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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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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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不敢现在到她家去?”宴青转移话题,视线盯着村外的低矮建筑。
  
  “算了,我不想让他爸找她麻烦。”唐仅仰头喝了一口,眉头皱的深。要是以前的唐仅一定会跑到礼荷家门口和她的疯子妈妈叫嚷一番,故意引起她的注意,虽然幼稚,却乐此不疲,礼荷表面看起来稳重,寡言少语,却是个寸步不让,界限分明的主,小时候追着闹事的唐仅将他锁在地窖三天三夜,大了,说是不来往就是不来往,见到他绕道而行没有一句话,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阿仅喜欢上了。
  
  给她找工作,派人四处打听她走失的母亲,宴青从不怀疑唐仅对她的真心,他既然喜欢上了,那就是真的喜欢,可礼荷永远不会喜欢他,因为……身份,拾荒者与富商之子,相差一字,天壤之别。
  
  宴青黑眸里晶亮的像是酒精光泽,胃里空空的只剩灼热感,今晚保姆不在家,父母在船上没回来,他竟然饿肚子了,裴泥到现在还没回家,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他突然觉得一阵烦躁,不明所以的……
   




18

18、恋妹情结 。。。 
 
 
  村口的大树长在湖中心的小洲上,只有一条青石板路连接南北边别墅,四面环水,裴泥一般不来这儿的,尤其是在晚上,她很少往水边跑,今晚实在无法,做完值日回到家,饭桌上空空如也,宴青的手机打不通,她实在饿得不行,准备去唐仅那蹭吃的,到了唐家,他的姆妈说,“阿仅和宴青在树上。”
  
  裴泥就跑到这儿来了,从唐家拿了些填肚子的吃食,一骨碌的就爬上树,唐仅和宴青已经喝得面色发红了,不过,意识都是清醒的。
  
  “你总算带吃的来了。”唐仅在礼荷那遭拒心情不太好,见到吃的精神立刻好了起来,抢过裴泥手里的蛋挞就往嘴里塞,裴泥自动忽视他发鼓的两颊,眼不见为净,索性换位置躲避他从口中掉落的蛋挞屑。
  
  “往那边挪挪。”裴泥皱眉催促,宴青自顾自的喝酒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腿却往旁边放了放,话对着唐仅,“你爸的事怎么样?会牵扯到家里么?”
  
  “不知道,反正他们给我钱花就行,其他的不管。”
  
  “你爸又赌了?”裴泥在宴青旁边坐下随口问道,唐仅爸妈在南部经商多年,资金积累雄厚,却总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比如赌博,听说唐仅的爸爸输了很多钱,为了赌正大规模的卖房卖地,这些事阿仅不说,她也不过问,这些八卦都是从父母的酒桌上听来的,既然传出来,也并非空穴来风,再看这几日阿仅的状态,八成是真的了。
  
  “赌吧,最好输光,那我就去拾荒,想想也不错,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还没有资本投入。”唐仅大概喝醉了,说这话时眨着眼睛看裴泥,嘴角的笑很不正经。
  
  裴泥觉得他那样的笑很纯真,发自内心似的开心,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喝醉都说要去拾荒,已经不止这一次了,宴青却了然的笑了,笑声在树木里飘扬,孤零零的水面也因他的笑声荡起好看的波纹。
  
  “去拾荒吧,把你的小疯子带着。”
  
  “正有此意,把小疯子带着一边拾荒,一边去找她家走失的老疯子。”唐仅脸上的笑很是认真。
  
  “你暗恋礼荷啊。”裴泥一听他们的对话,当下明白过来,一边吃着蛋挞一边跟着他们笑,她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当唐仅失去一切的时候,他把礼荷带着,然后一起陪她去找她的母亲,多么单纯又美好的事情呢。
  
  月光白茫茫,不远方的吊机在空中延伸,顶端蛋黄的光照射在三个人身上,都是一张张稚气的脸,单纯的笑,就着那样的灯光他们将南塘的景色尽收眼底。
  
  裴泥突然累极的靠在树干上,“时间过得真快,这里面目全非了。”
  
