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队队长内心惊怒中,不由怒声喝道:“要你们走却不听!害得好不容易才脱出庄的兄弟姐妹又陷入重围中,你们还不快出去督阵助战?难道要害众兄弟姐妹皆命丧此地不成?快走!”
宇队队长此时也暴喝道:“娟姐、莺妹你俩快出庄!令主那儿我与大柱哥拚了一死,也会助令主突围离去!”
众多兄弟姐妹的生死岂能不顾?地、宙两队队长此时实在矛盾至极,望了望远方银枪飞旋如轮,力战七名老贼的银甲令主身影后,终于悲愤的猛一跺足双双暴纵上墙,迅疾凌空扑向围攻众使者的飞虎帮人群。
但是屋漏偏逢雨!
庄内、庄外俱是战况激烈凄惨,狠命拚杀时,倏听北方黄土道中竟又有数十匹快骑狂奔而至,并听有大喝声传至!
“常分堂主!本座赶来支援了!快稳住围攻……”
在庄外尚余百名左右的飞虎帮所属,虽不知来者是什么?但己确定是别处分堂的同伙,顿时狂喜,各精神大振欢呼连连。
“好哇!又有援兵来了……”
“这下可好了!这些杀千刀的再也别想逃了!”
“杀……拚死他们,为兄弟们报仇!”
这方兴高采烈得振奋不已,而另一方的正义使者则是内心震惊,但依然悲壮的奋不顾身狠命攻杀毫不退缩,只想在命丧之前多杀一个敌人,便多捞个陪命的。
由内狠杀狂攻进入汇合的地队队长,眼见对方续又有援兵赶至,而己方所佘三十余名中尚有十余人身受轻重伤,若想全然脱走已是不可能了,而且岂能弃伤者不顾突围逃离?因此己悲愤的大喝道:“杀!杀!……咱们跟他们拚了……”
“对!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大家拚了!”
“姐妹们!咱们来生还是好姐妹!小妹先走一步了!……杀……冲哪……”
“珠妹!小妹陪你!冲呀……杀死这些贼子!”
无惧无畏的悲壮声势,顿便疲累无比手脚酸软的三十余名使者为之一振,果然精神大振得攻势疾狠凌厉,眨眼间己冲杀二十余敌人,续往敌方人群中冲入狂其劈削。
增援而至的七十余匹快骑迅疾驰至,但尚未及下马加入战圈时,倏然只听一阵狂急悲愤辽亮震耳的九天龙吟之声由北遥传而至,顿令庄内激战中的双方所属皆心惊张望,不知这吟啸的内功高手是何方神圣?
东方空际一道金光流星电曳而至,竟然凌空飞曳数十丈方才下落,但迅又窜升飞曳,眨眼间己接近山庄不足三里之地。
“啊?是大令主!好哇!兄弟姐妹振作些!是大令主来了!”
“天哪!竟是大令主赶来了!兄弟姐妹快稳住阵脚莫散离!以刀阵再攻庄!”
“是!大家快列阵……”
“杀回去!……为战死的兄弟姐妹报仇……”
众飞虎帮帮徒眼见那道金光闪闪的身影凌空电射而至,竟然眨眼间已飞掠数里之遥,可见是个少见的绝顶高手。
飞骑支援而至的乃是济宁分堂人马,分堂主黄宏天惊见来人功力高绝,耳闻那些蒙面人的狂喜笑叫声后己知是敌方之人,因此立时大喝道:“本帮各分堂所属快退至庄门布阵!”
但在此时地队队长已急声叫道:“大令主!二令主在庄内被七名高手围攻,您快去!属下这儿还支撑得住!”
从未曾现身过的金甲令主飞掠中,眼见四队使者竟只余三十名左右,顿是悲急的曳落地面环望满地凄惨之状,接而怒盯退至庄门前的灰衣人群后才沉声说道:“布阵自卫,不得躁迸!我进庄看看!”
话声未止金光己疾闪入庄,首先便见墨黑、靛青的两队队长正背对背的狂怒凌厉砍杀身周六十余名灰衣帮徒,顿时凌空挥拳下扑并喝道:“你俩快出庄汇合!此地交给我了!”
