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更经不住男人强力的采摘,但她的体质却是十分强健,即便是山中寒夜,也
能承受得了裸体云雨相交;体能更是极为充沛,即使是香公子那般几近于荒淫无
度的连续索求,没日没夜的尽情欢淫之下,对她的身体竟也只有无限酣畅,全不
至于造成伤害,只是一时间的腰酸骨软,却是在所难免了。
再加上也不知是秦梦芸的体质特殊,还是以往修习房中术书的影响,或者是
香公子搞出来的鬼域手段,在云雨欢淫当中,随着他的百般挑弄,秦梦芸嫩穴当
中,津液竟是不断流淌、毫无干涸之态,时间不但长而且量也多,恰能应付香公
子那整日整夜不断的求欢。若换成了其它女子,不是被玩弄到虚耗太过,体力支
撑不住,就是搞到中途,便体液枯竭,再难承受鱼水之欢。
强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否则她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转身回去,
什么大仇都不管了地向香公子献身,偏偏这次不是日常小事,而是要报那不共戴
天的父母大仇,秦梦芸若真的掉头回去,真不知道香公子会对她怎么想。
明明知道如此,自己是非得进君羽山庄一趟不可,但无论如何,秦梦芸的脚
就是无法走快起来。
腰腿的状况是一个原因,再来就是她心里也不想走快。秦梦芸的心中虽也想
着,应该赶快回去宰了那项枫,不然就是确认他的生死,好了结心头的一件事;
但她曾经被项枫污辱过,那件事到现在还是她心头的一个结,令她虽万分想要解
决,却又近之情怯,若非香公子以床笫间的实力令她浑然忘我,使之前被项枫搞
出来的难过经验,变的不足一哂,几可忘的一干二净,只怕这个结到现在还横亘
在她心中,令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此事,心头就再没有半分快乐的感觉。
除了项枫以外,还有燕召和楚心呢!燕召也曾趁她‘昏晕’之际侵犯过她,
偏他名义上又是自己此次得报大仇的功臣之一,虽然讨厌,却是不能杀他也不能
伤他,只能任他逍遥自在,对这家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如果可以的话,秦梦芸
实在也不希望再次遇上他那色眯眯的目光。
至于楚心的状况,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秦梦芸不是不知道,楚心对她颇有
意思,他又年轻英挺,武功也不弱,极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本来在上君羽山庄
之前,秦梦芸也曾想过,若是项枫之事了结,自己是不是就别再去闯荡江湖,干
脆归了楚心,好好当一个平凡的贤妻良母算了。
但从那日被项枫强暴后,一心的自伤自怜,加上体内的不适,这念头她几乎
已不愿再去想起,加上后来情移事转,秦梦芸偏又遇上了香公子,这人表面上不
如楚心年轻英俊挺拔,武功实力却远超楚心之上,床笫间更是功夫了得,再加上
为人又温柔体贴,让秦梦芸和他相处起来颇为放松舒服,加上他情欲需求极其殷
切,对其他女子而言,虽是个缺点,但秦梦芸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生性风流呢?
还是因着以前涉猎的那些房中术书呢?这种事对她而言,竟是再棒也没有了。
愈在想这种事,愈是不想走,尤其一想到她在香公子那儿待了这么多天,和
他在床上也不知搞了多少次,完全把楚心给放到了一边去,正恋奸情热的自己,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楚心才好呢?
不知怎么搞的,脚步愈走愈是缓慢,秦梦芸心头好生沉重,满满的都是对楚
心的歉意,竟全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欢欣。虽说已经转到了大路上头,她却怎么
也不想加快速度,不想去面对楚心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偏偏又是不能不去,真教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又走了一会儿,眼见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墙头颇有破损,血迹斑驳,
显见才经过一场剧战,看来昨儿这里打的可真是热闹,光看墙头上站岗守护的少
林、点苍和华山三派弟子,表面上虽在守卫,实际上却是怎么也无法专注,像是
昨天已经把所有的体力都耗的一干二净,站岗守卫都只是装个样子而已,若此时
又有外敌出现,以他们的注意力来看,恐怕真会一败涂地呢!
