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静静的听春兰说下去。
「公子说,这块胎记虽是姐姐的经血所化,但也早已与他的心头热血溶为一体,而且咱们一家子,都是血脉相连,将来更可能可以修成仙凡之体。」
众女都微微点头,杨过的话确是不错。
春兰道∶「公子又道,他一直有一件事不解,他说他的功力实在已是超越古今,但这条重生的手臂总是有些不顺,而且又不是单纯的筋脉阻碍。他说,在林师伯家中,曾在义母大人指点之下,为古帮主打通闭塞多年的精索,所以这个道理他是懂的,但他的手臂筋脉却与古帮主的精索闭塞情形大为不同,他说,在运气行功之时,整条手臂筋脉畅通无比,毫无不顺的现象,可就是不能和左臂一样得心应手,所以他甚为不解。」
众女都关切的看着春兰,却又不敢催她。
春兰又道∶「公子说,这其中或有可能还是阴阳尚未调和之故,但咱们六个姐妹与他合体已有半年之多,照说应是阴多与阳,却不知是何缘故仍未能调和。」
袁明明啊了一声,大声道∶「公子推测是对的,这确是阴阳未能调和之故。」
小龙女忙道∶「明妹妹快说来听听。」
「龙姐姐,这个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公子的阳气太盛,咱们虽有六个姐妹陪他,但合六人的纯阴之气,仍不能调和公子的纯阳之气。」
小龙女啊了一声,道∶「这真有些奇怪了。」
赵英想了一下,道∶「龙姐姐,明姐姐说的是有道理的,公子的阳气特盛,咱们几个妹子虽在姐姐调教之下,功力大增,纯阴之气也较以前旺盛,但仍不能调和公子的阳气,而且又或许咱们六个姐妹中的体质互补仍有不足,就像一剂草药,如果缺了一味引药,整个药性就不能充分发挥出来,从这个道理看来,说不定阿紫妹子就是这味引药。」
众女齐都啊了一声,都觉得赵英的分析很有道理。
小龙女欢喜不已,笑道∶「英妹妹的比喻很恰当,这样一讲我就懂了,而且阿紫一定是甘草,自从她来了之後,大家的乐趣也更多了,过了今晚,我想过儿的右臂再也不会有什麽窒碍之处了。」
(二十九)
洞房中,阿紫红着说不出喜悦的秀脸,猛亲着杨过道∶「大哥哥,我好高兴噢,终於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也是欢悦的亲着她。
阿紫又道∶「姐姐她们好坏噢,都不陪我。哼,哼!」她哼了半天,忽然看到房中高烧的龙凤花烛,才想到自己是新娘子,就要跟大哥哥燕好作爱了,她一蹦就跳到杨过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娇笑道∶「大哥哥,我要和你作爱了,你欢不欢喜?」
她身上还是一身的大红新衣,头上、身上还戴着凤冠和霞帔,只是摘了罩头的红巾,一双明眸却似滴出水来。
杨过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道∶「大哥哥欢喜极了。」
阿紫高兴的从杨过身上爬下,又拉着杨过的手,走到设在洞房中的一张小饭桌边坐下,自己则把凤冠霞帔和一身新娘装都脱了,只剩下贴身的胸衣和底衣,她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钻在杨过的怀中,就坐在他的腿上扭了好一会儿,杨过也温柔的抚着阿紫的背肩和一头金发,并不断的亲着她的粉颈,阿紫情动不已,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事要做,她喘着大气,一双呼之欲出的硕乳不住的鼓鼓而动。她将桌上的一对金杯分别斟上了酒,一杯递给杨过,自己拿了一杯,羞着道∶「大哥哥,咱们来喝合卺酒,这是华姐姐教我的。」说着,和杨过举杯的右手交叉,杨过甚喜,和阿紫一起喝了。阿紫高兴的亲了杨过一下,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一大口,却眯着嘴送到杨过口中,杨过也笑嘻嘻的喝了。
阿紫笑靥如花的道∶「大哥哥,这是我学明姐姐的,好好玩噢,龙姐姐也说我可以在洞房中和大哥哥一起这样喝的。」
杨过亲着她的秀发,笑道∶「当然可以了,以後也可以这样喝的。」
