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秋侧靠在石壁上,眯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下的凤栖,不由心神激荡,他伸手慢慢抚着凤栖的黑色长发,直至发梢,在回旋向上,双腿有些懒洋洋地搭在凤栖身侧,缓缓磨着凤栖柔柔的腰部肌肤。
唇舌沿着茎身徐徐向上,随着□的动作凤栖的两颊陷下又鼓起,似摸了胭脂般带了一丝粉红,还是会有寒气吸入体内,刺激着肺部,凉得让人发抖。凤栖一边慢慢吸着,一边用手配合着动作上下逐渐加快了速度,丝丝长发落下,遮住眼帘,凤栖不时用手向后挽一挽,最后还是项清秋将它们握在手中才好一些。
顶端有些液体滑了出来,缓缓流下,有些粘到了凤栖凑得很近的鼻翼侧,痒痒的有些麝香味道。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手中之物,凤栖犹豫着慢慢将嘴唇覆住顶端,这次再没有去含,只是就这样用了一分气力吸气而已。
漫无边际的似折磨似快意的感觉交织翻滚,“凤栖呵凤栖”耳语般的话声在石屋内轻轻响起,项清秋单手紧握住凤栖的肩膀,六神七窍中大概只余了一点清明,其余俱是满满填充了凤栖。凤栖轻柔湿润的嘴唇,凤栖面若桃李的脸庞,凤栖白皙灵活的巧手,世上再无他人能如此这般缠绕着心神。
光是想着就已经有些不能自已,更不用说此刻凤栖还光溜溜的在下面做着这样的事情,视觉上的冲击更增加了情趣的效果,项清秋素来冷清的神态蒙上了重重的情乱色彩。凉凉的液体在不经意间已经进入凤栖的嘴里,冲进了喉咙。凤栖却丝毫没有停歇,仍在那里继续做着动作,这后面才是最关键的时刻,寒气丝丝入口,大量的渗出来,加上那有些涩的味道,嘴巴有些麻麻的,渐渐失去触感。稍停一下,吐出那些残留的液体,凤栖又继续吸了几次,才又在旁边的任脉和督脉之间流连。
寒气慢慢的褪去,丹田中隐隐一股新生的热气涌了上来,在历经了十几年的压抑终于又能抬头,重见天日,另有少量缓缓移动的真气随着□经过任脉往督脉处流动,突然的冷暖交替令仍沉迷在情事余韵中的项清秋不自觉的颤动,竟有些不太适应。只是身体仍没回复过来,有些不愿意动而已。
终于做完一套,凤栖有些无力的贴在项清秋身上,也有些累。他轻轻捏捏嘴唇、两颊,重重的喘着气,汗水沿着发际流了下来,这次这次应该没有弄错吧。过了好一会儿,气息也恢复了些,风栖才开口说道:“大哥,可有效么?”
