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上面一层是挑选出来的精品,请跟我来。」
然而逛完了最後一层,聂潜还是摇头。
凌越语气中透出惋惜,「如果这些您也不满意,那只好抱歉了,或者您可以说出要求,我们会帮您订货。」
聂潜深邃的眼眸锁在凌越身上,「什麽样的都可以?」
「这……」在他面前,不是为何,凌越并不想夸口。
在他为难的时候,聂潜放话下来,「我希望凌老板以後有了这样的货物能给我留下。十五岁,华裔,黑发,身高大概一米六五,长相嘛……」聂潜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凌越。
凌越接过来,「好的,如果有结果,一定给您通知。」凌越收下照片。
聂潜点了点头後欲走,却又在凌越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凑到他的耳际,「记住,第一时间拨通我的通讯器。」然後又将一张精致的名片插在凌越胸前的口袋。
等聂潜彻底离开,凌越後背已然浸湿———惹上麻烦了。
那张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齐希放在他手上调教的少年,幸好齐希先他一步把人接走,也许,齐希就是知道他要来所以才……混蛋,居然把麻烦扯到他身上来。
但仅限於此,凌越不会去告诉聂潜,齐希也不是个善茬,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之後,他依然是嘉兰的老板……
那麽,他到底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被人绑住手脚,关在黑暗的房间里。
凌越思来想去,认为一定是和聂潜有关,虽然反问自己数次後,他自己也无法肯定是不是其他仇人所为,因为他得罪的人实在不少。
可是离聂潜离去已经过了三个月,若真是他所为,为什麽到如今才来找他算帐呢?
凌越思忖著,待僵硬的肢体稍稍平复,将脸贴在地上使劲蹭掉眼罩,挪动身体侧坐起来後,凌越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站立起来。他的脚踝被胶带紧紧的捆绑在一起,只能蹦跳著向前。
这是一间只有十平方公尺的空寂房间,里面仅放一张柔软的垫子,但墙上却钉有数个黑环,凌越一看就知那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常将货物吊在上面……
房间没有窗户,凌越连自己身处何地都无从得知。
凌越用双脚跳到门边,拿肩膀撞向铁门,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到底是什麽人?对方不杀他反而把他关起来意欲何为?
凌越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将头埋在膝间。
他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间午睡,醒来後却在这里……是谁,在他的地方堂而皇之的绑架了他!
一番动作让向来不怎麽出汗的他沁出了一头汗珠,汗液的味道让凌越皱了皱鼻子。
『喀嚓———』
门打开了,走廊上橙黄的灯光顺著门缝流淌进来,正好映照在凌越的脸上。
来人一怔,随即说道,「带走。」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凌越选择了最恰当的做法,他的前後都跟有两名身材魁梧的守卫,身边也跟著一个虽然身形稍弱,但眼神却非常深沈的男子,看得出来他的地位明显高於那四人。
一路走来,凌越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这里房间的构造和他的嘉兰很相似。
凌越恍惚的想著,忽然撞向一个硬物,是走在他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凌越皱了下鼻子,冷不防又被後面的人一推,狼狈的摔倒在地毯上。
「呦~好久不见了,凌老板。」屋里的人啪啪的拍了拍手,走向凌越,此时凌越已经从地上爬起,他看著那个可能绑架他的人。
半晌,凌越的眉毛越皱越紧,不认识———
来人随著凌越思考的时间加长,拳头也逐渐攥了起来,终於忍不住刮了凌越一耳光,「凌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
凌越听著对方娇媚不像男人的腔调,终於嗤笑出来,他记得了,是之前同样位於H市的一家拍卖所的老板琴钦。一山不容二虎,彼此争抢货源、客人的事屡见不鲜,但随著嘉兰的崛起,不愿意屈居第二的琴钦无奈的将店转移到邻市N市,避免了正面交锋。
琴钦男身女相,为人狠辣,虽然面如桃花,却也生了一副蛇蝎心肠,手段比起凌越更是残忍。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试试,凌老板这个冰美人被调教起来是否味道更好?」琴钦一字一字的说。
凌越往後缩了缩,避开琴钦的靠近。
「哼。」肉在刀俎上,琴钦心情愉快的没有和凌越计较。
然而凌越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麽无动於衷,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波涛汹涌,「琴老板的报复未免太晚了些……」毕竟事情已经过去数年。
琴钦「呵呵」娇笑几声,「你以为是我抓你来的?怎麽会呢?凌老板虽然不错,但还不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吧?」
凌越意外的眼神射向琴钦,琴钦很受用的继续道,「您啊———是别人送来的﹃宝贝﹄哦。」说著还强行摸上凌越的脸,恶毒的道,「对方说了,要调教得﹃绝无仅有﹄,然後公开拍卖。」
凌越脸色铁青。
琴钦还在说,「是,是绝无仅有的淫荡哦。」
