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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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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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耀原额上有冷汗冒出,东方不败则翘起了一边腿,佯怒,道:“我一水阁名下分堂,最近是平静得很,安生是安生了,但是全都缩成了窝囊废,听说前次一分堂有猢狲来犯,听说竟无人敢战,岂不可笑?”

    “这种情形下,还没有一丝危机感,朱明森尘世不管想去做仙人了,但是护法不能不管,现在谢真和长孙还堂而皇之去宿妓,你虽没参与但也不晓得阻止,是公然无视我一水阁的名声存亡吗……”

    说到这,东方不败的声音渐拔高,怒意中包含着嘲弄,最后索性扔下烟嘴,从那宽大的靠椅中起身,狠摔了面前脸色苍白的男人一耳光,骂道:“你们真当我是新进来的就不关心一水阁的未来了,还是你们认为,朱明森真的已然死了你们胡作非为都没人管了!”

    “若再有下次,不,这次董方就请示阁主,就说我们几个护法没能未尽职尽责,一同领罚如何?”

    话毕,东方不败复躺回那靠椅,面色仍有怒意的红晕,只是一声也不吭了。

    东方不败这一席话,将吕耀原吓得不轻,他忙开口道:“董兄弟,你多虑了。”

    宿妓这事情是不光彩,而分堂遭人挑衅也确有其事,不过情况特殊,是那副堂主不洁身自好惹怒了一有名剑客,本就不占理了,又不占实力,没人应战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这两件看似无伤大雅的小事,被东方不败这么提出来一说,也显得是大事了。

    再者,东方不败现在这样讨朱明森欢心,他要是愿意去揪着这事情去告状,朱明森难免不顺着东方不败的意思去罚他们,到时候,他们不仅更加入不了阁主的眼,还要落得没脸面,东方不败这给出的就是一个绝好的下马威。

    吕耀原思量片刻,低声道:“我是你这边的人,我妻儿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大可相信我……也不必这样动怒。”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相信你?你前次那个问题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叫我如何相信你,啊?”

    吕耀原咬牙,沉声道:“朱明森将死,一水阁将易主,怎能不斗起来!”

    东方不败听此,心中一惊,但也正和自己原先那个最不可能的预想不谋而合,他收起一切震惊的表情,复抽了口水烟,那吐出的烟圈在吕耀原脸上逗弄一样散开,带着烟丝的味道熏得男人眼泪都要落了下来,东方不败却是冷声轻笑了起来。

    “此事当真,真是伤心欲绝呢。”他瞟了眼吕耀原,接着道,“何时?何故?”

    吕耀原皱眉上前,附在东方不败耳边,轻声道:“两年前,阁主被天沁女魔头所伤,心脉几碎,本应当场毙命,但阁主有强功护体,才跟没事人一样撑到现在……”

    “今年的浴佛节前后,就是阁主的大限将至。”

    “哦,”东方不败笑笑,道,“多谢吕兄弟如此坦诚,你的心意,董方收到了。”

    然后,吕耀原便被打发了出去,东方不败心中渐次明朗了,有关朱明森一切举动的动机。

    朱明森要死,但心中仍有一个未圆满的企图,抓住时机和晚锦庄主偷偷联手。这老狐狸对自己的下属不满,恐怕是觉得自己死后都不得安宁,所以才来找新的下手?

    但是为什么他这样简单地就接受了自己,东方不败并不认为自己的那些诚意足以令这个站在至高处的男人动心。

    不过他知道,那日朱明森叫他从箱子中取出的画卷上所绘之人,长了一张和自己有九成像的脸,这一点,是他后头买通一个朱明森身边仆从而得来的答案。

    而且那个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任一水阁主的情人兼之下属,左护法萧君欣。

    他又抽了两口水烟,暂先将那些有关阴谋的揣测给搁置,然后就靠在那卧椅上开始假寐。

    他脑中又浮现了那个清秀少年的脸,不禁皱起了眉头。

    昨夜,李漠的手段其实算不上高明,不过是趁着自己对他的信任而在床下埋了锁魂香,这玩意儿起初是非毒的,但若没及时发现,就会渐释放毒性,然后在人运气练功后发挥效力,不仅让人动弹不得,还会使人内力亏损。而且,越是内力强大的人,反噬得就越厉害。

    加之,那少年还欲在自己身体中种下一雌蛊,并想强行和他交合,还有那些病态的话语,无不在折辱他的自尊,比起身体的亏损,那些侮辱的动作和企图都更令他气愤。

    好在他的葵花通过双修也到了较为深入的阶段,在最后关头宁弃下些许功力来强行破锁,这才结束了这闹剧。

    对于李漠,说实话,他喜欢这个少年曾经的乖巧和羞涩,他也曾暗自感激过这个瘦弱的少年为自己做过的一些事,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原谅他。

    他不喜欢在这种关头被人打乱自己的节奏,谁都不行。

    他可怜李漠,即便这样他也不可能爱上他,与其让他一辈子都求不得,不如放他去死。

    所以,当李漠跪倒在自己脚下求死的时候,他答应了。

    男人举起他的左手,瞟了一眼,那上头,还残留着一个新鲜的伤口,正是昨夜撕去一块皮肉而取蛊之处。

    他看了半响,突然有些异常地想赵暖舟,也是到这个时候他这才意识到这个人从昨天起就再也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心中渐有不大安宁的感觉横生,他的太阳穴也开始突突跳动,起初他笑自己这反应,但最后,他还是召来了手下,去寻那赵暖舟了。

    武林盟,沈又莲将掌心的一个红色帅旗甩手丢出,一旁的蒋捷弯腰捡起那棋子,看了一下,道:“水任淼?”