阿紫很高兴,又扭了半天身子,忽然碰到杨过的阳物,感觉到阳物有些幌动,她移动了一下身子,两手把那物从杨过的裤裆中掏了出来,等到伸出裤裆时,已是昂首怒目,甚是狰狞。她又惊又喜的道∶「大哥哥,你这个东西好怕人噢,可是我又好喜欢,那天明姐姐就这样把它放进┅┅┅,好好玩噢┅┅!」说着,咭咭笑个不停,不停的套弄,又比比自己的牝户,觉得又好玩,可是又心中怕怕。她嘟着嘴自言自语的道∶「姐姐好坏,都不陪我。」说着,红着脸在杨过耳边昵声道∶「大哥哥,我那里流了好多水噢,好讨厌噢,可是龙姐姐说要是不会流水,就不能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被她抚弄的很舒畅,闻言之下,更是兴奋无比,他一把抱起阿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大红锦褥的床上,自己三把两把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就和阿紫并躺在床上,反手抱着她深吻,阿紫已是不省人事,全身瘫软,只闻鼻息咻咻,喉中啊啊有声,一双手还下意识的探索杨过的胯下之物,杨过将阳物放在阿紫手中,只听她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似是怕它跑掉。
杨过又温柔的吻着阿紫的耳轮、颈项,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胸衣和底衣,阿紫一身白玉般的玲珑胴体跃然呈现,那真是白玉无瑕,金光闪烁。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两颗丰硕的玉乳之上,这时的蓓蕾也是尖尖挺起,杨过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阿紫颤抖了一下,却又满足的睁眼看了一下埋头在她身上的杨过。烛光照映下,阿紫的金发和小丘上的耻毛泛着金光,那是一种亮丽的显色,比纯金色还要耀眼,由於阿紫肤白如玉,所以把那两瓣阴唇衬托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那样的鲜艳和鼓涨饱满,此时潺潺流水正顺溪而下,娇躯轻抖,真是说不尽的活色生香,道不完的春光无限。
杨过吻着阿紫全身,阿紫娇喘声更大了,握着阳物的手更紧了。忽然她娇喘道∶「大哥哥,我要┅┅亲它┅┅。」
杨过嗯了一声,来了一个颠鸾倒凤之姿,将阳物送到阿紫口中,自己则细细欣赏阿紫的宝物,那真是可爱极了,就像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晶莹剔透,蜜汁四溢,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阿紫马上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杨过又舔了一口,还稍稍伸进舌头,阿紫已是不住的打抖。她吐出阳物,轻叫道∶「大哥哥,好难受噢,我要┅┅,大哥哥┅┅。」说着竖起双腿,又轻轻分开,密缝中细水长流,身子不住的扭动。
杨过见时候已到,於是翻起身子,慢慢的伏在阿紫身上,阿紫闭着眼睛不敢看杨过,脸似晚霞,却又洋溢着兴奋之情。杨过将阳物抵在阴唇之上,在黏糊一片的蜜汁中轻轻的在门户外滑动,阿紫娇喘不已,口中喃喃叫着∶「大哥哥,大哥哥┅┅。」这时的她,学了一个多月的房中术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杨过见阿紫很激动,就不敢太莽撞,他轻轻的将阳物顶入,才挤开一条缝,阿紫已雪雪直叫,杨过微微一惊,赶忙止祝阿紫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张开眼睛,羞得一脸紫红,轻轻道∶「大哥哥,你┅┅进来,我┅┅不怕。」杨过爱怜的吻了她一下,又往里挺进一些,却遇到强韧的阻力,杨过大奇,稍一用力,却见阿紫粉脸煞时转白,额头也冒出汗迹,但她却强忍不叫痛,只是睁着大眼睛无限爱意的看着杨过,杨过大为疼惜,深情的吻着阿紫,阿紫唔唔连声,两手反抱杨过背脊,臀部一抬,就将杨过的阳物整根吞了进去,但她却痛的全身颤抖不停,可是仍忍住不叫痛,杨过不住的轻抚着她的玉乳和全身,爱惜不已,但不敢抽动,只静静的伏在她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阿紫的身子已停止了抖动,但仍双眉深蹙,脸色还是苍白无比,她在杨过耳边小声羞涩的笑道∶「大哥哥,我现在已是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疼惜的道∶「好阿紫,你早就是大哥哥的好老婆了。」
