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完全不熟!”
龙一连忙摇头,似乎与她的关系摆脱的一干二净,他被发配中东的命运就会改变,虽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老大你出差前交代我她弟弟出国的时候来送他们的吗?”
龙一有些委屈。
御修离扯了扯领带,慵懒靠在后座上点燃了一支烟,对龙一的话不置可否。
一口气奔到自己所住的楼层,阮清夏捏着钥匙,喘着气,站在所谓的她的家的问口,久久都无法迈出一步。
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所谓的被人们耻笑的情妇生活?
良久,她垂下头放弃了挣扎,黯然打开门走了进去。房子的布局和装修情况跟当时看的没有任何出入。
整个屋子看起来干净明亮一尘不染,她却怎样都感觉少了一丝生气。
客厅里她那个有些破旧的行李箱静静的躺在那里,与有些奢华的装修格格不入。她的行李前几天带到那个别墅去了,现在又被送到了这里。
这里本来就是精装修的,她只需要拎着衣物进来入住即可。叹了口气,她挽起袖子开始整理东西。
先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上面印有一朵朵浅紫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温馨。是前几天跟凉秋逛街的时候她买下的,那么喜欢这种淡雅精致的东西,想着反正自己以后也会用到,所以就买下了。
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她又把被褥全部拿出去晒上。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其实她的衣物总共就那么几件,挂在硕大的衣柜里空荡荡的很是滑稽。
然后就是她的那些书,虽说不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但买下的每一本全都是自己喜欢的作家,当时为了买这些书天天省吃俭用的,所以怎样都不舍得扔。
那些看起来有些破旧的书,摆在奢华的书柜上有些突兀,但她想了想还是放了上去,反正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就暂且先放这里吧。
整理好东西,她又开始打扫卫生,虽说不是个有洁癖的人,虽说这屋子本来就已经干净明亮,可她还是从里到外细细打扫了一番,顺便将自己需要置办的东西一一记在小本子上。
一百四五十坪的房子,她自己进进出出干的热火朝天的,连午饭也忘了吃,像是要用这样不停的忙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克服对即将到来的夜晚的恐惧。
收拾完之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去附近商场采购了一堆自己需要的日用品,买牙刷和拖鞋的时候,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连他的也一起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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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如我,张开双手以为撑得住未来,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放了某人鸽子2
回到家,天色已有些沉,把晒好的被褥收进来铺好,再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摆好,她忽然发现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
给自己冲了个澡,窝在硕大柔软的沙发里,想起白天下车时他危险的话语,不安渐渐开始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晚上该怎么面对那个人,似乎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意识极为清醒的时候面对他,之前的相遇,她都是在为凉秋的事情焦急不安,而这一次她可以称得上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可是,这样清醒的她,势必要面对那个令人心痛的身份,面对那个危险的男人,面对他强悍的索取……,她越想脑子越乱,就在她不安地想要跳起来逃出去的时候,电话忽然响起。
“灿学姐……”
她高兴的轻呼,自从她被买下的那一夜之后,她忙着凉秋出国的事情,再没跟舒灿联系过,舒灿也没找过她。
只是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舒灿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女音,
“请问是阮小姐吗?”
清夏有些纳闷,这明明是舒灿的手机,
“我是,您是……?”
“这里是市立医院,您的朋友舒灿突发胃出血住院,能不能麻烦您过来看一下?”
清夏一听大吃一惊从沙发上跳下来,连忙穿戴好朝医院赶去。
她知道舒灿的胃一直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天天酗酒成瘾,自己也劝过她很多次,她根本不听,似乎非要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才甘心。
清夏赶到医院的时候,舒灿已经接受完止血治疗,正在输液。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一见到舒灿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清夏不由得红了眼眶,
“灿学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卸去了浓妆艳抹后的舒灿,其实长的清秀可人,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针头,自嘲的扯出一抹笑容,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要是绝症我还真得感谢苍天有眼了呢!”
她轻生的话语在清夏听来却是无比心酸,她又气又急,不由得朝舒灿低吼一声,
“灿学姐!你在那儿胡说什么呢!”
在病床边坐下,清夏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艰难开了口,
“那个……。灿学姐,我看还是叫阿姨过来……。”
“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你要是不愿意来照顾我就算了!”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舒灿狂怒地打断。
清夏连忙摆手,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她没说完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知道舒灿跟她母亲之前有隔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她却能感觉出她似乎不愿任何一个人提起她的父母。
她的沉默让舒灿意识到自己的不理智,她赶紧拉住清夏的手,
“对不起清夏,我刚刚有些冲动,不该朝你吼。”
清夏浅浅一笑,
“没关系啦,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那……要不要跟迟大哥说一声?”
