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即刻封你为朝天将军,以后为我效命。至于麦苗,我会以照顾幼弟的名义把你和你二爷一起接到我后宫,明天就把寝宫旁那昭然宫赐给你们!”
“皇上……”麦苗和千峰同时惊呼起来,看着她惊恐的眼睛,皇上哈哈大笑,“麦苗,你果然能让人开心,以后我会好好招抚你和你二爷的。你下来,照以前那样来伺候我吧!”
麦苗转头看了看千峰,又看了看皇上有些狰狞的笑脸,从他怀里慢慢钻出来,皇上躺到四脚鎏着金龙的卧榻上,支起上身,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逡巡,看着千峰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他邪邪一笑,懒懒道:“麦苗,我已经答应放二爷了,你是不是要尽心些。”
麦苗跪到他脚边,慢慢解开他的腰带,把他裤子褪下,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身上含住那软软的一团肉,他舒服得长吸了口气,伸手拨弄起她的乌发,他的分身很快就坚硬了,麦苗费力地吞吐着,嘴角牵出长长的银色丝线,千峰早已垂头不语,口水和肉棍相接触的声音如响在他耳边的炸雷,皇上被刺激得心痒难奈,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停下,把分身飞快从她口中抽出,绕到她身后,把她的裙子一掀就进入那紧窒的地方。
麦苗体内早已热浪翻滚,她趴在卧榻边,被他近乎发泄怒火般的冲刺弄得眩晕起来,她连连哀求,“大爷,慢些,求求你……”这哀求伴随着她无意识的呻吟让他更加疯狂,他把她的腰又托高了些,麦苗起初还能配合他的抽插,一会后身体便软了下来,皇上瞥见呆跪在一旁的千峰,喝道:“千峰,过来给我撑住她!”
“不要……”麦苗软软趴在卧榻上,身体扭动起来。皇上又叫了一声,千峰慢腾腾地站起,默默走到卧榻旁,把麦苗的上半身搂进怀里。她的腰撑高了些,皇上更好用力,双手握住那纤腰又是一阵猛冲。
在翻滚如滔滔巨浪的情欲中,麦苗看着面前那沉沉的两点墨色,心中一点点冷了下去,她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在脑中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呼喊道:“我喜欢你!”
皇上眉峰一拧,猛地扣住她腰,把火热的欲望射进她身体,他迅速抽出,千峰用衣裙裹住她,把已经晕厥过去的小人儿紧紧抱在怀里。看着面前相拥的两人,皇上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件世上最可笑的事,于是,他真的笑起来,声音无比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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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让他们俩走吧,以后我每天陪你还不成么?”二爷细细地吻着他的胸膛,把最后的目标落到左边的红莓上,大爷把玩着他坚挺的分身,冷冷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麦苗是你心尖肉,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
“大哥,那你让千峰走吧,他是江湖中人,受不了朝廷这么多规矩,你难道想把他逼疯么?”二爷叹道:“再说他也不喜欢你挑的那姑娘,不要再害了他们吧!”
“这种高手不为朝廷所用不是太浪费了么?”大爷闲闲笑着,把帐幕一掀,“麦苗,你怎么这么慢?”
“来了来了。”麦苗跑得气喘吁吁进来,手忙脚乱地把那刚梳的堕马髻护住,二爷连忙把她拉到身边,从她怀里掏出丝帕擦擦她的脸,柔声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麦苗把红扑扑的脸贴到他胸膛,嬉笑道:“我刚见到千峰了,他说明天要带一些皇亲国戚去坤山打猎,问我要带些什么回来。”
大爷哼了一声,“你看他现在过得不是挺快活!打猎!亏他们想得出来,坤山到处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葬身山谷,要是他带的人有个闪失我看他拿什么赔罪!”
