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慕容容大大地拥抱着他,她好像把他调教得越来越好了。
你这个醋坛子!
胤载故意板着脸,“以后还敢不敢乱吃醋?”
想到那天胤载头也不回地走了,慕容容心里直到现在还是怕怕的,哪还敢再惹他生气。她连忙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不容易板回一局,胤载怎么肯轻易放过农奴翻身作主人的好机会?
胤载仍是板着脸,严肃地问:“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我?”
“再也不敢了!”慕容容向毛主席保证。
胤载总算露出笑脸,宠溺地揉着慕容容柔软的头发,“你可要记得刚才说过的话!话说回来,你跟雅典娜不合,她是客人,也不能赶她走,是吧。刚好明天我有个朋友要过来玩,正好给雅典娜找个伴。”
慕容容顿时紧张起来,“你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怎么了?”
慕容容气结,怎么一个女的还没走,又来一个女的,他有多少女性朋友?
慕容容气得转过头,不想理他。
“你又吃醋了?”
慕容容气鼓鼓地说:“对!我就是吃醋了!”
“你这个醋坛子!”胤载恼得在慕容容雪白的后背咬了一口,“是男的,我哪还敢叫女的过来?”
慕容容笑眯眯地转过身,“真的是男的?”
胤载没好气地说:“当然是男的。这段时间我可能比较忙,作为女主人,你帮我好好地招待他们。不过,你要离他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下次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发火,知道不。”
“知道了!”慕容容应得倒是痛快,只不过,刚才不知是谁才保证过不吃醋,不到一分钟又倒了醋坛子的。
“不过,老公,你去上班了,我呢?我也要上班的。”上班了这么久,差不多要领工资了,她可不能白做。
胤载直接无视她,焰王的老婆还要上班赚钱?他丢不起这个脸。
转过身,呼呼大睡,不管慕容容怎么拉他,跟他说话,都视若无睹。
从漫画走出来的贵公子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司机从机场把胤载的朋友江一帆接到华园。
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江一帆出现在慕容容眼中时,慕容容的眼睛就移不开了,以为他是从漫画走出来的贵公子。连旁边女佣们的目光都忍不住时不时往江一帆身上瞟。
他缓缓地走来,温雅如水,唇边挂着风轻云淡而礼貌的笑意,气质干净脱俗。一双黑眸黑得仿佛是两块巨大的磁石,要将人吸了进去。
江一帆走到慕容容面前,比慕容容高出一个头。
他微笑颔首,声音像是从钢琴里弹出来的乐符,抑扬顿挫,非常优美动听:“表嫂。”
江家也是大家族,与胤家是世交,两家更是姻亲关系,胤载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代焰后,就是江一帆的姑母。
载稍长江一帆一岁,两家来往亲密,胤载与江一帆的私人关系也是亲戚当中玩得最好的。
慕容容从没见过这般脱俗不似凡尘的男子,一时间,只顾盯着人瞧,连江一帆走到她面前,跟她打招呼,连还傻呆呆地盯着他看。
慕容容头顶被人敲了几个爆栗,才回过神。
胤载早已黑下脸,满脸怒气地瞪着她。
当着他的面,就敢被别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她皮痒了是不是?
如果面前这个人,不是与他感情最好的表弟,胤载铁定叫佣人送客、关门!
“老婆,你必须记住,你已经结婚了,眼里除了我,对任何男人的注视都不得超过三秒,知道吗?”
胤载霸道地向慕容容立下规矩。
江一帆缓缓笑开,似一道阳光泄了进来,暖暖的,柔柔的。“表哥,别把嫂子吓坏了。”
听了那样悦耳的声音,慕容容又忍不住向江一帆看去,正看到他那暖阳般的微笑,心口竟然扑通扑通地直跳,脸儿也红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帅气?这么的迷人?
真像一个天使!
头上刺痛,这一次,胤载是恶狠狠地揪着慕容容的头发扯了回来。
他是在吃醋吗?
胤载从没像这一刻这么的生气,气得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昨晚怎么跟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敢对着他脸红?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是,他好帅气!”慕容容兴奋地拉着胤载说,美景易寻,俊男难见,让她看多几眼嘛。“你结婚时怎么不找他当伴郎,那得多迷死人啊。”
胤载忿忿地别过头,找江一帆做伴郎,除非他脑子有问题。
别说找江一帆做伴郎,就是请他来参加婚礼,他随随便便往那一站,新郎就成了他的陪衬。
虽然那时胤载并不想举行婚礼,但怎么说他也是幻焰的掌门人,面子还是要一点点的……
“你再敢说他帅试试?”
人家明明是很帅嘛!
但看到胤载久违的暴力脸孔,再给慕容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口。
他,是在吃醋吗?
念及此,慕容容甜蜜蜜地冲胤载笑着。
“不许笑!”胤载黑着脸,她竟敢对江一帆笑得那样甜蜜,简直要气死他了。
慕容容嘟囔着嘴,好霸道的男人哪!
胤载交代雅典娜招待江一帆,他拉着慕容容走回房间。
“老婆,我严重警告你,不许这样直勾勾地看别的男人,要看只能这样看我!”
慕容容踮着脚,在胤载唇上印了一记:“老公,你吃醋的样子简直是帅呆了!”
