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轩江湖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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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江湖怪胎-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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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望了他老妻一眼,又继续道:
  “下个月初八叫鸣儿去相亲,我并不反对,不过要看鸣儿是否喜欢祝小姐,如果鸣儿不喜欢,则代表他们没有缘份,切莫勉强鸣儿。”
  柳艾象夫人一听,立即赞同的点头道:
  “我当然不会主强迫鸣儿,不过此事还是暂时先别告诉鸣儿,否则少年人多半脸嫩,到时候说不定他会不好意思前往。”
  柳文象当然是乐于保密,因为他比谁都心急抱孙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儿子的个性,尤其是听他的话意,分明是十分向往行侠使的日子。
  但是柳家就只有他这一点血脉,大哥们又岂会再让他出去行走江湖,如今既然有这么一个与他能相匹配的才女,或许能改变地的心意也说不定。
  相亲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一大早,柳府阿的大门前,已经备好了马车,四名丫环,分别搀扶着文狮、文豪两位夫人,出门上了马车,柳一鸣则与赶车的阿文并肩坐在前座。
  阿文俟两位老夫人坐妥之后,立即将手中的长鞭迎空一挥,“叭”的一声,驾着马车往“观音庵”行去。
  一阵车声辘辘,马车经过了南昌的闹市,往城西的富道上行去。
  路上行人一见柳一鸣坐在马车的前座,均亲切的和他打招呼。
  渐渐的,马车已经出了南昌城,骏马一出了城,望见原野坦途,不由迎风长嘶,顿时,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驰去。
  盏茶某工夫后,已驰进了一片苍松翠林之中,停在一所静寂的庵前。
  马车一停妥,柳一鸣随即扶着三伯母和母亲下车,后面四个丫丁环的车子,也已驰到。
  柳一鸣下车之后,随即在车前打量着这座“观音庵”,只见那尼庵青砖绿瓦,形势苍古,被一片巨松林木所围绕。
  此时,庵右一处小小的停车场上,已停着两乘马车,想必是祝庄主一家人,已然先行抵达了。
  四名丫环,分别扶着两位夫人,柳一鸣则跟随其后,三步一摇的迤迤然踱着方步,一齐人庵。
  庵内,早已得到通知,立即派出两名女尼,在门前接迎。
  柳一鸣见那两位尼姑,均是三旬左右,面容清瘦,神态静穆,严然似出世之人的模样。
  两位尼姑双手合什,躬身为礼相迎,文狮、文象两位老夫人见状,微一敛衽还礼,随即当先步入大殿。
  殿中香烟袅袅,罗慢深垂,三四个小女尼,正在佛前涌着经文。
  柳一鸣随着伯母和母亲,拜过观音佛祖。
  两位知客女尼,随即请三人到偏殿静定休息。
  几人穿过大殿,越过一重花木扶疏的花园,一排禅房,不下数十间。
  几人尚未到达,便隐约传来阵阵谈笑声,两位老夫人听到,不由会心地相视一眼。
  此时,正中的静室里,已迎出了一个年逾六旬的灰衣老尼,虽然是一脸皱纹,显得十分苍老,但是两眼开合之间,精光浴好,低人心神,令人不敢直视。
  柳一鸣见状,不由暗自惊忖道:“这个老尼好深厚的内力!”
  心念间,文狮夫人却已开口招呼道:
  “老师太,怎么这么久不见您到咱们那去啦?”
  老尼姑双手合什的喧声佛号,含笑回答道:“贫尼因忙于庵务,未能前往尊府拜望,有劳两位施主挂怀,实在不敢当。这位公子,想必是大少爷吧!”
  说完,不由望了柳一鸣一眼。
  文象夫人闻言,随即笑道:“师太的消息真是灵通,我们鸣儿回来不久,今天,我们特地带他前来拜拜佛祖,及拜见老师太的。”
  话锋一顿,又转首对柳一鸣道:“鸣儿,快来见过师太!”
  柳一鸣一听,随即依言上前一揖,却闷不吭声。
  老尼姑双手合什还礼,道:“少施主无须多礼,请入静室奉茶。”
  说完,立即转身肃容。
  文象夫人边走边对柳一鸣道:“鸣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老师太在南昌可是很有名的!听说她的本领很大!”
  柳一鸣闻言,不由仔细的打量老师太一眼,恰好老师太也正看着他。
  四目一接.老师太不由心头一震,暗忖:“这孩子分明未曾习武;为何双目中神光如炬呢?”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口中却笑道:“老施主谬赞啦!贫尼这几手功夫,算得了什么呢!”
  说话之间,一行人已来到了静室。
  静室内,一明两暗,此时视庄主夫妇,坐在明间,唯独不见祝真真,想必是害羞而藏在暗间。
  祝庄主夫妇自然知道此行目的,是前来相亲的,因此一见众人踏入静室,随即起身,含笑相对。
  老师太便居中为他们介绍。
  双方一阵客套之后,立即依次坐下。
  文象夫人谦谢几句,立即令柳一鸣上前拜见。
  祝在主夫妇一见,果如媒人婆所言,不但丰神如玉有若天上金童下凡,而且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夫妇两人不由暗替爱女高兴,于是便对右侧暗间,唤道:
  “真儿,你快出来,见见柳家伯母”
  谁知,连唤数声,仍不见回应,祝庄主只当爱女害羞,不好意思出来。
  于是,便向众人告个方便,立即起身入室。
  他一入室内。立刻轻“咦”了一声,慌张出来,急急对老师太问道:
  “师太,你你这房里还有别的房门吗?”
  老师太闻言,心知有异,随即急奔入房,只见后窗大开,不见祝家小姐的影子。
  祝夫人关心爱女,一见丈夫神色,不由大吃一惊,慌张地跟在老师太身后进房去。
  众人见状,是既惊又疑,立即纷纷跟了进去,忽闻那祝夫人,大吉惊叫道:
  “师太,我我女儿怎么不见了!”
