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行。
胤载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检查没有大的妨碍后,便出院回华园。
这些日子,慕容容非常的贤惠,给他煲汤,又嘘寒问暖,令胤载简直是受宠若惊。
这几年为了照顾弟弟与儿子,她已煲得一锅好汤和做得一手好菜,她施解浑身解数,将胤载养得白白又胖胖的。
为了方便照顾,慕容容自然不他再住书房,搬回卧室里。
慕容容把他的作息抓得非常紧,晚上十点钟就得上床睡觉,早上不到七点不准起床,下午还要午休。
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务能勉就勉,她就不信他不到场幻焰能倒闭了不成。
如果没了他就能倒闭的公司,留着也没用,早倒早好。
晚上,胤载靠在床头。
慕容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手臂换药。
胤载的头一直往她身上侧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另一只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悄悄伸到她浴袍内。
“别乱动!你那手的伤还没好的。”慕容容把他的拿开,再将他歪在她身上不成样子的身体扶正,靠在床头。
“亲爱的,我饿了……”胤载又软绵绵地往她身上歪去。
“刚刚不是才吃过宵夜吗?”慕容容把他扶正,解下他额头上的纱布,换上新药。
精虫上脑
胤载抓了住她拿药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我要吃这个。”
慕容容脸色陡地红了,瞪了他一眼,“别胡闹了,你还一身的伤呢。”
“我是受伤,不是残废。”胤载勾了她垂下的一缕秀发,绕在手上,“亲爱的,这些年我很想你……”
慕容容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他要跟她表白了吗?心口不由砰砰直跳,小声说:“我也想你……”
“那我们还等什么。”胤载单手把她揽在怀里,滚烫的唇就往她脸上落下。
慕容容愣了,好像是她想错了,他想的是这回事,不是那回事。
她又气又恼,把他按回去,怒道:“你别想歪了,我不是想跟你那个。”
“那你想那个?”胤载盯着她,笑得甚是欠揍。
可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慕容容蓦地站起,拿起床头的药就走。
胤载一把抓住她的袍衣,脸上非常的难受,“容容,我的头很不舒服……”
慕容容连忙坐回去,急忙问:“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又疼了?还是我刚才上药时,纱布缠得太紧了。”
胤载黯然神伤地说:“估计,我的脑袋要坏掉了。”
慕容容吓了一跳,连忙拿起电话,“我叫急救车!”
胤载把电话线拨了,痛苦地直往她身上靠去,“叫急救车也没用。”
慕容容有些慌了神,“你到底是哪不舒服?”脑袋有问题,可不是小问题,万一落个后遗症,是一辈子都不安乐的事。
“精虫上脑,你说严不严重,会没命的。”胤载手从她浴袍伸进去,抓到她的饱满,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慕容容脸都青了,除了满脑子的精虫,他说没有别的想法了吗?一把把他推回床上,盖上棉被。“你歇着,我回客房了!”
“这张床这么大,你老睡客房做什么?”
慕容容又瞪了他一眼,关上灯,气鼓鼓地回到客房。
只有在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躺在床上,她辗转难眠,期限一天天地接近,他身体也在一天天地好起来,唉——
早上六点,慕容容便起床给胤载做早餐,做好早餐后到他房里,他已洗漱好了。
帮他换了衣服,再检查他的伤口,确定没有裂开她才放下心。
餐后,慕容容准备了一些水果,洗好切好,端给胤载。
他坐在泳池旁边的沙滩椅上,正翻看着报纸。
蓝色的休闲服和旁边的蓝色的泳池一样的颜色,他半躺在椅上,双腿舒适地交叠着,显得那样悠闲自在。
时而微风吹来,他额前短发飞扬,有种说不出的神采。
慕容容把水果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将他头顶的太阳伞移了下位置,避免阳光直接照在他头上。
看他看得正入神,她也没去打扰他,每天阅览各种财经新闻是他一向的习惯。
旁边除了财经报纸和财经杂志,还有些一些休闲的杂志,慕容容拿了一本,坐在他旁边的椅上,翻阅着。
慕容容身上是一套白色休闲服,长发用发圈扎了一条马尾,脸上不着脂粉,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杂志。
泳池旁边,一蓝一白,随随意意的自然,简简单单的温馨。
慕容容在杂志中翻到一段话,默念了几遍,犹自出神起来。
那是出自古龙的一段话:人之所以会有痛苦,就是因为人类是有感情的动物。你只有在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真正的痛苦——这本就是人类最大的悲哀之一。
她念着这句话,出神许久。
想起曾经,想起现在,又想到未来……
“想什么想傻了?”胤载拿起一块水果,咬了一口,突然问她。
慕容容回过神,朝他笑笑,“没什么。”
胤载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该想的不去想,不该想的,想了一大堆。”
取过另一叠报纸,胤载又低头看了起来。
而慕容容听了他话,又开始走神了。
最高机密
下午医生过了来,给胤载作了一次全面检查。
慕容容仔细问了情况。
医生说胤载恢复得非常好,比想象中要好,只要勤快上药,休息好,基本没什么大碍了。
胤载听了这话,马上换了衣服去上班。
不管慕容容怎么阻止也说不听,简直就是个工作狂。
胤载去上班后,慕容容一个人闲得慌,在华园四处逛了一圈。
走到胤载的书房前,坐在他平常办公的桌子前,随手打开他的电脑。
他的电脑里,保存着他的专属帐号和密码。
慕容容登陆进去,里面全是幻焰最高机密的文件和资料,连她任务的超容量电池资料也在那里。
她慌地关了上电脑,走出书房。
他的书房不上锁,电脑也不设密码,他就一点也不防范她吗?