“啊?是大令主?天……太好了!”
“大令主?好哇!胜券在握了!大令主您快去支援二令主!此处属下足可应付!”
就在连连两声暴雷巨响中,十余名灰衣大汉己悲嚎哀叫的伤亡倒地!
金甲令主身形凌空一顿又升,再度击出两拳后藉着反震之力己疾掠向身陷七名高手围困的银甲令主之方。
此时银甲令主己是身躯踉跄不稳的狂挥银枪,抗拒着轮番出招逼攻的七大高手,尚幸未曾遭敌围攻受制。
“珠妹别慌!我来也……”
神智略微昏眩茫然的银甲令主,早已被七名高手轮番出招,拖累得即将脱力,但依然施尽余力,挥舞着银枪,也不管枪招攻向何方、何人?只要能支撑不遭对方擒捉便万幸了!哪有出招伤敌的妄想存心?
突然一声熟悉的喝声入耳,顿如身在梦中的突然惊醒,接而狂喜无比精神振奋的狂抡银枪并颤叫道:“天……是岳郎?……夫君……是夫君来了?”
金光凌空电射而至,接而连连四股疾猛拳劲,狂猛罩向四名老者,并大喝道:“珠妹稳住!你快出庄会合四队使者!这七个老贼交给我了!”
三名分堂主及四名护法围困银甲令主时,原本以为至多片刻可擒下她。
但没想到那柄银枪竟然疾如迅电猛如蛟龙,且招式玄奥凌厉大量比寻常,使得七人皆难逼近丈内之地,尚何谈擒住对方?
内心惊震难信一个年轻女娃不但功力高深得超出在场七名高手之上。
而且枪招竟是未曾见过的玄奥异学,因此更不敢轻履其锋涉险进招,只能在四周趁隙出招时拖困住她。
眼见她招式逐渐迟缓威势消弱不少,皆心喜只待她功力大消后继乏力之时,便可手到擒来,逼问其身份来历及巢穴所在?
但眼见她功力损耗大半即将成阶下囚时,竟惊闻庄外传至龙吟般的震耳厉啸声。
因此俱都内心骇然的循声望去,不知这名惊世高手是友是敌?为何而来?
但是啸声顿止惊怒声响起,再加上银甲令主悲喜颤叫声,立使七人有如冬饮冰水冷在心头,头皮发麻得心生寒意,己知是只曾听闻但从未在江湖武林现身过的金甲令主赶至。
施展青冥轻功周身闪烁金光电曳而至的金甲令主,凌空疾扑而下击出四股有如泰山压顶般的雄猛拳劲。
立将七名老者逼退丈外之地后,身形疾落银甲令主身侧,伸手一捞她腰际迅又纵身而起,凌空振臂将她抛出数丈并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珠妹支援众使者!这七个交给为夫来打发!”
振臂怒喝中身形已然下落,但身躯一弓疾挺身形再度暴升,正好躲过下方数名老者的掌风拳劲,并且在暴升中己执出腰际布囊内的金棒。
金光疾旋如轮旋罩而下时,竟又暴伸成一柄尖梭金枪。
带着劲疾破空尖啸声化为两丈万圆的巨大金轮,将地面上的七名老者尽罩在内。
常分堂主七人惊见此金甲令主似乎功力高出银甲令主不少,因此心惊中哪还敢心存生擒对方的妄想?俱是不约而同的各自执出甚少施展的趁手兵器抗向疾罩而至的金轮。
霎时只见狼牙棒、九环大刀、阎王刺、旱烟管、锯齿飞轮、赤红及墨黑掌幕。
同时疾狠围攻向金轮内的身影,使金甲令主身遭七名高手围攻中。
第十一章 自满初犊
在此同时被夫君托震出庄外的银甲令主芳心又悲又喜中,眼见四队使者所余不足一半,而且尚被两百余名大汉围困猛孜,而两名队长及三名副队长则被五名五旬之上的老者逼攻中无能支援所属,心知那五名老者必是支援而至的另一处分堂为首者。
悲愤狂怒中,手中银枪震抖出三朵枪花凌空疾射济宁分堂的黄分堂主,并怒叱道:“呔!老鬼接枪!”
