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妹的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简单的来说,就是方昙华被二少灭幻了(PS:我没写错,多读两遍就能理解了)。
方昙华也没有这么好的性子,任暴躁的二少骂不还口,但她还顾忌着大少岑妙涵他们在前排坐着,所以并没有跟二少争执,而是扔下一句“你简直
无药可救了”,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方昙华怒气匆匆的离开比赛馆,一出去脸色就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义正言辞又如何?他上官煜琪若真这么信任岑妙涵,就不会一次两
次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既然已经怀疑了,那么爆发还会远吗?
二少沉着脸往前排走去,岑妙涵之后换的座位就在过道上,被二少拍了拍肩膀,她立刻回头,眼神中有显而易见的惊讶:“煜琪,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
“叔叔昨天就回来了!”
岑妙涵一顿,关切的问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把?”
上官旭尧依旧被大少和二少更快回答:“不是,叔叔中午就在家了!”
大少轻拍了几下上官旭尧的屁股:“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擦什么嘴?”
“你们都不回答小婶婶的问题,就只有我来回答咯。”
“你乱说话,待会叔叔怪你我可不管啊!”大少教训完上官旭尧,转头看到那对未婚夫妻现在正相对无言着,无奈的对自家弟弟道,“该不会是真
的闹矛盾了吧?煜琪,你好好跟妙涵道个歉,她不会责怪你的,妙涵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少抿唇:“我们没闹矛盾。”
“那你们这是闹哪样?”
岑妙涵笑了笑,站起身:“你坐我这里吧。”
“那你呢?”
“我该回后台了。”岑妙涵伸手指了指舞台,“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我得去后台准备准备。”
这也是她忍着没把这身妆容换掉的原因。
二少顿了顿,又不说话了。岑妙涵也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身后,大少还在问二少:“煜琪,你怎么会来这儿?”
二少张张嘴,想起这几日方昙华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那些内容,还有这几天他看到的现实,又合上了嘴,摇着头并不说话。
岑妙涵的脚步蓦地加快了,没几分钟就走到了后台,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揉着太阳穴想着这一天之内发现的问题,大少对她这么诡异的态度,
到底是意欲何为?还有二少这次的反常,也不可能只是心血来潮吧?
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在暗暗的酝酿,但又好像摸不着头绪。
没有时间给岑妙涵来思考这么多问题,因为前台开始颁奖了,先从季军开始,然后亚军,最后是冠军,岑妙涵毫不意外的夺得了冠军,对着摄像机
,主持人不要钱似的给华夏学院说好话:“我一直觉得华夏学院真是神奇的地方,众所周知,华夏学院并没有开设古琴这一门课,但是他们当中不少老
师精通这一门音律,前年是年迈的吴教授,她教琵琶,她现在已经退休了,她代表华夏学院第一次参加我们这个比赛,就取得了季军的好成绩;去年是
教古筝的文教授,她比吴教授年轻了一二十岁,也是华夏学院在派出的唯一一个老师,然后她得了亚军;今天这个就更了不得了,她这么年轻,出身世
家,成为华夏学院最年轻的老师,把学院教师们的平均年龄拉低了好几岁,她这是第一次出现在大型舞台上比赛,就为学院夺得了冠军,而且,你们知
道她是教什么的吗?她居然是国画教师!”
随着主持人的话落音,台下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岑妙涵也跟着鞠了一躬,没说话,主持人还在说:“很了不起对吧,我忍不住想象,这么年轻,
而又博学多才的教师,若干年后她会成长到哪一步,而她教出来的学生,又将是如何的惊采绝艳,岑老师,我觉得你只教国画简直太浪费人才了,如果
华夏学院开设了古琴课,那你一定是最优秀的古琴教师!”
岑妙涵接过话筒,笑道:“主持人这么一说,真是让我压力倍增了啊,其实我能参赛,不过是前辈们爱护小辈,给我让出这个历练的机会罢了,我
自然不能辜负大家的爱护,至于你说的古琴课,如果学校真的会增设这一门课,我想我很愿意挑战一下!”
这场比赛不说奖牌的归属者,最大的赢家其实是华夏学院,秦院长轻轻松松的达成了目标,而岑妙涵也开始为了评副教授职称而忙碌着。原来秦院
长安排她参加古琴大赛,不仅是想通过她来完成开设古琴课的目的,顺便借此将她这个年轻教师推到人前,方便自己更多的聘用年轻教师,还能为岑妙
涵评今年的副教授增加一个有力的成就。
一箭双雕已经很难得了,秦院长居然能一箭三雕,岑妙涵不得不说她对秦院长的佩服又加深不少了。
天昏地暗的忙了大半个月,副教授的事情总算尘埃落定,岑妙涵还能缓半个月,下个月古琴课就正式开设了,只是一个班,但听秦院长的意思,好
像是由她去教。幸好度假村那边的项目进行的很顺利,柳月和方剑也能独立处理很多事,不然她就真的分/身乏术了。
周六一大早起来,岑鹭扬居然发现他加大姐优哉游哉的在楼下等他一起吃早餐,岑家少年惊讶了:“姐,你今天不用去上班?”
“怎么周末也想让你姐去上班?想累死我?”
“我知道惊讶罢了,你数一数,我们有多少天没在一起吃早餐了?”
岑妙涵点头:“好像是。”
岑鹭扬坐在餐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只要他大姐在家吃饭,早餐就一定是中式的,真不知道她留学的那几年早餐吃的是什么!