眼见已走到了此处,自己竟还没被山庄墙头中的守卫们发觉,一面暗叹这些
人也未免太掉以轻心,秦梦芸突地福至心灵,干脆自己不要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改用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方式溜进去,先到大厅顶上去探探算了。
若是项枫昨日已然当场战死,秦梦芸就留下封信,到时她连面也不用见,便
能拜别楚心;若是他们擒下了项枫,自己再露面直接带走项枫,说要抓他祭拜父
母灵位,想必楚心和其它人也不会为难她,而她也恰好以此为由,回避其它当面
交谈的机会。只要能够摆脱一会儿,以她的武功和灵巧,事后要找到机会溜走绝
非难事。
看来昨天真的打的太疲累了,守卫的三派弟子们根本是虚应故事,完全没放
在心上,守卫当中可说是破绽百出,连原来庄里那些武功不高庄丁的守卫都不如。
虽说腰腿处仍有些不适,秦梦芸仍是轻轻松松地便溜了进去,守卫者毫不注
意,加上她在这儿住了一个月,可说熟门熟路,没花上多久便溜到了大厅的房顶
上,下面的话声刚好响了起来。
‘还是先歇个几日好了,’白素平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了出来,‘昨日之战
白某虽未曾与会,但光听门下弟子报告,也知战况之烈,华山弟子们伤损不少,
想必两派好手也是同样,就算某些人武功较高,大战之中保得身上无伤,但在激
战之后,怕也已是疲惫不堪了,正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若要立刻
整军再战,恐怕有不利之处。’
‘何况他此次没前来助项枫,可见其人善根未泯,若是我们穷追猛打,以众
凌寡,逼得他毫无后路可退,将来武林之中,或有‘不教而诛’之讥。’
刚听这话时,秦梦芸还为之一怔,昨天打的那么惨烈,白素平身为华山掌门,
怎可能未曾与役?不过仔细一想,也就猜到了其中关键。
这次来攻君羽山庄,乃是以少林派僧俗弟子为主,其余两派为辅;少林既非
掌门亲率大队,而是由第二代的弟子楚心领军,依江湖规矩,别派前来会合的人
马,自然不宜由掌门之尊,亲自率领,白素平想必是留在后面,让二代弟子领军,
等到战果出来之后,才赶到山庄来会合。
但点苍派的状况,却是颇有不同,点苍现任的掌门李含,乃前次因君羽山庄
之战大败,以致郁郁以终的李牟之子,一来比武林辈份,李含比少林掌门晚上一
辈,辈分上不过和楚心相当,二来点苍派和君羽山庄夙怨已深,积年仇怨之下,
李含绝不愿轻纵项枫;再说自李牟死后,点苍派久不出江湖,威名远弱当年,他
之所以亲来,以掌门之尊委屈在楚心之下,并不算太奇怪。
‘这倒不会有多少干系。’楚心的声音微微一动,听来像是刚从椅上站了起
来,恭恭敬敬地向白素平微微一礼似的,以秦梦芸的耳目之灵,厅中人的动作根
本瞒不过她,虽是无法亲见,但那画面简直就像活灵活现地在眼前一般。
‘这次我们要对付的不过独身一人而已,众弟子们不过是助势呼应罢了。前
仗我方大获全胜,正是犁庭扫穴、斩草除根之机,这回走了项枫和项英,这两人
贼心不死,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不能逮到这两个主犯,让他们养复
元功、恢复实力之后,再和此人遥相呼应,后患无穷啊!’
‘楚少侠说的是,’一直站在末位的燕召也出言帮腔,‘斩草不除根,春风
吹又生。这人的武功委实太高,谁也不知他会不会出山,再惹动武林风暴;何况
他一向站在项枫那边,实是项枫的守护神,这回虽因梦芸小姐加以牵制,才不至
于下山协助项枫,但论其以往之恶,杀之有名,绝非不教而诛。大好良机,稍纵
即逝,若不趁我方初胜,士气大振之时,一举歼灭项枫等人身后的势力,恐怕就
要坐失良机了。’
‘这也没错。’白素平嘴上虽没说出口来,但他微微颔首,却也将态度表明
了,何况一边坐着的李含,及他身旁同坐的点苍三剑,也是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
白素平以掌门之尊,虽然不喜欢遵从楚心这下辈人的决定,更是厌恶燕召这新降
者竟出言相挺,彷彿他已是楚心的忠心追随者,全不将自己这些正道中人放在眼
中,但华山门下一向以温和待人处事,也不想就此干犯众怒。
突地,白素平和点苍三剑似有所觉,同时起立,身影如电向上飞弹,一声‘
谁?’还没来得及喝出来,屋顶上头衣裳震风之声已然渺去。
知道就算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屋内人面面相覤,目中都有惊疑之色,他们
都知道,来人轻功和内功都着实不凡,也不知他已在屋顶上窃听了多久,全不露
声息,当真称得上神秘莫测,确是劲敌,别说外头的弟子们绝拦不下此人,就算
屋内之人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若是落单时对上此人,恐怕也难有胜望,
在这君羽山庄附近,能有这么高深实力的,怕也不过一人而已。
一思及此,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觉得,秦梦芸虽系出明师、武功高明,但要
去牵制此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不过看他竟没来此协助项枫,恐怕秦梦芸武功
虽不敌,全力以赴的结果,也令他吃了点亏。
‘这下子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不错,而且要快!’看楚心还微微呆然,显是震于方才此人显示出的绝世
武功,不由得心生惧意,到现在还呐呐的,连话都说不口来,这师弟武功辈分都
高,头脑也不错,就是遇事不够果决明断,昨天若是他决断的快些,攻进来时也
不至于连项枫父子的身影都看不到了,现在又是这样,看得燕召也急了,不得不
出口帮他一把。
‘能在如此近处窃听我们谈话,还不被发觉,这种功力除香公子外,再无第
二人有。秘密既已外泄,若不快点解决此人,让他兔脱,日后必有祸患。’
身形渺若飞鸿、瞬息千里,快到连山庄墙头上守卫的三派弟子都没看清是人
是鬼,不由得一阵阵交头接耳,但秦梦芸可管不得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立刻回
到小屋去,想尽办法也要把香公子弄走。
方才他们言谈之中虽未指名,但秦梦芸仔细听来,以厅中诸人的武功实力和
江湖地位,能让他们如此忌惮、必欲除之而后快的,除了香公子外,还有谁人呢?
若不是一想及此,不由得心绪微动,这才露了痕迹,以秦梦芸现在的功力,
就算再听上一时半刻,只怕厅中人也难察觉。
在小屋中转来转去,每一间都找过了,偏是到处都没有香公子的身影,没一
下子秦梦芸便转了出来,只急的香汗淋漓,满面皆是惶急之色,在这紧要关头,
偏偏香公子却是不在,让她想报讯都找不到人,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偏偏愈急,时间过的愈快,正当秦梦芸急的站不住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小屋周围忙不迭地转来转去的当儿,远处大队人马上山的声音,已经是愈来愈
近了。
正当此惶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