凌越的脸由青转黑。
「哈哈……」琴钦放声大笑,昔日让他咬牙切齿的对手终於被他踩在脚下。
「把他带到……新准备的房间,把人看好了。」琴钦摆了摆手,让那几人将凌越拖了出去。
凌越缩在墙角,脑子空荡荡的,到底是谁和他有这麽大的仇恨要将他送到这里来。
『是谁?』
凌越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悔恨自己得罪的人太多。
「我要洗澡!」凌越对守在旁边的男人道。
男人犹豫了一下,拿出透明如水晶一般的长型面板,按下通话键,请示完後,男人拎起凌越将他扔到淋浴间里,扭开莲蓬头後说:「你只有十分钟。」
「我的手。」凌越声音沙哑。
男人上前,却不是给他解开,而是面不改色的剥掉了凌越的衣物。
「就这麽洗。」男人言毕甩上了门。
凌越咬著牙,在看见门後只备有单薄的浴衣後,手上的动作略略迟缓,但最终还是想洗个乾净的念头占了上风。
「还有一分钟。」门外的男人大声说道。
凌越仓促的将自己又冲了一遍,尔後拿起白色的浴衣,门几乎在同时被打开,凌越还没有挡住下体,就被男人夺过浴衣。
「你做什麽!」凌越怒道。
男人迳自给凌越解开绳子,穿好浴衣後又给他绑上。
恢复自由不到几秒的凌越眼看那人又要拉扯自己,只得抢先道,「我自己走。」
比起之前的小房间,这里的条件无疑优越许多,特别是那张床,既大又软。
凌越已经很疲惫了,虽然他现在心中不安至极,但还是沈沈睡去。
「啊……!」头皮上一阵剧痛,凌越低叫一声,「唔……」
「你倒睡得不错啊!」琴钦拽住凌越的头发,生生把他拖到地上。
一直守在凌越身边的男人总算蹲下来解开凌越的绳索。而因为手脚一直被束,即使捆绑技巧高超,凌越还是爬趴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
琴钦拿脚尖抵著凌越的下巴,「气色不错。」
「滚开。」居然拿脚碰他。
琴钦一脚踩上凌越的肩头。
「唔!」凌越闷哼,琴钦的尖靴留有七、八公分的鞋跟,又细又尖……加上琴钦用的力气极大,白色的浴衣上很快晕出一片血红。
「你可真够贱,不过我会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琴钦一把拉开凌越的衣领,露出淡色肌肤,伸出红豔豔的舌头,琴钦舔了一下血丝,「身体不错,肌肉还没有松弛。」
凌越的长相有别於琴钦的柔美,肌肤虽然没有琴钦的白皙,但更显健康。
凌越对琴钦猥亵的动作和语气厌恶至极,等身体可以动弹後,他立刻从地上爬起,站起来和琴钦对视,琴钦身材纤细,比他大概矮了五公分。
见凌越气势不减,琴钦的怒意爆发,「把他捆起来。」
高大的男人立即束起凌越的手,凌越踢动著腿,但那男人不痛不痒的拿出绳子将他重新绑成肉票状。
「琴钦!」凌越怒不可遏,「你不要落到我手上!」
「呦,在威胁我呢!」琴钦掩著嘴怪笑几声,然後瞬间脸皮绷了起来,挥手一巴掌甩在凌越脸上,「你没有机会了!」
凌越被打得脸歪到一边,刚想抬头,又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凌越忍住恶心咽下混著血的唾液。
琴钦掐起凌越的下巴,「这里,是我的地方……」
语毕,就让那男人拽著凌越到了隔壁的房间,那是一间被改造过的调教室,墙壁上摆满了各种工具。
凌越被双手朝上的固定在天花板上,那是可以收缩的装置,能将人完全悬空的吊在空中,不消片刻那人的双手就会充血,十分难忍,若是过分的话,双手还会废掉。
琴钦并没有将凌越吊起来,而是用软布将他的脚也固定在地面的环扣上。
琴钦抽出腰间的皮鞭,拿团成一圈的鞭尾蹭著凌越的脸,「呦,这是什麽表情啊。凌老板对鞭子不陌生吧,怎麽也不笑一个呢?啊,忘了,凌老板可是千金难买一笑啊……!」
琴钦话锋一转,「我最恨你那副清高的样子。」皮鞭在地上甩得啪啪作响。
「出去。」琴钦吩咐还站在旁边男人。
魁梧的男人点了点头後离开。
第二章
「就剩我们两人了……」琴钦甜腻的说,「我想你不会喜欢有人打扰……」
凌越闭上眼,不去看他。
琴钦拉开他的衣带,犹如上好绸缎的肌肤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琴钦眯起他画了眼线後犹如猫咪似的圆圆大眼,手上狠狠的抽了凌越一鞭。
「唔!」做好准备的凌越依然溢出一声低吟。
琴钦也是深谙此道,一道红色的痕迹正好从林凛的右乳上掠过。琴钦用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划过鞭伤,然後顺著伤痕抚过下腹,勾起凌越的内裤。
「穿了两天了吧,我忘了给你准备内衣,很难受吧?」琴钦发现凌越还穿著被抓之前的内裤,很高兴的说道。
「帮你脱掉。」说著,两指一勾,墨蓝色的内裤就被挑了下来。
「很乾净!」琴钦用手掌托起凌越萎靡不振的下体,像观察小玩意儿一样把弄起来,慢慢揉搓。
过了片刻,琴钦扬起眉,「凌老板难道是性冷感?」
凌越不置可否,眼睛依然紧闭。
琴钦放开凌越的下体,拿出一柄改造过的小刀,「你不看我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让你看,我,说给你听就好了……」
刀子在凌越的下体一刮,带出一缕毛发,琴钦轻呵一口气,吹落它们,「不疼吧?这可是我特制的,伤不了肉,我啊,怕不乖的货物挣扎的时候断了命根子呢。」琴钦咬住凌越的耳朵,「怎麽样?我是不是很体贴?」
凌越因为屈辱涨红了脸,却不肯开口。
琴钦手起刀落,手法凌厉。没几下,凌越的下体就一乾二净,露出粉色的肉棒。
「很漂亮的颜色……」琴钦合起刀子,「不常做吧?我讨厌年纪大的人……那里通常色泽都很差……十几岁的孩子是最嫩的,你这也不错……」琴钦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凌越觉得自己的耐力快到了极限,很不甘,可他连是谁害了他都不知道。
琴钦还在比划他的身材,摸著腰线、臀沟、大腿……他知道这比真正的调教还要难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