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捂着脸——刚刚贴着他身子滑下来,他身上什么坑坑包包她没感受到?
兰泉喘息了下,抱住简桐,“我从今晚开始,未来七天,都要跟你一起鬼混!”
“啊?”简桐惊讶,“你说什么?”
兰泉得意挑眉,“我要去你家,跟你睡一张床、一个被窝!”末了还幼稚地一伸手指,“哦,耶!”
简桐气得踢了他一脚,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尽管这条街上没人,这家伙也不带说得这么直白吧?
“那你今晚……”简桐撅起小小红唇,带了三分埋怨、七分娇软去望他。他去跟金莎莎相亲哦~~
兰泉挠了挠头发,“我奶奶去温泉的时候跟我交换条件,说要我答应这个周末去见人。我没想到这个要见的人是金莎莎,更没想到他是省委金书记的小女儿。如果是旁人,我可能当即转身就走,可是毕竟是省委金书记,我做的不能太过分。”
简桐撅起小嘴,故意用指甲磨着兰泉手腕,“哦……是去相亲了呀。”
兰泉脸有些红。
“那你不是应该穿正装的?上哪儿找了这么件工装?”简桐凝着兰泉的身上。里面还是纯手工的丝质衬衫,外面却不伦不类套了件工装,看着像是送快递的。怪不得人家小亮妈直接就当他是调琴的师傅,这身装扮看着挺“师傅范儿”的。
兰泉调皮笑开,“我从‘谭’跑出来,算算时间也来不及回家换衣服,要不然就赶不上你了,所以就——”
简桐看着他闪烁其词的眼神,不敢置信地笑起来,“啊?你不会吧?”
兰泉点头。
简桐笑不可抑,“真的啊?”
兰泉笑起来。他穿着正装,跑出来就随便在路边拦住一送快递的,用自己那件阿玛尼换了人家身上的工装!好在那送快递的也算识货,认清了阿玛尼的相关标识,乐颠颠地穿了就走。估计回头心里也得嘀咕,这是不是遇上了个神经病!
“不然怎么办?我要是穿着正装来,小亮妈肯相信我是调琴师傅才怪!”兰泉也是笑得眉眼轻杨。
“喂……”简桐红了脸,却缓缓收敛形色,“我知道你是想用这种办法逗我开心,可是兰泉,以后不要这样随便浪费钱。一件阿玛尼要几千块,你这样就丢掉了。”
“小老师,我错了。”兰泉诚心诚意在简桐面前弯下腰来,“我跟琴姐说好了,想做一个菲尼克斯的个人作品义卖会。所得收入全都捐献给社会福利院——小老师,我用这个方式来补救,好不好?”
简桐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捂住嘴,抬头去望眼前那个风发的孩子。
有点点不敢相信,他还是原来那个只知道耍酷、只为自己而活的兰二少。
“小老师,好不好嘛?”兰泉又恢复了无赖嘴脸,用身子摩挲着简桐的身子。
“好!”简桐跳起来抱住兰泉,“非常好,特别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兰泉仿佛含了丝羞涩,扬眉笑开,“喂,你说早了。”
“嗄?”
“待会儿我们做完了……你再跟我这么说。”兰泉眯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住眸子里的羞涩。
简桐愣了下,这才会意,早已羞得不敢看他,“你又胡说……”
“不是胡说。”兰泉抱了简桐上车,“我今晚跟梁叔说好了,家里没人。酒坊的工人给他放假了。今晚你家整座房子里,就我们两个……”
简桐惊喘,“梁叔他?”
兰泉臭屁坏笑,“他早就是我的人了!”。
街灯一盏盏从视野里飞速掠过。
简桐侧眸望兰泉握住方向盘。他红唇紧抿,发丝飞扬,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像是,压抑着巨大的力量。
简桐只觉心跳,努力没话找话地分散两人之间那股微妙的紧张感。
“你在小亮家竟然连吃两碗饭——难道你在‘谭’都没吃饭呀?”
“嗯。”
“小亮家的饭,你吃得惯呀?”
“嗯。”
“兰泉,你五一真的呆在我家,你家里会答应么?”
“嗯。”
简桐真是要恼了,“我问你什么你都只会‘嗯’啊?”
