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吓了一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那个、吧?她想转过身,却被他按住,“胤载,别在这里……”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呃,是她会错意了。慕容容不禁为自己的邪恶思想脸红着,“已经好多了,不用看了……”
雪白后背,一道又一道的疤痕,鞭伤才好没多久,又添了枪疤。胤载看在眼里,脸皱得跟个苦瓜似的。
手指划在她初癒的伤口,沉痛地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这些伤,只要不要命,对她而言,都习惯了。
慕容容去拿他手中的衣服,想赶紧穿回去。胤载却随手扔在一边,“这衣服布料这般粗糙,要是把伤口又刮伤了怎么办?”
呃?她总不能光着上身,什么也不穿吧?“我马上就回去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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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到这里,晚安。
你是不是跟她旧情复燃了?
他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哑声地说:“答应我,以后再不要让自己受伤。”
“嗯。”慕容容靠在他胸口,柔顺地点头。
胤载拿出手机,“我让人送新的衣服给你。”
慕容容连忙说:“不用了,等会儿我回去就换了,就一会儿的。”
要是这点小事,惊动了下面的鱼儿,她就白费功夫了。
胤载检查她的伤口,确定没有擦伤之类的,才很不情愿地把制服还给慕容容。
“下次再乱玩,我真的要把你的腿给打断!听着,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知道了。”慕容容飞快把衣服穿上,笑眯眯地说:“下次不玩了,一定。”
胤载很是郁闷地低叹,看她应那么快,就知道,她又没听进去了。
不行,不能再让她在外面住,他得想个办法让她搬回华园,在外面住哪知她又弄出什么事来。
“来这里做服务员,仅仅是想看我?”胤载十分怀疑她的动机,他察觉到她越来越不老实了。
想见他,只需一个电话,他就会马上飞到她身边,哪用这么折腾?
胤载不问还好,一问,慕容容马上想起刚才的一幕,一把无名火腾地窜起来。“你还好意思问!你说,你跟雅典娜怎么一回事?”
“什么一回事,不就个女伴。”
“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秘书区那么多秘书,怎么不找她们做女伴,非要雅典娜来做女人伴。你说,你是不是跟她旧情复燃了?”慕容容怒极,想到他跟雅典娜那样亲密,就气得想咬他一口。
看到慕容容的醋劲,胤载好气又好笑,“她代表她的公司,我代表我的公司,两人正好凑一对,这点小事,你要不要也吃一大坛子的醋?”
慕容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怎么就那么巧呢,事先你就没准备女伴吗?”
“有啊,昨天我不是问你伤好些了吗?如果不是你有伤在身,我就带你过来了。”
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真的?”
“真的!”
昨天,他好像是问过一下。这样一想,慕容容心情又开始好了起来。“但是,只此一次,下次不许跟她凑!”
胤载揉着她的头,好笑不已,真是个醒坛子。“好,下次跟你凑。”
她越吃醋,说明越在乎他,他自然是高兴无比,只是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酌量而吃就行了。“没什么要问了吧?没事咱们回家。”
“呃?你才来,就回去了?不用去应酬吗?”
“我来了,就是最大的应酬。”胤载搂着她,嗅着她芬芳的发香,“回家吧,晚上一个人睡,你不无聊吗?”
可是,她的工作还没开始呢,怎么能回去?慕容容眼睛不停地转着,“要不,你先去跟雅典娜说一声,把人家撂在这里,不好吧。”
胤载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给她就行了。”
慕容容夺过他的手机,十分得体大方地说:“这样很不礼貌的,你还是去跟她说一声为妙,毕竟你们曾经是好朋友,做人不能太不地道。”
胤载剑眉一挑,满怀疑窦。
方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情,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落落大方、毫不计较?
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是巴不得他跟雅典娜离得远远地,有多远离多远。如今主动让他去找雅典娜,要么面前的这个女人变了另一个人,要么,就是另有目的……
“说!是不是又瞒我做亏心事了?”
慕容容马上否决:“没有!绝对没有!”
胤载狐疑地看着她,“既然没有,马上跟我回家。”
“好,回家就回家吧。”弟弟在,冷擎天和他手下也在,应该能应付吧?
胤载生怕她不老实,紧握着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名美丽的佳丽,“胤先生,卓先生请您马上过去一趟,说有要紧事要跟胤先生谈。”
胤载点头,示意知道了。他回头,看着慕容容,不放心地叮嘱,“我去看一下,你要么在这里等我,要么让擎天先送你回去。”
EK的太子爷
慕容容毫不犹豫选择第二项,“叫擎天送我回去。”
拿回慕容容手上的手机,胤载按通手机,跟冷擎天吩咐几句。
“擎天正在停车场那边,你走到酒门口等他就行。记住,不许放鸽子,我会随时打电话跟擎天确认!”
“知道了,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冷擎天吗?”
送走了胤载,慕容容正要去找弟弟。
慕容暮已站在慕容容身后,拉了她的手闪身进了更衣室。
“姐,他没找你麻烦吧?方才是我叫人支开他的。”
“是你?糟了,那不是说他很快会折回来?”
