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理状态大变了,像《功夫》里的星爷,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为武林高手。静竹见我没什么过激的行为,也慢慢放心了。
我把思锦约出来想好好谈谈,是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思锦,对不起,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种种不公平。我以前都是在骗你,我从来也没和你复婚,从来没有,你是一个好女人,你早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忘了我们之间的所有的不快吧,去找个好男人,好好地生活吧,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对孩子好一点,让孩子忘记我吧,我也不配做她的父亲。”
“你怎么啦!紫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思锦见我脸色凝重,目光呆滞,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别打断我,思锦,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事情,好了,我该走了。”
“紫东,你这是干什么,你忘记我们做过八年的夫妻吗?你忘记你是紫春的父亲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复婚就不复婚,但你该告诉我为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变了一个人?你不能让我这样不明不白。”思锦急的哭了,我好象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心里只想着:辛夷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站起来想走,思锦发疯般地拉住我,满脸是泪,也顾不得那身笔挺的军装粘满了眼泪鼻涕。
“你不能这样走,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我心疼你这样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吗?你就这么狠心,我不逼你复婚了,行不行,我们就这样好吗,你一个月来一次,不,两个月来一次,我也不怪你了。孩子不能没有爸。”
“思锦,别这样,你好好想一想,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怎么样呢?真没什么事情发生,我就是突然醒悟了,觉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静竹,也不能老骗你。……你就当我死了吧!”
“你混蛋,你知道我心里都是你,你知道我离不开你,要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来找我们,你真是混蛋!你走吧,我情愿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思锦终于绝望。
当我关上门时,听到思锦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真想回去抱抱她,擦去她满脸的泪水,但我不能这么做,长痛不如一刀斩,哭吧,哭过什么都好了,我叹了一口气,终于离开。
(21)虐妻
在辛夷去世后的两个多月里,我始终调整不好自己的心情。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她,我总是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的博客,她去世后,我一直在帮她写。总是不自觉地看看我们的“结婚照”,我把它加了密,藏在隐秘的文件夹里。
我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心态,一天晚上我忽然想喝点酒,想体验一下醉酒的感觉。平时我没有一个人喝酒的习惯,也不习惯借酒浇愁。没想到以前不习惯喝白酒的我竟自己喝了半斤汾酒,喝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静竹见我自己在喝酒,怕我出什么事,忙夺下了酒瓶。
“紫东,你不能再这样下去,心里有事就说出来,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是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好了,咱去睡觉吧。”静竹把我半扶着进了卧室。
快三个月没和静竹缠绵了,辛夷走后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情,有时候静竹也想缠绵一番,看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了心情。
佛前净凡心,酒后乱人性,静竹现在在我朦胧的眼里就是苏妲己,还没到床上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说为什么喝酒?原来是壮胆。”静竹见我十分主动,心里暗喜。早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纤纤玉手挥舞几下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我心里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静竹还是辛夷,身体里压抑多日的欲望喷薄而出,在酒力的作用下放纵开来。
“紫东,……哎哟,你怎么这么狠呀,真……有点疼。”静竹圆舞曲里夹带着些许的痛苦的声音,此时的我早忘了怜香惜玉,多日以来因为辛夷去世而压抑的痛苦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爆发的地方。肆无忌惮,无所不用,想把这种痛苦通过又黄又暴力的方式排泄出去。
“紫东,……你别咬,真疼着那,阿唷。”此时我已经忘了她是我媳妇,只是当她是花魁娘子,肆意地发挥。事毕还没来得及洗我就在极度疲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一看:九点了。扭头看看静竹,依然在我身边躺着,脸上挂满泪痕,我这才记起昨晚的暴行。
“静竹,对不起,我,我不该喝酒,让你遭罪了。”要是以前,几句玩笑就能交待过去,但现在的我已再没心思调侃。我把她搂过来,柔情无限地说着安慰的话,看着她被摧残后样子,像是被北风吹落的黄花,豪雨洗礼的梧桐,我伤痕累累的心里充满内疚和不安。
“你也不知怎么啦,昨晚就跟条受伤的狼似的,看,你做的好事。”说着撩开被子,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印着几个青紫的牙印,还隐隐渗出了血。”我心里一紧,赶忙用手轻抚了几下。
“对不起,静竹,我也……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真的对不起,还疼吗?”心里又羞又愧,眼泪下来了。
“心里明明有事,还不说,就知道拿我出气,唉,甭哭了,好象受委屈的是你一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的,杨大小姐。”静竹见我真后悔了,也没太怪我。
“你知道吗?你昨儿闹腾到早上两点,也不知吃什么东西了,哪儿来的那么大精神。又是让我这样,又是让我那样,又是在床上,又是在沙发上,我又没你力气大,只好……。臭嘴老是叼着我的……不松口,不光叼,还咬。跟饿了几天的孩子似的,嘴里不时‘姐姐’,‘妹妹’乱喊,丢人丢到家了。爪子也不闲着,又抠又摸,都是看盗墓小说看的,在哪儿都想探宝。
还强迫我那样……,弄的我直反胃。自己也不嫌脏,刚弄过就……还亲我的嘴说‘自己的东西不脏。’高兴了唱两句:动起来,让世界充满爱。自己胡吣也罢,为啥边动还边问我,这样好不好,那样行不行,我不好意思说就用力逼我说,你呀,彻底堕落啦!”