兰泉笑开,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简桐的手。坏坏地,将自己的手指强硬地直接穿进简桐指间去,“待会儿,你只用‘嗯’来回答我就够了……对于我来说,你‘嗯,嗯’的时候,那是最动人的语言……”
简桐这才会意,又羞又急,想要甩脱兰泉的手指。
兰泉得意大笑起来,沙哑了嗓音,“小老师,明天放假;所以——我们今晚不睡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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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喘口气,大约一个小时后第五更,今天还是一万五!】
正文 隐秘的美好(5更毕)'VIP'
从来不知道这条凤鸣街夜晚竟有这样多秘藏的美好。
这条老街本是幽静,再加上满街的高大梧桐,就更显得清影幽幽。每当夜色笼罩,便感觉天地宁静。
在那些宁静的夜色里,简桐孤单地长大。白天整条街上都是邻居小孩玩闹的欢声,她却总是只能站在一边观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街坊邻居之间流传起隐秘的流言,非说简桐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说袁静兰行为不检点。肋
邻居那些孩子还都不知道辨别真伪,反正听见大人们那样议论了,他们便也跟着瞎说。为此,简桐不要命地跟好几个孩子打过架。她个子小,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几乎每次真正疼了的都是她;可是她从来不哭,就算被打得很疼也不哭,始终狠狠凝视着对手——直到,对手的孩子被她的冷静给吓哭。
那时候,那些孩子的爸爸就会从家门里跑出来,心疼地抱紧自己的孩子安慰。而简桐,只能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站在梧桐树影里,羡慕地看着那些爸爸和那些孩子。
然后,她只能孤单转身,用力抹掉自己眼里的泪。回家继续扯开笑容,不让妈知道她刚刚有多疼、多难过。
梧桐深影、寂寞年华,凤鸣街养育了简桐恬淡的个性,却也让她记住了清幽的疼。
所以从来没有去仔细品味凤鸣街夜色的曼妙。
仿佛也是从那时候起,梧桐幽影便封闭了她的心,让她从此只作冷静的乖乖女。守礼、知进退;孝顺、温柔。正如当年梅轩对她的期待。可是她的内心,何曾是表面的模样?就像这看似不动声色的夜,实则早已有春意浮涌。
便如此时,隐隐听得见梧桐叶在风中沙沙地鸣,那音色却又不尽相同,因了风来的方向与叶片大小的不同,那一片一片的鸣响仿佛形成一段轮奏。
摇曳生姿,此起彼伏——便如,此时的她与兰泉。
那孩子动情地伏在他身上,贪婪地吮吸她的每一寸,仿佛恨不得将她整个吸入他的唇中,与他融合成为一人。
她的全部,全都被他牢牢地掌控住,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此时此刻,每一个感官仿佛都被皮。肤上窜流而过的电流激活,让她能在凤鸣街宁谧的夜色里,听见春天暗藏的旖旎。
草丛里有娇娇鸣叫的春虫,那叫声远没有夏日里的声嘶力竭——这样温柔,是因为这叫声本为求偶吧?宁谧的夜色里,遥遥呼唤自己的爱侣。那份情感既带着羞涩,又毫不避讳,真是可爱。
还有远远——不知哪家街坊似乎两口子吵了几句嘴,开始还是粗门大嗓,可是渐渐的那声音就低沉柔软了下去。就像人们的俗语所说:两口子没有隔夜的仇,床头打了床尾自然合。
真好。简桐在兰泉的舌尖下,不由得快乐地喘息了声。
整座房子,未来的七个夜晚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句话便藏着隐秘的力量,让简桐根本就无法压抑身子里凶猛而来的快乐!只想大叫,只想用力缠紧他浓密的发丝,让他给她更深、更多!
简桐的渴望,兰泉当然第一个知道,他坏笑着将手指递入,咬住简桐耳珠,“叫出来——我就给你更多……”。
他的手指与舌尖,将简桐逼得哭了出来,哽咽着轻叱,“坏蛋,我,我……”
“想要,是不是?”兰泉沙哑地逗。引,“再抽一张纸条吧……”
简桐不想接受,却按捺不住身子深处辗转的抽。搐,只能咬着被角,伸手去抽那坏孩子放在钱夹里的纸条。又羞又怯,无法想象第二张纸条里又是什么内容。
很紧张,却也有——说不明白的期待和渴望。
这坏孩子,永远给她猜不到的惊喜。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自己打开,念给我听。”兰泉的手指兀自在动,呢喃着命令简桐。
简桐咬住唇,忍住呻。吟。可是一看见那纸条就要晕倒。
“念给我听,乖。”兰泉好整以暇地等待,尽管自己也已经快要爆炸!
他要慢下来。只有他能忍住,才会给她更多的快乐。竹锦说过,男女不同步,所以男人决不能只顾着自己。
简桐缓缓吐出那几个字,“小老师,教给学生我,怎么取悦你……”
兰泉低低笑起来,“小老师,请给学生上课吧。”
简桐懊恼低喃,“这是,什么意思?”
兰泉用手肘撑起身子,捻亮了台灯,放肆地凝着简桐的全部,“教我,如何抚摸、碰触、亲吻、揉。捻……才会让你更快乐。”
简桐羞得脸脚趾尖都勾起来。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亮着灯,被他放肆地品尝,又这样狂狷地挑。逗,她总有错觉,仿佛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
而是藏在骨头里的、当年那个只能孤单站在街边,站在梧桐树影里,渴望地望着别的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欢声笑语的那个小女孩。
为了让妈放心,为了收拾自己残破的尊严,她将真实的自己埋葬,深深埋进自己的骨头里,告诫自己忘了心底的热烈与渴望。
可是此时,那个坏孩子唤醒了她埋藏起来的另一个自我。她想发光,她想发热!
夜色里的简桐缓缓绽开一抹笑容,清丽却是绝艳。她勇敢地握住了兰泉的手,“我喜欢你你抚。摸我这里……这样,稍微用一点力……还有,这里……”
看似是兰泉在抚。弄简桐,事实上真正操控一切的是简桐。兰泉的手完全被她身子的曼妙所征服,像是个乍然领略峰峦叠嶂之中幽藏美景的游人,只能贪婪地深入,轻颤着拥有……
简桐喘息起来,整个身子都在他指尖颤抖。她的小手缓缓游向他某处悸动——“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样的抚。触……”
简桐主动迎向他,在兰泉还没有回过神来时,已经主动迎他进来……
兰泉一声呻。吟,“坏蛋!我还想再忍一会儿,不想这样快……我还想让你更快乐一点。”
简桐喘息着主动迎合他的深递,狡黠而笑,“反正你说了,今晚都要不睡哦……那就,还有下次……”
主动收紧了身子,简桐坏坏而满足地看他立时扭曲了的五官,喘息着笑。抬起身子,就在他耳边,“因为,我自己也,等不及了……我好想你,坏学生!”。
风云既过,水光轻漾。
简桐枕在兰泉的怀里,两人一同抬头望天上的星。
简桐的房间是阁楼改造而成,所以有大大的坡屋顶,屋顶上还有天窗。简桐就喜欢这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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