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夙夙的语气里有些颤抖。
她像是很害怕。
“公主,您就不用多想了,您自己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一个时辰,我只要一个时辰,能关住那个恶贼一个时辰,他就会变得为我所用了!到那时,整个大燕国对我们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
坠儿的神态有些不耐烦了。
“坠儿姐,你设定好时间了没有?真的药准确到一个时辰啊,不然公主在里面是会有危险的!”
向景珀的话里不无担心。
“哼,大情圣,你以为我是你么?办事马虎,行事无端?”
坠儿的眸子里冷冷地射出来寒瑟的光。
向景珀像是很怕她,堪堪地低下了头,不再敢说什么。
“坠儿,你想要我怎么做?去做一个诱饵么?”
丁夙夙这会儿是明白了。
自己对于坠儿他们来说,哪里是一个什么公主。
不过是他们诱惑秦傲天前来受死的一个诱饵罢了!
诱饵?
“呵呵,公主,您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哦,我们都是您的子民,都在为龖洛国尽心出力,您呢,是我们的公主,自然有些事情也是需要您亲身去做的,请您体谅我们的忠心才好!”
那个坠儿听出了丁夙夙话里的不满。
面色有些难堪。
“哼,你当本公主是个笨蛋么?”
邪王一怒为红颜!14
“哼,你当本公主是个笨蛋么?”
丁夙夙挺直了腰身,昂然走到门口,对着那死士说,“前面带路吧,既然是诱饵,那就不能劳驾猎物等太久啊!”
呃?
坠儿和那几个死士一愣。
倒是丁夙夙却昂首挺胸走出了这个大的石屋子。
“那个什么,我送公主前去!”
向景珀说了一句,就闪过坠儿的身前,急急地追了出去。
“哼,窝囊废,以为自己一片痴心就感动她,让她睡进自己的怀里么?可笑之极!”
望着他的背影,坠儿冷笑。
“那我的痴心能不能感动你啊?”
突兀的她的身后,一个男子出现了。
那男子面带着一狼性的面具,到得她的身后,一双手臂早就圈住了她的腰身了。
然后覆上去的就是他的吻,带着温度,漫过了她的面颊,她的脖颈,更深一步的是,她那微微隐露在胸衣中的蓓蕾与丰腴。
呃?
我……
混蛋……'。电子书:。电子书'
坠儿有些呓语了。
“别闹了,门……门……”
坠儿想说,门还没关呢。
但是那个男子不容她开口了,一个吻突袭到了她的樱唇上,紧紧地,就那么覆盖而上,然后就是恶狠狠的汲取,好似要把她口中的一切都吸纳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就在自己沉迷进去的那一刹那,坠儿的手摸触到了一个按钮。
轻然一按,石门在瞬间被关上了。
无了那层顾虑,那男子的进攻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他奋力撕扯去了坠儿身上的衣衫,口中一声声叫着,“妖精,你个小妖精,都让我想死了!”
“呜……呜……你淫贼……”
坠儿的口中支支吾吾地,身子也在极致地扭动着。
好似一只被人拥紧的蛇儿一般。
她貌似在抗阻,实际上,那种欲拒还迎,已是清晰再现了。
就在那个男子爬到了她的身体上。
邪王一怒为红颜!15
一种坚挺强悍着塞进了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想起了一个问题。
“不,别,秦……秦傲天他……他们……”
“嘿嘿,那些毒气够他消受一气了,我们快活我们的,只等一个时辰过去后,你去收服他们就好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我们足够了,啊……”
那男子快速地运动起来,嘴角的狞笑狂野若一只猛兽。
他眼眸里的光,都是疯狂的。
但他仔细打量过去,他的目光里还是有异样的。
那表情既不屑,又愤然。
好似在说,你个臭女人,我要征服你,让你成为我手中的小猫儿……
而他身下的坠儿此刻却是全无他念。
一直在那男子的狂野中享受一种欲望被擒住。
然后被操纵,被肆虐的滋味。
那是一种,又痒,却又时时渴望快感的滋味。
“混小子,你……你好力气啊……我,哎呀,我……好……啊!”
她的身子被狠狠地撞击。
而她却在这种狠毒的撞击中,丝毫没有痛感。
甚至半挺起了身子,迎合,再迎合……
一个偌大的石屋子里,充斥着一种淫浪而放肆的情爱欢畅……
几个死士把丁夙夙带到了另一间石屋子门前,然后站住,“公主,您请进吧……”
丁夙夙朝里面一看,这是一间和自己之前住过的那石屋子差不多的屋子,只是不知道怎么,屋子里有些诡异,就好似一些什么神秘的小东西,在屋子的上空飞舞着,狰狞着一般。
她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
“公主,您请进吧,坠儿姐说了,你进屋前把药丸吃了,必然是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您放心好了!”
那死士以为她是害怕,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漾着的是嘲讽与不屑。
“好了,你们忙去吧,我会让公主进去的,那个秦傲天这会儿应该也到了洞口处了,你们去引他来好了!”
向景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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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那死士显然有点踯躅。
“这什么这?我是狂爷派来的使臣,这个难道你们不知道么?就是你们坠儿姐那也是要尊称我一句景珀兄的,你们算什么?哼,还留在这里找死,是不是?”