“谁、谁吃醋了……”胤载脸上,竟然难得地泛起一丝窘态。
“那我去找江一帆表弟了。”慕容容转身就往外走。
胤载怒极,一把拽住慕容容:“你敢!”
慕容容笑眯眯地转回身,手指点向他挺挺的鼻尖,俏皮地学着胤载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你这个醋坛子!”
“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耍我!我要在你身上盖上印章,看你怎么勾引别人!”
胤载在慕容容颈边恶狠狠地又咬又吸。
慕容容颈边和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一被挑逗,就浑身虚软无力,只能靠在胤载身上。“你做什么?”
男人任性起来,怎么这么可怕?
胤载得意地展现他种下的草莓,他的专属印记。
慕容容透过镜子看到一颗大大的草莓亮在脖子上,天!这么大一块红斑,再高的领子也遮不住,她怎么见人啊!“胤载,你——”
“我怎么了?”胤载还很无辜地反问她。
慕容容又气又恼,“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活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太顽劣了!
她一直以为他很正经的!
谁知——人不相貌相啊!
胤载抚着他的杰作,故意问:“是不是很难看。”
“当然难看了!”家里这么多佣人,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只有右边一个,是太难看了,如果,在左边也种上一颗,对称了,就好看多了。”言出必行,胤载又在慕容容左耳下又吮又咬的。
她的脖子细细嫩嫩,每次他一碰上,就爱不释口,慢慢从吮到舔,大掌还不得闲地伸进她衣服,悄悄解开她的扣子。
慕容容脸上布满红晕,靠在他身上,脚底发软,“胤、胤载……别、早上,不是才……”
胤载呼吸急促,嘴唇往上移,“你吃了早餐,是不是还要吃午饭的?”
寻到那柔软的双唇,含住,掠夺那让他为之疯狂的甜美。
慕容容再也没开口说话的机会了,只能无助地扶着他肩膀,柔弱的身体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时针指到下午五点钟了,慕容容推推身边抱着她睡的胤载,“胤载,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胤载懒洋洋地,头往她脸上拱,嗅着她的发香,软香在怀,哪还管人间的俗事。“老婆,谁让你这么香这么甜,怎么吃也吃不饱。”
“胤载,你表弟第一次来,身为主人,你不用去招待他吗?”
胤载恶狠狠地警告她:“不许想着他,再敢说他,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她哪有想他?明明就是好意提醒好不好。
男人任性起来,怎么这么可怕?
起来!装什么死!
“欧阳小姐,我有一事向你请教。做为主人该有的好客之道,你不会拒绝客人的要求吧。”雅典娜把慕容容约到跆拳道室,身着一件蓝色的跆拳道服,腰间系着一根黑带,手里还拿了一套白色的道服。
雅典娜把白色道扔给慕容容,示意她换上。
慕容容心里直发怵,“你要跟我打架?”
雅典娜伸出一根食指,摇摇,“不是打架,是切磋。”
“我不会……”
“不会?”雅典娜嗤一声笑,“是不肯赏脸吧?胤载是什么眼光,娶的老婆这样小家子气,怪不得不带出去见人!”
慕容容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她真的有这么丢脸,所以胤载哪也不带她去吗?
“打就打,谁怕谁?”拿过道服,到更衣室换上,随便拿了一根白带子系在腰间。
士可杀不可辱,不就打架吗,谁怕谁来着。
雅典娜看到慕容容间的白带,唇边勾起一道讽笑:“今天我们只是切磋,不管谁胜谁败,都不得向第二个人提起。”
“为什么?”慕容容不明白,雅典娜悄悄约她到这里,又不能让人知道,搞什么鬼。
雅典娜冷冷笑着:“难道你输了,还想去跟胤载告状不成?除了嚼舌头,你还会什么?”
“不说就不说,你想怎么打,尽管放马过来!”慕容容怒极了,她是什么也不会,是很没出息,但她嚼过谁的舌头了?
雅典娜冷冷的目芒落在慕容容脖子上的一片红痕,愈加寒冷,“我且让你一招,你先出手。”
出手就出手呗!慕容容走到雅典娜面前,出一只手,向雅典娜抓去。
雅典娜微一闪,便躲了开。一个侧踢,踢向慕容容腰间。
慕容容还没发应过怎么一回事,就被雅典娜一脚踢倒在地下,腰间火辣辣地痛,五脏六俯翻江倒海般,可把她给痛的。
“起来!装什么死!”雅典娜走在慕容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慕容容。
你又何必欺负她?
慕容容忍着痛,刚爬起来,雅典娜又一招前踢,将慕容容仰面踢翻在地上。
幸好地上铺的胶板,摔下并不是很痛,远远比不上雅典娜踢在她身上的痛。
室门缓缓打开,一个白衣衬衫的年轻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他目如朗星,容如温玉,宛如翩翩而来。
雅典娜率先向江一帆喊道:“一帆公子,你来得正好,帮我们做个裁判。”
看到狼狈地躺在地下的慕容容,江一帆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似风吹过湖面,划过一丝丝的水痕。
“她好像不会武功,你又何必欺负她?”
声音似贝多芬的手指从琴键上滑过,滑出一串优美的乐符。
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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