二爷悄然一笑,吻住麦苗芬芳的唇,麦苗也搂住他赤裸的身体,两人旁若无人地吻起来,大爷有些忿然,把麦苗的衣服脱下,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两点突起,二爷结束了这长吻,手往她下身一探,她那里果然又湿答答的,他嘿嘿笑起来,把手上的黏液送到她面前,麦苗娇嗔地瞪他一眼,把头埋进他胸膛。二爷让她双腿打开,用分身对着那洞口,把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她低低呻吟起来,大爷也扳过她的头,从她口中索取甜蜜的液体,两人吻了一阵,大爷欲火难奈,站起身来把分身塞到她口中,她连忙捉住,让舌尖探寻过那粉红肉棍的每一个角落,二爷也加入了她,舔弄着两个圆圆的肉袋,两人不时交换一个吻,把大爷铃口的银丝拉得好长,大爷的分身在她口中吞吐一阵,突然僵直了些,大爷连忙捉住她的头发,把那股热流喷进她喉咙,二爷竟捧住她的脸,慢慢探寻着她口中的一切,两人又吻得如胶似漆,随着二爷的动作,她不时发出一声声娇吟,大爷坐到一旁看着两人,突然觉得有些气馁,转到二爷身后,在他裸背上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在二爷的引领下,麦苗的呻吟越来越急,两人相拥着达到顶点。
看着这一幕,大爷的分身很快又起来,把二爷压到身下,摸到后庭,麦苗怕他动粗,连忙拿出润滑药膏,二爷的分身仍在她身体里舍不得抽出,当大爷进入他的身体,二爷扑到她身上,含住那昂然耸立的乳尖,随着大爷的动作,他的分身滑了出来,麦苗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写下自己的满足。
大爷闷哼一声,终于爆发在他体内,麦苗飞快地起身,把他后庭里的液体清理干净,大爷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这么勤快做什么,留一会再洗也不迟啊!”
麦苗头也不回地回答:“二爷会生病!”
二爷鼻子一酸,把头埋进枕头里。
大爷看着两人,把二爷揽进怀中,二爷翻了翻身,把麦苗拉到怀里,麦苗亲了他一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去和周公下棋了。这一夜,除了麦苗,谁都没办法入睡。
“好无聊啊……”昭然宫的花园里,一个梳着双飞髻的美丽女子正在叹气。她一身粉色绸布长裙,腰带上绣着朵朵荷花,尾部除了璎珞还坠了块白色玉佩,她的脚上是一双粉色绣花鞋,整个人看起来生气勃勃。
“小夫人,你怎么每天都喊无聊,安王爷对你多好啊,还有皇上,每天都要来看你们。”她身边一个太监尖着嗓子道。
“你不知道外面多好玩,街上有许多卖小玩意的,还有人吐火,还有人耍把式,你知道吗,我上次还看到有人砍了自己一刀,那血流了有一大碗,结果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那人还端着碗到处要赏钱呢……”麦苗说得手舞足蹈,把头上束发的珍珠链子一拉,大小均匀的粉色珍珠掉了满地,那太监大惊,“我的小夫人,我的祖奶奶,这可是皇上刚赏给你的南越国贡品,你把它拿来当头饰就罢了,现在还弄断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什么要杀头,一个小玩意,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二爷笑眯眯地从屋里走出来,“麦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麦苗吐吐舌头,把剩下的两颗珍珠递到他面前,“二爷,我瞧这个好看,就拿来当头饰,刚才被我拽断了。”
二爷把珍珠接过去,对那小太监道:“你把地上的捡起来,和这昭然宫的一人一个,不够的再来找我,麦苗,这个颜色确实很配你的裙子,我再去找皇上要,看他还有没有,再给你找两串来。”
“王爷,哪里还有,统共只有这一串,还被小夫人弄断了……”小太监嘟哝着。
“算了,反正我也用不惯,还是别麻烦了。二爷,你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歇会,我去做哨子吹给你听。”麦苗在他身边蹦跳着。
二爷微笑着摸摸她的头,“以前是你老睡得像只小猪,到了这宫里我们倒换过来了,别忙了,我去跟你画像。”
麦苗的笑容垮了下来。
因为有人老是动来动去,画像当然不成功,二爷也不生气,干脆把她捉到身上来一起看书,他的怀抱有种特别的力量,她看了一会,昏昏沉沉睡着了,看着她的睡颜,二爷满脸颓然,在心中久久叹息。
“王爷,不好了,千峰出事了!”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来,二爷怀中的麦苗顿时惊醒,攀着他的手臂探出头来,“出了什么事?”