黄分堂主惊见银光疾刺而至,顿时顾不得攻敌暴退丈佘,正欲反扑回攻时银光己骤折侧攻堂下两名护法,因此狂急喝道:“小心……”
然而银甲令主旨在为所属脱身志不在伤敌,眼见三名老者已被逼退迅又脚尖点地倒翻回扑,手中银枪化为出洞怒蛟疾刺左侧的一名老者。
而此时黄分堂主及两名手下护法被银甲令主逼退,已是内心恼怒得怒火填膺,尚未及再纵身攻敌时,已听银衣蒙面人怒叱道:“呔!姑奶奶银甲令主将尔等视若粪土,五个老鬼有本事且来试试本令主银枪之威?”
金银两令主除了身罩不畏刀剑的金银甲外,尚身具天甲神功的护身真气,因此银甲令主有心以一敌五,容四队正副队长护住所余便者不再伤亡。
而四队正副队长虽也担忧令主以一敌五能支撑多久?但眼前危境只能先助手下稳住阵脚才是正理!因此立时分窜入敌群内狂猛攻杀,将围困之势攻杀瓦解后才便四队使者有了喘息之机,重新整顿布妥阵势拒敌。
一笔难写两处,再回头看看庄内金甲令主及三名分堂主、四名总堂护法之战!
此时金甲令主以天甲神功护身,手中金枪怒施如意神枪阴阳三十六式,只见枪身抖颤如金龙在云中忽隐忽现、出没无常,枪尖伸吐如龙信,迅疾凌厉无从招架。
然而金枪虽利,但七名高手也非等闲之辈,眼锐目利攻守进退不曾贪功躁进,使得战况有惊无险难言胜负。
金甲令主手中枪疾如怒蛟金龙分攻七敌,虽一时难有战果。
但已使娇妻脱困支援四队使者,内心己然大宽不再如初至时的悲愤焦虑。
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况且唯恐又有他处分堂之人续至,那岂不是将使已方有如雪上加霜危境更甚?只有早些脱困离去方能保得所余使者不增加亡。
内心有此细思之后己然心存快刀斩乱麻,先诛除为首之人后所余喽哕便无须担忧,而能顺利冲出重围返回山寨。
金枪骤然暴增至八成功力,霎时金芒凌如烈日破空,尖啸更是刺人耳鼓令人心惊头皮发麻。
常、乔、萧三名分堂主及总堂梁、洪、张、彭四名护法惊觉金枪之威暴增,顿时惊凛得也各自提增功力相迎。
但就在这眨眼的瞬间,金枪己疾如电梭震向昭阳分堂萧分堂主手中阎王刺,霎时乌刺上扬中金枪己疾刺而入。
“啊?……萧兄快躲!”
“小子纳命……”
“老萧快退……”
顿听惊叫狂呼声中六道身影狂急抢攻,欲以攻止攻化解萧分堂主之危境。
正当六人抢攻而萧分堂主暴移退身之际,金枪尖己由萧分堂主左胸带起一片血光,并顺势疾掠左侧,不但避过右侧及身后的攻势,且迎向疾狠劈至的两样重兵器狼牙棒及九环刀。
倏听两声震脆响起,金枪及狼牙棒、九环刀皆剧震暴回,而金甲令主竟藉暴震之力身形倒仰,手中金枪也已顺震劲贴胸回刺,正巧迎向手执锯齿飞轮暴掠而至,疾狠斜削的张护法小腹。
“啊……”
一声惊骇惨叫声骤响,枪尖己由掠势未止闪身不及的张护法小腹疾抽回旋,金轮带着一片红光迅又扫向右侧的一片赤红掌影。
就在此时左肋下的胸骨剧痛,已被一支旱烟管猛然敲击,几乎难分先后的左胯也被一浑猛掌劲击中,痛得他身躯剧颤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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