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世奇侠第1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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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世奇侠第1部-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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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她已上了顶阶,与马二平行站立,身材修长的她比马二还要高出几分,那气势,几乎在瞬间就把马二压了下去。
至少,青春靓丽又总是带着满不在乎和嘲讽气势的她,比那个相貌猥琐的马二棒锤要养眼得多,而她所说的尖锐词句,也是直指问题核心。
本人这乖学生,也是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已经牵扯上了黑帮火并。
而这个马老二,此时也显示出了些黑帮头头的气概来,虽然是有些虚张声势外带故意做作,但乍一看去,还真有点那么回事:「动?三小姐这可是误会了,马二可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容老爷子是道上弟兄们一致尊重的对象,马二我可不敢动他老人家一根寒毛。只是,老爷子再怎么龙马精神,但那年岁呢,终究也是大了嘛,老人家也应该来溜溜腿,逗逗鸟,享享清福了,当然,马二我还有点其他的意思」
马二棒锤的脸,几乎皱成了一个面团状,眯成一条缝的眼孔里射出来的光线,足令人作呕三日。那光线瞥啊瞥的,直在容知雅身上打转,我为之叹了一口气,拜托,别把那话讲出来,你已经害得我吃不下饭了,难道还要让我在这里吐给你看?
要不真不成,我帮你讲出来也是可以的,至少比你讲得还有那么点儿人味!要不是我知道有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脑袋,还有几道隐隐的气机正挂在我身上,我早一拳轰了过去!
「三小姐冰雪聪明,既然知道了我马二的一个念头,自然也就明白下一个念头,我马二原不用说出来,只是为表诚意,我马二就在这儿堂堂正正地说,与其咱们为了这一点小地盘弄得不愉快,还不如来一个联姻,成了那闭门一家亲,一切都好办!
「三小姐也是明白人,我马二年龄比容小姐大不了几岁,咱们正好是门当户对,那婚礼也不用太隆重,只要有三两个证人,老爷子什么的都在场,我马二也就知足」
「啪!」
容知雅做出了最正确最应该的选择,一巴掌就挥了过去,在马二棒锤的脸上留下了五道红痕外带一道血印子,当场把马二搧得找不到北,而这时,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冷冷的笑。
自两人接触起,她首次正眼对上这个人渣怪物:「马二,不用再废话了!如果把我逼过来只是说这些废话,人们也不会叫你「烂渣马」了,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首次在她身上见到了一种冷绝的气息,而伴随着这股气息所出现的令人身心颤栗的冷澈气势,更是令我这个在她身后的男人都有点不自在了起来,容妖女,你在想些什么!
马二捂住了脸,脸色在瞬间变得狰狞,他恨恨地盯着容知雅冷漠到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容,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低低地道了一声「好」,然后大吼道:「来人!」
四面八方,霎时间,冲过来十五个大汉,一个个均是悍野非常,其中有五个人的手上还举着枪,枪口抵在了容知雅和我的脑袋上。
我现在是应该吹口哨还是放声大哭?自从到兰光以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
别墅的入口打开,里面是灯火通明、装饰豪华的大厅,可惜怎么看都透出那么一股庸俗的气息。
马二的嗓子里面像是燃着了一把火,脸容扭曲的对容知雅嘶啸道:「里面安装了至少二十个全方位摄影镜头,容知雅,你该明白接着的是什么——没错,今天马二爷我要拍你的片子,把你脱个精光,拍上那么个十部百部的,把你们容家人的脸面全丢到太平洋里去!」
他「哈哈」地怪笑起来,看着容知雅变得青白的脸,把话继续讲了下去:「不用担心,女主角虽然就你一个,但那男主角不也就我一个吗?当然,你要不愿意,把你那个所谓的侄子加进来也可以,嘿嘿,侄子,真宇弟弟,操你老母,分明就是姘头,小白脸一个!没问题,老子这边有喜欢白屁股的,我奉送一个!」
他猛地伸出手,在容知雅脸上摸了一把,指甲同样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划下了一道血痕,接着便在容知雅眼睛喷发出的灼热火光中,狂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往上戴,同时怪叫:「把容知雅先押进去,老子我先乐一乐」
「是吗?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可不可以!」我一手抓着一个大汉已弯曲成麻花状的手腕,一手紧捏住另一个大汉的脖子,左脚刚从一个大汉的胯下收回,右腿已嵌进了另一个大汉的小腹,在我脚下,还有一个鼻梁骨塌陷的家伙,张家散手——「四通八达」——惭愧,四通虽成,八达未必,所以只能先照顾这五个有枪的家伙,我对着那个马二露齿一笑,笑容中,是那一种不可自抑的疯狂!
「果然有两手!」
马二棒锤有些狼狈地退后了五步,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脸上竟然还能扯出那么几丝笑容,这让我不得不有些佩服他的无知——这个时候,还以为隐在暗处的那些人可以仗持?真是有够笨的!
「走狗们,滚出来吧,趴在那里憋气,我都替你们难过!」
我把容知雅拉在身后,顺便将其他几个大汉一一踹飞,让顶阶稍稍干净一下,此时,那些个感应由潜而显,阶上阶下已出现了八个人,正是在明华差点和我们起冲突的那几个。
身法不错身手太烂!
「这是我从荣右人那里专门雇来对付你这种人物的高手——结界师!」马二棒锤脸上是全然的得意,好像结界师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职业。
结界师?那是什么东东?我双手环抱脑前,冷冷地扫过这些人的脸,却看不出这些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结界?这种高等级的应用技巧,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得觑奥妙的吗?
