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站在边上磨蹭着不愿意过去,喵太也知道他闹别扭了,可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么,现在反悔又算哪门子事儿?
“这东西挺重的,估计你们夫妻俩抬不动,不如我叫保安上来帮忙好了。”男主人很好心地建议道,“先放一放。”
喵太见喵喵还是不动弹,心里搓火,“不用了,不用叫人,我这弟弟别的没有,就是能吃有力气,他一个人就能搞掂。”
“弟弟?”男主人狐疑地看了看两个人,心想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姐弟嘛。
喵太这是气极了才存心呕他,井喵喵那个委屈就不用说了,虽然千不甘万不愿,可还是乖乖过去扛起萨爷就走。
可怜呐,有见过自己把小三抬回家的正房么?
没良心的喵太,生日快乐啊~
喵太,我错了,你别生气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喵太与单太的散心之旅
休假的时间就是过得快;眼瞅着温泉之旅就要结束了;井言的年假也用完了。远在帝都的宁部长电话也来了;虽然很不乐意幸福时光被打断;但看在粮票的份上井喵喵还是很乖地收拾包袱归岗。
家里一下变得空荡了,季风很不习惯。虽然每天雷打不动三个以上的电话;但远距离通话只会让思念的情绪更蔓延。平常他在家上窜下跳讨嫌得很;可现在见不着了又觉得难受。特别是到了晚上,床空了一大半出来;半夜也没毛手毛脚骚扰了……空虚啊!
本以为井言这次去隔一个月左右就能回来;没料到宁部长那边接二连三的有接待任务;接下来还要去芬兰出访。这么一个来回至少得一个多月,不要说井言瞪眼嗷嗷叫,连她都开始不满了。可到底她脸皮薄胆子小;没胆子直扑帝都把猫仔打包回来。只能哀怨地在家里咬被角,听听猫仔打来的越洋思春电话。
干渴啊……
人的精气神是很重要的,它可以直观地反应出一个人的生存状态。她毫无掩饰的颓靡不振看在别人眼里多以为是生病了,可怎么也瞒不过楼上目光如矩的单太太。过来人自然是很有共同语言了。
“咳,男人也是没办法,得工作得养家糊口啊。可是体谅归体谅,还是想他能陪在自己身边啦。”单太太拔了拔新烫的波浪发,语气里也带上一丝哀怨,“我不过出门弄了个头发,回来他就出差去了,连个照面也没打。”
单太太是家族主妇,不比季风还有份工作可以消遣白天的时光,丈夫不在家她便完全闲下来。人一闲就开始整事,她开始磨着季风出去玩。季风本意是要推辞的,可是恰好在这个时候收到法院的传票,居然是继母起诉她侵占遗产,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懒得和那群人打交道,所以便将这事全权委托给律师处理。碰到这种汤事儿心情自然不好,所以当单太太再次提议出去玩一趟散心里,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
单太太是标准的行动派,她下午刚请好假,次日就被人拖上了飞往海南的飞机。
不得不说,单太太是个很好的玩伴,爱玩爱闹,活泼外向的性格带得季风也放开了,不但生平第一次穿上了比基尼,在对方的怂恿下玩了潜水,还运气很好地在近海处摸了不少贝壳回来。
晚上她们没回酒店,而是在新开的度假村里包了间海上小屋。虽然是在旅游的淡季,可这小屋的价格还是不菲。季风有些犹豫,单太太却是劈手抢了她的卡,“想什么呢,出来玩就得玩得痛快。男人赚钱就是给女人花的,看我们花钱他们最有成就感了。”
季风制止不及,眼睁睁地看着POS机上吐出长长的单子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密码?”
“你家男人把密码写在背面啦。”单太太把卡塞回她手里,“你赶紧改个。”
海上度假屋虽然贵,但也物有所值,环境啊气氛啊什么的都很好,还免费送一顿海鲜大餐。送来方式也很特色,由渔户划着小船,船上装满了生猛海鲜现烹现煮,各种原生态。
单太太能吃且会吃,挑拣了一大蒌的东西让船家烹调。她也饶有兴趣地蹲在船舷看他们料理,时不时伸手偷个贝壳尝鲜。一顿海鲜大餐下来两个人吃得肚皮滚圆,单太太按例给了小费又叮嘱对方说让明天再送来当季海鲜。
船家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很是憨厚的样子,他说明天有事来不了,但他可以托他儿子来。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只挂着海盗旗的小船,“喏,那是我儿子的船。”
“哟,海贼王啊。”季风打趣道,“路飞卖海鲜啊。”单太太还挥着大草帽吹起了色狼式口哨,季风觉得单太太这完全是趁着单先生不在随处放电。一想起单先生的死人脸她就后脊发凉,找了借口就把单太太给拖进房间。
单太太犹在哈哈大笑,“你怕什么啊,男人们又不在。多难得的机会啊,也让我好好调戏一下粉嫩小正太们嘛哈哈哈。”
“你说得轻巧,要,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活剥了我。”她都有些结巴了,“你要再这样,明天我们就回去。”
单太太止了笑,“你别么认真嘛,我老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再说,他就算是一只老虎,也是只纸老虎啊。”
“那你是他老婆,不怕。可我怕啊。”她心下戚戚然,“别乱来哦。”
单太太弯了眉眼,“知道了知道了。唉,真是难得的机会,本来还想说明晚去这里的夜总会看看呢,我来前都打听好了,有清秀的小鸭倌的说。”季风望天无语,单先生娶了这么个太太,必定压力很大。
两个人洗漱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宿,第二天起来后又是一通地疯玩。晚餐照例是海鲜大餐,果然是那个挂着海贼王小旗的船送来的。站在船头的男孩叫小涛,约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黝黑而壮实。这孩子能说会道,聊起本地传说来更是一套一套。单太太兴致很高,给了他不少的小费。冲着她的大方,小涛还额外送了她们一筐海星。
大概是早上玩得太疯的关系,而海鲜又实在美味,两个人很快更觉得困乏无比,那阵阵海浪声仿佛最好的催眠曲,哄得她们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似乎特别漫长,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季风迷迷糊糊伸手想拿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可哪怕她怎么努力,却动弹不得半分。莫非是……鬼压床了?!这个惊悚的想法让她打了个激灵,再一挣扎……不对!她这是被人绑起来了!
