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亲密,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掉裙子什么都不穿。
“那我亲亲你,亲亲你总可以了吧。”周樵樵退了一步,决定曲线救国。叶小舸哪知道他会那么坏,他要亲就让他亲了,他们之前又不是没接过吻。亲着亲着,她就有些神魂颠倒,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了一半。等她完全醒过来,裙子早就被甩到床下。
周樵樵这坏家伙食言了,他把刚才向毛主席保证那些话忘到了爪哇国,小舸的裙子被扔到地上那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手和嘴一刻也不闲着,叶小舸以为他要吃了自己,吓哭了。
直到被吃干抹净,叶小舸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流血,她更是吓坏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下身火辣辣的疼,还无缘无故流了那么多血。周樵樵把她抱到浴室里冲洗,水的刺激让她疼的浑身一激灵。
“樵樵,我会不会死?”叶小舸可怜巴巴的问周樵樵,眼睛里都是泪。她才多大,她可不想死。可周樵樵刚才真像是要吃了她,无论她哭得多惨,他都不理会,一个劲的顶她,终于把她身体顶破了一个窟窿,她是这么想的。
“不会的不会的,小舸,你怎么会死呢,你会活得好好地,比以前更漂亮。”周樵樵软着声安慰,吻她的小脸。他目的达到了,以后她就是他最爱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舸的性子他知道,只要有第一次,她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叶小舸像个软娃娃,被周樵樵抱着回到床上,他替她擦干了,套上裙子,哄孩子一样哄她,让她继续午睡。叶小舸怎么睡得着,眼看着他去浴室洗澡,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而是最最亲密的情侣。那心情,是甜蜜还是酸涩,抑或是别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周樵樵洗完澡后平躺在床上,坦坦荡荡,什么都没穿,他知道小舸在看他,尽情让她看。小舸真的在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她惊讶着,周樵樵的身体早变得和她印象中不一样了。青春期的男孩子,他已经初具一个成熟男人的外型。
她的手指轻轻触到他喉结,目光扫遍他全身,奇怪的是,即便是看到最私密处,她也不觉得害羞了。她觉得他好像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越看越熟悉、越看越随意。
周樵樵说得没错,叶小舸是越长越漂亮了,周樵樵也越来越黏她,每次从学校来看她,总要先把她抱上床亲热一番。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那些姿势,花样不断翻新。问过他一次,他说是电影里学的。
时间久了,叶小舸习惯了,年事稍长,她也懂得保护自己,周樵樵闹得再厉害,她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遭罪,尤其是后来学医,对这方面更加注意。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周樵樵回国之后,他们便断了联系。两人都是倔脾气,谁都没有主动联系对方。如果不是冥冥中缘分的牵引,此生永不相见也不是没有可能。叶小舸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卧室里很静,两人相拥而眠,夜是如此短暂,一转眼天就亮了。叶小舸穿好衣服,简单梳洗过后,和周樵樵一起出门。两人在医院附近的小饭店吃了早餐,叶小舸去上班。周樵樵在车里目送她远去,五味杂陈,掉转车头而去。
连着几天,禹洁给周樵樵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索性把电话打到他部队上。对方告诉她,周樵樵上校调职42集团军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准了,他已于日前离开武汉,更多的话,涉及机密,人家也不愿透露。
6
为爱追寻千里
禹洁那个不甘心啊,这么条大鱼居然轻易让他跑了,她追的那么紧,他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离开了武汉。禹洁向叶小舸吐槽,叶小舸也是一惊。周樵樵没跟她提过他要调职的事,怎么说走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虽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周樵樵这人,他要是自己不想走,谁也撬不动他。
叶小舸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关系打听周樵樵的下落。42集团军基地那么多,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就是找,也得有个确切地点才行。好在她堂哥叶小美的朋友程铮和周樵樵关系非常好,周樵樵调职前回过北京,因此程铮知道他的去向。
周樵樵去的是位于惠州的42集团军124两栖机械化师。这个师不简单,台海局势紧张时,是中央准备登陆台湾作战的王牌精锐部队。
他为什么这时候走,他到底想干什么?叶小舸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次,他这么做的目的,想破了脑壳也想不出。或者说,她最怕的那个答案就是,周樵樵已经不再爱她了。
可是那一晚……算什么?既然早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为什么那晚还会来找她,难道是为了报复?的确是像报复,先是把她嘴唇咬破了,再是把她扔在水泥地上,再后来就……叶小舸想着想着心里怄的难受。
那种感觉,就像从云端忽然跌落,还没来得及品味失而复得的珍贵,被抛弃的失望就已经奔涌而来。想哭,可她也知道哭是没用的,哭是追不回来逝去的爱情和一颗已经变得坚硬冷漠的心的。
初恋之所以难以忘怀,并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最好的,而是那时候你的心是最纯的,不掺一点杂念,倾尽了所有,一心一意的爱着对方。
有些东西,有一些人,我们以为自己可以去爱一辈子,也以为他们会爱我们一辈子,当我们这么想的时候,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真心,然而时过境迁,我们总会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般美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遗忘就是遗忘,时间如刀,深刻的只是岁月,不再回来的却是往日心情。
叶小舸考虑了一星期,决定调职到广州军区总医院。周樵樵不是能躲吗,她追过去还不行?
