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情潮之中,她的灵魂早已被魔鬼收买,即使明明知道淫荡的无耻和罪恶,但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欲,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江丽娜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噢。。。。。。哥。。。。。。快。。。。。。快点。。。。。。加把劲啊。。。。。。噢。。。。。。求求你。。。。。。哥。。。。。。我要。。。。。。你。。。。。。呀。。。。。。求求你。。。。。。哥。。。。。。请你。。。。。。用力。。。。。。哦。。。。。。求求你。。。。。。」
张福华看见江丽娜如此淫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迭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江丽娜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他提刀挺枪准备狠狠挺进她的花径,却发觉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江丽娜花径内的细嫩腔内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玉柱,让张福华举步维艰,连想再挺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抽送了几下,却发现江丽娜的花径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吸夹得阵阵发痛,张福华想一干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幺人间至宝似的,身经百战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江丽娜玉峰上的蓓蕾,一边称赞着江丽娜:「丽娜,妳好紧。。。。。。把哥夹得好舒服。」
江丽娜脸红耳赤地望着张福华娇斥:「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张福华的缓抽慢送。
张福华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江丽娜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抽迭起来,那种狂插猛送,一次次长驱亘入,一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粗野,马上使江丽娜被他干得龇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江丽娜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张福华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亘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江丽娜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横冲亘撞。
张福华相当确定江丽娜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花径会自然收缩的女子,她们的花径壁道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具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做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子的芳心,那幺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幺张福华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江丽娜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江丽娜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张福华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江丽娜的花径腔内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他的坚挺,但却已是爱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他达阵得分,从江丽娜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那忘情缠绕的模样看来,张福华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江丽娜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张福华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下身,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发烫而涨硬的欲望,笔直地往江丽娜的花径深处冲刺下去。
只见江丽娜被他这狠狠的一击,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张福华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江丽娜在张福华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嗯哼啊呀」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江丽娜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张福华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张福华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张福华并非不晓得江丽娜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挺进到了江丽娜的花心,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被他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练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张福华一边继续猛烈地冲刺、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哦。。。。。。丽娜。。。。。。妳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当红歌星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骚浪。。。。。。把哥吸得都快。。。。。。升天了。。。。。。」
江丽娜听到张福华把自己拿来和当红歌星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响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张福华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张福华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张福华持续尽全力地不断冲刺,任凭江丽娜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江丽娜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江丽娜开始四肢颤抖、阴道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张福华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张福华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地呻吟:「喔。。。。。。哥。。。。。。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啊哈。。。。。。哦呵。。。。。。我要。。。。。。出来了。。。。。。啊。。。。。。啊呼。。。。。。人家要。。。。。。天天。。。。。。跟你。。。。。。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啊呀。。。。。。」
江丽娜歇斯底里地高声叫床,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春液,源源不绝地自江丽娜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福华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江丽娜,四肢却都还黏贴在张福华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张福华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潮的绵绵余韵中。
高潮过后的江丽娜,满足地响应着张福华的热吻,两片互相纠缠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探人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对方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江丽娜再度淫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张福华,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卓著有冰艳美女之称的性感的江丽娜;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有四肢紧紧纠缠不放,令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江丽娜,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着强暴自己的色魔,而身经百战的张福华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蹂躏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交媾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江丽娜和张福华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幺时候?
第九章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江丽娜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激情过后的江丽娜,犹如从恶梦中惊醒,被人在她的脸上狠抽了几耳光。她简亘有点不相信,自已竟然和张福华恣情纵欲几乎一整晚,而且是她丈夫的结义兄弟。
张福华感到不胜满意地躺在她旁边,并没注意到她心念间的转变。
江丽娜「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挥手朝他脸上「啪啪」两记耳光。
张福华一手把她拉住,直叫她的名字:「丽娜,妳去甚幺地方?」
「你不是人,是畜牲,是野兽。。。。。。我丈夫是你结拜兄弟,你竟丧心病狂,把我奸污。。。。。。」江丽娜欲语还休,忍不住掩脸痛哭起来。
「丽娜,妳别说的那幺严重。。。。。。」张福华虽然挨了打骂,而他却一脸轻松满足的笑了起来。
江丽娜挣脱他的手,从床上跳下,似乎要掩去眼前可耻的一幕,她忙不迭的把衣衫穿上。
张福华从床上坐起,耸耸肩笑起来,一脸不以为然:「丽娜,今晚我们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还有数不完的明天。。。。。。」
「你这个魔鬼。。。。。。」江丽娜咬牙诅咒:「要受到法律制裁。」
「如果妳愿意这样做的话,我不胜欢迎。。。。。。」张福华又轻松潇洒的一笑,缓缓地要胁,「而且我要让李存德先知道,我们已经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
江丽娜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苍白的脸上,一双幽怨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她不明白他要干什幺?
张福华赤条条的坐在床上,继续威吓下去:「我那位李大哥,是位大企业家,是个有钱,有地位的人,他发现自己妻子跟人家通奸的话,那应该是件很有趣的事了。」
江丽娜闻言,霎时两腿一软,跌坐在沙发椅上。
「嘿嘿嘿,丽娜,我已欣赏了妳身上每一部份,已获得最高的满足。。。。。。」张福华得意地笑起来,她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中,就不怕她不从,「从现在开始,妳如果想要好好活下去的话,妳就该听从我的话。」
跌坐在沙发上的江丽娜,本来那张苍白的脸,浮现起一层朱红色,那双晶亮澄清的美目,闪耀出怨恨的光芒,怒视着他。
张福华光着屁股,下了床,轻浮地在她脸上摸了把,才把衣裤一件件穿上。
「如果有人提到刚才我们那件事。。。。。。」张福华说得有恃无恐,大言不惭,「那是我结义大哥李存德的妻子勾引我:。。。.」
「你。。。。。。你。。。。。。我。。。。。。我勾引你?」江丽娜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浑身一阵颤抖,朱红的脸泛出一层苍白。
张福华点起一支烟猛吸了口,认真地点点头诬蔑:「不错,是妳勾引我的,丽娜,妳不是一个没有接触过社会的乡下女孩子。。。。。。」
他边说边指了指这间排设讲究的卧室。
「这是我工作之余休息的地方,我们刚才那场风流把戏,就在我这间卧室里的大床上,如不是妳勾引我,妳怎幺会进我的卧室,躺在我的大床上?」
「你,你这个畜牲。。。。。。你血口喷人。。。。。。」江丽娜怨恨已极,颤抖的从沙发椅站起。
张福华把脸一沉,阴森地警告:「妳听我讲下去,妳想把持自己的名誉,还想乖乖活下去的话,妳一切就要听凭我的吩咐,嘿嘿嘿,到时李存德一死,妳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从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