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花园的花丛里,慕容容饿极了,抓着面包就猛啃。
前面树影子,传来男女激情喘息的声音。
慕容容拨开面前的几枝花枝望去。
阴暗的灯光,一男一女正激情地热吻着,女人的细小的衣带已滑落,修长的一条美腿搭在男人腰间,妖娆媚惑。
男人长得很高,黑色西装笔直地套在身上,一只大手在女人玲珑曲线上游走,从修长的美腿游到紧俏的细臀,再往上移,经过女人高耸的胸脯,再缓缓滑上美丽的颈项……
女人急切地喘息着,销魂的呻吟从红艳的唇逸出。
慕容容看得正过瘾,突然,咔嚓一声——
只见男人的大手落在女人美丽的脖子上,又一声咔嚓,生生把女人的脖子扭断。
女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一把黑色的斑蝰蛇手枪从女人修长的大腿滑落,掉在柔软的草地上。
慕容容瞪大了眼睛,黑暗处走出两名彪壮的黑衣大汉,把已死去的女人拖走。
一切,毫无痕迹。
而那名扭断女人脖子的男人回过头来,魔魅又邪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慕容容认得——这就是她今天嫁的男人:胤载!
胤载取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抹了抹手,随意一扔,举着从容的步子走进衣香鬓影的客厅。
慕容容不由想到一种毒蜘蛛——黑寡妇!
交欢过后就把同伴吃掉的变态蜘蛛!
慕容容吓得小脸惨白惨白,脚早就软了,坐在草地,一动也动不了。
她嫁的男人竟然是个杀人狂!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脖子比刚才那个女人的脖子要小得多,细得多,他只须一下的咔嚓,她的头就没了。
慕容容手脚发软地跑回到试衣间,里面的安娜早气急得不停地跺脚。
秀色可餐
看到慕容容回来,安娜放下焦急的心,抓着慕容容低声地喝问:“你去哪里了?要是再敢弄失踪,小心你弟弟的性命!”
一听到弟弟,慕容容连忙打起精神,“我、我去、找洗手间了……”
安娜走到房里一面墙上,推开。
那里是一面衣橱,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美丽的礼服。
安娜挑过一套淡紫色低V领的衣服丢给慕容容,“赶紧换上,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慕容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像白天那样丢欧阳家的脸,你小心死得很难看!”
不做新娘会被欧阳家杀死,做新娘会被胤载给掐死,她才十八岁,呜、呜、呜,可不可以不死啊。
试衣间里面足有十坪大,有一面镶在墙上的落地镜,镜子的边框是一层金黄色的黄金框边。
慕容容换上淡紫色的礼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中连自己也觉得陌生的自己。
淡紫显得她雪白的肌肤宛如牛奶般乳白色,礼服仿佛是贴身裁剪般恰到好处,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那修长的线条看上去,她比往日要高挑许多。
胸前低V的领子镶着几粒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衫着雪白肌肤,映耀着晶莹剔透的美丽。
慕容容揪住领子,小脸儿皱得跟苦瓜似的。
领子开得很低,一双柔软的浑圆露出了半球。
她没穿过这么低领子、暴露这么多的衣服,瞅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羞红了脸。
不行,得换一件。
慕容容开门走了出去,房里却没有看到安娜,而是在门边靠着一个冷峻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手插在裤兜,一手端着红酒杯,斜斜地靠在门框边,薄情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容。
慕容容见鬼般连退几步,惊惶失措地看着她的新任老公——胤载。
“老婆,你好像很怕我,嗯?”胤载漫不经心地一挑眉头,眼前女子眉目如画,娇小可怜,淡紫让她不但美丽而且优雅,细细的小腰不足盈盈一握。
老东西,你放开我
目光再落在慕容容后退时放开的衣领,两只小白兔半隐半现,风光无限美好。
胤载喉咙突然有些干燥,抿了一口红酒。
楼下的宾客们已久等,他本是上来催促,但见他的小新娘如此秀色可餐,心头的不耐烦随即消弭无影,兴起戏谑之心。
看来那帮老东西给他挑了一个好东西。
“谁、谁说的……”
慕容容觉得胤载的眼神怪怪的,眼里跳跃着她看不懂,却令她害怕的东西。
循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啊——”
腾地,整张小脸都红了,双手挡在胸前,“色狼!”
慕容容急地向试衣间跑去,用力一推门。
却忘了门是拉的,这一推,收力不住,反自己撞上了门去,直撞得额头鼻子发疼。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的倒霉。
背后,胤载低沉的笑声响了起来,沙沙的,连笑声都带着性感的诱惑。
慕容容抓着门把一拉门,胤载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背后,长臂一揽,把她揽在了怀里。
胤载低头闻着慕容容的发香,下巴搁在她柔软秀发上轻轻摩挲着。
她好小,好软,轻轻一搂,就能把她圈住。
而且,她还好香,竟舍不得松手。“真是个小东西。”
他的鼻息热热的喷在慕容容颈旁,慕容容很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容容抓着他的手想拉开,却紧得跟铁钳似的,怎么扳也扳不开。
她抬起头,正看到他的下巴上新冒出的胡渣。生气地鼓着腮儿瞪着他,“老东西,你放开我。”
胤载一挑眉,她竟敢骂他老东西?