  “在哪里都一样。”宴青喝着酒答。
  
  裴泥斜睨着他好看的侧脸,嘀咕,“家只有一个,能一样么。”
  
  宴青只笑不语。
  
  他的家不止一个……他可以随时爱上,并且随时抽身,这样的最适合他,她不一样,裴泥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爱的永远不会爱,爱的会爱到底,南塘,家都是她目前爱的,所以才会在南塘即将“消失”的时候如此的眷恋,柏劲阳没有真的住进她的心里,他能看出来,所以才那么自信的放他们在一起,可是他又为什么不放心她和别人在一起呢?
  
  宴青突然觉得自己的恋妹情结太重了。
  
  他拿着一罐啤酒扶着树干站起来,对着不远处的低矮建筑方向喊,“礼荷!”
  
  礼荷,礼荷,礼荷……
  
  他的声音穿过水面,在平静的湖面上回响,一声一声的,蓬勃有力,树中鸟儿被惊醒纷纷展翅而飞,那处低矮建筑似乎也听见他的声音,灯光忽明忽暗的回应他似的,大开的门口出来一个娇俏的身影,像这方眺望。
  
  “哈哈哈,她出来了!”宴青恶作剧后笑的很猖狂。
  
  “礼荷!礼荷!礼荷……”阿仅的声音随后而来,对着他喜欢的女孩子方向一声一声的喊她的名字。
  
  裴泥坐在树干上仰头望着他们两个,只笑不帮忙,夜晚的南塘已经被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吵醒,少年的精力与激情谁又能阻挡的了呢,礼荷听到唐仅在喊她,会是什么表情?她听到唐仅喊我喜欢你会是什么心情呢
  
  ……
  
  裴泥没想到,这是他们三个最后一次聚在一起,阿仅,笑起来眉飞色舞的阿仅会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一直在父母面前扮演乖宝宝的宴青终于露出另一面,礼荷也走进她的视线,哭哭啼啼,永不休止。
  
   





19

19、永不再见 。。。 
 
 
  裴泥和柏劲阳都是好学生,分担班长与副班长,都是规规矩矩的上课,两个人恋爱后副课却是一律的逃,逃,逃。
  
  他们的学校在凌云山边,冬日的下午他们时常翻墙出校去爬山,裴泥从小就和宴青他们一起爬凌云山,仗着自己对山路熟悉的优势常常和柏劲阳翻山越岭玩躲猫猫的游戏,他的体力不错,方向感也很强,虽然不认识路却可以比她先到山顶。
  
  周末的时候,裴泥会融入他的朋友圈中去麦当劳坐坐,在广场上晒太阳,他和朋友打牌,她就枕着他的大腿径自睡起觉来,阳光普照,青草芬芳,她觉得世界就这样停下好了,睡个够吧。
  
  “又睡着了?”柏劲阳发现腿上的女孩又安静了,掀开搭在她脸上的围巾一看,可不是睡了,眼皮紧闭,卷翘的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泥芭芘当然得有一对美丽的长睫毛了,而柏劲阳最喜欢却是她的眉毛,英气逼人,每次看她不耐烦的挑眉时,总是一种享受,那样子的她像是无畏勇敢的斗士,被小小挑衅后总是会露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淡定模样。
  
  柏劲阳情不自禁的轻轻摸了下她的眉峰,她立刻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笑意连连的眼睛里。
  
  “你没睡?”柏劲阳笑问。“刚才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在睡觉。”裴泥淡淡的答。
  
  柏劲阳原本还高兴着,听到她冷淡的一句话,立刻觉得受挫,想接近她的内心太难了,送她礼物,她淡淡的接收,亲吻时她很顺从,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只要不碍她的事,她都会答应,表面上他们很融洽,可他却不能和裴泥走的更近,他渴望看到她更多的一面,却总是和别人看到的一样,淡漠,波澜不惊。
  
  他无法得到更多。
  
  “你怎么了?”裴泥见他发呆,问。
  
  柏劲阳犹豫了一下,又笑笑,“没事,我送你回家。”
  
  ~
  他们离开广场时,天已经黑了,天空下起了蒙蒙小雨,前方的路也变得水汽蒙蒙。
  
  裴泥躲在伞里,和他同撑一把伞,她忽然想起那日柏劲阳在雨中给她送伞的一幕,于是,问。
  
  “你那天明明和别人撑着伞走了为什么又把伞送回来给我?”
  