项清秋伸臂将伏在身下的凤栖拉了上来,将他的头拢在肩上,脸贴着凤栖的发丝,声音有些低哑:“凤栖,从来从来没有这样舒服以后以后”竟有些说不下去,只是看这情形,怕是以后免不了要多做几次。
凤栖的脸上仍挂着白色的痕迹,衬着白里透红朦胧的脸,显得格外yin mi。项清秋就这样侧头看着他,心满意足,快意淋漓。
第 50 章
凤栖现在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只要有效便可,明天以后就这样做吧,不过这功夫确实比较邪门,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火折子悄无声息的在那里燃着,照亮了石屋,两人都没有说话,似是在享受在回味。
过了好久,项清秋才抬起手来,慢慢擦了擦凤栖的唇角,摸了摸凤栖身上,然后手腕一抬,按下机关,抱着凤栖翩然而下,在水中边清洗边继续令人心动的最后练功环节。身畔水流潺潺,延绵不尽,似情线,如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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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如那天那样过去,在这石屋中,昼夜不分,练功亦缠绵。待到终于练完这书卷上的功夫时,两人果然是脱胎换骨,项清秋也再不受寒气所累。看看这石屋,看看那屋下流水清溪,凤栖和项清秋相视一笑,穿上已经被遗忘多日的清洗过的衣衫。此时两人的功夫已非昔日可比,项清秋稍用力气,便将铁栏拉开,穿过栏杆,两人携手行了出去。
既然已经按照书卷上的内容练完,应该是三个月已过,那个怪人—月笑天却没有出现,也不知去了何处逍遥。想想似乎还有更奇怪的事情,那对兄弟月野和月留痕在这期间竟然一次都没有探望过他们,如销声匿迹一般,琉璃岛上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这些也都是些小事而已,比起项清秋体内寒气去除干净两人练就绝世轻功,显得不堪一提。
外面日光海色,如今再见,心境已是大不相同,就像所有的东西忽然蒙了一层美好的衣衫,更加的秀丽动人起来。凤栖站在项清秋身侧,有些出神地看着远处海面,轻轻说道:“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们也算因祸得福,就象在梦中一般。大哥,我真是很高兴。”说完便转过头来看着项清秋,脸上带着不自觉的笑意。过了一会儿,又喃喃地说:“也不知道中原现在怎么样了?”
项清秋也看着远方,却一时没有出声。他在想另一件事,从最初听到这岛上没有那会医术的奇人时就一直有些疑惑的事情,小叔叔的这些消息是从哪里探听到的,潜龙潭从不做子虚乌有的事情,说一便是一,为何偏偏这次项明侯从来没有骗过人,最起码没有骗过他,项清秋并不想往这个方向考虑。不可能是小叔,为了治自己的寒气,当初耗尽功力,而且出海前,要不是小叔叔让人备好奇思妙想的小船装备,他和凤栖怕是早已东海长眠。只是那又会是哪里出了问题,项清秋此刻脑中却理不出丝毫头绪,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或许应该先寻寻月笑天也不一定。
直到胳膊被摇了摇,项清秋才稍稍回过神来,他看看凤栖,眉目缓和,说道:“怎么了,凤栖?”看样子是全然没有听到凤栖刚才的问话。凤栖反倒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看看项清秋的神情,说道:“大哥,你有什么忧心的事情么?”
项清秋摇摇头,将刚才心中所想往下压了压,他并不想让凤栖也烦恼这些,“没什么,只是缠身多年的寒气消失,有些高兴罢了。”他微眯者眼睛看了下远处,忽然拉住凤栖的手,往旁边一闪躲到一块大石后方,低声说:“好像有人来了。”
凤栖正在听他讲话,忽的一下就被拉了过去,他凝神观瞧,果然有两人结伴而来,面目熟稔,却是月野和月留痕,也不知他们怎么正好今天回来,他看看项清秋,项清秋当然也不知道,所以两人仍是躲在那里不出来。
那两人越走越近,说话的声音也传入了项清秋他们的耳朵。“不知道那两人怎样了,哎,真不该带他们来这里,那个怪老头果然不是好人,把他们关这么久。”说话的是月野,听说话的内容似是十分后悔,看他刚刚要接着说下去,却忽然眼睛睁大,惊讶的叫起来,不知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凤栖吓了一跳,还以为藏身之处被发现了,却见月野走到石屋入口处,仔细地盯着被拉弯的铁栏,还用手摸了摸,过了半晌,才摇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道:“这这怎么可能?昨天昨天还不是这样。”月留痕当然也看到了,同样是一幅件了鬼的模样。这铁栏牢固的很,非常人所能拉弯,他们不知道凤栖项清秋已经内力超凡,所以当然觉得不可思议。
只不过虽是惊奇如此,两人却没有跑进屋里去,看这情形两人应该经常到这里来,凤栖微一探身,想出去打声招呼,却被项清秋拉住了。
只听月野又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月留痕皱皱眉头,想了想说道:“此处被铁栏关闭之日,禁地那边便少了船只,想是有人偷偷出海,这次石屋已开,不知道会不会?”
