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站在高处的斑突然开口,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的声音,打乱了我和绝之间一触即发的状况,“总之,八尾就交给鬼鲛去抓捕。一切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说完,他向我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扭曲着空间,从房间中消失了。
混蛋……既然已经有所谓的“原定计划”了,还要我来参加这个所谓的对八尾会议干嘛?消遣我么,这个老秃驴……
而且,斑这家伙说将任务交给鬼鲛。我站在原地,仔细的打量起四周的情况。空荡荡的房间中,完全没有看到鬼鲛的踪影,除了一直和鬼鲛形影不离大大刀孤零零的立在墙角,哪里有半点鲨鱼脸的影子?
老到神志不清了么,宇智波斑。
我摇摇头,疑惑的走出开会的房间,对于斑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
……
“怎么样?鬼鲛。”
刚刚还只有一把大刀的房间,在一阵诡异的空间扭曲之后,传来宇智波斑低沉的声音。
“啊。”立在墙角的大刀突然开口!渐渐的大刀的前端如同一张嘴巴一样的大张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是刚才完全不见踪迹的鬼鲛!“那个丫头,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呢。”鲨鱼脸的鬼鲛,说。脸上挂着永远诡异的笑容。
“啊。那么,潜入云忍村收集情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写轮眼,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中,褶褶生辉。
……
“咄咄”,手里剑插入靶心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好奇的向传出声音的房间看去。
房间的大门并没有合上,从我的位置,很容易的就能看到眼睛上仍然绑着绷带的佐助,屏息凝神的站在那里。
刚才的手里剑,是这家伙扔的么?我吃惊的看着房间中不同的七个地方悬挂着的靶子,每个靶子的靶心上赫然插着一枚手里剑,而且,其中的两个靶子还处于房间的死角。
好强!竟然在双眼失明的状态下,做到这样的程度么?
“咄”手里剑擦着我的脸颊,深深顶入我耳边的门框,入木三分!几根被手里剑划断的红色长发纷纷掉落。
这个小混蛋……!
“什么。偷偷摸摸的像个老鼠一样。”欠扁的声音,带着几许漫不经心从佐助的嘴中吐出。
这个!怒气,不可抑制的从我的四周散发而出,我捏紧拳头,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小鬼头。
在斑老兔子那里讨不到便宜,在你这个小兔子这里还找不回场子么?
“怎么,想打架么?女人。”
女人?!额头的青筋有爆裂的倾向。这个混蛋小子,竟然目无尊长的喊自己未来的师母,叫做女人?今天我一定要代替卡卡西……
卡卡西……
脑海中迅速闪现的三个字狠狠击中了我的心脏,暴走的怒气瞬间消失不见。我抬手,轻轻捂住自己的额头。
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点,面对这样的佐助,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样的卡卡西。果然,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呢。
自嘲的放下捂住额头上的手,我看向皱眉不解的站在原地的佐助。这个孩子,和我完全不同。
他有着自己的目标,有着为了达到目的努力拼搏的气势。
我呢?只会一味逃避的八嘎。
“眼睛还没有复原就在这里修行,没关系么?”良久,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一直站在原地的佐助开口问道。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话中,有些扭曲的意味。
“总比某些完全的废物要强些。”佐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说。
显然,佐助那百转千回的大脑,将我明显是关心的话,听成了挑衅。
——你一个瞎子竟然在修行?
——比你这个不瞎的废物强多了。
OK,脑中自动分析翻译完毕。
我头疼的看着再次伸手摸出手里剑的佐助。这孩子,怎么就二的这么严重呢。
“还有什么事情么?”佐助右手每个手指的空隙中各夹住一把手里剑,状似不经意的转头问着我。
——没什么事情你可以滚了。
OK,脑中再次自动分析完毕。
“不。”张嘴,我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叹息,转身离开训练室。
空荡荡的回廊中,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不住的回响。我仔细感受着来自佐助的那股冰冷的查克拉。
那是,强烈的恨意。
仇恨,有时候可以吞没一个人的理智,激励一个人的潜能。就像佐助。
仇恨,有时候也可以吞没一个人的潜能,摧毁一个人的信念。比如,我。
完全的废物啊。独自躺在黑暗的房间中。
我笑……
NO。38
“那些不重视同伴的人,是比那更差劲的废物。”卡卡西一字一句的对着面前稚嫩的小鬼训诫着,难得的严肃。
树叶飘落,藏身不远处的红发女人,表情,晦涩不明。
……
旗木卡卡西是被自己的这个梦,惊醒的。
已经,多久没有小桃的消息了呢?一天?两天?还是十天?不记得了。卡卡西喘着粗气坐在漆黑的房间中。
没有了,那个人的踪迹,仿佛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是被暗部灭口?还是被斑带走了呢?卡卡西捏紧自己的手掌。似乎,全部都是绝路呢。
从最初得知小桃失踪时候的慌乱,到现在的一切平静如常。没有人知道卡卡西到底在私底下做过多少的追踪工作。
没用的。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假设,都只是死路一条罢了。而且,如果后一个假想成立的话……
那么,小桃也就是整个忍着世界的敌人了啊。卡卡西苦笑,推开搭在身上的被子,整理好装束,迎着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投入到紧张的备战工作之中。
怎么样都好。至少请你,活下去吧,桃!