向景珀神色中见了愤怒了,手儿伸向了自己的佩刀。
“不,属下,听向将军的,这就忙别的去了,公主的事儿,就交给向将军您了!”
那几个死士果然骇然,这话说完后,一同施礼,然后走开了。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丁夙夙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那走廊的尽头,急急地问向景珀。
向景珀微微一笑,“公主,您忘记了么?我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是我们即将要做什么?”
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她,隔墙有耳!
哦。
丁夙夙明白了,就好似现代的监控技术一样,这个石洞里,看来到处都是眼睛。
“公主,您请进吧,这个石屋子对你无害的,您服下那药丸就能撑过一个时辰,而一会儿秦傲天会找到这里来,到那时,他就会成为我们手中的傀儡,有他在,我们一举拿下大燕国,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呢!”
丁夙夙还想说什么,但是那个向景珀只是催促她,把药丸吃下。
“公主,两粒药丸可以撑过一个时辰,景珀怕坠儿使诈,若是时辰过了一个时辰,她不放你们出来,那么就会害了你的,所以,您必须要连着我给你的药丸一起服下,那样,您最少能撑过两个时辰,就是坠儿再怎么阴险,她也是害不到您的,切记啊!一次服下4粒药丸,知道么?”
就在丁夙夙朝那屋子里走的时候,她的身后,响景珀用蚊虫般喏喏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坠儿会害自己?
丁夙夙转身欲要问他,怎么回事?
但是那石门已然是在关闭上了。
她的目光与站在了石门外面的向景珀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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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种炙热的关爱与不忍。
他的面上呈现出了痛楚,恨不得替她去承受一切的样子。
“你……”
丁夙夙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知道了,多说无益。
石门终于关上了。
石屋子里沉寂得如同一个死穴,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急忙,她展开手手心,然后一仰脖子,服下了手心里的那两粒药丸。
抚摸了下胸口,她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镇静下来。
等了大概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然后就是一个男子的喊声……
夙夙?
夙夙?
他的声音清晰的就如在自己的耳边。
丁夙夙知道他是来到了这个石屋子的门口了。
她稍有疑虑,脑子里在想着。
自己要不要开门让他进来呢?
如果进来,那么他就会中计!
一些自己与他在一起的片断,就那么浮现在脑海里。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冰冷的,那是种由内而外来的恐惧。
她怕了,怕自己下不一步的举动里,真的会让他在这里丢失了性命!
可他是自己的仇人啊!
自己怎么对仇人如此的隐忍呢?
她正想着,那门突然竟开了。
“夙夙,你在里面?你果然在里面?”
秦傲天奔过来。
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你没听到我在喊你么?为什么不出声呢?是你把门打开的么?”
呃?
门?
自己什么也没做,那个门是……
显然,那是坠儿他们暗中故意把门打开。
引诱他发现自己,然后闯进这个石屋子里的。
“你走吧,不要来找我了……”
一个声音轻轻地在秦傲天的耳边说。
丁夙夙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不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它是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的么?
那么微弱,却是那么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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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本王岂会怕他们的一点点的小小伎俩?他们也太小看本王了,夙夙,你不知道你走了,我有多担心,告诉你,你不准再离开我半步,听到么?”
他也是低低的声音,却是尤为坚定的。
丁夙夙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你快走!”
她朝外推搡他,可是,却蓦然发现那石门竟不知不觉地被人关上了。
秦傲天看了看那石门,小声问,“刚才那门也不是你打开的,是么?”
丁夙夙有点犹豫,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冷笑从秦傲天的嘴角漾起,一圈圈的,若一种诡异的波浪,四处惹气涟漪。
从到达了埥聿山,从进的了这个山洞,他就感觉到了一切都是那么微妙,透着一种阴森的微妙。
他是被一张纸条召唤来的。
然后在山下,他发现了丁夙夙手上戴过的珠串。
那珠串就那么明显地被摆放在了前往山腰处的一个路口。
豁然,丁夙夙是去了山腰了,而她的珠串也就是这样遗失在路口的。
于是,他们紧跟着赶到了山腰。
同样是在山腰处的一个灌木丛旁边,他看到了一条粉色的布绺,夙夙是有过这样颜色的衣衫的……
于是,就那么不可思议地,他们在一连串的若有意若无意的提示下,进了眼下的这个山洞。
进去才发现,里面竟是别有洞天的。
首先是一条很蜿蜒的走廊,就在走廊的两边有罗列着一些小门。
那些小门是好像是隐藏的,也好像是明显的。
秦傲天用力去推那石门,它却是纹丝不动的。
夙夙是不是会被关在这些屋子里的某一个呢?
他喊了。
尽管秦傲天心里很清楚,有可能自己已然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就在这个洞的周遭里或许正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他太想知道夙夙是不是安全了?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1
夙夙?
夙夙,你在哪里呢?
只要能找到你,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闯闯的,你快应一声吧?
就在他满心的焦虑的时候,一扇门打开了,夙夙就俏生生地站在里面。
他欣喜若狂。
将一切的狐疑都抛到了脑后。
“你不该来,你和夙夙是什么关系,值得你为此兴师动众地来搅扰埥聿山的宁静?”
丁夙夙的语气里不无焦灼。
“夙夙,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我堂堂的一个王爷,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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