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死定了,兄弟们,给我上。擒到她的话,她今晚就是兄弟们的了。”一听到瘦高个的话,那群小混混登时一窝蜂的围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了色迷迷的光。
双拳终是难敌四手,何况还是这么多的手,终于一个没有防备,一个小混混在身后偷击成功。香气扑鼻而来,随即,身子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在下一刻,吴月儿失去了意识。
一辆黑色的加长奔驰里,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冷冽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波动。
“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话说出口,全车的人都直愕愕的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没听见吗?”那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窑。
“是,白总。”话音刚落,属下利落的身影已蹿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明显已经昏睡的女人被带了回来。
“回别墅”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白松枝的眸色猛地加深,抱着她的手臂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是。”感觉到空气中不正常的波动,车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在夜色掩盖下,加长的奔驰飞驰而去。。。。。。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在第二天的报纸上,出现了这样一条新闻:“本社最新报道,昨晚,在黄金海岸酒吧后门口,有几名不明身份的年轻人遭枪杀,警方怀疑这是一起黑社会的仇杀,目前,死者的死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风呼呼的吹着,突然喜欢上了这样的夜晚,夜晚是最肮脏的,因为一切赤裸裸的交易全是在夜晚完成的,而夜晚也是最纯净的,因为它掩盖了所有的肮脏。
在梅江河边一座豪华的大别墅里,白松枝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让人血脉膨胀的动作。
一头黑色的大波浪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散落一床,本来就穿着不多的衣服也在她不停蠕动着门户大开,一身雪白肌肤就这样*在他的眼前,晃得他的眼疼。
那群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给她下迷药,白松枝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脸上一片阴沉。
“笨女人,这样还能喘气吗?”掰开她死死勒紧自己衣领的手,白松枝忍不住咒骂着,不明白一股怒气从何而来。只是想帮拿开勒紧自己的手,可就在下一刻,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大手。一股火一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心头。
“热,好热啊。”她微微的呢喃,脸上和身子上的晕红更甚,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疯狂的燃烧,那样的感觉让她想尖叫,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所以,一接触到凉凉的东西,她便极力抱紧,希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熊熊大火平息。
咽了口唾沫,白松枝将头扭向一边,不敢再看这样撩人的画面,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心爱的女人,他做不到无动于衷,但他也知道不能趁人之危。
察觉到他的抗拒,吴月儿猛地扑了上来,将没有防备的白松枝登时扑倒在床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脸更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笨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白松枝的声音冰冷而压抑,如果她不是被下药,而是心甘情愿的躺倒在他怀里,他二话不说肯定毫不犹豫的满足她,可是现在这样。。。。。。
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吴月儿低低的呜咽了两声,冰凉的触感却只是暂时缓解了她心头的那一把火焰,就在她刚想松口气的时候,下一波的热浪又涌了上来,无意识的呻~吟着,两只小手更是在白松枝身上不停的摸索着。
“吴月儿,这是你在玩火。”白松枝咬牙切齿的说道,幽深的眸子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如果他够狠,他知道现在应该把她放到浴缸里,然后给她灌满一浴缸的凉水,然而,他却不想这么做。
双眼紧紧的眯起,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反应,让他禁不住也呻~吟了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着她的意志,他抚*的背,登时听到她一声满足的呢喃,而这沙哑的一声就像是催化剂,让白松枝迅速起身,然后化被动为主动的将她紧紧的压在身底。
白松枝随即含住她的整张小嘴,挑逗的舌头长驱直入捣进她的口里,与她的舌齿纠缠。吴月儿已经*的身体,在他的激烈的吻之下,疯狂的爆发了出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蛋绯红发热,体内迷药的作用进一步催化,使她很难受,想推开他,却发觉二只手绵软无力。
白松枝扯落她身上的衣服,唇如鹰般*她的全身,上上下下的,身体上的发热让吴月儿感觉难耐,他的唇却像火一般,每到之处都燃烧着她的肌肤。
他的大手不停地*着她的最敏感的部位,她禁不住呻~吟地大叫了起来,嗯。。。。。。
吴月儿意乱情迷地用手去摸白松枝英俊的脸庞,去摸他浓密的头发。。。。。。
“
*的声音让白松枝更加的沉沦,大手缓缓向前移动,悄悄解开薄而透的浴衣,性感的锁骨,雪白的肩颈都在一刹那间,刺激着他的眼睛。
隔着薄薄的蕾丝胸衣,轻轻揉弄她胸前的柔软。越来越贴近的两具躯体,不断的探索着对方,白松枝再也无法忍耐,他急切的解开吴月儿胸衣的背扣,扯下她的胸衣。
他覆*的身,狂乱的吻着,从*到脖子,辗转到她柔滑的丰盈,轻吮着她粉红的花蕾,感觉它在他口中变得*。
胸前的酥麻让吴月儿忍不住颤粟,弓着身子,扭动着,感受他热情的双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带来一阵阵烈焰般的烧灼。
当身躯终于紧密贴合,他男性的灼热抵在她的柔软,长指伸过她茂密的众林,轻轻揉弄。
“啊——”吴月儿一阵低喃。这声低喃,好似轻轻的呼唤,吸引着他向更深处挺进。他挺直腰,缓缓的推进。。。。。。
当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室的时候,吴月儿悠悠的从梦中醒来,稍微一动,浑身登时如散了架一般,酸疼不已。头脑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便清醒过来。
