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乳房隔著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
廖小冬楚楚可怜的望著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於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著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阴茎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著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的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著在她的小腹间摩擦著。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的推著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著,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於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
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
我继续向她施加著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著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麽样呢?”
我不紧不慢地说著。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麽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著问我∶“你你想怎麽样?”
我恶意的用阴茎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乳房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後,我们看著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後。我搂著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著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著盆热水走进来,看著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
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著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著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著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於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阴茎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著。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著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乾乾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乾。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著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
端著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著。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著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著她,她微笑著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麽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著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著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後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阴茎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阴茎胀得更大了。
更是胀得生痛,阴茎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著。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的扭动著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毛衣用手指夹著她的乳头。喘息著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
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著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
听著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不停抖动的阴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著,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裸体,眼神痴痴呆呆的望著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麽娇媚那麽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著,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我的阴茎抽插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
我兴奋的大声喘息著。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阴茎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著,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阴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著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著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
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著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後剧烈颠动著,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允,阴茎拚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阴茎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著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拚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後的从毛孔冲出,随著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著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著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著圆周旋转运动,配合著我的出入前後耸动著。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像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阴茎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肉壁像是门户般随著我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阴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阴茎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拚命的耸动著屁股,汗浸浸的乳房也挺动著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烫的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後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著渐渐变软的阴茎随著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著我的阴茎。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著我的腰,温暖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著我。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
我以後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