慕容暮一撇嘴,“姐,你怕他做什么?不就一个男人而已,赶紧甩了,另找一个更好的。”
“暮儿。”慕容容泛起一种无力感,弟弟对胤载的成见一直只深不减,不管她怎么去解说,他始终是听不进去。
“姐,别说那些无所谓的人和事了,我看到他们有一些人悄悄进了预订的客房,而且他还带了干扰器,我们窃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窃听器没用,只能亲自上阵。
慕容容问:“暗门那边,有人把守吗?”
“有。我看到他们有人过去,但在哪一个房间不敢确认。”
慕容容靠在衣柜前,看着一排排的礼服,脑袋转着主意。
这时,耳环那边传来冷擎天的声音,“大嫂,方才大哥让我送你回去,出了什么事?”
慕容容回答他:“没事,不小心被他认出来了,你先应付着他,我先解决一些问题。”
打开更衣室的一道门缝,慕容容观察不时经过门口的人,有男的女的,有的上来更衣,有的到休息室里歇息。
慕容容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哥走上来,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熟人。
慕容容向慕容暮打了一个眼色,“去引他进来。”
慕容暮会意,打开门出去,向EK的太子爷卓然走去,“太子爷,有人找你。”
一颗相当于10瓶40度洋酒的份量
“谁啊?”卓然毫不设防,不知危险的靠近。
敢在EK的酒会里,向EK的太子爷下手,恐怕他连想也没想过。
卓然打开门,慕容暮在他背后一推,将他推进去。
卓然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脖子上一痛,被藏在屋里的慕容容一掌打昏。
“接下来怎么办?”慕容暮瞅着昏在地下的卓然,问慕容容。
“去拿一杯酒进来。”慕容容在衣柜里取了一套礼服,在试衣间里换下,再坐在化妆台前,化了一个艳妆,长长的头发盘了一个优雅的发髻。
慕容暮拿酒进来时,慕容容正好化妆完毕。
拿出一颗药丸,放入酒水中,待溶后,慕容容让慕容暮扶起卓然的头,捏着他的嘴巴,灌进去一大杯。
这药丸是用浓缩酒精提炼的,一颗相当于10瓶40度洋酒的份量。
慕容容再将剩下的酒水沾了甩在卓然衣服上,又沾了些在自己身上。
顿时,房间全是冲鼻的酒气。
不到半盏茶功夫,卓越醒了。
或者说,他醉了。
卓然眨着醉醺醺的眼睛,呼吸不稳,满脸通红。
嘴里还开始说起醉话。
慕容容扶了卓然起来,跟慕容暮说:“等我消息。”
打开暗门,慕容容趔趔趄趄走出去。
外面马上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干什么的?”
慕容容醉眼迷离地看着他们,明梢两个,暗梢一个。“你们是干什么的……有酒吗……咱们一起喝要不要……”
药丸非一般的浓香,产生的酒气浓郁非常,酒量差一点的,醺都能醺醉。
两个男人掩住鼻子,认出其中一个醉酒的男人是EK的太子爷,不方便去拦,打开里面一间空房,让慕容容和卓然走进去。
关上门,慕容容把醉如泥的卓然推开床上,联络弟弟上来。
卓然躺在床上,模模在叨念着呓语,很不舒服地扭动着,手在脸上抓,抓一把就一把的红斑。
越抓,他越难受,发出的呓语声如低泣般。
公然地眉目传情
慕容容听着不对劲,连忙走过去看。
只见卓然躺在床上,整张脸都被他抓得一片红疙瘩,有一些地方还长起小红豆。
门外窗户轻响一下,慕容暮背着了一个包闯了进来。
“暮儿,你过来看看。”慕容容赶紧拉了弟弟过来
慕容暮瞟了一眼,淡定地说:“酒精过敏,不用管他,死不了人的。”
“他嘴唇的颜色都变了,会不会也中毒了?”
卓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经常出入娱乐场所,慕容容想不到他会对酒精过敏。
是不是那颗药的药量在太重了?
慕容暮从包里取出仪器,一一摆在桌面。
慕容容帮他拿出来,说:“你去看着卓然,我来弄。”
利用系统监督出对方干扰器的位置,算出大约位置,大概是前面的第二间房里。
慕容容拿出两个防干扰窃听器,在洗手间换上便服后,从慕容暮进来的窗户爬出去。
找到那个房间,窗帘是遮着的,慕容容在窗外潜伏了一阵,听到屋内有小声的说话声。
隔着玻璃,听得不太清楚。
装上防干扰的窃听器,慕容容爬到窗户上面,倒转身体,从窗帘偶尔被空调吹得一起一落的小缝里朝里望去。
只能看到很小的一点地方,看到安娜坐在一个角落的沙发里,认真聆听什么。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收获,慕容容正打算回去窃听他们会议的内容。
这时候,一个拿着水杯、黑色健身服的男人走到空调前,调低了温度。
他转过身来,慕容容看清了他的长相,骇得差点从上面掉下来!
楼下是五十层的地方,她差点被一个人的长相吓得摔下去。
他唇角带着邪邪的笑弧,挑逗着安娜。
安娜飞了他一个媚眼,两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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