一边盛粥,岑鹭扬一边问岑妙涵:“今天休息,是不是要去约会啊?”
岑妙涵摇头。
“不去?!你好像大半个月没跟二少见面了吧,你不怕他出轨?”
“他要是想出轨,我天天见面也拦不住。”
“但也不能放任自如吧?”岑鹭扬急了,“大姐,你们还不到两个月就结婚了,你就一点都不上心?”
听到自家弟弟的话,岑妙涵倒是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以前二少再忙没时间见面,也是隔三差五的联系,这一次好像是真的消失无踪了,大半个月没听到一个声音。想到这儿,岑妙涵皱了眉,放下手中的勺子。
“姐,你就吃饱了?”
岑妙涵点点头:“你继续吃吧,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处理。”说完就起身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岑妙涵拿手机拨通了她爸爸助理的电话,“张秘书,有件事要麻烦你帮个忙了,帮我调查一件事……”
☆、75对峙
岑妙涵原以为只是她多心了;在两个小时后收到张秘书传过来的资料,岑妙涵脸色一沉,果然是方昙华那个女人!
方昙华这半个月来心情都很好,当看到那个来电显示时,她心情更好了,笑颜如花的接起电话:“岑小姐;我以为你至少能早一点发现。”
“那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
“之前把你当成宝的男人;现在对你避之不及,这样的感觉很有滋味吧?”
“比不上方小姐;煜琪对我的态度,远远比不过大哥对方小姐你的态度,这样看来;还是方小姐你的成就更大一些。”
方昙华嘴角的笑意凝固了,眼睛眯了眯,又笑了起来:“哎呀,岑小姐的反应真是太有趣了,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能像正常女人一样哭天抢地,气急败坏的,说不定我不会对你如此感兴趣呢。”
“那正好,我现在对你也感兴趣了。”岑妙涵把电脑页面关上,语气不疾不徐,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尾音里隐隐还能听出一丝主人的愉悦心情,“出来见一面吧,许久没见到方小姐,怪想你的。”
“岑小姐这样说,二少会伤心的。”
“方小姐你使劲在我们之间制造隔阂,不就是期待这个结果么?”岑妙涵轻笑,“去XX路的茶座聊聊,方小姐,待会见了。”
挂了电话,倒是方昙华已经维持不住之前的笑意了,她亲身上阵,不惜把自己和煜珹搭进去,在岑妙涵和上官煜琪之前狠狠划开一道缺口,不管上官煜琪现在有没有信她的话,但日后只要岑妙涵一跟煜珹接触,上官煜琪就会不由自主的怀疑,积少成多,怀疑到最后总会变成质疑,无论岑妙涵和煜珹到底有没有什么,上官煜琪信了,那就是事实!
岑妙涵不会不知道她的这番心思,那么她现在为何能够如此淡定?方昙华的这一番计谋,就像狠狠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不到反弹的效果,心里总觉得郁闷,又有些心痒难耐,或许岑妙涵现在已经焦急上火了吧?她一定是在自己面前在装出来的淡定吧?
其实方昙华不愿意承认,她自己觉得棋逢对手,但岑妙涵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这一次,也不过是她踩到了岑妙涵的底线,岑妙涵才会反击,才愿意跟她对上。
“岑小姐对二少的感情真是让人动容啊,我用上官夫人试探你,你眼神都不抬一下,用上官煜琪试探,你也无动于衷,甚至是大少都没能让你放在心上,而前阵子,我不过是对二少说了几句话,你一知道就坐不住了?可惜二少不会清楚你对他的这份感情呢!”
岑妙涵放下茶杯,伸手指了指她对面的座位:“方小姐,坐啊。”
方昙华瞟了一眼岑妙涵,从善如流的在那个座位上坐下。
“方小姐想喝点什么茶?”
“岑小姐好兴致,不过你叫我来,只是想和我喝茶吗?”
“方小姐这么心急做什么?”岑妙涵轻笑,一边亲自给方昙华倒茶,一边道,“你稳稳这茶是不是很香?还没开始喝,也能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好茶了!”
“抱歉,我喝惯了咖啡,不喜欢喝茶。”
“是吗?那我真建议你学着喝喝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修身养性益寿延年不说,还能好好学着做人!”岑妙涵指着茶壶道,“做人就像泡茶,茶若是真的好,普通的井水一煮,照样是茶香弥漫,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若茶本身不好,纵然你用深山泉水来泡,照样让人不愿品尝。方小姐,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方昙华收起之前的笑意,面无表情:“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跟我说人生大道,那么抱歉,我不懂,也不感兴趣!”
“不过是在说正事之前,跟方小姐交流交流人生的真谛罢了,不先学着做人,又谈何做事?”
“我还真没有你这么高的思想觉悟,我觉得做人做事随心就好,人生苦短,干嘛不凭着自己的心意去活着呢!”
“方小姐的想法是没错的,人都喜欢自由而潇洒,讨厌被约束,讨厌旁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但是,随性而为也要分清楚那个‘随性’的对象是不是?自己管好自己就可以了,若是非要伸手插足人家的生活,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吗?”
方昙华扯唇笑了:“认识岑小姐这么久,还不知道岑小姐口才如此之好!”
岑妙涵也笑:“我认识方小姐的时间也不短,不是照样不清楚方小姐竟然喜欢插手别人未婚夫妻的事情?也幸好我跟你认识,知道你对大哥一往情深,可别人不清楚啊,好听点说你看上煜琪,想把我拉下马你自己顶上,说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