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孟弦双手抱住她的粉/臀,从她的身后猛烈冲撞着,直抵向南身体最深处去。
每一次的进攻,都让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来,而双腿抖得越发厉害。
但,即使这样还依旧满足不了他景孟弦的欲/望。
“南南,还能更深一点……”
他哑声说着,单臂倏尔抬高向南的右腿,迫使着她将双腿分开到最大,承接着他更深,更猛烈的进攻。
“天啊——”
向南含泪娇喘。
这姿势,太深,太刺激,每一次的冲撞仿佛都抵在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教她忍不住尖叫连连。
好深,好热,让向南浑身一阵抽搐,绯色的潮红瞬间漫至她整个白皙的胴/体。
她娇喘出声,“孟弦,我……我站不住了……”
亢/奋的话音才一落下,向南的娇身便软弱无骨般的就往前跌去。
好在一只有力的猿臂及时接住了她娇软的身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已被拦腰抱起,出了浴室去。
向南如一只可怜的小兽兽一般,浑身娇慵无力的蜷在景孟弦的怀里,而下身更还在因为刚刚那份要了命的亢/奋而不停收缩,颤栗着。
饥渴的爱/液还在不断地往外流,顺着她的臀/部,滴在白色的波斯地毯上,让向南顿时红了脸去,埋进他的胸膛里,羞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向南只觉背上一软,景孟弦将她放在了大床上,还不等她喘气,一抹健硕的身躯,早已如泰山压顶一般向她盖了过来。
景孟弦魅眼如丝,迷离的半眯着,灼灼的凝视着身下因他而满面潮红的女孩,嘴角一抹邪肆的笑,手指更是坏意的往她的下身探了过去,挑挑眉,啧啧道,“身体永远比嘴巴来得诚实多了……”
向南羞得夹紧/双腿,想要避开他的玩/弄,却不想,换来的确实景孟弦肆无忌惮的嘲笑,“都湿成这样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坏。”
“流氓!”
向南想去踹他。
就不明白,平日里这男人虽然嘴巴是贱了点,但好歹还有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相吧?怎的一到床/上就各种兽/性大发,成了个下/流痞子呢!
向南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双/腿一开,就被景孟弦直接举高至他的肩上,还不等向南适应这个姿势……
一个猛烈的冲刺,再次深深的将她贯穿。
“唔唔——”
sh/it!!!
这男人每次都非要这么粗鲁,这么强势吗?
向南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他刺穿了!
“不舍得你把身体憋坏了,所以,哪怕让我做一回流氓,又怎样……”
景孟弦一抹邪笑,说完,抱过向南白皙的双腿,就在她身体内,疯狂的驰骋起来。
“唔唔唔——”
“啊……”
向南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体力竟然有这般惊人。
登时,水渍声,伴随着抽/插碰撞的声音,以及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在卧室里响了起来,融成一曲旖旎的动情音律……
氤氲在整间卧室,暖了两个人同样空了整整四年的,身与心!!
………………
一场情事,不知到底持续了有多长时间。
从浴室捻转至床上,后又折回浴室泡了个鸳鸯浴之后,向南方才被景孟弦彻底放过。
她浑身虚软的瘫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完全直不起身来。
景孟弦手掌托着俊颜,侧身躺在向南的身边,手指有意无意的轻抚着她的发丝,有些贪恋于她身上这份独有的香气。
看着她娇憨的睡颜,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明明二十又七的大男人了,却一遇见她,在床/事上仿佛瞬间就拉回到了那个冲动而懵懂的青春期,能反反复复要她一遍又一遍,甚至于,连饿着肚子也不觉得。
向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来,娇软着声音,有气无力的问他道,“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了。”
“啊?”
向南一听时间,‘噌’的一下,就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
露出自己白皙的雪峰时,才猛然响起自己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但她已经顾不得脸红了,抓起被子将自己的胸口挡住,焦急的环顾一眼四周,“我的包呢?”
景孟弦似担心她会随时离开一般,起身一探手就把她拦腰抱进了自己怀里坐着,低头,沉声问她,“怎么了?”
“我的手机在包里。”向南满脸都是焦急。
“这个?”
景孟弦抓了身边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向南,“响了好几个电/话,我看了一下,都是你妈打过来的,看你睡得很沉,没闹醒你。”
“糟了!!”
向南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十个老妈的未接来电,小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脑袋瓜子,“我妈肯定饶不了我了!”
景孟弦将她的粉拳拿了下来,剑眉一蹙,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平时喜欢拿自己的脑袋出气?”
向南撸撸嘴,叮嘱他,“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你别出声。”
景孟弦挑挑浓眉,没有答话,只当默许了。
向南拨了通电/话过去,才吸了口气,试图调整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绪,不料,那头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向南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得自己母亲在电/话里头劈头盖脸的朝她骂了过来,“尹向南,你翅膀硬了,相个亲你带着两个男人去闹事?还把人家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秦兰的声音极为刺耳的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向南为了自己耳膜着想,下意识的把手机拉远了些分。
直到她的声音落下,向南这才将手机又搁回了耳边,“妈,你先听我解释。”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瞎编出什么东西来!”