胤载手下收紧,把慕容容挤压在他身上,凑到她小巧的耳垂边带着危险的压迫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的耳朵小小巧巧,又白又嫩,胤载真想咬一口,念及,他一张嘴,轻轻地惩罚性地在慕容容的耳垂咬了一记。
慕容容浑身一颤,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酥软。
救命——
这个男人是猫还是狗啊,怎么乱咬人的。“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哦?你确定要喊?”胤载眼内的戏谑更重,搂住慕容容腰间的手指用指腹轻轻从那曲线玲珑的小腰一划。
手指似带着电,划到哪里,慕容容就痒到哪里,鸡皮疙瘩就一窜窜地冒。
慕容容打了一个机伶,不知掉了多少的鸡皮疙瘩。
胤载看在眼里,笑容更盛,手划过她的腰,又渐渐恶作剧地沿着她的曲线向上轻轻地刮去。
慕容容想起那个被他咔嚓掉的女人,不禁一阵的冷颤。
他的手刮沿着她的曲线,划到了她胸前——
慕容容抓住那只手指,猛地张开牙齿,狠狠地咬去——
嘶——
身边的人倒抽一口冷气,痛得直咬牙。
胤载从慕容容嘴里抽出手指,一圈的红印,甚至渗出了血丝。
胤载紧绷着俊美的脸,黑眸倏地变暗。
敢咬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他会让她知道得罪焰王是什么下场!
慕容容早挣开了胤载的控制,看到胤载的眸子闪着令人胆怯的寒光,心口扑通扑通地直跳。
他是不是想把她给咔嚓了?
反正她要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慕容容趁胤载还没反应过来,抬起一脚就往胤载跨下踢去!
胤载想不到他眼中最没有威胁力的小东西不单敢咬他,还敢往他命根子踢来。
匆忙后躲时,仍是被慕容容一脚带中,下体刺痛难当!
胤载怒极,如果他没闪开,他的小新娘是不是当场要把他给废了?
很好、很好!
胤载怒极反笑,一手捂着下体,另一手向慕容容抓去。
他今天不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撕掉一层皮,他就不是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焰王!
“啊——”
慕容容尖叫一声,吓得连跑带爬地走开,身边的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恶魔,阴森森地盯着她,阴森森地笑,好吓人啊!
“救命——”
胤载长臂一伸,抓住逃跑中慕容容的一片衣领,大力一拽,生生地撕把慕容容的小礼服撕成两半。
给我安静点!
没撕掉她的皮,倒先把衣服给撕了。
慕容容抱着身子,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粉红的小内裤,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了!
“哇——救命啊——非礼啊——非礼啊——”
慕容容抱成一团,躲在角落里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又尖又细的嗓子像魔音一样穿透了胤载的耳膜。
胤载的太阳穴隐隐地作疼,像蚂蚁在啃脑门。“住嘴!别叫了!”
看到慕容容又要张嘴,胤载箭步上前,一把按住慕容容的小嘴。
慕容容叫不出声,喉咙呜呜地抗议,眼睛直瞪着面前的男人。
胤载很庆幸房间的隔音很好,要不然外面的宾客冲进来,他的一世英名都付之东流了。
镇住了面前的小人儿,胤载才发现他的小新娘肌肤白嫩细滑,嫩得像要掐出水似的了,一双又圆又黑的大眼睛正瞪着他,长长卷而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镶在脸上,像芭比娃娃般。
慕容容呜呜呜地抗议着,死色鬼,大色鬼,你眼睛往哪里看的,不许看!不许看!不许往下看!
呜呜呜——
胤载严重警告不安份的慕容容:“你要是再不给我安静点,我把你的小内裤也脱了!”
呜——
大淫虫!
慕容容气极!嘴巴动不了,手抱着胸不敢放开,剩下一双脚死命往胤载踹去。
大淫虫!大淫虫!
胤载躲得手忙脚乱,几次三番险些被慕容容踢中命根子。
叔可忍,婶不可忍!
胤载手起,作刀劈向慕容容的后颈。
慕容容只觉后颈剧痛,便昏了过去。
————
一百零五层的幻焰大厦是裔城最高的建筑,坐落在裔城的城市中心,占地足有千坪。
崭新赤红的色跑车停在赤焰大厦的负二层,胤载直接从高级管理层专用电梯直上一百零五层的总裁办公室。
“总裁早!”
从电梯出来是胤载专属的秘书区,秘书区一共有秘书三十六人,负责下达胤载发给幻焰财团管辖下各行业的行政命令,以及接受下层管理员递上来的各项数据和文件。
娱乐头条
每天胤载从电梯出来,听到的便是秘书区他如花似玉的秘书们甜美的招呼声。
只不过今天,他敏感地察觉到那整齐的甜美声中含着浓浓的笑意,以及她们看他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早,看来今天大家心情都不错。”
胤载越过秘书区,推开他的办公室的大门。
背后一阵阵窃窃私语,掺着压抑的低笑声。
胤载退回一步,扭头看去,众秘书们迅速各回各位,很忙碌地翻文件打字抓鼠标。
有问题!
非常有问题!
“李主任,进来一下。”
李主任是秘书区的秘书主任,一个精明干练的漂亮女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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