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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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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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周福珠赶紧跪下:“公主恕罪!雪儿年幼不懂事,冲撞了公主,是我这个当娘的管教不严,公主要罚,就罚我吧。”

朱尔玲一听,心里就乐了:你自己往我的刀口上撞,可就怪不得我了。

“周姨奶奶果然是个明事之人!说地话句句在理!这丫头冲撞了我,自然有错,不过归根究底,还是你这个为娘的疏于教养。既然两人都有责任,那就一起罚吧。”朱尔玲恢复她一贯的张扬面孔,声音也随之冰冷下来,“宛娘!老规矩!”

那宛娘为难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发抖的容可雪。想来周福珠打几下子,应该不会有事。可是这个六岁的小丫头,怕是经不住几板子吧?这丫头虽是庶出,可总算是容家的长女,又因为是容府孙辈中的第一个孩子,自小受尽宠爱。真要是打出个好歹来,怕不好收场呢。

她就这样略一犹疑,朱尔玲那锐利的声线便如一根针般扎进她地耳朵里:“宛娘!你发什么呆?”

“奴婢遵命!”宛娘赶紧应下了,转身去拉容可雪的时候,向辉娘使了个眼色。辉娘会意地点点头,伸手去架周福珠。

周福珠一听要连雪儿一起罚,惊得魂飞魄散,她赶紧磕头求饶道:“求公主饶了雪儿吧!公主要怎么责罚,我双倍承担便是!”

朱尔玲得意地蹲下身子,凑近周福珠说道:“本宫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敢跟本宫作对,总有你哭的那一天!你瞧,这还不出一刻钟呢,你就跪在这里向我求饶了!你要双倍责罚是吗?本宫就成全你!本宫只是想你难过,那赵姨奶奶出事了,可以把孩子丢给你,不知道要是你出了事,这两个孩子要丢给谁去呢?”

然后她“噌”地站起来,喝她的两位宫侍道:“还不快动手?娘俩儿一起打!”

宛娘和辉娘正在慢腾腾地能拖就拖,见此时真的拖不下去了,一个架起周福珠,一个拖起容可雪,就要往外走。

“住手!”一声脆喝,一个娇小的身影闪电般飞扑进屋内,紧接着宛娘和辉娘地面前分别绽开两朵剑花!两人面对这突然袭来地攻击,本能地松开手中的人,后跃几步,拉开架势准备迎敌。

那周福珠被摔回地上,抬头就瞧见秦真儿正一脸怒容,仗剑护在她地身前:“今日谁敢动我姨娘和妹妹,休怪我剑下无情!”

周福珠赶紧喝止她道:“真儿休要鲁莽!”

那朱尔玲还从未遇到敢对她的人动剑的主儿,一张瓜子脸早就气得涨紫,她挥舞着手臂直指秦真儿,声嘶力竭地喊道:“反了!反了!敢动我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秦真儿一脸无惧的表情,仗剑立眉,怒瞪着朱尔玲:“自家孩子撞一下,会死人吗?还至于你下如此狠手,就要打死她?”

“本宫做事,不需要你来教!宛娘辉娘!快给我拿下这个刁蛮的丫头!”朱尔玲简直要气疯了。

“是!”两位宫侍答应一声,身形一揉,就向秦真儿的方向欺去。

“住手!公主息怒!自己家里的事,怎么还动上武了呢?”江月昭的声音适时从门口响起,“真儿不得无礼,把剑放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兄妹结怨

那晚容毓飞在外有应酬,戌时都要过了,人仍未回府。江月昭自己用过晚饭,去老太君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看过儿子,便回苍芜院洗漱更衣,准备歇息。

她正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无聊地看着,等着容毓飞回来,突然就听到门外一阵“噔噔”地脚步声,然后是她卧房的门被重重地敲响了。

小秋一皱眉头:“谁呀?这么没规…”