慕容容心乱如麻,蓦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咬着唇,脸色微微地变了。
她重重地踢了一下书房的门,转身上了楼。
回房睡了个午沉觉,还未到午饭时分,丹东尼就来敲她的房门,“慕容小姐,请出来一下。”
慕容容一愣,为丹东尼突然开口的称呼诧异不已。她随意收拾了一下,打开门,“什么事?”
丹东尼显得有些惊慌,向她打了一个眼色,瞟向楼下。
慕容容满怀疑惑地走到楼梯前,朝楼下望去。
楼下黑压压地,站了两队严肃的黑衣人,许久未见的十大长老居然都到齐了,正整齐严肃地站在旁边。
在她记忆里,十大长老是一个比一个滑稽,简直是十大老顽童,可今天,怎么都一丝不苟地站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慕容容犯疑,回头看向丹东尼。
丹东尼早收起了以往的随和,眉目间,带着些许紧张与不安。他对慕容容说:“你先去换件衣服,稍微打扮一下。”
慕容容更加疑惑,又往下看了几眼,问:“谁来了?”
全体乖
“胤老先生。”丹东尼小声告诉她。
胤老先生?那是什么人物?没听说过,以前跟胤载回胤园祭祖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是先生的父亲,胤家上一代当家人。”
“他来了关我什么事。”慕容容兴趣缺缺,现在,她对他们胤家的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老先生让你下去,你还是下去吧,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丹东尼领着慕容容走下楼。
慕容容这才看到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色唐服的男人。
从慕容容走到楼下时,胤淖的眼神就十分凌厉地看着她,眼神非常的挑剔兼刻薄。
十大长老也悄悄地打量着慕容容,他们是在胤载离婚后,才知道新娘被掉包这乌龙事。
也因为这事,他们十个被胤淖痛批一顿,到现在还惭愧得抬不起头。
慕容容跟十大长老算是接触过很多次了,从没见他们像今天这样安份,或者说,乖巧。
胤淖,上一代幻焰的掌门人,曾经名震商业界,为幻焰的今日辉煌打下铁一般基础的人物,是个铁血手段的人。
慕容容也在打量着他,年约六十,两鬃发白,浓眉怒横,一个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子,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相貌跟胤载很像,但气质不太像,因为,他看上去比胤载凶多了。
从他身上,她终于见识到一个曾经商业帝国的帝王,眉目间自然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严,那凌厉的目芒更是让人产生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压力。
慕容容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压力,本无所谓的心情不由紧张起来。
怪不得十大长老在他面前,都成了孙子,全体乖,这个人,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像一件大杀器镇在那里,比辟邪宝剑还厉害。
丹东尼走到胤淖面前,恭敬地说:“老爷,这位小姐便是慕容容小姐。”
“你好。”慕容容紧张地朝他微一鞠躬。
就凭这点,你死不足惜!
胤淖一直沉着的脸色,看不清喜怒,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眼睛一敛,如王者般俯视着她:“你就是慕容容?”
声音又冷又硬,一字一句都说得斩钉截铁,一听就知道是经常发号施令的人。
“是。”慕容容不由自主地,就恭敬了起来。
“你曾经假扮欧阳夕雨骗过胤载?”
“是。”
“胤载这次受伤,也是因你而起?”
“是。”如果不是他见她不快乐,带她到游乐园散心,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这次你又回到华园,也是另有目的的?”
“是。”慕容容应道,毫不掩饰她的意图,反正想瞒,也瞒不过他们,不如落落大方认了。
“你胆子不小,敢骗到幻焰来!”他冷硬的声音带着让人惊悸的怒气。
慕容容垂头不语,在他来之前,想必已想好怎么处置她,她不认为像他那强硬的人,会接受别人的解释。
那样冷血无情的人,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求饶而改变决定。
既然都有了结果,她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胤淖没有说话,偌大一间屋子,骇人的寂静。
良久,胤淖威严地开口,“你离开胤载。”
这不是一句商量,而是一句命令。
慕容容握着拳头,抬眸与他直视。
虽然她早已有了决定,但她还是想听听他的理由。
胤淖缓缓说着:“胤家祖宗有规定,胤家的其他子孙可以游戏人间,可以放荡不羁,可以不学无术,但胤家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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