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收起手机:“你也忙了一天吧,早点去休息吧。”
卫斯理递了大袋小袋衣物给我:“我刚刚去百货公司买了几件睡衣和家常衣服,匆忙间您就将就着先穿穿吧。”说完转身关上门。
VIP病房除了一张病床,其他就像饭店的总统套房,我在盥洗室里洗了澡穿好睡衣,真庆幸他病了,让我免去了与他见面的尴尬,我有多久没见过他了?记不清了,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毫无顾忌地望着他,我拿起他的手握在手心,也许我明天会在他醒来之前不回头地离开,那今夜便是我们的最后一夜。
我俯□小心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我以为他要醒来吓得魂飞魄散,他只是将仰卧的身体向我这侧转过来,嘴里微不可闻地呢喃:“凝夕…”我微微发怔,他的手得烫让我有点害怕,我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手,病中狂热的他却将我拽进被窝压在身下,他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一点点转动,不断地吮吸索取,狂热的吻席卷了我。他的双手绕到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身体,让我躺在他的怀抱里,他沙哑迷蒙地问:“凝夕,真的是你吗?”
他略显粗糙的手穿过睡衣在我的背上摩挲着,他想要分开我的双腿,我不断地颤抖:“放开我,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赤/裸滚烫的胸膛烙在我的胸口,我条件反射地用手臂去推,他将我的手臂桎梏在身体两侧,他灵活的舌头擒获了我胸前的茱萸,他伏在我的身上将头埋在我的胸怀仿佛寻求慰藉,无止境的缱绻缠绵,无止境的温柔爱抚,我难耐地呼吸着,他让我剥下了冷静淡漠的外壳,我内心恐惧极了他带给我的毁天灭地的悸动,他终于睡过去了,我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病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匆忙跳下床穿衣服,连包也顾不上拿便要奔出门,差点迎面撞上从盥洗室出来的樵曙东,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局促,仍是神色自若地跟我打招呼:“嗨,早安,卫斯理去订早饭去了,你想吃点什么?”
我没有回答直接拉开门奔出去,樵曙东追在我身后叫道:“别出去!”
太晚了,整条走廊水泻不通,成群的娱记包围住我,许多话筒指向我:“请问白小姐,樵先生得的是什么病,而您又会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VIP病房里?”“白凝夕你是否已经和樵曙东破镜重圆,你们要复婚了吗?你们因为什么离婚,杨静茹是破坏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吗?”
樵曙东低沉的声音穿透人群:“因为我爱她,我和她之间从头到尾就只是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别人。”他穿过人群握住我的手,在湍急的人流中坚定地传递给我力量:“我希望大家还能记得几年前我在微博里说的话,‘谁要胆敢以流言伤我妻子一分一毫,我必加倍讨还!’各位如果不想步上奇闻日报的后尘,不希望我动用保镖都请回吧。”
消息让本来混乱的局面更炸开了锅,娱记努力捕捉每字每句中的信息:“樵先生您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和前妻复合了?”
樵曙东倨傲地回答:“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所谓复合,离婚只是一时意见不和,我想我不过是娱乐圈一名微不足道的过客,没必要将个人*事事交代清楚吧?”
樵曙东的回答一向滴水不漏,娱记抓不到把柄便将问话转移到我身上:“请问白凝夕小姐,你对我们称呼你为豪门灰姑娘有何看法?”
我蹙起眉,质疑地重复:“灰姑娘?不好意思,我姓白。”
整条走廊的人哄堂大笑。
还有娱记不客气地发问:“白小姐,有网帖爆料说你嫁给樵曙东是小三上位,你怎么看?”
樵曙东想要开口,我阻止了他,对着众人微笑:“我不介意有人侮辱我的人格,但我非常介意有人侮辱我的智商,既然我能吸引樵曙东对我承诺婚姻,我的追求者一定少不了,我才无暇匀出时间去考虑非单身人士,下次请不要问我这种低级趣味的问题!”
☆、84chapter 84
突然好想你
最后还是出动了保镖才解决了问题;但我们也因此被困在病房里,他怡然自得地吃着卫斯理订的早餐;一点也不像个病人,我不安地朝门外张望;飘来他悠悠的一句:“别看了;上次我因为离婚事件被粉丝困在北京机场整整九个小时,到了深夜我连在机场打地铺的心都有了,这次还不错…”
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想自己怎么每次都这么背,沉默了一会儿樵曙东说:“我怎么感觉这次回来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从来不会对狗仔队说那些话……你真的一点不想来点小笼包;你再不吃就都进我肚子了;记得以前你很能吃的嘛,养你就跟养头母猪似的;刚才真想告诉狗仔队,我是因为家里都快被吃穷了才跟你离的婚。”
“你!”我用锋利的眼神瞪着他,他哈哈大笑:“过来一下吃早饭又不会怀孕。”
“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
“既然如此,总得想个办法让你认识认识我。”他下床跑到门前,作势要开门,我赶紧叫道:“你要干嘛?”
他一脸无辜:“告诉他们我们复婚是因为你有了…”
“谁有了?还有谁要跟你复婚!”
