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年年嘟着嘴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妈妈要认真学习,要乖乖的,以后来教年年。”
“是是是,妈妈会用功读书的。”圆圆只觉得大汗。
客厅里的气氛倒是变得好多了,四子经过思考之后,认同了爷爷的话,再考虑了嬷嬷仿似不经心的话语,他有了一点猜测,“要我说,咱们倒是不如暂且不动易樊杉。我倒是要帮张立把‘国王’这个人找出来。易樊杉被自己丈夫送到别的男人床上,难道不是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吗?”
圆圆知道四子这是怒到极点了才想出这么个损招,可她又不是圣母,她很乐意看到易樊杉倒霉,“可是你上哪儿找‘国王’去?”
“找不到就让大舅哥上,他如今演什么像什么,想来演个高级异能者也不难。”
“还是等等吧,”圆圆摇摇头,“要是张立问我大哥一些异能者才知道的事情容易露出马脚的。况且张立应该在脑子里看到过‘国王’的影像了。”
“其实不难,”四子轻蔑地一笑,眼中的阴冷一闪而过,“张立既然相信有其他的异能者,甚至猜想有其他异能者组织,那么就不可能只有‘国王’一个人。大舅哥完全可以充当‘国王’的师弟、徒弟什么的,总之,我要让易樊杉生不如死!”
67 19、嫉恨
过了期末考试;圆圆一家三口迎来了寒假,所以说;当学生和老师是最幸福的;每年两个假期就已经是万金不换。
圆圆一贯能够交给家里最漂亮的成绩单;这次也是一样;她评述《易经》的论文获得了徐教授的高度赞扬;徐教授言明,以她对易经的理解,两年考取他的博士生毫无困难。这样高的评价招来了陆环的赞叹和徐峥的白眼。
这段时期四子和衡子没少聚在家里嘀咕,务必要设计个完美的陷阱。总算在小年过后;衡子出手了。
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陷阱,这次的布局也并不是多精致,但是针对了张立自私、掌控欲强、权利欲重这样的性格。
腊月二十五,一个男人自称是年年的师兄,给年年送能量石的时候被张立留下来监视年年的小九发现并报告了上去。
张立接到小九的电话之后沉默了片刻,他并不曾告诉局里的几个2级异能者能量石这样的信息,他不希望自己的绝对领导地位受到威胁,这个时刻的张立甚至下了决心在这次事件之后就派小九出任务,有去无回的那种任务。思考了很多,但是当下还需要小九的配合,于是张立问小九:“你怎么知道有种能量石可以提升异能?”
小九按照圆圆交待的那样回答:“年年最近很是粘着我,局长你也知道我的异能最具亲和力。而且在幼儿园里跟圆圆相处久了,时常去他们家里吃饭,年年又那么小,以前也提到过吸收能量、提升这类的话,我都没当真。可是今天这个人来找年年,年年一口一个‘师兄’的叫着,又伸手讨要‘能量石’,我才明白原来还有这种物质可以让我们提升异能。局长,我们要怎么办?”
张立听出小九语气中的急迫和渴求,真是该死,竟然让小九知道“能量石”这样的信息,张立严肃地对着手机说道,“小九,能量石的牵扯太大了,我命令你保密,对任何人不许说明。还有,详细说一下能量石的样子。”
“局长,”小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她过往的保护色就是服从而完全没有自己独立的立场,也只有这样才被张立信任,“虽说我们的内部通讯已经加密过,但是我觉得这事儿还是我们见面谈吧?”
张立瞬间回答:“好,老地方见。”
小九、也就是马老师、更是廖智仁的亲妹妹廖智妮挂断了电话,她此刻就在自己隐蔽的公寓里,即张立口中的老地方。一切很顺利,小九能够感受到张立一瞬间的杀意以及挂断电话前完全没有疑心,决定立刻赶过来的急迫。
事情进展的节奏已经大体掌握在了小九的手中。
张立在十几分钟后进入了小九的公寓里,“说吧,能量石什么样子?”
小九涨红着脸,兴奋地说道:“看起来像是红色的宝石,只有我小指甲盖那么大,闪闪发光。”
“你就这么确定是能量石?”张立眉头紧锁。
“绝对是!”小九猛地点了几下头,“今天正好是寒假前我给年年的最后一堂行为矫正练习课,要不然就错过了。年年师兄来的时候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看得我通体发寒,局长,他的威压比你还要重一些。而且年年师兄对我防备也很重的样子,我若不是一直施展异能,都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杀掉。”
张立狠吸了一口气,“他的威压比我还重?难道是4级异能?”
“我不知道他是几级,”小九摇摇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散下去,“他只是试探了我一下子,然后那眼神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已经看透我的伪装了。接下来我就再也感受不到威压了。”
张立问清楚了年年师兄的样貌和称呼,打了个电话,让擅长探测信息的小三立刻搜集那个男人的资料,可是结果却很让张立诧异,小三半个小时后就打来电话说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档案,不存在任何的记录。
张立挂断电话,流露出一抹张狂的笑容,他斜睨着依然兴奋地走来走去的小九,略显轻蔑地开口,“小三找不到那人的记录,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组织里有更强大的信息异能者抹除了这个男人的记录,当然,也可能那个男人自身就是信息异能者。我早就知道,年年那个小女孩背后肯定有强大的组织。”
小九很是诧异,“那我们怎么办?他们的组织比我们强吗?”