阿紫闻言大喜,开始扭动身子,臀部也轻轻摇动,但口中仍有雪雪之声,似有痛楚,却又有舒畅之音,杨过也慢慢配合,但幅度不敢太大,只是极尽温柔的稍稍抽动。
阿紫有西方血统,有些西方女子牝户内的处子之膜较东方女子厚韧。许多女子的父母为了怕女儿出嫁时受那裂肤之痛,就在临嫁之前将女儿送往教会或教堂,由神职人士以手术刀切开处子之膜,他们称之为割礼,与男子切除包覆在阳物头部的包皮割礼等同,也有些信教笃诚的信徒甚至将女子的蒂豆切除,以示全心事奉真神,作爱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不在淫乐。
阿紫气喘吁吁,脸色也慢慢有了红润,眉目之间春意盎然,她睁着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杨过的眼神,杨过也是爱意无限的看着她,并不时的吻着她的樱唇,臀部则是轻轻的摆动。阿紫的双唇时热时冷,忽然,她娇声道∶「大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噢,噢┅┅噢,大哥哥┅┅,噢┅噢,好好┅┅噢,大哥哥,你可以┅┅快一点┅┅。」她喘着气轻轻叫着,秀眉时展时皱,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
杨过稍稍加大摆动的幅度,他要让阿紫品尝到作爱的乐趣,所以并不燥进,只是温柔的在她的牝户内缓缓进出。
阿紫喘道∶「噢┅┅噢,好好噢┅┅大哥哥,我不痛了,你可以快一点┅┅噢噢,好好噢┅┅。」她边说边猛摇臀部,看来刚才的痛楚确是已经熬过了,两只手却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最後就紧紧的抱着杨过,臀部也高高抬起,像是怕放在牝户中的阳物跑掉似的。
杨过见阿紫已渐入佳境,於是也偶而急速拔出,又缓缓挺入,在顶到宫门口时又轻轻磨辗,果然阿紫的反应愈来愈激烈,全身火热,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殷红,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大张,又忽高忽低的摆动,她实是不知怎样表达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说不出滋味。忽然,她抱着杨过的两手开始发冷,双唇也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吻着杨过,全身颤抖不已,鼻中哼声不断,臀部摆动的更是激烈。杨过也开始加速动作,阿紫的牝户极为厚实,既紧且窄,又有强力的吸力,杨过感觉甚是甜美酣畅,他本来舍不得让阿紫太快泄身,但这是阿紫的第一次,可不能让她的小宝贝太过操劳,才不过片刻功夫,阿紫抱着杨过的双手和高举的两腿无力的垂放在床上,双眼无神,看着杨过,有气无力的道∶「大哥哥,我┅┅,好┅舒服噢,大哥哥┅┅大哥哥┅你要采我的┅精气噢!┅┅要采我的┅┅!」
杨过见状,立即俯起上身,将阳物在阿紫牝户中急速进出,他要让阿紫尽量泄出处子精气,以便用还精归元术填补她的空隙,阿紫已叫不出声音了,只是咿咿哦哦的哼着,最後忽然吁了一口长气,身子抖个不停,她是大泄而特泄,杨过也在这时精关大开,热呼呼的阳精汩汩而出,其中一点直射阿紫的宫室,阿紫抖得像是要跳起来,可就没有力气。
杨过伏在阿紫的身上,感受到她温暖滑腻如绸的身子仍在轻轻的抽动。阿紫睁开无神的眼睛,对着杨过笑了一下,举手抚着杨过的脸颊,喜悦的道∶「大哥哥,好好噢,我好喜欢和你作爱噢!」杨过吻着她稍显清冷的小手,也是轻声的道∶「大哥哥也是好喜欢噢!」阿紫眼角流下一串泪水,脸上却是无限的满足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