“动就动呗,说就说呗,干吗非盯着我的脸看,看的我不好意思睁开眼,脸上有花?不想出声,非逼我出声,声小了还不行。明明结束了,还在那儿乱动不肯出来;‘静竹,我……死你’,‘静竹,我……死你’,跟我有仇似的。满嘴的脏话,好象要吃了我一样,你不是一向自诩品位高,讲文明吗?刚出来就在我身上蹭蹭干净,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最无耻的是还想……那样,真恶心,都是看流氓电影看的,有机会非给你删完。快扶我起来,憋一夜了,我上趟洗手间,哎哟,我的腰和腿,都快被你弄骨折了。”静竹不清楚三级片和A片有什么区别,统一称之为流氓电影。
我把静竹扶起来,看着床上散落着一片碧螺春,螺旋藻,几大块地图,足见昨晚战斗之激烈,时间之持久,伤亡之惨重。静竹晃晃悠悠下了床,连走路都踉踉跄跄。我一看赶紧胡乱套了件衣服,抱着静竹走进卫生间。
“罚你就这样抱着我吧一小时,谁叫你对我那么流氓。”静竹两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娇嗔着说,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笑了。快四张半的人了,还好意思撒娇。我动动嘴角,想笑笑,却一时心乱如麻。
我给她放满了热水,静竹刚一躺进浴缸就喊:“疼,疼,”原来是蹭掉皮的地方一遇水便疼。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过了一会果然不疼了。
“紫东,你……你也一块洗洗吧,这浴缸大着呢。”静竹有点羞涩地说。
要是以前,我指不定说出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举动。但现在,我只是叹了口气,躺进了浴缸。
(22)傅总
看着我突然改掉过去的老毛病,连思锦也不来往,静竹非常高兴,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只是我心已半死,对什么都没兴趣,也没过去的激动了。静兰也偶尔来看看我们,见我性情大变,也是唏嘘不已,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就让它死在我们心中吧。
我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开始大家都还不相信,说我又装什么逼,后来老这样也就渐渐信了。
“杨局,听说您和小孟,小王等等都掰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目标了,这么多还满足不了您?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都是标准熟女,保证您满意。”一次饭局上大胡子不解地问我。
“老张,怎么说呢,我是感觉以前干的事情太过荒唐,拿无聊当有趣,拿无耻当炫耀,想换个活法。细细想来,其实有什么劲。我劝大家也都收敛收敛,就当给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点阴德。”
“哟,杨局,您信佛啦?那圈里的妇女同志们可是太遗憾了,少了您这样一位多才多艺的年轻领导,谁给我们普及性教育呢。”几位导演的演员老婆都笑着调侃我。
“那阮姐还不高兴的跳起来,还不得天天跟过年似的,再也不用空守闺房了。”一靠组织假唱出名的女大腕说。我连戏弄她们的心情也没了,只是笑笑。
“你们都没说对,杨局其实是想换换口味,圈里的这些残花败柳玩腻了,脂粉气太浓。那些女作家,女教授,才符合杨局的品位。谈谈诗,说说词,高兴了来段酬唱,杨局是文化人,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造星专家老赵说。
“大家喝酒,喝酒,别在调侃我了,以后我都不敢来了。”我举起了杯。
一房地产女老板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喝口酒,笑笑。见过两次,不熟。
“傅总,您不是想见杨局吗?怎么见到还装矜持。杨局,傅总对您的文章很是推崇,今天特意来让我带她见您。怎么样,先喝一个。”老王对我说。傅总也是京城女老板里面出类拔萃的,年龄也不小了,小四十了,仍然单身,这样的女人都有很深的背景,不是一般的深。
我和傅总寒暄了几句,人长的还行,主要是那唬人的名头无形中给她增加了不少魅力,只是遗憾我再没有什么歪念头。
“杨局,您可是什么都占全了,老天对你格外眷顾,您怎么还愁眉不展呢,有点李商隐的意思?来,我陪您喝一杯,我们公司准备进军制片业,以后还请杨局多多照顾。”傅总老练又得体。
饭后傅总要带我去“中国会”去“把酒话桑麻”,我婉言拒绝了,不是因为她背后的人,确实是没这个心思。又和傅总交换了电话,对她说改天我请她,她说您可不能食言,我可当真了。人都是这样,你越拒绝她,她就越上赶着。
“杨局,你不说要请我吗?今晚上怎么样?你可是言而有信的人。”傅总第三天打来电话。
“今真不行,要接待个代表团,明儿吧。”
“那可说好了,就明儿。”
第二天看实在挺不过去,就到了恭王府去赴傅总之约。
进了房间,才感觉真不一般。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威严肃穆,一副皇家气派,不是那种爆发户的感觉。只有傅总一人在,人也收拾的高贵典雅。旗袍飘逸,发髻高挽,玉腿亭亭,看的出经过精心的装扮。再加上名头颇大,气势逼人,一般人还真被她唬住了。
“杨局,您可真难请,来来请上坐。”傅总竟拉住我的手想让我挨着统着她坐下。
“傅总,您太客气了,咱们都随意一点好吗,我这人一紧张就肚子疼,那多扫兴。”有了和辛夷的相遇,任何女人在我眼里都变的差不多了。
“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