“那不重要。你继续盯着年年。”张立不再多说,离开了小九的公寓。
小九透过窗户看到张立的车开远了,这才收敛了神色,连脸上夸张的红晕也一并消失掉。跟圆圆说的一样,张立让小三去收集信息,在没有任何信息之后确认了年年身后有更大的组织,她猜测张立很快就会找上圆圆了。真是个自大的男人。
张立驱车回到了家,碰地关上门,易樊杉恰巧在门边收拾刚刚败来的春季新款服装。张立将易樊杉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住她,推高她的裙子将毛裤并底裤褪掉,揉捏起来,感到手下微湿,这才解开皮带露出形迹,狠狠地捅了进去。
“张立,停下,疼。”易樊杉眼角湿润,不因为快乐,只因为疼痛。
张立却不管不顾,打桩似的直来直往,等到他尽兴退出之后,看到易樊杉下面流出的白浊还半带着血丝。
“张立!”易樊杉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丈夫第一次完全没有温存、抚慰只顾着一味开心,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你有什么气也别撒在我身上!”
张立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获得的能量已经非常少了,在这个女人不是很愿意的情况下,他也不是完全无所得的,所以,这个交易应该做得成。
张立睁开眼睛,打量了易樊杉一眼,“明天跟我出去作客。”
“我不去!”易樊杉大叫,她以为已经完全把持住了这个男人,她不允许例外的发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必须要让丈夫知道她的决心,“你立刻给我道歉!”
“嗤,”张立兀自提好裤子,坐在沙发上,“你的教养呢?大吼大叫的。”
易樊杉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鄙夷地看着她、这样讽刺地嘲笑她。
张立依旧如同打量物品一样将易樊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反反复复地看着,语气冰冷,“明天帮我个忙,你要是自愿的话,以后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要是反抗也没关系,差别不是很大,只是回家之后我会怎么惩罚你就不好说了。”
易樊杉颤抖了起来,她察觉出丈夫语气中的认真,她摸索着打开了门锁,刚要移步,发现一把又一把微卷的头发落到了脚面上。易樊杉心底发寒,用手摸了摸头发,耳边整齐的发梢让她浑身如同浸到了冰水里,她的头发突然就变短了,只到耳根处,可就在刚刚,她还确定她有着披肩的卷发。易樊杉干涩地开口:“这是什么?”
“没什么,”张立动了动手指,易樊杉就扑跪在她的面前,“一些小小的游戏。你看,就这么简单。”
易樊杉觉得好像是一股阴风吹来让她站立不稳跪倒,她抬头看着张立,混含着恐惧、兴奋、疑惑、紧张,问道:“你不是人?”
“呵呵,”张立低头,抚摸着女人齐耳的短发,“我最不喜欢女人留长头发,我当初那个倒霉的娘就是用一头乌黑的长发勾、引了我父亲,我最痛恨的事情就是那个婊、子把我生出来让我受尽屈辱。你看,短发不是很精神很漂亮?我当然是人,不用怕。”
易樊杉觉得牙齿都在发抖,她仿佛什么都明白了,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易樊杉颤声问:“我做错了什么?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有用处?为什么这样对我?”
“真聪明,”张立欣慰地微笑,“你当然有用处,很大的用处。明天我带你去见老情人,帮我招待好贵客。”
易樊杉一夜无眠,第二日亦步亦趋跟着张立到了武哥哥家,直到坐在沙发上,她还是觉得不真实。连逃跑都不能,仿佛有看不见的绳索困住了她,她就跪在门口跪了一夜,直到天亮后张立醒来、吃过早餐,她才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四子很是诧异两人的到访,甚至来来回回瞄着这两个人,然后尴尬地开口:“张立,你跟易樊杉认识?怎么这么巧一起过来?”
张立露出亲和的笑容,“易樊杉是我妻子,我也是才知道你们的过往,这不是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吗?既然大家都认识,我就带着我媳妇儿过来走动走动。对了,年年不在?我都好久没看到她了。”
四子目露惊讶和恍然,然后笑着说道:“年年跟她妈妈还没起床呢,总算是放假了,这娘俩就喜欢抱在一起睡懒觉。”
易樊杉明知此刻已经自身难保,听到武哥哥对妻女的爱意与维护,依然气愤不轻,这些本来都该是她的,都怪那个女人,不然她如何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痛苦在等着她。
这时一个男人下了楼,没人会注意他的穿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男人吸引,或者说,被男人头顶的皇冠吸引。男人倒是仔细地看了看张立,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流露出暗光。轻哼了一声,“3级而已。”
声音不大,却惊得张立站了起来,他没发现异能的压制,但是浑身涌起了一股冰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就想要臣服,如此他终于确认,这个男人是异能者,异能的等级比他高。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国王”的门下、年年的师兄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四子通过一步步的心理暗示完成的,至于这个皇冠男人,不过是衡子手下尚未出道的男艺人,而负责调查信息的小三早一步被小九收拢了,自然不会报告给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