没有废话,八人一现身,嘴皮子便喃喃而动,似乎在念咒语一类的东西,力量也以高速散发出来,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奇妙的波动,我脸上一动,他们倒是有些门道。
东海武会上,我和密宗的小喇嘛交过手,在之前也与几个专研道术的朋友有过切磋,虽然对释道两门的法咒道术没有什么深研,但起码也有些概念性的了解,此时看这些个所谓的「结界师」动作,倒也是似模似样——嗯,不能说他们是骗子——怎么说,人家也能当个神棍啊!
结界在两息之间便初步成形了,只针对我一个人,顺理成章地将容知雅与我隔绝开来。要禁锢我吗?
灰蒙蒙的气流在我周围流动不息,形成一道厚厚的障壁。空气也明显地稀薄起来。
是结界真空!我心里面有些了然,原来是这个东西!
在高级结界应用技术的范畴里,确实有这样利用结界力量克敌的手段,他们模仿得也当真是似模似样!也许,其他的什么人也真有可能被他们整得窒息而死——像江老爸那种三流功夫就很难逃过。
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办法越级运用结界技巧,但也仅此而已。
结界的三重境界——意形、拟态、不涉本心,是那么好掌握的?
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如此便可以逾越的吗?
连意形都没有掌握好的家伙们,看我破吧!
我先伸开手掌,再大力握拳,一瞬间,力量的集聚和爆发形成的强大冲击波,向四面八方爆散开去。结界在第一时间被炸碎——脆弱得像是纸片!
我看到了八个人眼中闪过的恐惧和不可思议的光彩,随后,力量的反噬便将他们远远地震飞开去,井底之蛙、以管窥天之辈!
好心地告诉你们一句,真正的结界,就应该像东海武会上或是元神大战那晚一般,纵横数百里,内外空间层次分明偏又浑然一体,青天明月沧海流!那样的结界,有一个学名:「不涉本心」!
我冷冷一哼,知道他们最近三两天内都难有爬起来的机会,目光转向马老二那边,却发现那里,早就由众多四面八方涌来的大块头保镖组成了一堵人墙——这种事?简单!
举手投足间,人体抛飞,留出来的缝隙让我看到了人墙后的人影。
头套戴了半边,马二在那里呆住了,歪歪斜斜的头套支在脑袋上,像极了卡通片里的丑角,我的唇角笑纹深了许多,手上闪动两下,又是四个大汉连哼都不哼一声便倒了下去,我随手再挥了一巴掌,把挡在我身前一个吓呆了的大汉打飞,这样,我和马二之间便没有什么阻碍了。
我缓缓地开口,朗声诵念家训:「张氏家训一,言词污辱本人女性亲人者,直接就废了他!」
两脚踹在后面呆楞楞的大汉身上,在他们的惨呼声中我发力前冲,首先是前冲膝顶,先下探,再上抬!膝盖撞在一个软中带硬的所在,王八蛋,起来得倒快,看我给你打进去!
马二翻白着眼向上飞。
我理解,我明白,任何人被他人用暴力强行逼练缩阴功都是一种很凄惨的折磨。我也很可怜你,只可惜,你违反的张氏家规,可不只是一条啊!
「张氏家训二,对本人及其友人有过分人身污辱或人格污辱者,折骨!」
我的身体变为贴地滑行,右腿不客气地挑起,一记标准的倒挂金钩,正中马二后背正中央,清脆的骨碎声响在我耳际——对不住,只说折骨,没说是哪一根,脊椎骨也算是骨头吧
「张氏家训三,万恶淫为首,遇淫行之徒,断筋!」
身形暴涨,我高高地跳起,在空中一个倒翻,便翻到了他的正前方,脚尖从他的两只手腕上掠过,在他的惨叫声中,在上面留下了两道血痕。
藉此之力,我再一个翻腾,在空中施出了「龙尾返」,几声骨碎声起,刚刚反应过来想往这边扑的大汉们,向外飞散而出,「砰砰」倒了一地,再没有一个能爬起来的!
我在空中咧嘴一笑,口中迸出了最后一条家训——「张氏家训四,同犯以上三条者,怎么整他都可以——那么,马二,你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我一拳前冲,狠击在他的小腹处,他的嘴巴张合了两下,吐出了带着血丝的胃液,身体像导弹一样向后飞,直直地撞进了后面的大厅。
我扭头对着容妖女笑,对她吐了吐舌头,却不小心地看到了她脸上那一道刺目的血痕,我楞了楞,接着便笑道:「容姨,跟来啦!后面还有持枪歹徒的」
话毕,我扭回头去,看着已撞在墙上、半死不活的马二,又低低地笑出声来,然后才是正戏哪马二,你为什么会划破了容知雅的脸呢?
向着马二走过去的时候,我在内心深刻地忏悔着。
上帝,我有罪,我是罪人,我应该下地狱真的,我真的不应该回头看容妖女的脸,看到了她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娇容之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现在的我,已经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摘下了脸上的眼镜,将之捏成碎粉,脸上同步地显出丝丝的笑意。
虽然这玩意儿没有任何的实质效力,但多年以来潜意识里面,戴着这家伙,我总是放不开手脚——否则,刚刚出手,怎么会那么轻呢?
后面人声嘈杂,明显的是那些实在是不怎么尽责的保镖们仓仓促促冲过来的声音,虽然我连眼神都没往那里瞟上一下,但是我完全清楚这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这些家伙,不应该是我操心的类型吧。
容妖女出奇地沉默,只是我听到了她把掉在地上的五把手枪全拾了起来,并在迈进门来的时候将大门反锁住,随后便是一阵机械声响
把身后的所有事情全部抛下,我对上了马二棒锤扭曲到不成人形的脸孔。
由于本人的特殊照顾,尽管他连遭重击,却仍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保持着神志的清醒,可怜啊,被强行缩阴,踢断脊椎,挑断手筋的他,还有什么能被本人祸害的呢?
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说,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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