这个提议首先就遭到舒华的反对,她完全不能理解叶小舸的想法。好好地家门口不呆,非要千里迢迢跑到广州去,好不容易盼到女儿学成回国,哪能再让她在外头飘着。叶耀然也不同意,女儿在武汉总医院干的好好地,很快就能转主治医生,这时候跑到广州去,一切都得从头来,为女儿的前途,他也不能答应。
叶小舸知道和他们说不通,只得告诉他们,周樵樵在惠州124师某团,叶耀然和舒华这才明白女儿为什么这么坚决。
“傻丫头,周樵樵那是故意要躲着你,你还看不出来?你追过去,他也不会珍惜的。”舒华心疼女儿,不能眼看着她这么作茧自缚。女儿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非得找那个周樵樵不可?
“我不管,我就要找他。”叶小舸犯倔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见父母不松口,她使出杀手锏:“你们不给我办,我就去北京找我爷爷。”小舸的爷爷是55年授衔的上将,虽然离休很多年,在军中仍然德高望重,每年国家领导人都要亲自登门问候的,各大军区现役领导层都有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老爷子真要是说句话,小舸调职这点事算不了什么。
小舸他爷爷九十多了,就这么一个孙女,小舸又是爷爷看着长大的,爷爷最疼的就是她,比疼那几个孙子还疼,对小舸有求必应。因此叶耀然夫妇一听到叶小舸说要去北京找她爷爷,就知道她是下了大决心,非达到目的不可,不禁面面相觑,同时叹气。儿女真是冤家,小舸这样听话的乖孩子要是倔起来,也够受的。都是那个周樵樵不好,把女儿祸害成这样。
叶耀然夫妇商量过后,决定成全叶小舸的心愿,让她去广州。小舸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让她去碰碰钉子也好,这样她将来才会惜福,日子才能过得安稳。
手续办了近一个月,叶小舸正式接到调令,从解放军武汉总医院调职到广州陆军总医院,科室不变,仍是她的专业呼吸内科。
临行前一晚,舒华找女儿谈心。“小舸呀,到了那边记得常打电话回家来,南方气候潮湿,多吃点龟苓膏。”舒华帮女儿把衣服一件件放到旅行箱里。
“嗯,我知道。我一到那边就给您打电话,您和我爸别为我担心。”叶小舸在国外生活多年,因此并不觉得离开父母独自生活有多难。
儿行千里母担忧,舒华想了想,不放心又叮嘱:“你去找周樵樵,行就行,不行咱就回来,好小伙子多了,不是只有他一个。”舒华怕小舸死心眼,更怕她想不开。小舸没说话,心想,她不去则已,去了就一定要把周樵樵给掰回来。
“你到了那边一定要速战速决,男人哪,你半年内搞不定他,这辈子也甭想抓住他的心,妈这话你记住,咱叶家的女孩子决不能在这件事上掉价。你去追他我们不反对,但是别让他觉得你软弱,可着劲儿欺负你。”舒华语重心长的点拨女儿。
叶小舸又嗯了一声,速战速决?她没想过,她是抱着和周樵樵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的。可妈妈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有你,就不会让你等太久;要是他心里没你,又跟你耗着,那不如趁早死了那条心。女人的青春其实很有限,咱玩不起。
到广州之后没多久,叶小舸就去拜见了广州军区司令员周永安。不仅仅因为周叶两家的交情,更重要的是,周永安是周樵樵的亲舅舅。说来也巧,周樵樵父母都姓周,所以叶小舸叫他爸爸周伯伯,叫他舅舅也是周伯伯。
小舸嘴甜,这些叔叔伯伯辈没有不喜欢她的,她又是周樵樵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周永安自然另眼相看,暗中吩咐秘书跟医院院长打个招呼,对小舸照顾一点。实际上,不用他吩咐,医院方面早就察觉到叶小舸身份不一般。
军方姓叶的家族本来就不多,小舸又是从武汉总医院平调过来的,她是什么身份众人自然心知肚明。院方领导哪个不是人精,早就找叶小舸谈了三回话不止,明示暗示她好好工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舸在国外生活多年,生活自理不成问题,医院分配给她的宿舍也宽敞,赶得上高级公寓了。小舸一向也不爱多事,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她不参与也没闲心思搭理。院方观察她一段时间,发现她不是那种爱招事的,也渐渐松了心。这些高干子女,只要他们不惹事,谁愿意惹他们,指不定将来还得有求于人家。
叶小舸初来乍到,对工作以外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人际关系也比较复杂,因此小舸来了一两个月也没处到几个朋友。倒是医院工会的孙大姐时不时来找小舸谈心,关心她生活的一些细节。
孙大姐的丈夫是41集团军367团的团副,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塔山英雄团,她早就把小舸的家世打听个底儿掉,觉得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对象,因此对她格外殷勤。
孙大姐不厌其烦的把医院里各层复杂的人际关系分析给小舸听,婉转的提醒她该怎么与那些人交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背景再硬,也怕小人给你使绊子不是,小舸在这方面虽不甚精明,却也知道轻重。孙大姐出于什么心理跟她说这些,她心里也有点数。
无论如何,与人为善总不坏,吃点亏也是福。叶小舸对人说不上掏心掏肺,却是个安分做事的主儿,可谁要是不开眼惹了她,她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小舸,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有男朋友没有?大姐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孙大姐笑眯眯的问叶小舸。难怪人家都说做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