……
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寂静无声的房间中,我急促的喘息声,是那么的刺耳。
又是,那样的梦。
我抬头,手背搭在冒着冷汗的额头上。
梦中,卡卡西满是鲜血的脸颊,竟然是那么的清晰。那种身体逐渐冰冷僵硬的感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清晰的,仿佛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面前的事情。
如同父亲他们离开的那个时候,如出一辙。
“哗啦啦”土地被拱起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什么?”我皱着眉头看向床脚处的“芦荟兄弟”。私自进入一个淑女的房间,诅咒你们在潜伏的时候被牛吃掉。=。=
“斑让我来找你哦。”仍然是比较多话的白绝率先开口,“去兜的实验室。”
实验室?
……
那个让人满是厌恶的地方。
比空荡荡的基地,更加阴森,冰冷的存在。
“欢迎回来,春野小姐。”冰冷而粘腻的声音,属于蛇的气息,兜站在一个巨大的玻璃器皿前,笑容疯狂。
而宇智波斑……
我吃惊的看着宇智波斑脸上的面具,那个如同水纹一样的面具是怎么回事?而且,那个眼睛……
的确,轮回眼应该是那个佩恩所独有的瞳术,不会有错。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轮回眼会出现在斑的脸上,变成了他的另外一只眼睛!
“好了。无聊的闲聊到此结束。兜,你的实验结果,到底是什么?”隐忍着的怒气,宇智波斑不满的询问着兀自兴奋着的兜。
“啊,那么。”兜毫不在意的转过身去,在他背后的巨大的机器上一顿噼里啪啦,“实验结果已经完全出来了。结果是什么?你们知道么?”
实验的结果,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结果么?我有些紧张的站在原地,浑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终于,来了么?
“结果是……”兜恶趣味的转回面对着我和斑,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空气中有些凝结的紧张气氛,“完全没有用哟!春野小姐!”
先下手为强!五行封印快速的在手上聚集,我不做丝毫犹豫的向宇智波斑发起攻击。
“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认真听,可是很不礼貌的。”嘶嘶的声音,蛇吐着芯子的声音。“春野桃小姐。”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被巨大的白蛇绑住身体,蛇头在我肩膀处,蓄势待发。兜的声音,似乎有着被人打扰了的不悦,带着些微的警告意味,在阴暗的房间中盘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所有的攻势便被这个危险的男人尽数化解。
“咳咳……”脖子上的大白蛇越缠越紧,我的气息开始变得不顺畅。
这个畜生!我挣扎着想要从白蛇的缠绕中挣脱,却只换来更加令人窒息的纠缠。
兜这混蛋,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那种在大蛇丸以上的,冰冷粘腻的感觉,就像,真正的蛇一样。他悄悄的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标,张开的血盆大口,对自己的猎物,散发着无声的嘲笑。
“春野小姐要听话哦~这样才能少受些苦头,也能保证自己多活几天。”巨大的白蛇在我的肩膀处徘徊,白蛇嘶嘶吐出的芯子轻轻扫过我的侧脸,夹杂着兜诡异的强调,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恶心……
“那么,我们继续没有说完的话。”兜不再理会被他背后的大蛇紧紧缠住的我,转身继续摆弄起自己的机器,“我们前面说春野桑对于斑桑的尾兽融合计划,没有任何的作用。”
嘟嘟嘟不断响起的按动仪表的声音。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兜平静诉说实验结果的声音,突然变得癫狂起来,仿佛为了回应兜的话一般,缠住我脖子的大蛇,更加用力的将我勒紧。
不能……呼吸了……
“什么?兜。”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状况,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的斑,口气不悦的问着癫狂的兜。
脖子上缠绕着的白蛇越来越紧,兜疯狂笑着的脸颊和斑的话似乎离我越来越远。终于,我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温暖。
温暖的液体,淌过皮肤的感觉。
呼气,吸气。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全身被这个温暖的液体包围,却没有任何不能呼吸的感觉?
——桃子酱要快些长大哦~
谁?
谁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黑暗,无尽的黑暗。
桃子酱,是谁?
——马上了,马上,我的最高的杰作就要完成了。
最高杰作,是什么?
你,你是谁?你,在那里?
喂——
那里——?
……
“怎么样了,兜。”依旧是阴暗冰冷的实验室。宇智波斑背对不停在仪器上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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