昨晚她和人打架,可打完之后呢?她用力的想,拼命的想,却发现想来想去,剩下的记忆全是一片空白。
“醒了?”就在她仍是混沌不解的时候,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在头的上方响起。
“呃。”吴月儿一愕,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所及处,白松枝正嘴角含笑的看着她,那样明媚的笑脸如初阳一下子照亮了她灰暗的天空,“你怎么在这里?”她喃喃的问道,昨晚她没记得见过他。
“月儿,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不理会她的话,白松枝自顾自的说着,看着她的眸子柔的都快能溢出水来。
“你说什么?”吴月儿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便再无法思考。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昨晚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一次了。”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白松枝不受控制的低下了头,薄唇轻轻的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啃噬着,细细的*着,带着怜惜,带着心疼。
“松枝。”猛地推开他,吴月儿的眸子一片淡然。
“月儿,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爱你,真的爱你。”说着,白松枝已猛地扑了过来,眼神中有着一丝狂乱,还有着一丝痛楚。为什么直到现在她仍是不明白他的心?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吗?如果当年他没有去香港,事情又会变成怎样?她是会选择西门盯还是他?
“松枝,这些话留着给你的女人说吧,我不需要。”说完,吴月儿掀开被子便想下床,却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楞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冷冷的问,最好不是他玩的下三滥的把戏,否则。。。。。。
“你昨晚被下了迷药。”看着她的眼神依然炽热,可白松枝却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痛的生疼。
吴月儿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浴室。
当浴室的门在眼前“哐啷”一声被关上的时候,白松枝颓然的躺倒在床上,眼底的忧伤在慢慢的发酵。起身,他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浴室里,透过壁镜,吴月儿看到了一脸冷漠的自己,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洁白的身子上开成了一朵朵妖冶的花,那被热气氤氲了的双眼迷离而悲伤,对着镜子,她企图露出一丝微笑,却发现那笑竟是比哭还难看。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她仅裹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去。
卧室里已空无一人,床上摆了一套崭新的白色洋装,旁边还有一套崭新的内衣。淡淡的笑了笑,吴月儿拿起穿了起来。一番收拾过后,她又成了那个高贵、清冷的吴月儿。
沿着楼梯往下走,映入视线的是白松枝那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远远看去,竟然显得是那样的落寞。
听到声响,白松枝慢慢的转过身,在看清是她后,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艳,随后淡淡的笑了,“吃早饭吧,都已经做好了。”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率先走进了饭厅。
相对无言,默默的吃完早饭,道谢后,吴月儿起身便欲离开,却在到了门口的时候,被白松枝猛地拽住了胳膊。
“松枝你要做什么?”吴月儿淡淡的问道,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们谈谈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白松枝深深的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浓浓的希冀。
看了他一眼,吴月儿默默的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河边。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定定的站在那里,吴月儿望着清澈的河水,心里的烦闷也消减了很多。
看着她,白松枝欲言又止,最后也如她一般模样的看着河水。
“月儿,我从香港回来不为别的,只为你。”许久,白松枝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吗?”吴月儿淡淡的说着,用平缓的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父亲让我结婚,对方是一个我并不爱的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松枝的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松枝,你不需要这样的。”吴月儿仍是淡淡的看着远处,声音飘忽。
“我真的想过忘记你,我试着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可发现到头来,苦的却是我自己,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白松枝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
“松枝,我早已不是你最初认识的那个吴月儿了,我现在是盯太太,所以我们不可能有结局。”吴月儿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平缓,可看向河边的眼睛却有了丝丝迷茫。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因为他根本不爱你,他早就想和你离婚了。”白松枝急切的说道,一双暗如死灰的眸子重新点燃起希望的光茫。
“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月儿。”
“别说了,什么都不要主,我们是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说完,吴月儿默默地站起身,向着回家的路走去。
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白松枝只觉得眼眶一热,随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她,终于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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