“偷船?居然有人曾偷船,哥哥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月野声音有些高。
“我也是出门时听到其他人提到才知道的,那两个少年飘洋过海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船到了哪里,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肯定还是会离开这里的,而且以前从未发生过偷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所为。”月留痕若有所思,轻轻拍拍月野肩膀,“所以,这次我最好先去那里守一守。你去把岛上的人叫来,也去禁地。”
原来这岛上竟然还有其他的船只,他们的船沉入海底,项清秋虽熟识水性,却也无法打捞上来,那实在是非人力所及,还没来得及烦恼如何回去中原,却有人意外的给指出了明路,这些船只将是离开小岛的唯一可行工具。凤栖惊喜地看着项清秋,幸好刚刚没有贸然出去,否则怎会知道竟有此事,怎会晓得月留痕竟会有些莫名怀疑他和项清秋,真不清楚应该感激还是责骂他几句为好。
第 51 章
此刻凤栖和项清秋轻功盖世,再加上这小岛最多的就是林木山石,因此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个人简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月留痕轻功只是一般,他自觉十分快速的向前行走,直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坡前方才停下,然后靠这一棵大树,等起人来。莫非这里就是那禁地?要不是跟人前来,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却不知道那些船只藏在何处。凤栖四处看看,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渐渐有了些人声,月野领了一群人过来,也就一两百人,男女老少赫然在列,估计把全岛上的人都召集了来。月留痕连忙上前,对一位有些白胡子的老年人施礼道:“月伯,晚辈失礼了。只是那月影宫的铁栏破坏,可能有人出来,不得不防。”
月伯摸了摸白胡须,看了月留痕几眼,忽然笑道:“呵呵呵呵没想到真的有人练成神功,怪不得那个老怪物终于离岛走了,呵呵真是呵呵”他一人突然笑起来,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包括躲在一边的凤栖和项清秋,也不知道这位月伯在那里弄得什么玄虚,还这么高兴。
月伯似乎终于笑够了,才眼光一扫看看众人,又道:“我说的老怪物,就是月笑天,不知道月笑天吗?就是那个月影宫石屋中的怪人,这总归听说过吧。三个月前我们这曾经丢的那艘船,就是月笑天拿走的,前面我一直没说,就是怕有人到石屋那边作乱,误伤了不相干的好人。不过今天既然那两个少年神功已成,大家也都到了这里,索性便把这事情彻底说一说吧。”
凤栖他们更是心惊,这月伯竟然知道他和项清秋练成神功,而且月笑天居然已经离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蹲在石后,屏气凝神。
此时日头偏西,海风拂面而过,岛上的众人也都坐在地上,仔细听月伯道个来龙去脉。前面说得便如同凤栖两人在洞中看到的纸卷一般,讲的便是月无冥、月笑天、月含香师徒三人。月无冥的祖师儿时曾受过来岛的高人指点,再加上后天勤奋,练就一身好功夫,便建了这月影宫,因为武功有强身健体之效,所以很多人都拜在门下,一时风光无限。只是后来大多人沉迷炼丹,才逐渐人丁稀少,到了月无冥这一代,算上月笑天、月含香也不超过十来人。
月无冥一直听师傅说起中原的武功博大精深,便总想找机会去中原见识一下,顺便挑些资质好的弟子回来,以光大月影宫。偏偏月笑天是个武痴,这一缠就是数年,然后不知为何月含香突然出走,过些时日月无冥也消失无踪。月笑天在石屋中待了些日子,居然开始在岛上到处抓些适龄的有些武功底子的人,跑到洞中练功,这些人大多是进屋不久便被扔出来,一般都是衣衫凌乱,被问话也都是神色难堪,只说月笑天要和别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