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货今晚是非用不可了,不用对不起他这张变形的脸!
季风这阵子顿觉身心舒畅,因为自从由庙里求来平安符后便再没有扰人的梦境出现,连身上莫名奇妙长出的红疹子也渐渐变淡至不见。所以说鬼神之说,宁信其有啊!蜗牛美美地洗了个澡,吹完头发便很惬意地回房睡觉了。
睡意朦胧间,她觉察到像是有人进来。来人身上有股熟悉的青草气息,她顿觉心安,“……言,帮我把门关上。”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后便将手里的香碟放低,这次的香雾比起先前的还要淡。可香味却丝毫不逊,连他闻着都有些心旌动荡。
她的身体软软地嵌在床单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她睡得随意自然,肩膀微微拱起,锁骨上深深的两个凹陷。他屈膝半跪上床,慢慢地伏低身体,如往常一般在她起伏的曲线上轻捻慢嗅。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略有些起球的棉质睡衣刷一下地被扔到地上。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她身上新添的避邪物件。
那是一个红红的小袋子,上面好像还画了类似于咒语之类的符号。这个符袋眼下正深深地嵌在她柔软的乳隙间,很是碍眼。他极不满地伸出尾指将系着符袋的丝线勾出,符袋被挑出来的时候还因为惯性的关系弹在她乳上,微微颤动了两下。他的喉间顿时升起一股燥热,手便有些发抖。轻巧地取下那个符袋再狠狠地把它捏扁,甩手扔到一边去。
她睡得很熟,嘴角边还带着丝满足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他有了罪恶感,但相较于他处心积虑这么久要得到的,这份罪恶感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喜欢替她宽衣解带。对于男人来说,为心爱的女人脱衣服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虽然目的都是一样,但享有的过程却不尽相同。这些日子以来,他做这件事做得相当熟练,几乎是可以闭着眼睛完成。不过今晚却有些问题,因为蜗牛换了件新的内衣,搭扣卡得很紧。手指沿着薄蕾丝的边沿往后深探,拔动几下便将顽固的搭扣撬开来。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很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扳过她的身体深吻着,用尖利的虎牙轻拖慢拽着她柔软的舌,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直到她开始吃痛,身体略略有些发抖。他的动作再不若平常般温柔,而是带上了危险的攻击性。像是一往无前的勇士,无人能阻挡。
他的吻由她雪白的颈绵延滑下,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腹上。他几乎将半张脸没于其间,深深地呼吸。那是女性的丰饶之地,充满了一切所能想象的美好与温暖。他的舌充满挑逗意味地勾勒着她的肚脐,时不时用鼻尖轻轻地拱着。这种火热的挑撩很快就让她有了反应,手指开始不自觉地绞扭起床单。他的吻继续往下盘延,由那片柔密的丰润边缘滑过,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他双手抄在她脑后,牢牢地将她的上半身锢住。吻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脐下火热的皮肤贴熨着她微凉的股间,略有些急躁地轻蹭缓磨着。这么多个夜晚经历过来,她身上最易撩拔动情的地方他闭着眼也能摸出来。而她从来也都是柔顺听话地任由摆布,可却是在今晚这个关键时刻她却抗拒地扭动起来。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但被他用腕力托承的颈部却开始左右摆动着,喉间亦发出‘嚯嚯’的声响。此时两个人之间片缕不着,属于一擦枪就马上走火的境地。他原本是想再与她温存一阵,等做足水磨的功夫再成其好事。但眼下这情况,恐怕容不得再有迟疑。
他低头咬住她的脣瓣,紧接着背脊拱起一道令人心惊的弧度,犹如一张拉满的猛弓。她几乎是在在他咬住自己的那刻便醒了过来。而看着自己的脸清楚倒映在她的瞳仁里时,他差点心软。但是到了这一步却绝不能再犹豫了,只能狠狠心挺腰提胯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
她的尖叫立刻在他耳边炸开来,紧接着便开始张牙舞爪。井言顾得了下面便顾不了上面,脸上很快就多了几道血痕。但他毕竟气力过人,很快便把她挥舞的爪子给捏住,紧紧地扭在上方。他汗湿的额抵住她的,狠狠地喘气。老实说,这两只都是缺少经验的雏。虽然井言利用神仙香占了她不少便宜,但所有的经验仅止于前戏,到了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经验就再派不上用场,只能凭本能行事。而季风现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让他随心如愿,哪怕井言软言软语地哄着,各般地伏低做小她还是半点不领情。
这两只初开荤的雏很快就在床上扭打起来。
不必说,这场扭打季风必定是吃亏的。不管是力量还是先机,她都没有,很快又重回被压迫的状态。他也学乖了,再不浪费时间费唇舌说尽好话,只是沉默着身体力行。
她痛得要命,他也不好过——这便是前戏没做足的下场,该遭报应!
可是好不容易才咬到这块鲜肉,哪怕是痛死他也绝不松口。
他低下头,在她颈侧轻咬起来。哪怕她扭着身子抗拒,他还是攒着耐心轻稔慢吮,细细地勾划着幼滑的曲线。他的耐心很快便得到了回报,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而湿润,连呼吸都变得混浊而暧昧。他额上满满是汗,眼半闭着身体微微发颤,却依然凭着本能寻找她的唇,重重地吻下。
不知何时起,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香麝气息。那股气味入骨附髓一般地纠缠着他们,如梦似魇。神经像是被麻醉了一般,人便有些迷糊起来。井言恍恍惚惚地想起单衍修送来东西时嘴角的那抹笑,还有那句“份量足够了。”
单衍修这个缺大德的,竟然把他也算计进去了!
