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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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熟女-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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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静竹,用当下流行的话讲——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妈,那男主角比我还大。我当时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能娶此女为妻,活又何趣。

我当时还是一大二学生,静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尽机会想和她套近乎,可剧组很快转到外地,在我离开剧组的前一天,我进了静竹的化妆间偷走了她的蝴蝶型发卡不知是道具还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静竹现在成了孩她妈,并且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这只极为普通的塑料法卡对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说就是代表我所有的过去的梦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连同静竹的几缕秀发放在一起。我并不想告诉静竹这件事,一是我怕她会笑话我,二是想等个有意义的时候或者惹她生气的时候再告诉她,亦或给她一惊喜。

在我被任命新职几天后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刚入住半岛丽晶酒店后,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欢,我实在对她没兴趣,就对她说:“冷部长,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杨处……,不我该叫你杨局了,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娇妻,爱女,乌纱帽全有了,我真该恭喜你。但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想想你刚来北京时在床上的表现,不是挺勇敢的吗。我知道你烦我了,没关系,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给累着,您要是给累着,以后谁给我撑腰,我还惦记着老赵那CCAV的位置呢。”我现在还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搂着她亲了几下。

“恐怕你是惦记ccav的萍呀,俐呀,颖呀的吧,真要让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坏了,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早就历经风霜了,哪论的上我。”我任凭她抚弄,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终于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几下就把这老女撸个精光,把她想象成静竹或着思锦的样子操练起来。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来,吓的赶紧用枕头捂她的嘴,差点没憋死她。

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们代表团拜访了文教司,香港演艺学院和院长舒琪(注:不是女演员舒淇),影评家,著名电影人李焯桃及金项奖主席文隽,主要是谈及两地如何在以后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韩也随团,一路上对我那个客气,一口一个杨局,还非要给静竹在老吴的新剧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给换了。我可不想让帅梁那小子占静竹便宜,就很客气的回绝了。

本来我对这片子的立项就不满意,可那时说不上话,现在的话我立马就给毙掉。特别是导演老吴,在好来坞拍最后一部戏时赔了底朝天,本来你玩玩暴力美学,耍个酷什么的不挺好的吗,非玩什么大场面,甭说你,连迈克尔·贝也走过麦城。结果差点没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给气死,现在又跑到大陆来忽悠谁呢。我对这部戏压根没看好,白浪费几亿银子,还不如多扶持几个年轻导演。要我现在选导演,我宁愿选孙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个礼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间我没少遭她的蹂躏,那其中的血泪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妇女最好别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更加思念静竹的温柔娴静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飞机就打的飞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着千万别堵车,别堵车,但还是在兆龙饭店堵了一会,我从没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站在门后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紧紧的抱住她喃喃地说:“静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平凡的女人带给我这么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离不开妈妈似的离不开她半步,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干吗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么还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杨局长。”

(二十一)改造

没想到静竹也开我玩笑,我真后悔对她的调教,还是喜欢以前的她,那中温柔端庄到骨子里的美丽,令人终生难忘。

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这对静竹来讲太正确了。她好象脱胎换骨,蝶化成女娲娘娘,九天玄女什么的。

好容易等到晚上,奇怪的是我那种对她身体强烈的渴望没有了,就想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淫邪的意念。静竹变的越来越珠圆玉润,是那种好看的婴儿肥,浑身上下浑圆粉嫩,白腻爽滑。真是的腴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熟的万紫千红,晶莹剔透,酥的入口即化,坠地立粉。一对符合国家馒头标准的玉乳,上面好似人工点上去两点淡紫色的玛瑙。再加上那张极好看,极耐看的老婆脸,活脱脱一四肢健全的东方维纳斯,神圣的不可方物。李延年的《佳人歌》就是为静竹写的吧。想到这儿我竟有些自惭行愧,也许世间无男人能配的上静竹,更甭提我这一凡夫俗子。我竟不敢动惮,哆嗦着摸着静竹的酥胸,就如同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宋代钧窑瓷器,小心翼翼,颤颤巍巍。

“想什么呢,是不是一升官就变的清心寡欲,吃斋念佛了,还是对我没兴趣了。”静竹看着我老发呆就开始挖苦我。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中来,原来她还是我那可爱的孩她妈。一夜无语,带着朝圣的心情我渐渐入梦,梦中都是静竹的影子,我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男人都把自己当成运动健将,把女人都当成海绵垫子,任我们自由地驰骋。

