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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九十一
他只是凭着仅有的意识将车子开的飞快,在暮色降临的时候,他终于赶回了她和诺诺都在的那个家……。
不大的别墅园子里都被人砸的稀巴烂,何以桀刚停稳车子,就听到了诺诺哭的嘶哑的声音,他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像是被一双手给攥住了一般,疼的喘息一下都是疼痛……
何以桀走的飞快,一路上不时有人拦住他想对他说什么,他看也不看一把推开……
循着哭声一路过去,客厅里诺诺犹在大哭,两只小小白白的手上沾满了血,她显然是吓坏了,被佣人抱着却还在挣扎着大哭,何以桀心痛难当,推开走过来的管家就向诺诺身边走去……
“诺诺,爸爸来了,诺诺……”何以桀颤抖着伸手去抱女儿,诺诺一看到他,先是一愣,转而就大哭着往他怀里扑,她一手的血,抹了他一脸一身,何以桀顾不得自己,抓了女儿的手,声音都是抖的:“诺诺……诺诺你怎么了……”
“爸爸,爸爸……血……诺诺流血……”诺诺举着都是鲜血的手,看一眼就怕的扭过头去哇哇的哭,何以桀怒火猛蹿,但见诺诺这般样子,只得强自压制了下去轻声温柔的哄着女儿,诺诺显然受惊太过,怎么哄都不管用,瞪着一双大眼睛只是不停的哭…扩…
管家早已打了电话请医生过来,此刻听到外面车响,又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靳思思,只得硬着头皮过来对何以桀说道;“先生,小小姐没事,她手上的血都是靳小姐头上的……不如先让医生来看看靳小姐的伤吧……”
何以桀闻言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电话中管家说的确实是靳思思受了伤,没有提诺诺的事。
他又仔细检视了诺诺周身一番,见她手上血渍擦洗干净,果然没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诺诺哭了许久,在爸爸怀里渐渐安稳了下来,拉着他的袖子说要去看姨姨……
何以桀正担心思思,就带了诺诺去房间,而思思犹昏迷着躺在床上。
医生给她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幸而不深,只是缝了三针,又用绷带一圈一圈缠了起来。
诺诺缩在何以桀的怀里,眼泪直往下淌,医生收拾了东西离开时,诺诺忽然挣开了何以桀的手跑到了思思的床边,她拉着思思垂在床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摇晃着,小小的人不停的哭着,口里连声叫“姨姨,姨姨,你不要睡……菏”
何以桀跟过去,就看到思思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
他心口里一鼓一鼓的疼着,唇角渐渐绷了起来,抿成坚毅的线条,他望着她,望了许久,忽然伸出手去,在她额上轻轻抚了抚……
“思思。”
他低低叫了她的名字,又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就将诺诺抱了起来:“诺诺乖,让姨姨休息一会儿,姨姨流了血,要睡觉休息……”
诺诺立刻乖乖的放开手,趴在何以桀怀中的小小身子,犹在轻轻的颤着。
何以桀抱她出去,诺诺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巫婆姨姨又来了。”
何以桀脚步一顿,转而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他辞官之后,在杭州买下这栋宅子,雇佣来的佣人薪酬,和日常花销,皆是用的他手中仅余的活动资产,因为离婚的事情还没有办妥,部分资产没有分割清楚,有些不能动,不能变卖,而还有一部分A市那边的房产地产都是不动产,他以往心思不在钱财上,一心仕途,所以他手头资金并不多,何以桀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纵然是朋友,纵然绍霆和北城都不会和他计较这些,但他还是不习惯。
所以这栋别墅并不大,佣人也很少,只有一个管家,一个诺诺的保姆,三个生活助理,一个园丁。
因此,杜芳芳气势汹汹的又一次上门来,这些人根本阻不住。
何以桀深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没有在诺诺面前爆发出来,他带女儿回了卧室,放了动画片给她看,诺诺看了一会儿,渐渐开心起来,看到最后,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何以桀把她放在床上,让保姆过来守着诺诺,然后轻声轻脚的出了房间。
管家这里的说辞几乎和他想的一样,杜芳芳带了两车子的人,她很聪明,很会耍手段,起初只是她一个人进来,说是老朋友来看诺诺,管家见她漂亮大方,又像个有钱人家的太太,而且听她说话,确实是和自家主人交情不浅的样子,因此就放松了警惕,她这边初初进来,那后面跟着的两辆车子原本停在外面的,忽然之间发动了引擎就硬冲了进来……
这些人一下车就是又打又砸,管家见势头不对,就赶忙偷偷报了警。
若不是警察来的及时,那些人闻风跑了,靳小姐不会只挨一棍子这样简单……
说到最后,管家又偷偷看一眼何以桀:“看样子,开始就是冲着小小姐来的……后来不知怎么了,看到靳小姐,那个女的就疯了一样,指着让人打靳小姐……”
何以桀许久没有说话,管家站在一边喏喏不敢言,时间好似漫长的都要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得多久,何以桀忽然站起来,转身疾步向外走,他上了车子,将车开的飞快,所有的怒火,就像是火山一样,连绵不断的喷发了出来。
杜芳芳,我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嫉恨喏喏,你想弄死她妈妈,你还想弄死我女儿,杜芳芳,我何以桀这一次如果不亲手弄死你,我就不姓何!
