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飲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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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瓢飲 完结+番外-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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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梵霖的首秘和洛绪苒有过接触,洛绪苒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到来,并向她抱怨:“你说你老板到底什麽事情这麽重要?为什麽就不肯和我一起走呢?”
  首秘只是笑笑,低声说:“可能终生大事吧。”
  “什麽?”因为声音太轻,洛绪苒听不真切。
  “没什麽,洛小姐,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一个人坐一会儿没关系吧。”
  “嗯,你去吧。”
  首秘一离开,她的手机就响了,洛绪苒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继续发著呆,铃声停了後又一次响起来,洛绪苒见首秘一会半会儿可能不会回来,犹豫著要不要帮她接。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洛绪苒听著大厅里喧闹的声音,在心里又骂了一遍郑梵霖,让她一个人去玩什麽啊。
  才几秒锺首秘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洛绪苒猜想可能找她有急事吧,就从她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办公室,可能是郑梵霖的秘书打来的,於是接了起来。
  还没等洛绪苒开口,那头急急忙忙地问:“敏姐,郑先生急著赶往婚礼现场,要我帮他找一份文件送过去,我翻来翻去都找不到啊。”
  婚礼现场?洛绪苒很奇怪,郑梵霖从来没跟她提过今天要去谁的婚礼现场,直接问道:“谁的婚礼?”
  “他自己啊。”电话那头很自然地说道,她马上反过来,“你不是敏姐……”
  洛绪苒很快就挂掉了电话,她突然觉得很冷,怪不得突然说要去冰岛,可是又不肯与她同行,原来有一场婚礼在等著他到场,可笑的是新娘不是她,而是别人,她傻傻期盼了那麽久,等来的却是别人和他的婚礼。
  首秘回来时,洛绪苒一脸苍白地看著她,“他今天要结婚?”
  “是。”
  “原来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不知道。”洛绪苒笑得惨淡,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我不去了。”
  “洛小姐……”首秘紧张地拉住她的手臂。
  洛绪苒转过头,满脸泪水,却眼神空洞,首秘是害怕的,她不敢让洛绪苒离开,郑梵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送她上飞机,可是她故意落下手机,让洛绪苒得知这个真相,她和欧阳凤敏都知道什麽人对郑梵霖有帮助,绝对不会是眼前的人。
  “你放心,我不会不识趣到去破坏他的婚礼,他要结婚嘛,我成全他。”
  洛绪苒像行尸走肉般一步一步地走出机场,首秘不敢怠慢,托著行李箱跟著她,洛绪苒就这麽漫无目的地走著,沿途好几次差点被车子擦到,她都毫无知觉,首秘强行把她塞进了出租车里,去了他们两个人的家。
  洛绪苒一下车就泪流不止,她看著熟悉的房子,他们两个生活的点滴一一浮上心头,可是以後再也不会有了,他选择了另外一个人和他携手,为什麽要骗她呢?她又不会死缠烂打……
  首秘替她开了门,又倒了茶给她,洛绪苒一直都是无神地望著前方,毫无焦距。
  首秘开始隐隐担心,洛绪苒会不会做出什麽傻事,她要是有一丝损伤,郑梵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还是我留著陪你吧。”
  “他结婚,你应该有很多事情忙吧,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不要紧。”
  洛绪苒自嘲道:“哦,你的任务是看著我吧?”
  首秘无言以对,洛绪苒自顾自地讲道:“我不会去死的,你走吧。”
  “洛小姐……”
  “滚啊!”洛绪苒猛地吼道,“你不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信不信?”
  首秘胆战心惊地看著一脸疯狂的洛绪苒,她不敢赌她这句话的真假,立刻站起来,洛绪苒轻轻说道:“别告诉他我没走。”
  就算洛绪苒不说,首秘也不会说,除非不想他完成那场婚礼。
  等大门关上後,洛绪苒歇斯底里地哭喊,整个人完全崩溃了,嘶哑的嗓音响彻大厅……
  郑梵霖在婚礼上心不在焉,他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在首秘踏入婚礼现场时,他著急地问道:“怎麽样?”
