。
静如如惊弓之鸟,疯狂地挣扎,嘶哑地叫喊,呃……呃……苏……
她的哭喊让老苏更是心惊痛楚。
他不住地给王妃磕头,那额头都在地上磕出了血丝来了。
可是梅寒凌却说,王妃,您早就该这样了,不然那些奴才们的胆子不都大到天上去了?竟敢冒犯王妃您,真的是该死!
容臻王妃板着脸,也不说话。
那边板子已然打在了静如的身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着,那声音听来让人是异样的发憷。
“静如!”
老苏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欲要救静如。
却不意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过来,紧紧地拽拉住了他的。
静如!
老苏喊着,老泪纵横。
静如的后背已被打得血肉模糊了,她的哭声也渐渐地小了。
整个人都好似要昏厥过去一样。
老苏怒目圆睁,眼底里几乎要溢出血红来了。
一众的下人们都被吓得鸦雀无言。
忽然,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个鹅黄色的人影迅即地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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