“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是那个范统啊,他一上来就对你女儿动手动脚的……”
向南解释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秦兰厉声打断,“尹向南,你还骂人家做饭桶?你居然这么没礼貌,难怪人家要发那么大火。”
向南朝天翻白眼,无语了,“妈,人家名字本来就叫范统!!规范的范,统一的统!!”
“……”
然后,电/话里,好长一段时间的静默。
向南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她老妈躲到一边闷着嘴笑去了。
“然后呢?”
很久,那头终于传来了秦兰正色的声音。
“然后……”向南撇撇嘴,有些委屈,继续道,“然后就是他一说话就摸我的手,还说什么急着娶我回家给他生孩子,你说我又不是什么生子工具,他怎么能这么没礼数,是吧?”
向南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倏尔觉得腰间一紧,娇身被景孟弦拦腰一把抱进了他的怀里去。
这动作,宛若宣示一般,告诫着怀里的人儿,她尹向南,独他景孟弦所有!给别的男人当生子工具?休想!!
他的面庞,贪婪的埋进向南温热的颈项间蹭了蹭,闻着她独有的体香以及那淡淡的发香味,忍不住收紧了臂弯的力道,微微张嘴,皓齿轻轻的在她雪白如凝脂的香肩上啃了一口。
啃一口似乎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于是就有了第二口,第三口……
每一口都啃得很轻,像挠痒痒一般的,在她的肌肤上划过,惹得向南忍不住动了动脖子,差点笑出声来。
她忙侧头,用唇形提醒他,“别闹……”
“我饿。”
他低声,用电/话里秦兰听不到的声音,委屈的喃喃了一句,埋在向南的肩头上,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般,还在不停地啃着闹着。
向南囧。
但还没忘记电/话里正在发火的母亲,要被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正跟景孟弦在一起,那一定死得很惨,“妈,整件事情呢就是我跟他确实互相看不对眼,具体的情况,我回家再跟您一一汇报,您看行吗?”
“哼!那他嘴里说的那俩男人是谁?”
秦兰嘴上虽是生气般的问着,其实心里早就缓了不少气了,听那媒婆张阿姨一说,她向南身边竟然还带着俩男人,而且还跟其中一男的打得特别火热,秦兰心里顿时就笑开了花。
莫非她女儿每次拒绝相亲,真正的缘由其实是早有意中人了,只是从来没跟家里人提过?
“妈,你别听他们瞎扯,那俩男的跟我都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而已!相亲的时候偶然遇上了,他们是实在看不过去范统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才出来拔刀相助的。”
向南当然在撒谎。
他们俩哪是那种会拔刀相助的人,他们根本就是站在旁边看好戏的人!
至于她与景孟弦之间是不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普通朋友,向南就不好评断了。
向南的话音才一落下,就觉一双温热的手掌大力的攀到了她柔软的丰/胸上来,让那两团丰/盈实实的充斥在他的手心中,用力的揉捏着,让它们尽情的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倒吸了口气,偏头瞪他,却发现他刚还温和的脸庞此刻沉如乌云遍布的天。
他在生气?为什么?
向南担心他会在自己身上有更过火的行为,连忙同电/话的秦兰道,“妈,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还有点忙,先挂了。”
向南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见电/话里的母亲没发现什么异样,向南这才长松了口气。
而那双在她身上肆意点火的手,显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向南无语了,回头,瞪他,“景医生,你真当属禽/兽类的吧?”
都几次了,还不停歇!
“尹向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什么叫普通朋友?”
景孟弦绕过向南的脖子,强势的掰过她的脸颊,挑眉问她。
向南看着他一本正色的模样,倒有些意外,眼珠子转了转,撸嘴道,“那我总不能告诉我妈,那其中一男的就是你吧?”
“怎么就不能说?我是魔鬼,还是什么吃人的怪兽?”
景孟弦漆黑的幽眸冷了几许。
向南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低声道,“我妈对你……”向南说到这里又微微顿了顿,抓过被子,转身,打量般的觑着他,“说来也奇怪,那天你走后,我妈冲我和我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还冲我说……”
“说什么?”
景孟弦敛了敛眉。
向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她说让我们姐妹俩离你远点。你说,你在我妈眼里是不是吃人的怪兽?”
其实向南也实在不解,要说景孟弦这人吧,无论从外表还是内在,又或者是家世家教,其实还当真挑不出一分明显的毛病来,他这样的不应当就是长辈们喜欢的类型吗?可是她妈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听闻向南的话,景孟弦意兴阑珊的挑了挑眉,就没再说什么别的话了,只道了一句,“我饿了。”
今儿这话出现的频率也实在有点过高。
景孟弦径自下床,往卧室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向南心里没来由有些怅然。
其实,她知道,当他听到自己说母亲不认可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他没让自己表现出来。
也是,被人不喜欢,总该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向南开始检讨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儿是不是太过直白了一些,但转念一想,他应该不会太在意吧,毕竟,她妈妈喜不喜欢他,其实与他没有太多关系的,他们现在又不是什么谈婚论嫁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是……嗯,纯粹的性/关系而已!
向南想到这里,心里难掩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