“没有吗?”他一脸迷惘,“那我也得知会一下他们在报上网络大书特书一番,我樵曙东绝对没有要和白凝夕复合的意向,就算复婚也绝对不是因为你有了,让他们千万要记得头版头条帮我广而告之一下。”
我快哭了:“你脑子有病啊!”看他的样子好像来真的,我赶紧冲过去按在他握在门上的手,却被他压在门板上,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翻江倒海,他牢牢地将我困在身下,当我是丁享洁时他吻我时会带着粗暴的掠夺气息,而当我是白凝夕时他就会这样轻柔地吻着我,我能反抗他的粗暴却无法反抗他的温柔,我有点透不过气来,眼泪像漏水的水龙头滴出大颗眼泪,他吻着我的眼泪,舌尖黏湿的触感让我痒痒得想要战栗。
他打横抱起我将我抱上病床,他将我抱在怀里俯瞰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凝夕,我可以要你吗?”
我痛苦不堪地吐出一句话:“我!去!小!笼!包!凉!了!不!好!吃!”
在他发愣的一瞬间,我推开他抓起心爱的小笼包啃起来,被我直接忽略的某人好半天发话:“小妹妹,给你一车小笼包跟蜀黍走好不好?”
我鄙视地望着他,吃饱喝足后我发现他在微笑,我凶恶地问:“干嘛,我脸上长花了?”
他还在微笑:“凝夕,我们再结一次婚好不好?”
就连晚饭也只能在医院里将就着吃,我跑到窗户边离他最大半径的桌上吃饭,他看到一直在笑,我埋头苦吃:“别笑了,吵死了!”
门口的娱记怎么都不散,难道我真的还要在这里待一夜?晚上我打算睡我的陪护病床,我打开手机看到樵慕白发给我的短信:“见到大哥没有?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合上手机,又听到樵曙东在隔壁床上长吁短叹,我把枕头摔在他身上:“神经病!”
他是一本正经的:“老婆睡在隔壁床上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干,我会叹气恰恰说明我是正常男人。”
“谁是你老婆?!”
“不是?那你干嘛这么关心我?”他非常无赖。
“我要是知道你好起来是这个样子,我就该任你病死算了!”
“太伤心了,哪有你这么诅咒亲夫的?”
“前夫!”
他难过地自言自语,“凝夕,我们去凉平山旅行时在Q大我看到樵慕白和你接吻,当时我真想冲上去给樵慕白一拳,但我没有,把你强留在身边那么多年,我想也许是我退出的时候了。我真的想放你走,只是现在我也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有你的感觉太好了,求你留下一段时间,即使真的要走,也至少等我的病好了再走。我说的话你听得懂不?”
我都懂,虽然连樵曙东也以为我不懂,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我其实是懂的,我将头埋进被窝,背对着他,他转眼上了我的床直接躺下,惊喜地叫道:“你这张床比我那张躺着舒服多了!”
我忍无可忍地喊道:“你少幼稚了!”
他用略显恶心的撒娇口吻说话:“樵太太,别骂樵先生幼稚,人家还小嘛!”说着拨开我的被子,“让樵先生抱会儿!别动,别折腾樵先生啦,我这把老骨头为了哄你都快散架了,这么死皮赖脸的事我上辈子都没做过!”
我喊道:“那你和杨静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会儿放声大笑:“原来你在吃醋!也对嘛,老公太优秀,老婆当然会没有安全感,我跟杨静茹根本没什么,外公去世在医院那次来找我复合我没有答应,请你相信我。”
“你跟她有什么事情关我什么事?!”我凶狠地打断他。
“…不是你问我的吗?”
“做男人要有主见要经得起严刑拷打,我这才几句话轻轻松松就让你全都招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震惊地说:“樵太太,你的汉语水平什么时候提高的?”
“就说你鼠目寸光目光短浅,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得意地说。
他沉默许久,在我耳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樵太太。有件事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
他握紧我的手往下移到他的炙热之处,我的手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他却让我感受他的胀大正在一分分地扩张,他抓住我的手隔着裤子一下下磨蹭他的□,我害羞得有点想哭:“樵曙东,快放手,我快握不住它了…”
他痞痞地笑道:“谢谢你的赞美,我很受用。”
我:“……”
当我好不容易抽回手时我的脸一定红得快滴出血了,我转过脸:“给我回你的床上去!”
“你的意见非常合理,我那张床比这张大一倍做起来当然会舒服一倍,别急,先忍着,这就抱你去!”
他动作连贯地将我压在他那张大床上搂紧我:“别动,我什么都不做,让我这样抱着你过一晚好不好?”
说着便自作主张地抱着我,但我能感觉抵在我双腿的器官已经全然勃/起,他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只能说明他突然性/无能,我突兀地坐起来,他也坐起来环住我的肩膀,沙哑的嗓音暧昧在我耳边响起:“樵太太,怎么了?”他一只手却探进毯子轻柔摩挲着我下面的花瓣,另一只手慢慢揉捏起我的乳峰,我怒道:“你这就叫什么都不做吗?!”
他喘气道:“都叫你樵太太了,这还能叫事吗?”
我想要下床,他眼疾手快地将我压倒在床,他抬起我的下巴,他的舌尖扫过我牙齿的每个间隙,勾住我的舌头,他的热吻蔓延至我的锁骨,他巨大的*一寸寸地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我的紧致用力吸附着他,他在我耳边低语:“凝夕,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之间终于不再是过去那种仅仅*上侵略与征服,我终于在与他的男欢女爱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那分别来自我们各自体内的温热□相濡以沫。他吻在我的脖颈上,许久许久,当他终于停下时我们转换了彼此的位置,我虚弱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推着他□的胸肌:“我有点受不了了,停下…”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凝夕,你里面太紧了,咬得我有点疼,别紧张啊,等会儿就好…”然而我们的身体仍是紧紧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