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有点慌了。一般毛贼没有不怕公安联网的,可是那黑影此时这样淡然,显然是根本就不怕啊!得是什么样的贼才能连公安联网都不怕呢?应该是亡命之徒吧,或者是网上的逃犯吧…累…
听琴脑子有点乱。如果是往常,她也未必这样惊慌,可是今晚喝了酒,本来就有点脑筋短路、身子麻木,又是孤身一人在偌大的酒廊里,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听琴知道,决不可坐以待毙。可能对方看见只有她孤身一个女子,便会贼胆更盛。她现在应该做的是赶紧奔到门边去,按动那个警铃!
只是,那个警铃的位置,正是那个黑影站立的地方……
听琴敲了敲自己的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故意装作脚步乱晃的样子,跌跌撞撞走向门边去。她想用自己的醉态吸引那人的注意力,而让那人无法猜到她想要奔过去按动警铃。
结果自己的身子真是跟自己对着干,她明明是在装着脚步凌乱,谁知自己这喝醉的身子真的就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向那个人影!
那人影显然也没想到听琴跟个小炮弹似的直接就弹射向他,本来想要避开,可还是下意识伸出手臂扶住了听琴,嗓音深浓,“你喝了多少酒啊!萌”。
听琴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外加对撞上那家伙的种种后果做最坏的打算,岂知一线熟悉的嗓音敲入耳鼓,听琴登时来了电,之前的惊恐全都不见,尽数转化成胸臆中翻腾的怒火!
听琴的身子被那人稳住,听琴顺手就扒下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将鞋跟朝前,狠狠就照着那人的脑门儿敲下去——
饶是那人手脚灵活,迅速躲闪,可是终究因为手臂还扶着听琴而受到掣肘,没有完全避开,被那高跟鞋细细的跟儿给敲在了肩膀上!
“唔!”那人一声闷哼,“听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啊?”听琴举着高跟鞋咬牙切齿,“你还问我要干什么!这是我的画廊,你贼溜溜地偷偷进来,还要问我干什么!”
听琴伸手摸,却不是在自己身上摸,而是在那人身上摸,摸到了打火机“扑”地打开,火苗胆怯地腾跃着,照亮那黑影的脸。
正是杜仲。
那黑衣粗犷的男子,此时却也竟然在小小的火光里显出一丝忸怩来,张口吹灭了火苗,“我见你喝酒开车不放心,就一路跟着你过来。你喝得太多了,自己进门又忘了锁,我怎么可能不跟进来看着你!”
“哦……”听琴啦长声儿地怪叫,“真是太太太荣幸了,原来白虎团的龙头老大竟然自愿给我骆听琴当保镖么?”
听琴面上还在妖娆地笑着,却猛地一冷脸,“可是我什么时候雇佣你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你为奸而来,还是为盗而来!”
杜仲被问得无奈,只能拖住听琴的手臂,不让她再东倒西歪,“那你希望我是奸,还是盗,嗯?”
听琴鼓起脸来瞪他,“哪个都不行!”
杜仲只能摇头,“所以我不是为奸而来,更不是为盗而至。我只想确定你安好。”
这样明白的话,听得听琴心里心惊肉跳。好在此时还有酒醉的伪装,她猛地挥开杜仲的手,“好了,那你现在看见了,我好的很!你可以走了。”
“你一点都不好。”杜仲摇头,“你的性子我最知道。你若是一切都好好的,你不会喝这么多酒。”
“我是陪着我老爸喝的!”听琴柳叶眉倒竖,“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
杜仲摇头,“如果不是你自己心里一直憋屈,你不至于为了别人的事情而将自己灌醉。伯父的事情不过是你的一个托辞,其实你自己也一直在找机会大喝一场……”
“要你管,你怎么那么多事!”听琴摇摇晃晃挥舞手臂——却忘了,她自己之前扯开了衣裳的扣子,想要痛快地呼吸,这一顿撕扯又挥舞手臂,大半个胸。脯都露出来。
听琴是天生冷艳的女子,穿白色雪纺的衬衫,却内衬着纯黑的。此时画廊里虽然没开灯,可是窗外月色正好,以杜仲豹子一般的视力,足以将她那里的色彩对比看得真真儿的。
杜仲只觉喉头越发抽紧。
“我就是多事。而且我这人也向来霸道,只要我认定了想要多的事,就算对方拒绝也没用。听琴,我就告诉你,我还就厚脸皮了。混黑道的人谁还怕被骂几句?你别觉得你自己牙尖嘴利就能将我骂跑!”
杜仲说着,一步一步向听琴走来,如夜色里潜行的黑豹,带着劫掠的企图,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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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也不是好惹的~~~那样的男人只肯对你温柔,听琴,你误判了他。稍后第三更】
爱 的 侵 犯(更Ⅲ)
“你干什么你?”听琴纵是醉了,也还感受得到杜仲的危险。虽然在他面前她总是牙尖嘴利、占尽上风,可是以她的聪明,又岂能看不出来这头熊是不好惹的?。
听琴自己也是颓然——她懂,她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这股子劲儿,说白了还不是仗着他爱她……
“你别过来。”听琴已经退到大厅中间儿去,腿弯后头已经碰着那条原木破成的长凳,已经再无退路,“你再过来我就,我就……累”
“你就怎么样啊?”杜仲此时倒是越发从容,气场大开,“听琴你说啊,我等着下文呢。”
听琴此时这个狼狈。脚上的高跟鞋一只已经没了,就剩另一只,走起路来都一高一低的;身前大片的肌。肤更是早已露出来,虽然她自己还没觉察到。
“我,我就用鞋跟敲破你的头!”听琴被逼到绝路,好在想起脚底下还一只高跟鞋呢,褪下来握紧,声嘶力竭地威胁。
“敲破我的头……”杜仲垂首沉吟,像是在估算破坏性有多大。不过随即那大熊狡黠一笑,“真可惜你够不着。如果你真的想要敲,除非是我自己低下头来配合你,或者你跳起来——可是此时我不会低下头来配合你;而你如果跳起来就会门户大开,那一击其实得不偿失……”。
听琴知道杜仲说的没错。若说这些对战的经验,她骆听琴怎么也比不上他杜仲啊萌!