ps;更完了,我死了,真是要命啊……明天可能请假一天,累死了,累的像个死猪一样……
一见总裁误终身 九十二
车子飞速向前,一直到杭州郊外,敞开的车子里吹入冷风,将一身冷汗吹透,彻骨的冰凉席卷全身,他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这一两年来的一切,就像是一部电影,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滚动播放。
有很多事情,有很多悲剧,明明是可以提前被他发现并阻止的,但到最后,终究还是变成一团乱麻一般的不可收拾扩。
如果他起初没有那样的大意,没有那样的自负,没有那样笃定的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也不会被赵谦这样的小人在背后捅一刀子,害的思思身陷险境。
如果现在,他不是这样的固执,非要用自己的方式光明正大的去报复,他也不会再一次给杜芳芳机会,让她又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下手。
如果不是管家得了空抓住时机报警,如果不是诺诺命大,这一棍子挨在诺诺的头上,他会不会在失去思思之后,又一次失去诺诺?
他造下的孽,却一次次的报应在他最爱的人身上,他是要怨恨上天太不公平,还是要感谢上天对他太偏爱?
杜芳芳,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手软,最初是我对你不起,但是现在,你一次次用这样的方式要我对你仅留的那一丝愧意,都烟消云散,我何以桀如果到这样地步还能忍得住,那我就不配再做一个男人!
夜已渐深菏。
他的车子就像是入海的一条游鱼,箭一般的向那浓黑的夜色之中而去。
小小的单人公寓里,只在客厅的角落里,开了一盏橘色的立式台灯。
灯光氤氲而又温暖的照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给半躺在沙发上的那人脸上,笼上了暖暖柔软的色泽。
清秋握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频道,而一边的浴室里传来隐约水声,是她的男朋友,从宾夕法尼亚特意飞来看她的赫尔曼,一个精神而又英俊的年轻德国小伙子。
清秋有些心神不宁,她和他尝试交往有三个月了,也有过亲密接触,只是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今晚赫尔曼留在她这里,他想的是什么,清秋很清楚,但心里却莫名有些不愿意。
不是不喜欢他,他的热情,英俊,爽朗,浪漫,大方,都要她深有好感,他们的感情也是飞速前进,但清秋是个传统的中国女孩,她一方面享受着这样热烈火辣的爱情,一方面却又矛盾着他们进展太快,身为女人她该矜持不是么。
清秋正在胡乱的想着,频道换到了浙江台,正在播放一条新闻,她并无心去看,正预备换过去,却忽然从一闪而过的镜头上看到了一个小孩子的面庞像极了诺诺,清秋只觉得眼熟,调大音量坐了起来……
她越看脸色越白,手忙脚乱的去找了手机立刻打给孟绍霆,却关机了,清秋又拨了静知的号码,也是关机了,她这才看清楚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顾不得多想,清秋又想联络何以桀,却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存何以桀的号码!
自出国后,她和静知绍霆关系较为密切一些,和何以桀却是甚少说几句话,更因为相思的事情,她心中是有怨恨的,虽则现在几乎原谅了他,但还是交集甚少,左思又想,她不得已拨了那个人的号码……
真是个无赖啊无赖。
清秋一边拨号码,一边咬牙切齿的想,他当初死皮赖脸的把她手机抢走把自己号码存上去,还威胁说,如果她敢删掉,他就天天晚上去她家楼下喊她名字……
清秋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只好忍辱负重的把他的号码留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次却是派上了用场。
沈北城接电话很快,接起来的时候,那声音虽是强压下来的平静,但还是明显的带着激动和愉悦。
清秋没搭理他的问题,直接言简意赅的将看到的新闻说了一遍,然后让他想办法去联络何以桀,她不知道何以桀知不知道杭州那边出事了,她很担心诺诺的安危,还有……那个也叫思思的女孩。
沈北城心生失落,但还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清秋挂了电话,不过一分钟,沈北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说了几句,清秋的脸色就大变:“沈北城,你得赶紧拦住他,不能让他这样冲动闹出人命来!”
“我知道,我这会儿安排车子过去你那里接你吧,你去杭州,去看诺诺,我正好顺路去杜芳芳那里。”
清秋毫不迟疑:“好,我穿衣服,你快点过来。”
挂了电话,清秋就飞快的穿好了衣服,拿了包包拉开了门,刚欲走开,赫尔曼却是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见她要走,赫尔曼不由得大急,几步追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焦灼开口:“秋,秋,这么晚,你要做什么?”
他的中文说的还有点生硬,听起来怪腔怪调的,清秋这会儿却没心思笑,她转过身来掰开赫尔曼的手,边向外走边说道:“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会儿吧。”
赫尔曼却以为是她害怕了要临时出逃,不由得又追出去死死拉住她,小伙子英俊的面容上满是委屈的伤心,可怜巴巴的哀求:“秋,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我睡沙发,你不走……”
清秋心急如焚,根本无暇注意他此刻的情绪,一把甩掉他的手,有些生气的说道:“赫尔曼,我是真的有急事,你先回房间去,我明天再向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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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九十三
她一把甩掉他的手,有些生气的说道:“赫尔曼,我是真的有急事,你先回房间去,我明天再向你解释。”。
赫尔曼见她突然变成这样,只以为她是生气自己的莽撞,不由得越发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却又觉得有些委屈,她不愿意,或者害怕了完全可以告诉他的,他是个绅士,怎么会去强迫自己心爱的女孩呢?
“秋,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吓坏了你,我保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一下,我发誓,好不好?你不要走,秋……扩”
清秋眼见得他又八爪鱼一般缠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