  “我本来就是在等你的。”
  
  街边的灯光印着雨水躺在地上,他们的腿在光里走动,柏劲阳很干净,即使在雨天鞋子也很干净,裴泥很少和同龄男生亲近,除了宴青唐仅胖子三人,柏劲阳给她的感觉很轻松也很满足,他们在一起的目的不需要她想太多,只是恋爱而已,如此简单,纯粹到她和他走在一起时,能静下来慢慢的听细雨中的风声。
  
  前方湖风吹来,细雨灯光中,清冷的街面,一对吵架的年轻人拉拉扯扯的从酒吧出来,男孩子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女孩马尾扎的很高脸上湿漉漉的,一路推拒着男孩子艰难往前走,那男孩貌似被她推烦了,大手一抓,禁锢住她的胳膊拉倒自己怀里,低头混乱的几乎是啃上女孩的嘴唇。
  
  裴泥正要转移目光,那女孩子就挣脱出男孩的纠缠从她身边跑去,女孩面容熟悉至极,是礼荷。
  
  裴泥瞳仁一缩,没想到会是她,这是在酒吧附近,宴青和阿仅的老窝,没人敢欺负她,定睛一看,那男孩子居然是阿仅,从裴泥身边飞奔过去追礼荷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怒火肆意像是发疯,就连近在眼前的裴泥也没看见的直直往前奔,宴青因为毕业考一直在家复习,阿仅也应该和他在一起的,此时这样疯狂的状态是怎么回事?裴泥觉得事情不妙,头都没回直接和柏劲阳告别。
  
  “你先回家,我自己走。”
  
  “什么事?”柏劲阳拉着她问。
  
  “不关你的事。”她急急摆脱他,声音冰冷。
  
  柏劲阳脸色一僵,轻声,“我有事和你说。”
  
  “说!”
  
  她干净利落的看着他,仿佛是最后的决绝,目光毫不迟疑,柏劲阳抓着她胳膊的手越来越松,最后放下,雨伞上的雨水滴在他的肩膀上,衣服湿透,他笑的很勉强的说。
  
  “没事,你走吧。”
  
  “恩。”她转身向阿仅离开的方向跑,没看到他落寞万分的表情。
  
  ~
  阴郁绵绵,南塘正在施工,到处混乱,各种铁架木板水泥散乱在施工队里,细雨冲刷的地面一片泥泞,这样湿冷的天气,礼荷家是不好过的。
  
  她家的房子是木板搭成的,地面还是泥土地,屋里堆满了各种破烂,在阴雨天里散发着霉味。
  
  如果她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即使家在烂,也没人能伤到她的自尊,礼荷不止一遍这么想过,只要她努力读书就可以出人头地,在这之前,她愿意在这里生存,可唐仅破坏了这一切,她的自卑被他剖开血琳琳的给人看。
  
  暗黑的屋子里,她捂着唇,擦着,唇上还有他的温度似的怎么也擦不掉那份悸动,小时候就不该招惹他,等自己退出的时候,他不放了。
  
  礼荷不想恋爱,她只是卑微的一群,连躲在自己的壳子里生存的权利都被他强行夺走了,她的眼泪像屋檐顺着茅草而下的雨链,连绵不断。
  
  “礼荷,你出来!”他暴躁的声音木门板根本挡不住。
  
  礼荷望着家徒四壁的家,鼻尖竟是发霉味,她的眼泪仿佛也被这样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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