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枝知其欲兴狂发,遂不起身,将个又白又嫩之肥臀斜突,花房尽露,腰腿荡摇,扭摆之间胯下那妙物玉户儿乍红乍白,紧窄窄十分喜人,忽而从里流出些银丝玉液来,一嗅自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冠玉骚兴大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瞄准桃瓣,挺阳物就入,恰逢腊枝一耸,遂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根,间不容发。
腊枝伊呀出声,大迎大凑,冠玉发力大弄。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七八分畅美,霎时间抽得三百余下。那腊枝将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床栏上,冠玉大举入侵,半条身儿陷于其中,反把腊枝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发力,操个不止。
腊枝伊伊呀呀,浪声不绝于耳,牵过冠王一只手,令其抚弄酥乳,冠玉上下齐动,腊枝转摆呼号,急急脱出,急急卧下,摆正身子,金莲高举,牝户顿开。
冠玉正没去处,见其如此骚浪,遂起身迎战,将金莲搭于肩上,耸身挺阳而入,腊枝淫水淋漓而出,直透至褥,冠玉愈发猛干,约半个时辰,足足抽送二千余度。再看腊枝,口不能呜咽,四肢疲软,呵息渐无,慌得冠玉急抽出阳物,急俯肚上以口渡气。良久,腊枝才醒转过来,亦不言语,将纤指去那冠玉胯下捻过不停,冠玉那物儿经方才腊枝一吓,早已枯萎。
冠玉嘻笑,知她欲火难耐,遂将口含住了腊枝玉乳上之腥红乳头,紧啜啜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胯下阳物亦奋起响应。腊枝一见心下欢喜,取了帕儿将牝中揩遍,令冠玉卧下跨马而上,扶住硬梆梆阳物,照准了花房倒抵没了头尾,毫茎不见,顿觉痛畅,驰聘数度,霎时间有七百余度。
冠玉喜极,初觉得牝中干涩紧狭,后竟春水汩汩滔滔,定是酥麻难当,快意连连。冠玉愈发动兴,紧搂肥臂,帮衬其大弄。腊枝淫兴勃发,手扪酥乳,浪颠狂极,浪叫叠叠,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身子一抖,丢了阴精,滚鞍下马。
冠玉正在妙处,猛地那阳物跳出美穴,油煎肺腑一般着急,趴于腊枝肚上,又是一阵狂弄,腊枝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冠玉狠命抽送却不见精来,熬得难过,推起腊肢双腿,架于肩上,扯过练被,垫其臀下,抽出阳物,牵出些淫水连连,好不爽意。
冠玉又叫腊枝并了玉腿儿,身子侧着,把个玉户口儿弄得只剩一条线,夹得甚紧,冠玉提起阳物狼命一操,腊枝白眼一翻,险被操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叫快之声不绝于耳。冠玉愈发兴动,猛冲猛撞,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操得腊枝死去活来,骨酥神离,丢精不止。
冠玉仍不罢休,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腊枝把个嫩肥臀地乱叠乱摇,金莲舞蹈于半空又乱蹬不止,冠玉又尽力抽了一千余提,阳精兀自不来,阳物坚硬如初。
腊枝见公子力战恁久,自是心下不胜欢喜,胯身而上,照准公子粗大阳物一坐,不知何故,那阳物也未窜入洞中,只在穴口边插了插,兀自跳了出来。
腊枝只觉得牝户内骚痒无比,心中火辣火烧,只有那阳物放进,方才爽快,急探手于内,擒住了冠玉阳物茎儿,自个儿先对准了花房入口,这才大力一坐,把个阳物吞了个干干净净。
冠玉手捧纤腰肥臀,兴欲如狂,耸身抽弄舞个风雨不透,下下不离花蕊,腊枝狂颠乱抽乳波臀浪,浪叫不绝于耳,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仅泄出一回,雨收云住,落得满床阳精浮水,急急净了阳物玉户,两人入被,相拥而眠。有诗为证:
万般奇巧处,恩仇天有教,才把恶人罚,又把玉人入,美入骨髓时,唯说销魂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二回攀玉峰险入仙洞痴蝶蛾比翼双飞
诗曰:
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话说腊枝合冠玉一夜奋战之后,腊枝起了个早,打来洗脸水,侍候公子净脸,你道腊枝为何那般早起?因今日可要见着昔日小姐凌波,主婢情深意厚,怎不挂念。
冠玉心中亦是十分思念那位红粉知已凌波小姐,正是她青睐有加,才得以入住周家后园饱尝处子芬芳,初懂人世云雨,忆及与凌波小姐吟诗唱和,二美婢腊枝,金香一套侍候,真是世间稀少快活胜神仙。只昨日与腊枝久别重逢,大干一场,精力略觉不济,身体较疲,故尔沉睡至晨。一听腊枝呼唤,遂立马翻身起来,洗了脸,梳妆完毕。
用过早膳之后,冠玉偕了黑须,随了几个差人,一路出了城门,往黑须原来兄弟所住寨子——鸡鸣山来。公子一行甚是威风,进了山中,方显山之威势。
只见山雾凝重,山峦起伏,奇峭界石,不胜枚举。山上林木葱葱,杂草丛生,野兽出没人烟稀少。寻了良久,方才发现远处有一农户。二人偕仆人进了寨中农户家中,只见黄发重髻,甚是怡然自得,山中人自是十分好客,连忙把米酒拿出,杀鸡宰牛,款待客人,十分亲热,冠玉自此心下有了偕众娇妻归隐江湖,不再为官之念。
饭后,谢过农户,又向山寨行进,山路崎岖十分难行,幸好冠玉亦是练武之人,不觉劳疲。只是几个差人苦不堪言,平日里高头大马,平途坦道行得多了,到了这路,不由跌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又行了两三个时辰,不觉已是日暮,天色暗了下来。公子问黑须道:“不知距寨,尚有多远路途?”
黑须道:“大约还有一两个时辰吧!”
听得差人叫苦不迭,冠玉这才觉得十分劳顿,寻思找个地方歇上一歇,方才是好。黑须见公子有些倦怠,便道:“公子且放快脚步,林中兄弟,亦有数年未见,恐天气昏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撞了自家人,伤了和气。”
冠玉本是艺高人胆大,哪怕这些,嘲笑黑须道:“黑须兄,你平日胆似包天,今日何乃畏盗如鼠,窃以为笑矣!”差人听公子如此调侃,亦捧腹大笑,黑须见公子有些大意,面上不好强谏,只是心下打定,夜里一定多加小心,以备不测。
几人说话间,不觉竟到了一小木房外,差人上前敲门,无人回应,见门是半掩,遂抢步进去,内里柴米俱在,亦有一口水井,墙上还有几块盐脑糜子肉。黑须见公子等人疑惑不解,道:“这是山中人厚实可善,为打猎、过路行人寻的方便客栈,你用了房中东西,随你之意,在次日走后,你或放些银两在此即可,不放亦可,屋中东西俱可使用,食物全是干干净净,无甚毒的。”
冠玉见如此,即吩咐儿个差人打水淘米,生火做饭,又摘了些菜,炒了一盘麋子肉,野味甚香,在柜里又翻出自酿之老米酒,酒香醇烈,众人吃了个饱,房中卧榻虽觉得简陋,只是公子等人行了一天路程,甚觉疲倦,不由躺在床上,呼呼人睡。
黑须本是行走江湖之人,虽是随了公子改邪归正,但耳目聪明,聆听动静。上半夜,黑须见无甚动静,到了下半夜,竟放松了戒备,沉沉入睡。
你道黑须如此精明之人,怎会深沉睡去?原来就在公子等人入睡之时,已有几个黑影伏在木房周围,候至无有动静,才贴在门外,向屋内众人吹进了“鸡叫五鼓还魂香”,且道这迷魂香之厉害,无论你何等警惕之人物,一旦嗅了进去肺腑不论多少,倾刻发作,只觉头晕眼花,顷刻便不知人事任人摆布。故江湖上一些下三滥采花贼儿,常用此香迷住行脚商人,或是阁中少女,或抢劫财物,或奸淫妇女,所以人人对这种迷香是恨之如骨。
冠玉等人行走一天,自然是倦了,况又无半分警觉,自是着了道儿。
一觉醒来,见了天亮,爬将起来,谁知人竟不在先前房内,却在一石房里。各人俱被五花大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方明白是被强盗掳了回来,还好这班强盗动财并未害命。
黑须一脸羞愧对冠玉道:“兄长,小弟失却职责,未护好兄长,致此入陷盗窝,万请兄长原谅!”
