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征服若冰,就一定要想像征服我一样,先征服她的身*体。一旦她的身*体被你征服,那么她整个人都会被你征服。无论你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无论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顺从!因为那个时候,她整个人整个心,都已经是你的了!”
在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若雪已经三次爬上了*望的巅峰。
萧云的动作大开大阖,每一下仿佛都不是在冲击她的身体,而是在冲击着她的灵魂。
如果有人问你,女人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距离心最近的话,你一定要告诉她是YD。通过YD,你可以直接走进一个女人的心。征服了她的YD,你就征服了她的心。
当若雪第三次从山巅走下时,她的身体,她的心已经完全被萧云征服,她整个人已经完全属于萧云。
所以她对萧云说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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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冰之美人
“若冰是第二个人,她的一手蝇头小楷写得非常漂亮,而且颇具文采,算得上是个才女,所以她负责记录。如果你想降服若冰,那么一定不要像对付若雪那样单刀直入。因为若冰绝不会像若雪那般容易对付。雪是柔软的,可以直接攻入,而冰却是坚硬的,如果你直接撞到一块冰上的话,那么多半会落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这是婉儿给萧云的第二个忠告。
“可是若冰却是一个典型的闷骚型,表面上对任何男人都不假颜色,其实却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渴望男人,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她在梦里叫床!她也只是‘若冰’而已,并不真的是冰!”
这是婉儿给萧云的第二个判断。
“如果你征服了若雪,那么你一定要让若雪帮你对付若冰。有了若雪的帮助,情况就会完全不同,雪化了是水,水反过来又可以融化冰,冰虽坚硬,却是可以慢慢融化的!”
这是婉儿给萧云出的第二个主意。
萧云很能听的进别人的意见,他总是很能听进别人的意见,不但婉儿的,还有若雪的。
“若冰不像我,她不会自*,她总是把这种事情压在心底,从不外露!表面上,她甚至表现得很讨厌这件事!在我们这里她有‘冰美人’的外号。”被萧云的雨露滋润过的若雪,现在再也不是“雪”,她化成了水,春水!
现在的若雪就如一只猫儿一般倦在萧云的怀里,她的一双丰*乳在萧云胸膛的挤压下变了形,她的下身依然在向外流着某种分泌物,她的头发早已散乱,看上去就像一个颓废的少女。
可是她却依然在给萧云出着出卖自己姐妹的主意,已经臣服于萧云的若雪现在可以并且愿意为萧云做任何事。
萧云说他喜欢才女,尤其是故作清高的才女。若雪一下子便想到了若冰。
然后,为讨萧云欢心的若雪便如一个合格的皮条客一般,为萧云拉起了皮条。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同坐一条船,怎好意思我做这种事情你看笑话?一想到平日冷若冰霜从不对男人稍加辞色的若冰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若雪就感觉特别兴奋。
所以,有关若冰的一切情报,至少是若雪知道的一切情报,就源源不断的被告予了萧云。
“若冰本来并不是这样,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正是因为她负责记录。
她记录的东西都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最丑恶的东西。
当一个人看了太多的男人的丑恶面目之后,就会对所有的男人产生厌恶,所以她才会像一块冰一样。
我之所以没有变成若冰那样,是因为我负责收集。收集的过程同时还是一个猎奇的过程,所以我可以看到许多除了丑恶之外的东西,比如做*爱!我可以感受它的过程,理解它的美妙,所以我不是冰!
而记录则不同,记录的过程是一个枯燥的过程,一个人枯燥的时间久了,就会变得麻木,麻木的久了,本来不是冰,也会变成冰,所以若冰并不是天生就这样的。
她之所以是冰,是因为她很少、从来也没有真正享受到过这种事情的美妙。
可也正因为没有享受过,所以她才渴望,只不过这种渴望被深深的压抑住了!”
萧云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拍拍她的丰*臀,静静的听着她讲。
若雪继续说道:“征服若冰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挑起她的情*,唤醒她的渴望。一旦她的情*被挑动起来,想要征服她就会容易的多。
而想要挑动若冰的情*,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听到这件事情的声音和动静。
若冰从来不参加,甚至从来不接近这类的天体活动。她只负责记录。所以她除了自己在床上被人做的那几次,几乎没有这种经验。更没有听到过别人做*爱时发出地声音,她甚至没有听到过自己叫*床的声音,所以她对这种声音和动静就完全没有抵抗力!”
若雪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又在分泌某种液体。
因为按照她的办法,她少不得还要再和萧云交战一次,而这个男人,尤其是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实在太让人爱了!
若冰的脸上没有表情。
她知道现在在下面的几层正在发生着什么。
可是她却波澜不惊,她的脸如古井无波。这种表情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如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脸上。可是若冰的脸上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是否也如她的脸那般波澜不惊呢?