  “一切顺利。”首秘不敢直视郑梵霖,她的一切顺利只对於她和欧阳凤敏而已,而非郑梵霖。
  终於放下心来的郑梵霖没注意首秘闪躲的眼神,重新投入招待宾客的行列,等他离开後,欧阳凤敏悄悄地走进,装作不经意地搭话:“她知道了吗?”
  首秘点了点头,欧阳凤敏满意地说:“不必内疚,我们都是希望梵霖好。”
  等待婚礼结束,郑梵霖笑得僵硬,等所有宾客走了後,他恢复成了冷峻的表情,扯下领结就准备走人。
  “你去哪儿?”欧阳凤敏喊住他,“今天是你的新婚夜。”
  “母亲,我以为你记得这只是一场假婚礼。”
  “这麽多亲朋好友作证,怎麽假的了?”
  郑梵霖脸色马上阴沈下来,“什麽意思?”
  “梵霖,你的新娘是明珠,你该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郑梵霖愤怒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真是低估了欧阳凤敏的野心,“做梦。”
  说完转头就走,欧阳凤敏在他身後继续说道:“去见那个小明星吗?她在家里等著你。”
  郑梵霖猛地回头,狰狞的深情让欧阳凤敏都毛骨悚然,他没多做停留,迈开脚步就快速地走了,到最後他已经在用跑的了。
  郑梵霖连闯数个红灯,安全到达苒若小筑後,看著漆黑的屋子,他还是抱著侥幸的心理,希望洛绪苒不在,已经在去往冰岛的飞机上。
  拿钥匙的手颤抖得厉害,郑梵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稳住,却迟迟对不准钥匙孔,仅仅开门就花去了他好几分锺,慢慢推门进来,借著月光他看见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随著郑梵霖的进入,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了,他呢喃道:“苒苒……”
  洛绪苒从膝盖间抬起头,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著来人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郑梵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娇小的爱人,洛绪苒又感受了一番他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新婚快乐!”
  郑梵霖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设想的画面,洛绪苒的话太轻描淡写了,她应该痛打他一顿,或者大骂他是负心人,“苒苒,你听我解释。”
  洛绪苒用食指按住郑梵霖急欲开口的嘴巴,“你听我说,既然你结婚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郑梵霖,我爱你,可是从下一刻开始,我就会全部收回了,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满,早生贵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有苦衷,你听说我。”郑梵霖害怕极了,一想到洛绪苒要离开他,就觉得世界要崩塌了。
  “你应该在你的婚礼前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现在,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洛绪苒沙哑地说道,因为哭得过猛,她嗓子完全干哑了,听著让郑梵霖更难受。
  “我错了,苒苒……你别离开……”郑梵霖哽咽地说道。
  洛绪苒双脚落地,捧著郑梵霖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再见!”
  洛绪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那原本是为他们的旅行收拾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离别的行李,郑梵霖拉著洛绪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了。
  “好聚好散吧。”洛绪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郑梵霖的束缚,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只是因为利益结婚而已,而且我们没领证,我的新娘从来都只是你。”
  洛绪苒没有因为郑梵霖的话而动容,“说完了吗?那可以放我走了。”
  郑梵霖用力禁锢住洛绪苒的身体,酸涩的眼睛似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错得厉害,你原谅我一次。”
  “那我问你,你为什麽会答应结婚?没人可以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郑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骗她,可是他又无法坦白事实,洛绪苒了然了,苦涩地问道:“你们上床了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绪苒真想仰天长啸,她真是蠢啊,那根阴茎前一天才插了别人,後一天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毫无知觉就算了,竟然还在他身下婉转求欢,“郑梵霖,你真让我恶心,不过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愿意被你那根肮脏的阴茎插了这麽久。”
  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著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著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著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著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著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著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扎,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著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阴茎,寻到销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著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著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肏。”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抽插著娇嫩的小穴,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著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著被他操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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