  老师太心中;自然也是惊讶万分。
  但,她过去在江湖闯练多年,江湖人称“清音师太”,阅历经验,无不十分丰富老练。
  她对房内的布置了若指掌,房内只有前后两窗,并无别的门户。
  祝小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娇女,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越窗而走。
  即使她越窗而走,凭自己的听力功夫,十步之内,可分辨飞花落叶,绝不可能听不到一丝声息的。
  心念间,她环机房内一眼,立即发现,屋顶横梁有异。
  此时找人要紧,也顾不了是否会惊世骇俗。
  只见她身形一掠,在一串“哎哟”声中,已自行上了离地丈多高的横梁。
  在横梁略一停顿,随即飘身落下,喧了声佛号,脸色凝重的合什道:
  “祝施主夫妇请勿见怪,大小姐已被劫走了,不”
  话未说完,祝夫人已经呼天抢地,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祝庄主虽较为镇静,坦也不禁双眼微红。
  文狮、文象两位夫人,以及一干丫环,也惊得神色剧变,目瞪口呆。
  清音师太见状,不由十分尴尬的干“咯”了一声,道:
  “施主请快别悲伤,先听贫尼一言,贫尼不才,当年也曾在江湖中历练过,因此对江湖中事,也能略知一二。”
  话锋一顿,又道:“方才贫尼在横梁上,看到一些足印,显然是留下不久,以此推断,想必是贼人先行入侵,趁机劫走祝小姐的。”
  祝夫人一听,更是大声哭喊道:
  “那那怎么办?”
  祝庄主生除了急得双手直搓外,也是一筹莫展。
  清音师太在旁劝慰道:
  “施土保重身体为要,此事既然发生在’观音庵’,贫尼自有责任将现小姐给找回来!
  说着,双目寒光四射,声色俱厉的继续道:
  ‘看来贫尼只好破誉启剑,与贼人周旋到底了!
  众人乍见,不由心头微跳,均垂首不语。
  清音师太语气一变,缓和的继续道:
  “祝老施主,请你回想一下,方才来时,路上可否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呢?”
  祝庄主闻言,摇了摇头,倏地又“啊”了一声,道:
  “老朽来时,因时间甚早,路上行人又少,小女为了贪看路上风景.所以未将车帘放下,当马车经过城外时,突然遇到一位华服公子,身跨骏马,迎面驰过。”
  说着一顿,又道:“当时,他曾见车内小女,口中似乎‘咦’了一声,随即绝尘而去,那时,拙荆还对老朽言道,猜测他便是柳
  说到这里,目光不由朝柳家那群人望去,这一望,顿时住口不言。
  众人闻言,立即明白他指的是柳一鸣,因此,都不约而同地向柳一鸣坐处望去。
  这一望,也都楞住了,因为房内不知何时已失去了柳一鸣的踪迹。
  文象夫人见不到柳一鸣,不禁讶异的轻‘’咦’了一声,随行的一位丁环,立即陈禀道:
  “回老夫人,少爷方才对婢子说,他忽然感到有些不适,所以先行回家去了!
  她闻言双眉一皱,望了那名小丫环一眼,正待出口责问,忽然听到清音师太道:
  “两位施主别慌,这事既然有了这点线索,贫尼定能够查个水落石出,将祝小姐救回来,如今.贫尼立即出发,施主们可先行回到府中,一有消息,贫尼立即派人通知。”
  说着一顿,又道:“这件事先别告官,凡是能登堂入室劫入的贼子,功力必定很高,无论是劫财或是劫色,都不会杀害祝小姐,若是报了官,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易打草惊蛇!”
  接着,又对文狮、文豪两位夫人道:“两位施主,也请回府吧!
  文象夫人心悬柳一鸣,早有辞意,如今闻言,正合心意。
  乃向祝庄主夫妇劝慰几句,随即带着丫环,驰近南昌城。
  两人一回到家,顾不得卸装,立即走到柳一鸣的房中,探看柳一鸣是否在房中。
  这一探,不由大为着急的惊道:“这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文狮、文家兄弟两正在对奔闲谈,闻声双双走入,询间何事?
  妯娌两人便将在“观音庵”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文狮个性十分豪放爽朗,闻言安慰道:
  ‘’你们放心好了,鸣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五年前的小鸣儿了!
  **  *
  且说,柳一鸣在静室前与清音师太寒暄之时,便已听到暗室内有异声发出。
  但他已看出清音师太是个武林高手,暗室内的声响,想必是她门下弟子,在练习时所发出来的。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祝庄主发现女儿失踪时,柳一鸣才知道要糟!内心暗忖道:
  ‘’那祝真真虽与自己非亲非故,但如今却为了和自己相亲,才会被贼人劫走,如果不幸因而丧命,岂非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更何况自己曾在归元生洞府中立誓.以救民济世为旨,自己既然知道了,岂能见死不救?”
  心念及此,乃趁着众人慌张,纷纷涌人暗室之际,悄悄地嘱咐小丫环几句,随即溜了出来!
  他一出房门,俊目四周环视一下,园中无人,“小挪移步法”心诀一生,人已如火箭升空般的冲上空中五六百丈。
  他这一登高凝望,居高临下,周围数十里内的景物,一览无遗无不尽收眼底。
  无论是一人一物,柳一鸣均逐一过滤。
  盏茶工夫,果然被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原来,在庵前通往茅山的一条官道上,此时正有一骑汗血龙驹,四蹄翻飞地往前疾驰。
  马上骑上衣着华丽,打扮十分斯文,一手不停的挥鞭催骑,另一手执缰,压在转前一大捆的布包,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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