冠玉究是经历过场面之读书人,仍是十分有礼。安慰黑须道:“黑须兄莫自责,昨日我等皆身心疲倦,更兼这无耻之盗竟用了迷香一类东西,任是大罗金刚亦无法抵抗,况你我凡躯乎?俗话说“福之福所伏,祸之祸所依”,或是一件好事,也未必可知。”
黑须听罢公子一番言语,心中自是十分感动:“今生逢着公子这等人物,心胸宽广,善解人意,即在大敌当前亦能谈笑风生,不愧是人中龙风,人说‘士为知已者死!’今个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公子。”心下寻思个法儿,怎的逃了出去才好。
至晌午,方见一伙贼人骂骂咧咧进来。当中一贼首道:“这几厮,身上倒真还有些东西,光珍珠就披了七、八颗,更兼从那贵公子模样人物身上取了把七星宝剑。把珍珠献给姑娘,且能得不少奖赐呢!你我几兄弟,到厨下好好喝他几杯,高兴,高兴!”
另一贼首稳重道:“不可,不可,待把这几人带到姑娘那儿,再作计议,如何?”
众人见后者言之有理道:“可矣,可矣。”冠玉身上被五花大绑,兀是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寻思:“不知这贼首是何人?会否一刀把我等杀了?”
黑须不愿起身,无奈身子被绑,盗贼一伙推推揉揉把他一并推进厅来。只见厅上,一张偌大椅子,上铺一只大虎皮,上书一个“王”字,煞是威风。
只听这几个盗贼禀道:“寨主,我们在小木屋内,擒获这几个奸商,获了几多珠宝,银子特来献功。”
那盗首听得禀报,道:“把奸商给我带上来!”冠玉一行,遂被提上前。
黑须一见盗首,不由喝道:“朱同,难道忘了我黑须吗?”
那盗首一听此言,不由惊道:“难道你是黑须大哥?”定晴一看,正是原来寨主黑须,急唤先前邀功之盗贼上来道:“你可识他是谁?”一指黑须,盗贼以为有大赐,不由道:“不知晓他是谁?但从身上搜出七、八颗珍珠。”朱同一手打了过去,“你这狗东西,竟毁坏了我家大哥来请功。”说着拔出利剑,竟欲斩了此贼。
黑须一把拦道:“不知者不为罪,何必动怒。”方才止住,连忙为众人松了绑,请到堂上吃酒压惊,黑须初待大家坐定方才向众人介绍了冠玉。
朱同道:“这可把你盼来了,凌波小姐终日在绣房不出半步,每日里茶不思,饭不香,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听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唤一童带路,至得绣房,独个进去。
只见娇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声,正是冠玉那日月下与她所作之诗,冠玉不由眼眶泪水横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无几矣!”不由拔脚而上,一把搂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诗,思念梦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搂住,不竟一惊,回头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泪颗颗“噗哧”落下,搂定夫君道:“夫君,这不是在梦中罢!妾以为今生今世,不能与你见面了。”冠玉亦泪流满面,不住亲吻凌波,凌波亦是热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稳心定,两个坐在红床边,话儿道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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