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钦还在比划他的身材,摸著腰线、臀沟、大腿……他知道这比真正的调教还要难捱,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凌越明明看不见,却能觉察到那灼人的视线。
琴钦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包,铺在手掌上,包中内侧别了一根根银色的、细若毛发的针,针上浸满了春药,「我知道你冷感,给你用用好东西……就算是嘉兰的,也没有我这里的好……」琴钦得意的道。
凌越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东西,身体顿时绷了起来。
琴钦抽出一根最细的,对准凌越的乳首中央扎了进去,虽然针尖很细,若是换了别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什麽反应,但乳首不比其他部位,娇嫩敏感,上面布满了神经……
凌越果然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琴钦恶意而邪肆的笑。
「好好感受!」说著,琴钦又在凌越的另一边乳头上又扎一针。
凌越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琴钦正要再下狠手,门被推开了,琴钦不满的回头,「做什麽?」
来人是一个穿西装的眼镜男,下颚的线条很清秀,但年纪不轻,至少三十岁左右,他一手拿著通讯器,另一只手捂住感测器那端,「琴老板,有……客人……」
琴钦放下手中的针包,接过来放在耳边:「喂……是的,只要您愿意……是……」琴钦的态度变得谄媚,连连称是。
凌越集中精神去听,但声音太小了,最终一无所获。
结束谈话,琴钦的笑容消失无踪,「算你走运……」然後对眼镜男道,「阿齐,去喊人来!」
房间又只剩下琴钦和凌越,琴钦冷道,「别高兴得太早,一会儿有你受的……」说到後面,却又是笑了出来。
凌越被放进一间有著大玻璃的屋里。
这不是单纯为了映照画面的镜子,而是从里面看不见外面,而外面却能像透视般观赏屋里的特殊镜子。
凌越被一个精悍的男人推倒在地上。
「呦……别那麽粗鲁,疼了吧……」琴钦俯身摸了下凌越的脸。
疼当然不疼,地面是木质地板,而且整个垫有软布……
「把他的手吊起来。」琴钦指挥著,「脚,对,免得伤人伤己。」
琴钦伸伸腰,把凌越的脸扭向玻璃,自己也笑了一下,对著前方的贵客。
「好好表现,你的主子在对面呢!」琴钦笑吟吟道。
凌越冷淡的瞥他一眼。
好可恨的眼神……琴钦心底嗤之以鼻,扯开刚才为了转移房间而包住凌越的被单。
抚摸著凌越紧致的皮肤,琴钦的手指上下游移。
「嗯……」凌越的鼻息渐重。
琴钦面露喜色,插在凌越乳尖上的针生效了。但还不够,琴钦拔出针尖,将其丢弃在地上,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食指粗细的小玉棒。那物通体翠绿,一看就知玉质上佳,下方坠有一个小玉环,置於琴钦白皙的掌心,晶莹剔透的宛如艺术品一般。
琴钦执著玉棒沾取透明的膏体,然後拿著棒尖贴在凌越的脸上来回摩擦,「你不想看,可以感受下,很细呦……怎麽样?」膏体是一开始那针上沾染的春药。
凌越嗅到了淡淡的香气,是脸上的黏物,他避无可避地忍受恶心的感觉。
琴钦拿丝带缠上凌越的下体,并绑了个蝴蝶结,表示是献给「主人」的礼物。
「!」
「放松!肌肉别绷那麽紧,是最细的呐,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琴钦手下使劲,猛然把玉棒整个没入,剧烈的动作让玉棒狠狠顶入了凌越的黏膜。
像被小木棍插入肉里,凌越的脊背战栗起来。
「疼?」琴钦软腻腻的问,「凌老板也调教了不少人,自己的接受能力应该也比他们强些才是吧?嗯?」
玉器很细,凌越却感觉那里像是被浸了辣椒油般灼热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受伤,灼热过後是阵阵酥麻,源於其中的春药。
凌越咬牙,琴钦这个贱人,不要落到他手里,不然他一定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眼,再将他做成人棍卖到黑市。
琴钦抽动著玉棒,找著凌越的敏感地,经验丰富的琴钦很快就将棒子戳在凌越的前列腺上。
凌越的表情明显变了,眉梢带上了一点豔色,开始勃起的下体开始膨胀,但被丝带紧紧缠住,越是快乐就越痛苦。
「这个表情很棒!」琴钦掐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对著玻璃,好让对面的人也看得清楚。
痛苦和情欲纠结在一起,在这张禁欲的脸上形成了独特的魅力。
琴钦也兴奋起来,眼睛狂热的盯著凌越鼻尖的汗珠,这个人,现在在他手里……琴钦拉住玉棒的坠子,猛力一扯。
「嗯……」凌越难以自制的呻吟道,高热的肠壁立刻绞在一起。
琴钦看著湿淋淋的棒子,放在凌越的嘴边,「闻到没有,你把它暖化了,上面是你的淫液……」
凌越蓦然睁眼,眼神狠冽。
琴钦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为自己被他骇住而恼怒,一巴掌打在凌越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深呼吸几次後,琴钦重新将玉棒塞入凌越的後穴。货物的脸不是不可以打,只要不留痕迹,但现在是当著委托人的面,这样总显得有些不专业,而且有的委托人是不喜欢宠物的脸蛋被打的。
琴钦为了弥补失误,更加卖力的顶著凌越的敏感点,非要他狂乱到失去理智不可。
虽然明白惹怒琴钦会有什麽後果,凌越也做好了准备,但想像毕竟和现实不同,药物大大的降低了凌越的耐受性,被异物贯穿的恶心感敌不过窒息般的快意。
「唔……」凌越溢出一道低吟。
琴钦勾起笑容,弹了下凌越完全勃起的下体,得意的看著它流出透明的黏液。
凌越扬起头,脖子绷出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琴钦把玉棒完全塞入凌越的穴内,空出手指拂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锁骨。
後面好空虚……凌越收紧肌肉,但玉棒是极细的,没有了琴钦的操纵完全得不到快感。