对两人这样亲密的动作早已见怪不怪,太监抬头道:“千峰在坤山打猎的时候跌落山崖,生死未卜,只怕是已粉身碎骨!”
“不可能,千峰武功高强,怎么会跌下去呢,二爷,他们一定弄错了……”麦苗摇晃着他的手臂,乞求他给出一个不同的答案,二爷为她擦去泪水,轻柔道:“生死有命,你要想开些……”
麦苗扑进他怀里,嚎啕痛哭。
“大哥,你不要吵她,她今天哭了一天,刚刚才睡着。”二爷拉住大爷作乱的手,把麦苗往胸口紧了紧。
大爷叹了口气,呆呆看着她的睡颜,轻声道:“她曾经说过,如果你和千峰受伤,她会比你们还要痛苦,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到你们有事。”他凄然微笑,“你真的捡到宝了!”
“我也这样觉得,”二爷在她额上轻轻烙下一吻,“她一直尽心尽力哄我开心,出尽百宝,不把我逗乐了决不放弃。”
他脸上满足的笑容是大爷从未见过的,大爷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在她唇上轻吻着,二爷轻笑道:“别闹她,到我后面来吧。”大爷爬到他身后,二爷褪下半边长衫,大爷阻止他的动作,从后面拥住他,轻声道:“今天心情不好,我抱着你睡觉就行了。”
二爷悄然一笑,很快进入梦乡。
“胡说,王爷的病怎么会没法治,我养着你们这些东西做什么的!”皇上握住二爷的手,怒视着跪了满地的太医。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把趴在床前哭泣的麦苗拉起来,麦苗抽泣道:“这些天二爷老犯困,我还以为他是累成这样,今天早上我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这才找了太医来瞧,没想到真是病了……”
白发苍苍的太医令低头道:“皇上,王爷面色恍白,是明显的虚证,其舌已全无血色,是灯尽油枯之兆,而且他的脉象颇为奇怪,时快时慢,散乱无序,脉在筋肉之间,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类似老臣师傅所说的解索脉,老臣斗胆直言,此为肾与命门之气皆亡之象,只怕活不过年关。”
“混蛋!你们这群庸医,我三弟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会死,你们快去商量治疗之法,不把他救回来我统统要你们陪葬!”皇上拂袖而起,眼中戾色浓集。
众人唯唯而去,二爷缓缓睁开眼睛,把麦苗的手握住,“麦苗,别哭,生死有命,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天,我只不过是提早了些而已。”
“不准你说这样的话!”麦苗回头一看,大爷眼中血红一片,狠狠盯着那苍白的笑容,“我不会让你死,我就是把全天下的大夫都请来为你看病,我就不相信没人能治好你!”
“大哥,我求你一件事,我以前答应过麦苗带她去江南看看,可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能不能让我们现在就离开,我怕晚了来不及。如果我死了……就把我葬到那天水山下,你巡游的时候记得去看看我……”
“你不会死……”麦苗哭倒在他怀中,“二爷,你把病治好我们再去!”
大爷踉跄着走出房间,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他才发现自己满脸冰凉。他默默地站在廊柱旁,那哭声断断续续钻进他耳中,如销骨的毒,一直蚀到心里。
他一抬头,满园的花都开败了,叶也开始飘零,黄叶在空中飞舞着,把秋天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