和若雪的一身黑袍不同,若冰是一袭白衣如雪,远远看去,若冰衣袂飘飘,秀发低垂,宛如月下仙子一般,这样的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美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唯一的缺憾就是这个美人有点冷。“冰美人”的称号不是白给的。
若冰正在写字,写得很认真,好像天底下除了写字之外再没有其它别的事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她的字秀美隽永、充满灵性,令人观之赏心悦目,她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美。
若冰对自己的字很满意,可是有一件事去让她感觉很不爽。那就是如此美的字,竟然要去记录那些如此肮脏的事情,这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可是,这又不是她能够决定的了的,所以她每次写完哪些事情之后,都要找一个地方写字,无论写什么,只要不是写那些令人恶心的事情就行。
她刚才记录了一个名叫何家辉的男人以前干下的丑事,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的老师,一个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美女老师,干出那种事情,简直
不过还好,这个男人也算是“未遂”,和之前那些人比起来,却是好得多了!
可即便如此,这个叫何家辉的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活该他上阎王账!
唉,来一个是这种货色,再来一个还是这种货色,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好男人了么?!
所以若冰依然她愤愤不平,然后,愤愤不平的她就找了一个地方来写字。
她写的是一首词。
现在她写的一句话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写到这里,若冰写不下去了。
这首词写的是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牛郎织女是幸福的,他们的心中还有可以彼此相思、彼此牵挂的人,而她呢?
又有谁是那个能让她相思的人呢?牛郎织女每年尚有一次见面的机会,她又可以和谁见面呢?
若冰幽幽的叹了口气,纤纤素手放在了了她刚刚写下的诗句上,黯然神伤。
然后,若冰就不自然的想到,牛郎和织女每年要见一次面,那么,他们见了面都会干些什么?
说情话?倾诉相思之苦?
这当然是少不了的。可是之后呢?是不是会拥抱?会接吻?
甚至也会做那件事
若冰很奇怪为什么前人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没有把这些事也讲进去呢?
嗯,大概,他们多半也会那么做的吧!若冰想了想,下了结论:人家毕竟是夫妻的么!而且连孩子都有了,做这种事情实属正常。
可是,若冰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们真的要做那件事,那他们要在什么地方做呢?就在鹊桥上?不对不对,不管怎么说,鹊桥也算是公众场合,在那里就做该有多丢人啊!牛郎织女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在鹊桥上,又该在哪儿呢?难不成他们是不做的?
可是如果不做的话,一年才好不容易见一次啊!岂不是
想到这里,若冰顿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些酥酥的、麻麻的,尤其是那个地方,更好似——有些湿了呢
哎呀!若冰不由耳红面赤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没事想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自己也如那些臭男人一般好色么?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写字写字!
偏偏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了进来,飘进了若冰的耳朵里
若冰微微一怔,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
若冰静了静,再仔细一听,却好像又听不到了!
若冰暗忖,难道是刚刚想的太入神,产生的幻觉?
真是糟糕,怎么竟然会有这种事?若冰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荡!人家牛郎织女做不做那件事关你什么事?真是多事!!
可就在她刚刚骂完,刚才听到的那声音好像又传来了,而且比上次好像更大了些!也更清晰了些!
然后若冰就发现了:不对,这不是幻觉,是真的有某种声音!刚才也是一样,并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声音呢?
那声音再次隐隐约约传来,若冰听得更清楚了,这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可是女人的声音为什么又那么奇怪?好像还那么暧*昧?而且令人听了心跳加速、耳红面赤的?
那内容好像是——啊啊要嗯嗯哦
这是!!!!!
若冰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自然很快就听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啊呸!啊呸呸!!啊呸呸呸!!!
这是谁呀?真不知羞!做这种事情竟然跑到了六层来了!难道底下的空间还不够大么?非要爬这么高?当自己是蝉,居高声自远啊?!
而且,最可恶的是,竟然还离自己的这个房间这么近?好像就在隔壁?
若冰很愤怒!后果不严重!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又不能不听。
耳朵不似眼睛和嘴巴,不想看可以闭眼,不想吃可以闭嘴,耳朵却不行,不想听却是闭不了耳朵的!
若冰跺了跺脚,干脆用手捂住了耳朵。可怜的若冰,好像除了捂住耳朵,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捂住了耳朵之后的若冰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我为什么要捂住耳朵?我心如止水,难道还怕听到别人叫*的声音不成?如果这个样子让别人看到了,我岂不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而且,好像捂耳朵的办法也不是很好,因为就算她捂住了耳朵,那可恶的声音好像已经在她的脑子里扎下了根,挥之不去!
所以若冰决定不再捂住耳朵了。只不过不捂耳朵的若冰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到心如止水就很难说了,甚至她本来是不是心如止水也很难说!
若冰知道,她这个时候是不能出去的,如果出去,就有可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