看著凌越无意识张开的嘴,琴钦将中指放进去搅动,直到口涎被捣弄得溢出……
琴钦拉开凌越的腿,手指在他的股间揉压,微红的菊穴已然被染成了豔丽的红色,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叩叩。」
紧闭的门被敲打,三番两次被打断的琴钦甩了下头发不想理会,盛宴还没有开始呐。
但门外的人显然不愿甘休,加快了敲门的速度。
琴钦不耐的拧开门锁,「怎麽了?」
还是刚才那位中年眼镜男,他走近贴在琴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琴钦抿了抿唇,稍後才道,「好吧。」
凌越流了很多汗,加上一天未进食,脑子有些晕眩,眼镜男和琴钦说过话後,琴钦就拿一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有一双大手把他抱起,走了半分钟後,凌越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很清新乾净,这让凌越有了短暂的放松。
抱他的人很有力,不是琴钦,身上有著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香气,从脚步声听来,那个抱他的男人并没有离开,而且琴钦也没有跟来。
一种不妙的感觉爬上心头,凌越挣扎著想要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眼罩。
在碰到布料的瞬间,那双大手捏住了凌越的手腕。
凌越半边身子都被捏得麻木了,那个人,想要把他弄骨折吗?
男人压在凌越的腿上,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然後开始拉开裤子的拉鍊。
「滚开!」凌越在听到拉鍊声的时候几乎炸毛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相继浮起。
男人一把骑在凌越的腰上,压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凌越是光著身子的,後穴还因为春药不停蠕动收缩,男人抬起凌越的腿,但凌越却不停的踢动,男人嫌他碍事的将他翻过身去,然後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凌越就无法反抗了。
「不要……」凌越低声哀道。
男人迳自掏出准备好的套子,为自己勃发的雄伟戴上,掐住凌越的腰就贯穿到底。
「!」凌越的尖叫卡在嗓子里。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那从未接受过男人的地方还是不可能在第一次就接受如此庞然大物粗暴的贯穿。他的上身猛然抬起又落下。
男人咬上凌越的肩胛骨,凌越紧窒的内壁绞得他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服,咬咬凌越那是应该的。凌越作为被插入方,本就承受巨大的疼痛,但这点男人一点也不在乎。
剧痛很快替代了体内的搔痒,凌越绝望的瘫软下来,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抓住他的人,但凌越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男人摸著他的脸,给他拿下了眼罩,凌越满心以为能看到他的样子了,但男人却戴著面具,从额头到鼻子都被遮住,仅留下难以辨认的下巴和嘴唇———
凌越眨了眨被泪珠蒙住的眼睛,却一眼瞥到放在床头的玉棒上,那是刚才被抽出的,上面还沾满融化的药液和肠道分泌物。只是一眼,凌越就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走神的凌越突然被身後的人提著头发高高扯起,头发似乎都要被揪掉了,凌越抽气,怎麽这个人也和琴钦那个变态一样喜欢揪人头发吗?後穴的疼痛也更狠了,男人几乎将整个分身都挤入了他的穴内,连两个囊袋也像要被捅进去一样……
「啊……!」凌越恐慌的喘著,同时也为自己的想像恶心。
男人顶得更厉害了,每一下都要插入到最深处,炙热的呼吸喷在凌越的颈上。
「唔……」凌越无助的任泪水滑下。
男人被温润的内壁挤压得快要高潮,却不愿就就此结束,一口咬在凌越的肩上。
「啊!啊……!」凌越的肩头被琴钦的尖靴踩伤,以现在的技术,药物能很快帮助伤口愈合,但他的伤口只是被简单的消毒过,琴钦故意不让他上药,男人一下咬在了伤口的嫩肉上。
已经有了准备的男人,在凌越因为剧痛而抽搐之前抽出分身。硕大而深色的肉柱湿淋淋的挺立著,男人对准凌越的後穴,整根插入。
「呜……」凌越挤掉泪水,虚弱的扭头,「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凌越的声音是很清脆而磁性的,求饶的时候柔柔的哀求声调煞是动人。
男人的动作稍稍停顿,然後却是更狂暴的挺入。
凌越哭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
男人吻上他的眼角,舔去泪痕,似有怜惜之心,凌越心中恨意滋生,嘴上却更卖力的讨饶,「饶了我吧!……我很疼……」
一双冷眼看人的杏眸此刻水润而无助。
男人呼吸紊乱,反而更加抬起凌越的腰肢,大力开扩起来。
凌越被顶著撞上床头,明白男人是不会放过他了,於是凌越不再掩饰自己,怒道,「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奸你祖宗了,X你娘的十八代……」脏话一溜烟的冒出来了。
「呵呵……」这番几乎跌掉人眼镜的变脸,引得身後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但仅凭这几声笑和小半张脸,凌越还是不知道他的身分,「你这龟孙,敢做不敢认,见不得人的X货……」凌越把疼痛转化成毒语。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从後面捏住凌越的下颚,让他再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呻吟……
一个小时後……
「嗯……啊……!」嫌他嘴里不乾净,凌越的口中被塞了一团衣角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