不等她话说完,门被“哐啷”一下子推开了,周福珠的贴身丫头宝青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大气不接下接地喊道:“大少奶奶!快!雪儿小姐撞了公主,公主要罚…”

江月昭只听这几句,心便“攸”地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了。她不待宝青说完,爬下床趿上鞋就往外冲。

“大少奶奶!衣服…”小秋急出声提醒。

江月昭这才想起自己一身便服,太过随便。她心中着急,也顾不上换衣服,随手抄起搭在椅背上的一件鹤氅,往身上一裹,便往外跑去。

“大少奶奶,你慢点儿。”小秋和小冬跟在身后,怕她摔了,急得不行。

江月昭哪里听得进去?她一听雪儿要受罚,急得脑子都要炸开了,恨不得一瞬间飞过去,生怕去得晚了。

好在她一向处事沉稳,冲到苍芜院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快速吩咐道:“派个人快马赶去太子府,就说我有要紧事,务必请太子过府一趟。太子来了。就直接带他到周姨奶奶屋里。”

有个小厮应着,就跑了出去。

江月昭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着吩咐:“把老太君和太太都找过去,路上跟两位老人家把这事说了,告诉她们。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拖住公主,只要拖到太子到了,事情就好办了。”

两个小丫头应了一声,分别去了。

“真儿呢?”江月昭想到公主的两位宫侍,就打算带上真

“我来时遇到真儿小姐了,她已经先去了。”宝青匆匆回道。

江月昭一听,心中大呼糟糕。再不说话,只顾快走往前走去。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刚到门口,就看到宛娘和辉娘身形已动,眼见着就要动起武来了。

她赶紧出声喝止。真儿听到她的话,收剑立住,仍警惕地站成一个守势。宛娘辉娘也顿住身形,转头看向朱尔玲。

江月昭先是上前抱住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哭都忘了地容可雪,起身尽量以缓和的语气对朱尔玲说道:“公主息怒!自己家里的事。打打杀杀地总是不好看。雪儿撞了您,我让她给您赔罪便是。雪儿,既然冲撞了公主,还不快跪下认错。”

容可雪听大娘这样说。一边哭着一边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雪儿有错,请公主见谅。”

“哼!”朱尔玲怒火正盛的时候,岂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她怒哼一声,“本宫做事,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本宫说过地话,岂有收回的道理?宛娘辉娘,快照本宫的话去做!”

两位宫侍答应一声,又要上前拖起周福珠和雪儿。那秦真儿就站在周福珠的身侧。心中一急,抖开剑冲上去,逼得两位宫闪身躲开,就要与她缠斗在一起。

“真儿快退下!”江月昭不愿意见到事情失控,出声制止道。

那朱尔玲正愁抓不到把柄,见此情形。指着江月昭斥道:“你少在这里装蒜。若不是你指使,那丫头敢对我的人动手吗?我看你们全要造反!”

江月昭一听。这小公主明摆着要耍浑放泼,大发雌威了,辩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她脸一沉,直视着朱尔玲问道:“怎么?公主不会想连我也一起罚吧?”

“你当本宫不敢罚你吗?”朱尔玲恨恨地望着江月昭,多日来积压在她心头的妒忌和怨恨,此时一齐爆发出来。她恨不能夺过一把剑来,将屋子时所有胆敢跟她作对的人,一一砍上几剑。江月昭见她象受了刺激的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心中暗叹一句:这会儿要是有个专业地心理医生,给这位小公主做个心理辅导,或者来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谈判专家,该多好啊。可惜这个朝代,还没这两种职业呢。唉!不知道自己的心理辅导水平,能不能安抚得住这位小姑奶奶,她可是杀人不用偿命的主儿啊。

“公主好大的火气,我记得上次公主生病时,井大夫跟您说过,切忌动怒。不知道公主现在身体可有不适?”