    那红色帅旗上赫然被写上了三个朱色的小字,即水任淼。

    “盟主可是想到什么了?”蒋捷问道。

    沈又莲笑笑,道:“面具城主不愧真君子,我已将他从这阴谋棋局中排出,是我冤枉了他。”

    然后,他又看着那棋局自顾自开始了研究,将捷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没多久,突然外头传来了下人的请求,“盟主,董公子的画已到……”

    沈又莲招招手,蒋捷走过去将门打开,外头的下人走进,捧着那画卷,道:“公子还有话带给盟主。”

    “什么?”沈又莲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说,礼尚往来。”男人迟疑片刻,说道。

    蒋捷的眼睛捕捉到了沈又莲的一丝失望,开口问道:“这是哪位?”

    沈又莲笑笑,道:“一位朋友。”

    摊开那画卷,一副山光水色在眼前铺展开,泼墨如诗,似梦似幻。

    与此同时,清安城,骆府。

    巫辞儿光着脚踩在那石阶上,走出了那下人住的小屋,睡眼未完全睁开,便走到了水井边,准备开始打水。

    身后不知何时攒动的人影渐靠近,巫辞儿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忙回过头去,却被一男人捂住了嘴,抱住了身子欲往水井里头扔。

    细瘦的四肢挣动了起来,一双因面庞消瘦而更显大的双眼盛着惊恐,男人不经意瞥了一眼不知为何就感到心中作乱,趁着这个机会巫辞儿咬住了他的虎口,从这男人的身上跳下,正要开始呼救,气恼的男人就又跟拎着小鸡仔一样将他给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啊这章码得好纠结

    关于李漠→他是自己求死的

 第69章

    男人这次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把置他于死地;便直接掏出了一把尖刃朝心窝插去,然后就听得一个铜盆落地的声音;一个不知何时走进的婢女已然目瞪口呆,男人也是一惊,手下利刃有些发颤;唯割破了巫辞儿的一只乳首,便脱了手。

    男人发了怔,几步就跃出墙头;飞身离去;巫辞儿苍白着脸倒在水井边上,全然失神,最先缓过神来的还是那婢女;正要开口惊呼就被巫辞儿拦下了。

    “没事,我没事……”他咬咬牙从地上爬起,可是刚走两步就又跪下了来了,又起身,又倒下,如是反复几次,直到他那发抖的双腿再次听从了自己的使唤。

    这不过是一个示威,来自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男人的老婆,有个温婉的名字,唤凤晴澜。

    数日前,骆缎洲在盛怒与绝望之下欲去找那古貌寻仇,刚踏出门口就被那跪在外头的女人给拦住了去路。

    女人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娇躯抖动,哭劝问道:“夫君,你要去何处?”

    骆缎洲冷哼一声,道:“取人性命去。”

    巫辞儿随意穿上裤子也是焦急上前,却见骆缎洲在那女人面前停下了,他瞥见那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本就凉了个透的心更如坠深渊。

    “她是谁?”巫辞儿从后头搂住了骆缎洲的腰,颤声问,“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即便心中隐约有了不安,这样的骆缎洲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足为奇,但是真正看到了还是感觉无法容忍。

    骆缎洲只觉得自己背后湿了一片,心烦意乱,又向那女儿吼道:“滚开!”

    女人摇摇头,怯弱地看了一眼巫辞儿那瘦小的身子,道:“这位小兄弟,妾身乃缎洲……”

    一句话未说完,一只银叶飞出,在女人耳边威胁性划过,骆缎洲挑眉,愠怒道:“你这样无礼多嘴还想入我骆家,简直痴心妄想。”

    听此一话,巫辞儿身子剧烈一抖,他推开了骆缎洲,眼中已然泪光闪动,怔怔地摇了摇头道:“你……真的要娶小老婆了?”

    骆缎洲见巫辞儿神魂失落,忙要拉回他,却被那人给躲闪开了。

    “不是的,”那女人不卑不亢,道,“妾身是缎洲明媒正娶的正妻凤晴澜,……”

    骆缎洲一怒,就欲一掌拍下,女人这时却是昏厥了过去,巫辞儿傻傻地看着骆缎洲大叹一声又打横抱起那女人匆忙离开,怔看着那依旧高大的背影,这个男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似从未来过,他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擦了擦脸,发现掌心上都是水渍。

    几个不知何时来到的下人若看笑话一样,对那站在门口的南蛮心中指指点点,巫辞儿脑袋放空了好一阵,张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想起了家乡里的女子,那些腰肢袅娜的女子,若是发现情郎负心,便会放毒蛇咬死负心郎,自己再饮下毒药好去一道儿去阴间算账,质问情郎为何如此没心没肺。

    他三年前便跟了骆缎洲,身体还没有发育好就爬上了这男人的床,他还记得初夜时自己就咬着这男人的耳朵说,不准负我,男人眼中一怔,然后笑如春风,挑起他的下巴印上了一个吻,柔声呢喃道,“怎么会呢……”

    对命招桃花的男人,风流债是少不了,巫辞儿在第一次发现男人瞒着自己去逛窑子的时候便觉得,中原男人的话,大抵是不可相信的。吵架闹分开的事情发生过不少,而且每次他明明都下了定决心,对自己说,要让这个男人后悔,让这风流鬼后悔……

    结果演化到最后,像命中注定一般,一切的打闹争吵都会演化为情趣的一种,正如赵暖舟都的那样,“照往常,一晚便会和好,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哪怕是锅锈盖破了,也得贴在一块儿。”

    没想到这反复演绎的戏码,最终,还是没能继续下去。

    其实他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便是让他暗自惶恐的源头,他知道骆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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