又向后退一步,腿弯再度碰着那长凳的边缘。听琴登时来了主意,腿一抬上了长凳,得意地举起高跟鞋来,“哼,我自有办法!“说着高跟鞋便砸下!
可是那头黑豹竟然不闪不避,直接奔过来——她的高跟鞋敲上了他的额头,可是他的唇也灼热地吻上了她的胸!
甚至隔着,咬疼了她!
“杜仲你个兔崽子!”听琴哪儿受得了这个,也顾不得将高跟鞋加劲,手忙脚乱光去救护自己的胸。
杜仲得逞地坏笑,“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得我。你站在长凳上,这高度正好适合我吻你那里——本来我是要吻你的唇,是你自己将你的胸直接递进我口里!”
“杜仲你不要脸!”听琴真是被气晕了,他说什么浑话呢他!
“放开姑奶奶!”听琴手脚踢蹬。
“你休想……我放开你,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吻够了、摸够了才会放手!”杜仲邪性大开,一双铁臂完全不顾听琴的挣扎,反身坐在长凳上,将听琴死死困在怀里,带着粗粒的大手直接伸进听琴的衣裳,握住了听琴的乳!。
听琴几乎疯了——她被他背身抱着,手脚全都没办法挣扎,而她越动,乳反倒更深地被他握紧!
他的大手蛮横地揉捏着,他粗哑灼烫的喘息就在她颈间,他甚至在满足地叹息,“想这一天,我想了快年……听琴,你摸起来比我想象的,更美……”
“放你妈的屁!”听琴屈辱地哭起来,“你放开老娘,放开!”
“我妈……”杜仲抱着听琴,手上却依旧没停,两根手指夹紧听琴的**,若疼若欢,“我妈她早死了。不过就算她活着,我也不反对你骂她;她那样的人还能得着你这样的儿媳妇儿,在天上也该乐得蹦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什么儿媳妇!”听琴这一生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她大喊,可是声音只在空旷的画廊大厅里回荡;她挣扎,却背着身儿无论如何逃不脱杜仲的铁臂;她骂,他尽允……
她该怎么办啊她!
更要命的是,他那全然不温柔的搓揉,竟然,竟然让她身上产生了奇异的颤。栗!
定然是她喝醉了,身上才会对这个男人的动作产生了几乎如电流一般的快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杜仲这辈子认定了娶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怎么都跑不掉……我不介意现在就强。暴了你,你们那样的家庭,你就只能嫁给我!别想跟我说什么有耻无耻,我告诉你我就是黑道出身的,我什么都做过,我不在乎你怎么鄙视我怎么骂我……”
杜仲的大手贪婪下滑,直接伸进听琴裙。底,“我就是要你,要定了!你有种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就是要定了你!”。
“混蛋——”听琴索性什么都不顾了,嚎啕大哭起来,“你明明将我还给鸿涛了的,难道你忘了,啊?你以前一直都不是这样的,虽然你一直混蛋,可是没这样碰过我!”
“我后悔了。”杜仲的手轻柔下来,却绝没停手,依旧霸道凛冽地侵犯着听琴的身体,却温柔地诉说,“我以前一直以为,涛子是我过命的兄弟,而你又爱着他,所以将你交给他,你一定会幸福……”
“我也是笨,这么多年来饭没少吃、事儿没少经,可是却依旧不懂女人不懂情。我看见你如今依旧形容憔悴,像是过早枯萎了的花儿……”
“涛子没错,他始终坚持自己心里所爱;你也没错,你是个专情的好女人。错的,只是我。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明明知道想要什么都要去争取,绝不能退缩的道理,可是到了你这儿却忘了……”
“所以我现在改过。我不再退让,我要将你抢到我身边来!听琴,看看刚刚还在独自憔悴的你,一回到我身边是不是立即变得生龙活虎!”
“还有……”杜仲收起深情变回邪恶,“你的里面也这样生龙活虎呢……听琴,你嘴上在抗拒,可是你的身体根本喜欢我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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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的又几个红包,小兔、莺等亲们的红包;
打个赌吧,宝贝儿(第一更,4000字,求月票)
“喜欢你妈个头!你当你自己是梁朝伟啊,还有女人喜欢被你侵犯!抱歉,我不是汤唯!”。
听琴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哪儿还顾得上自己还是不是什么靳家大小姐,她现在小辣椒本性尽显,这些年独自在商场上打拼所培养下来的泼辣尽开,不管不顾地大骂,“杜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男人对女人用强,那就不是个男人!”
“随便你骂。”杜仲满意地感受这手指被她越裹越紧,“打个赌吧,宝贝儿。如果你赢了,我就放过你,这一辈子再不来烦你;如果你输了,你就立马当我的女人,今晚上就睡到我的被窝里去!”
杜仲说着沙哑地笑,仿佛豹子在逗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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