她这下彻底地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下并不是柔软雪白的床,而是干硬还散发着腐朽味道的木板。她立刻就转过头去看原本躺在自己身边单太太,生怕她不在。万幸的是单太太就在离她不远处,也和自己一样被绑得和粽子似的。见她无事,她便放下心,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是一间木结构的小屋子,从堆放的东西的凌乱程度来看,应该是作杂物房使用的。季风努力平静心绪,好好地整理了一番思路。她的第一反应是对方是冲着单太太来的,自己大概是受池鱼之殃。毕竟单先生的仇家很多,还有过伤人的前科。但是仔细想想,单先生的仇家个个都很专业,不大可能把人绑了却不派人在边上看着。那是井言的仇人?有可能,这小子现在虽然收归国有,行事收敛了很多。但以前呢?以他那臭脾气,估计仇人不会比单先生少。
这么一样,她冷汗都下来了。
她努力挪着身子移到单太太身边把她弄醒,单太太醒来后的反应亦在她意料之中。不愧是单先生这类枭雄人物的女人,各种淡定兼安慰,“没事,还留着我们活口说明他们有所图,至少在目的达成前,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可是,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你有没有和你老公学逃生术什么的,或者在身上或是鞋底藏了把刀。”
单太太翻了个白眼,“没有,没有!你看我还光着脚呢,哪来的刀子。”
“要不,我用牙咬开?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拉倒吧你,我看了,这绳子和绳结,你咬到明年元旦都咬不开。”单太太泄她的气,“你看这屋子没窗户,天窗还这么高,够也够不到的。那门也是铁皮的,结实得很。我们还是保留体力,静观其变吧。”
“可是……”
“我说了,他们既然有所图,就肯定对我们怎么样。你不要紧张,放松点,等人来再借机行事。”单太太显得很有经验,“千万不要自乱阵脚。”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呢?”
“肯定不是好人啊。”单太太安抚她,“你放心吧,我每天都会给老公打一个电话报平安,最迟不过一天,他们肯定会找来。”
她点点头,“真的只有等了。”
到了下午,外面终于有了点动静。单太太管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刻分开扑回原地,装着昏睡的模样。
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其中操着公鸭嗓的男人说道,“哎,这都一天了还没醒,是不是你药下多了啊。”
“不可能啊,就是普通的安眠药,我妈一直在吃的那种。”说话的竟然是小涛,“按道理应该醒了。”
公鸭嗓的男人没说话,只是走近些。季风屏心静气,努力装作省人事的样子。可突然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桩啊’一声叫出来。
“我就觉得不对劲嘛,果然是装的。”公鸭嗓的男人嘎嘎笑出来,“我看看另一个。”
这次不等他踩,单太太却是主动翻身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你丫的敢动老娘试试看!”又冲小涛吼道,“个小王八蛋,我真是看走了眼了,小小年纪竟然学人绑架,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小涛脸孔涨红,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来,最后看向公鸭嗓,“表哥……要不放了她吧,这事和她又没关系。”
此言一出,季风和单太太均是一愣,尔后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废话,人都捆来了才说,你没脑子啊。”公鸭嗓冲小涛吼道,“她们是结伴来的,少了一个另一个肯定要报警的。”
“可是……”小涛显然很怕这个表哥,但犹不死心,“秀秀姐她只要这个女的啊。”
“秀秀姐……”季风咀嚼着这个名字,陡然灵光一现,“是刘秀儿!”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五月底的更新。
很是抱歉,新书推迟到六月底上市。我很焦灼,很焦灼,时间太久了。
六月还会有更新,番外,放在有话说,正文,也会更。
另,买V看网络版的就继续看网络吧。实体书后面有些内容有变动。
非常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擒兽都完结上番外了,喵喵还……
Q口Q,我的心都焦袅~~~~~~~~~~
思 春的猫仔……据说猫猫发X的时候喜欢到处咬到处撕,各种暴躁,是咩?
话说喵喵,你的菊花……
理想的海边之旅应该是这样的:
现实却成了这样:
☆、等我家井爷来你们就死定袅!
公鸭嗓见小涛说漏了嘴;一脚就踢在他身上;“闭嘴。”看向季风的目光里多了抹狠厉;“我们只求财;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季风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是刘秀儿干的,她一直以为刘秀儿顶多在刘冰莹身后当个跟屁虫;狐假虎威一番。真没想到她居然会胆大包天;干出绑架勒索的事。正在心绪烦乱间,门又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刘秀儿。
“刘秀儿你疯了!”她气急败坏;“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想过后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