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总还能见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
芸回头一看,又狠狠地吓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现在都还爬不起来!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全没正常人该有的
体温,就好像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此刻的
香公子不只是双眼紧闭、面色铁青,全无半分生人模样,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
面孔上头,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五官纠结,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痛楚弄到
皱在一块儿,若非那不时抖动的脸颊,显示出香公子还清醒着,只是全心全意都
放在忍耐体内的伤痛上头,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梦芸还以为香公子伤痛交
加,已晕过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竟连哼都不
哼一声。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和血水,秦梦芸急的真想
放声大哭,这儿光线晦暗,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阴阴冷冷的,就算秦梦芸武功
极高,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也要吓的手足酸软、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
能够倚靠的香公子,现在却伤成这幅模样,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没办法。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这一定都是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变幻
自如的片地存身法,虽有七大高手围攻,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至少要等到两三
千招后,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缓慢下来,如果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小心失足落
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对方几招。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来时的动作,步步都干系两人性命,就算是拚
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可,绝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为如此才让香公子
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一落实地,紧绷的心一松,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
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当场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祸首的她,还像个没事人似
的,在旁边想东想西,为方才的惊险心惊胆跳,完全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
爬不起来,若她早一步发觉、早一步想方设法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
严重到这地步吧?
一边在心中气骂自己,一边慌的手足无措,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天
无地、下地无门,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秦梦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乱之
下,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崖顶楚心等人大概还没走,如果现在出声呼
叫,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虽然现在是敌非友,可他们正道中人,总不会当真
见死不救,就算没得救了,只要有个人能说话,也总比自己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
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体内伤势微有舒缓,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动
作全无以往的温柔纤细,粗鲁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终于睁开了眼,只见
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瞳内却是
空虚无神,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此时她绝不能伤
心到失神,强自抑着不敢放声,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抑制少许,只怕秦梦芸还真
会吓晕过去,‘痛不痛?还痛不痛?我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还好,别作声这儿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若太大声会被听到的
’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
了他,‘那边那边有扇门,我们先进去再说别留在这险处’
一边走着,秦梦芸一边喘息,此处虽是荫凉,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
点。一来她自己原先疲惫未消,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虽是在大石前休息
了一会儿,大体上调匀了内息,不致于走火入魔,但体内气息鼓荡尚未止息,却
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直到此刻,她体内气息都还有些紊乱。
但再怎么难受,也没香公子这么惨。白素平武功为来此众人之首,那一掌之
力岂是好接的?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香公子转身背对白素平,借他这一掌
之力疾驰,为了怕减慢速度,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竟纯靠着奔驰的速
度,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双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香公子内伤之
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负内伤,还不知自爱,在半空中运气转身,还要使一记劈
空掌,才能卸去力道,虽让两人平安落地,自己体内却是伤上加伤,此刻的他连
走路都无法自主,非得靠秦梦芸扶着才能动作。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服,秦梦
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现在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好不容易带着香公
子走进门内,将门掩了起来,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靠着
门就这样坐了下来,闭目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边风响,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秦梦芸
警醒地弹起身来,摆出了架势。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此处对她而言并不陌生,
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当中,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
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占便宜,然后才随着他走地道出来,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
走过两回的她可清楚的紧,偏偏眼前景象,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连四周
每十多步就有一个、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
下的地道吗?
虽是不甚光亮,但秦梦芸内力深厚,眼力更是过人,微微环视一下,她已确
定了自己的猜测无差,此处的确连接着君羽山庄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布,看
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信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
的,留下来的缝隙不宽,虽不致于难以通行,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功夫。
直到此时,秦梦芸才放下心来,项家父子之所以漏网,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
若在此处遇上了他们,香公子内伤极重,绝对是无力应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
里去,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转身一看,登时泪流满面,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
躯不住颤抖着。或许是因为重伤后又被移动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情况还
糟,甚至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七窍上头的渗血情况虽是止了不少,却不像是情
况好转,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干似的,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颜色,整个人
像似已晕厥了过去。
虽还是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再没旁人可以
依靠协助,秦梦芸反倒变得镇定下来了,她知道,如果现在连她都无法保持冷静,
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法救他,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
死不可了。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绝看不到自己的反应,秦
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这方法实透着邪,若非到这生死关头,打死秦梦芸
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细想想,也没其它办法了,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
轻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很快的,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
服,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幸亏这儿没旁人在,又太过阴暗,若换了个较
亮的地方,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脸颊,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一双高耸娇挺的
双峰,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一方面为他维持体温,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虽是重伤之后,加上此
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视线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却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秦梦
芸一丝不挂,羞的脸红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担忧又是惶急,减弱了不少娇媚之态,
这模样可真教人为之欲火狂升呢!
‘梦梦芸妹妹对对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时刻不多,秦梦芸把握时间,强抑
羞意,其它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伤好重可梦芸梦芸只知道一
个法子来来治你的内伤’
‘我知道’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声音又弱又
低,‘谢谢你梦芸妹妹你想怎么做就就怎么做吧’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秦梦芸转过了身来,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褪去了香
公子下身的衣裤,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稚嫩地套弄起来。
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烫到难以想像的肉棒,此刻竟是冰寒无比,
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绝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几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实在太重、失血过多,体内血气缺乏
呢?还是这儿气氛不好,实在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肉棒竟仍是软绵绵的,
毫无挺立之相,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
虽然仍旧不停套弄着,但秦梦芸却没有办法专心,她虽也想放开一切,干脆
将脸蛋儿也凑下去,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主动吮吸之下,保证能让香公子立起雄
风,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男人‘用’过,可那
终究是被别人强上的,秦梦芸可从没主动用樱桃小嘴来‘服侍’男人那肉棒过,
虽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娇羞稚嫩如她,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
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
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秦梦芸
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
忘了做,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香公子的
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
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
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
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
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
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虽是没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却像是
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秦梦芸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秦梦芸
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