迟伟是舒灿同校同系的男朋友,清夏也见过几面,是一个唱作皆佳的优秀男子,听说最近被最富盛名的娱乐公司宸极签下,马上要发行自己的唱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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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某人鸽子3
舒灿匆匆打断,
“不要!”
垂下眼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忧郁,她故作平静地说,
“他最近在录新歌,不要影响他!”
“哦,好吧!”
清夏说着上前给她把背后的枕头放倒,笑着说,
“行了,你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毕竟我也有照顾病人多年的经验,一定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舒灿被她的话逗得脸上的郁色也一扫耳光,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
清夏呵呵轻笑着,
“你先睡上一觉,我去给你把手续办办,到吃晚饭的时间我再叫你!”
其实舒灿有着一个外人看来美满温馨的家庭,她曾经见过舒灿的父母一面,她的父亲是大学里的教授,母亲也看起来贤惠端庄,对舒灿也是疼爱无比,她不明白舒灿为什么会视他们如敌人。
本来以为她这次生病,让她的母亲过来照顾她,可以趁机让她跟她的母亲和好,现在看来,既然她如此强硬的排斥,还是不要惹怒她为好,毕竟她还是病人。
照顾舒灿睡下后,她先去给舒灿把各种手续办了,然后又从外面买了清淡的小米粥,说实话,照顾病人真的不是一个好差事,就这样忙着忙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半夜。
清夏正在那儿给舒灿倒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她看清来电后惊得差点扔了手机,呃……,她竟然忘了他晚上要过去的事情!
旁边的舒灿看她瞪着一双清眸死死盯着手机,也不接,也不挂,刚要问她怎么了,就见她满脸尴尬地伸出食指冲她“嘘”了一声。
按下接听键,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喂……”
“你在哪儿?”
挟带着薄怒的声音传入耳中。
“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在医院照顾她……”
清夏还没等说完,只听那头“啪”的一声,她又喂了半天也没有声音,拿下电话一看,原来是那边早已挂了。
盯着被挂掉的电话,她有些为难,但却不能走开。舒灿不让通知家里人,她只能留在这里照顾她。
思索了半天,她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只有短短的五个字,
“真的很抱歉!”
当然,她根本没有收到他任何一个字的回应。
清夏叹了口气,终究是生气了吧?那样高高在上尊贵傲慢的一个人,竟然被自己买下的人放了鸽子?
看她的神色,舒灿也早已猜出了七八分。
自从那晚之后,她故意不去联系她,不去提起这件事情,因为她不知道那晚之后,她对买下她的那个男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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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感觉
不提,是怕她难堪,是想给她保留一丝自尊。她曾经一直是那么洁身自爱的乖女孩。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她无论如何不想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细细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舒灿这才试探着问,
“是……他?”
“嗯!”
清夏收起手机,转身神色平静地将水杯递给舒灿。
“他说什么?要你回去?”
舒灿见她没有什么不悦,继续问道。
清夏无奈地摊了摊双手,
“他要是真说了什么还好了呢!”
只是,她的平静反而又让舒灿觉得不正常,紧张的抓过她的手,
“清夏,你……还好吧?”
“学姐,我没事!”
清夏重重叹了口气,在病床边坐下认真地说,
“我不是那么想不开的人,能够让凉秋过得好一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如今,我梦想成真,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其实,她心里的伤口,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一个人默默舔舐就好。
这种情形下,她不奢望任何人的安慰,因为她们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不会懂得她此刻的心情,任何人的关怀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舒灿忽然神秘兮兮地靠近她,
“既然这样,那……你说说你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好了。”
“咳咳——”
清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对他的印象?”
她一张俏脸莫名的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咳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是啊,反正长夜漫漫,找点话题打发一下时间呗,咦?清夏,你不会是脸红了吧?”
舒灿眯着眼调侃她。
“我哪有!”
清夏急急辩解,转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
在温水入口滑入喉中的那一刹那,心头忽然滑过两个字,她不由自主喃喃出口,
“危险!”
这是她对那个男人唯一的感觉。
舒灿对她莫名奇妙的话语感到不解,
“什么危险?”
清夏回头,似是对舒灿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危险,是我对他唯一的感觉!”
舒灿一愣随即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么一个极品男人,你竟然说他危险?”
清夏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