江月昭没说这番话的时候,朱尔玲未觉身上有任何不妥。可是听了江月昭的提示,她突然就觉得头有些发晕,胸口闷闷地。

“都是你们这些人,生生要气死本宫!”朱尔玲抚住胸口,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公主身体不适,先扶公主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公主身体好了再说。”江月昭赶紧顺着台阶就要下。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老太君喋喋不休的声音:“我老了,再也经不起这生生死死的事情了,公主给老身个面子吧。好好地一个家,今儿伤一个,明儿死一个,这是过得什么日子啊。公主还是开恩吧,要是雪儿真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也要随她去了。”

一边说着,老太君已经在容夫人的搀扶下,进了屋子,直接来在朱尔玲面前,跪了下去:“公主要是有气,就撒在我身上吧,我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少活个三年两载的…”

容夫人见老太君都跪下了,也随着跪在老太君身侧。

朱尔玲一见这阵势。火气冲顶,更觉头晕:“老太君这番话是何用意?是在指责本宫惹事生非,胡搅蛮缠吗?”

江月昭听了老太君的满腹怨言,只想抚额长叹:这老太太自从带上曾孙后,性情越来越象小孩子了。此时说这番话。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她正欲再上前开解,却听朱尔玲咬牙说道:“你们一个个地,根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我今日要是不立一立这个威,以后我也不必在这府里过活了!你们不是都甘心受罚吗?好吧,愿意受罚的,全都给本宫跪下!”

此时老太君和容夫人正跪着呢,众人听了公主这话,面面相觑。江月昭见此情形。赶紧走过去跪到了老太君另一侧。其他人一见主子们都跪下了,也都跟随着跪了下去。那秦真儿紧握剑柄,气呼呼地犹疑了一会儿,满脸不忿地跪在了江月昭身边。

朱尔玲一见这情形,肝火大盛,怒极反笑:“哼!你们真道法不责众吗?本宫偏不信这个邪!宛娘,回宫去带几个慎刑司的嬷嬷过来!辉娘,给本宫泡壶茶去,今晚有好戏看呢!”

两位宫侍各自领命去了。朱尔玲独自一人坐在主位上,俯视着面前跪了一地的容家人。嘴角挂着冷笑。

别人听到要请内务府慎刑司的人来,心中都在害怕。唯有江月昭见宛娘转身出屋,心里略略安稳些:估计那宛娘进宫地一个来回,朱尔衡也该到了。相信以他太子的身份。应该能制服他这位此时大脑充血的妹妹。

她正想着,就听到门口有响动。众人一齐转头,看到宛娘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宛娘!你不进宫去,怎么又回来了?”朱尔玲生气地责问她。

“是我拦她回来地!”是朱尔衡略有些气恼的声音。

朱尔玲一听这声音,心就“扑通”地一跳。她狠狠地用眼睛剜了剜跪在那里的江月昭,站起身来迎向走进屋里的朱尔衡:“皇兄!”

朱尔衡路上已经略略了解到一些情况,心中本就不快。此时一进屋,见除了自己的妹妹是站着地。满满跪了一屋子地人,连老太君都跪在那里。

再看江月昭,挺着个肚子,跪得很吃力地样子,他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裕平这是在排戏吗?学父皇上朝时群臣叩拜的情形?”

朱尔玲向来对这位皇兄怀有怯意,听他这样一说。赶紧上前抱住朱尔衡地手臂。撒娇道:“皇兄快给我做主,她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

“她们欺负你?怎么她们都跪着。就你自己是坐着的?”朱尔衡边说边走上前,先去扶老太君:“老太君快起来。”

老太君叹了口气:“谢太子殿下。”便就势起了身。

朱尔衡接着又去扶容夫人:“夫人也请起。”

朱尔玲见一个一个都要被扶起来了,觉得自己颜面顿失,上前拽住朱尔衡的衣袖耍赖道:“皇兄偏心!你来不给我作主也就罢了,还要妨碍我处理家务!这是容府的家事,不劳你这个太子操心!”

“混帐!”朱尔衡是真生气了,“你什么时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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