他的愤怒还来不及拢聚便被耳上温滑软绵的触感给化了去,她的双手攀在他颈上,指尖在他的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动着。他不是傻的,当然知道她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可他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幸福感给冲击到了,人就有些头晕目眩。
或许,或许这香还是很不错的吧。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想着,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他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半点不花哨可十足好用。再加上他年轻、精力旺盛又充满探知欲,是以哪怕她已经足够湿润,却依然不好受。他索性放慢了动作,密密地贴合她缓缓揉动。双股有节奏地起伏,找准角度任由她慢慢地将自己完全吞噬。
幽暗的房间里觅不到半点光线,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隐约间还混合着肢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的喉间发出一串柔弱的颤音,攀附在他身上的胳膊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可指尖却死死地嵌陷进他结实有力的肌肉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的绞杀袭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便有些把持不住。可盼望了许久的盛宴,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匆忙就交代了。 待她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双手并拢在她身后将她抄起,双腿略一用力便跪坐了起来。(对于一只幼雏来说,他很会选择姿势了。这种位置不但易操控深浅,还方便观察对方表情,随机应变。=_=|||)
这种姿势恰好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此时她早已是入臻化境,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楚了。那支香的前奏醉人,后调却极为凶猛霸道。连井言都不太吃受得住,何况她这支呆头呆脑的棒槌?
在迷醉间,她竟然微微地笑起来。垂下的双手抬起抚上他汗湿的额,再一路滑没到他的胸骨,轻轻地打起圈来。他被她的行动给惊出一身的冷汗,但很快又被她柔软的手指给挑撩起了渴望。她的手指从他的腹间滑落下去,勾勾缠缠地绕过他劲瘦的腰身再一路往上划去。钝钝的指甲刮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最后没入他发间。
她的手腕贴着他的颈项,软软地纠缠住。她细白的腿屈跪于他之上,交叉出一个再妖娆不过的诱人线条。他从不知道她脸上会浮现这般娇媚的表情,他更料想不到的是,当她细软的腰身开始缓慢动作起来时,他会如何地欲生欲死。
进则天堂,退则地狱。百练钢也抵不过绕指柔,他便是在她温柔而绵密的绞杀中一遍一遍地死去活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想要卡住不再让她作怪。可她却像是早有预谋,主动凑过唇吻住他,学着他开始那样拖磨慢吮,啜得他吃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颗的汗珠从额前滑落,他的脸上近乎是痛苦的表情。可仔细看,却又蕴含着无上的狂喜。他以前真小瞧她了,她怎么会是又呆又傻呢?她分明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这小闷!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按倒。她的吻轻轻地浮点在他半开半合的唇上,一路滑下到他下凹的喉咙、起伏不定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摊开手脚呈出一个非常顺从的姿势任由她摆布。当她的气息在他腹下盘桓旋绕时,他的脑袋无法克制地左右摇摆起来,喉间竟然发出可算得上娇媚的哼吟声。他的眼睛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明亮透澈,变得涣散无神。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完全臣服的时候。
她的双手攀回他的颈侧,手指软软地缠着他的鬓发。她的身体依然有节奏地起伏着,不知饕足地索取。她在用女性最原始的武器一遍一遍地绞杀他,让其毫无还手之力。细密的汗水从她的发中渗中,沿着柔美的脊骨线条滑落下来,最后没入那交连密合的地方。她突然就呜咽起来,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蜷紧。她的腰肢接连起伏了几下,便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瘫了下来。
他皱紧眉头,闭上眼睛,呼呼地喘看气,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痛苦。他的双手揪紧了身侧的床单,凌乱而又慌张,显然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绞缩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交出第一份不甚令人满意的成绩单来。
她的小脑袋趴俯在他胸口,长长的头发若有若无地搔动着。他有些懊恼,因为在这最后的时刻他依然没有夺回主动权。不过真到这个时候,却也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他的手由她的腰侧滑上按住她汗湿的背,胳膊夹紧,终于是将这突然变得妖冶的女人给死死地锢住了。他的头微抬起,半闭着眼睛摸索她的唇,密密地吻住。先前的举动也让她也耗去了大半的力气,这个时候只能软着由他动作。
他略带惩罚地咬着她,可又不敢用力,只得含着用牙齿一下一下地磨。你爱一个人,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倘若她有些不听话,便会一次一次地作怪,惹得你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能这样吻着咬着,吮着啜着。一口一口地磨,一口一口地哺喂着传达爱意。但对方能接受多少,却还真是个未知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照射进来,将房间里的靡乱晦暗一一驱散,凌乱的床铺上裹着两个嗑一晚H香耗尽体力的孤男寡女。
井言是先醒的那一个。他费了几秒将昨晚的情况做了个大概归结后,觉得自己应该学学偶像剧里的的体贴男主角,主动起来收拾房间然后做个爱心早餐什么。
可是当他喜孜孜地把面包牛奶热好端上桌时,发现穿戴整齐的蜗牛正抱膝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愣。他有些忐忑不安地过去,伏低做小地哄她先吃早饭。而对于他的这般姿态,蜗牛竟然没什么反应。
不正常。
井言有点担心,单大缺德的提供的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