现在静竹就是最好的海绵垫子,我却成了退役的运动员。我把她当成世界上质量最好的海绵垫子,却不敢施出浑身解数,老怕把她给弄坏了。

“她爹啊,怎么着呢,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以前的劲头哪去啦,告诉你悠着点,悠着点,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不我……给你来个泰式按摩,刺激刺激你。”静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一点女人的本性,说着竟想翻身上马。也许这个姿势是武则天发明的,因为她是最早的女权运动领袖。我最讨厌女人这个姿势,但偏偏女人大都喜欢这个姿势。我始终认为女人在被动的情况下才能得到最大的享受,女权主义着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真要是让她们承担起男人的一切,我保证她们一个月也受不了。

在完成对静竹的生活情趣改造后,我开始重点提高她的知识修养。

首先逼着她读了大量的文学,历史,影视作品。从卡夫卡到福克纳,从伍尔芙到简·奥斯汀,从亨利·米勒到杜拉斯,甚至叶芝,王尔德,波德莱尔的作品也让她看。

然后订阅大量的时尚杂志,《淑媛》,《vogue》,《elle》,《纽约客》(中文版)。带她到各大品牌专卖店认清lv;cd;prada;gucci;kneo;爱玛仕等品牌。连肖邦,爱彼,积家等名表也让她认清。

化妆品只用露华浓,雅丝兰黛,兰蔻。什么玉兰油,巴黎欧莱雅统统不要,找专人教她化妆。

此外还陪她看了大量的碟,多是《蝴蝶效应》,《深海长眠》,《玛戈皇后》,《有关我母亲的一切》等类似的艺术片。

做了上述努力,我就不信把静竹培养不成秀外慧中的完美女人。

应该说我的想法极端自私,为了我自己的虚荣强迫让静竹学这些东西。

静竹是那种朴实,本分的传统女人,这些太过小资的读物她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也是她作为一老演员,但演技却长期得不到提高和突破的原因。其实这也是一信号:我开始烦她了,下意识嫌她带不出去,不能给我多挣一点面子,和刘索拉,李芸婵,赵凝,叶弥,陈染等几个女性知己没法比,

特别是面对那些女编剧,女教授,女导演时,我常常想:要是静竹有人家一半知识,我宁愿她丑一点。有时候又想到:谁他妈是完人,上述那几个长的连静竹一只脚也不如,我看她们跟哥们一样,从没想过任何和男女有关的事情。

我决定不再逼静竹做这些事情,人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不知什么原因,我在床上对静竹近乎完美的凤体老是提不起来兴趣,倒是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时候有强烈的感觉。

一天吃饭时我筷子掉地下,当我弯下腰去拣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静竹的小腿以下部分。光洁爽滑的小腿如瓷瓶般美妙,玲珑剔透的小脚丫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等换了筷子回来,我脱下拖鞋用脚在她小腿上轻轻划了几下,静竹淡淡的冲我笑了一下,又挤了一下眼,仿佛说:干吗呢,小文和杨歌都在呢。就像一朵花在我心里盛开似的,当时我就把持不助了。

“静竹,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你跟我来一下,要不我又忘了。”

“别介,有什么事情饭后不能说吗,我还没吃饱呢。”顾不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来回感觉,尽管来的不是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急忙把她带到卧室。

“静竹啊,我现在特饿你知道吗,饿的跟饿死鬼似的。”这感觉来的太快太强烈,我连衣服都没时间脱了。

“你干吗呀紫东,这种事也不挑个时候,昨儿晚上干吗呢你,求你你都懒的看我,真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恶心不恶心,哎哟……干吗呢你,别撕烂了,贵着呢,好几百块。

好孩子好孩子,你听话成不成,让小文听见咋办呢,……你,你还来真的,摸摸就得了呗,你别这样,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你混蛋,你不是人。”

现在的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在静竹的反抗,哀求,抽泣中把好事给进行到底。事后我也恨自己,就不能等到晚上,只是这样真的是激动人心,不是偷情,胜似偷情噢,人就是贱啊。

(二十二)思锦

事后静竹好几天没理我,我也知道理亏不敢惹她。在好一阵劝后,又到王府饭店给她买了几款lv的包和瓦伦蒂诺的衣服,又陪了一大堆肉麻入骨的好话,这才给我好脸。我感觉我像一条蛇被静竹彻底拿住了七寸,任她肆意妄为。

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了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低三下四,年轻时的豪迈哪儿去了。太儿女情长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想想年轻时的远大理想,至今皆因静竹而如长江水滔滔东流尽逝,是她把我变的不思进取,把我变的畏手畏尾。和她结婚前我想只要能得到她我愿舍一切,但我骗不了自己,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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