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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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儿子便宜爹-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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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

“哦,那在上面的人必须吟诗弹琴吗?”

“也不用,你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风雅,其中不乏有附庸风雅之人,他们在其中,仗着自己的财势,到那儿猎艳,那些人会在画和手绢上下功夫,他们会请一些名家代他们画和绣,比如有名的绣房在这些天生意就特别的好,还有郑韵远他家的字画斋也很受欢迎。”

“为什么他家的生意好呢?”

“因为郑韵远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子啊,人称‘清韵公子’,他的画千金难求,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得到他画的蝴蝶。”宁阳的语气中有些波动,还带着些不易觉察的担忧。

“哇哦,他这么有名啊!早知道我应该顺几幅画的。”我没注意,心想好可惜,高人在身边却不知道。

“那你参加过吗?”

“没,去年宴会开的时候,我刚来,皇帝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就没上我参加。”

“是不是只有邀请了的人才能去参加?”我急切地问,这关系到我是否能去见识一下古代的集体相亲宴会。

“也不是,被邀请的人可以带一个人去,但是那人必须是可靠的,否则带的人是要全家获罪的。”这个我明白,皇帝在场嘛,得考虑安全问题。

“真的,那你今年去不去?”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了充满渴望,心中不断说着,去吧,去吧……

宁阳看着我,不做声,我一直等待着,眼中的渴望更明显了,我觉得我这会儿特别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可爱又可怜。

他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我心中的希望也越来越大,其实在宁阳看来,刚才的茗茗,真的可爱的叫人移不开视线,他想多看会儿,所以才逗她,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从小到大,她的心思就全写在脸上,他早就决定带她去了,不过得看情况是否加条件。

终于,宁阳开口说话了:

“去啊,也带你。”

我一听,立马欢呼起来,扑上去抱住宁阳,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睿瑾,我爱死你了!”只顾高兴地我没有发现宁阳身体的僵硬,及脸上那可疑的红晕。我抱着他跳上跳下,却没发现某人的难受,宁阳艰难的伸手扶住我的腰,抱我固定在他的怀中。

“怎么了?”我抬起头问他。

“没什么。”他别过头,耳根有点红,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

“我要首先绣手绢,但是我不会绣啊!……,对,请人绣!请谁呢?……”我坐在宁阳的腿上想着问题,丝毫没注意到我们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却不知宁阳的苦楚,温软相遇在怀,却只能看着,还得忍受不时地蹭动,其中的滋味儿啊,难言!

“大婶儿,府中有没有会绣花的?”我问伺候我的大婶。

“姑娘这话问的,但凡是女子,都会绣花啊。”大婶一脸的理所当然。

囧!

“我想知道谁绣的最好?”

“哦,是王爷房中的齐妈妈,也就是齐管家家的,她曾经是京城最好绣坊的绣娘。”

“太好了,谢谢嬷嬷。”我乐的跑去宁阳房中。

“睿瑾,你房中的大婶在吗?”我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

“怎么了?”他抬起头问我。

“听说齐管家的妻子绣工很好,我想请她帮我绣手绢。”我自顾自地说着,却没发现他在听完我的话后立马紧张了起来。

“你要送谁吗?”

“还没打算,只是好奇想看看这手绢到底是什么样的。”再说,“蝶恋花”上那么多人参加,说不定我会遇见有玉环的人,那可事关我的终身大事啊!宁阳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但听我不送人后,舒了一口气。

“齐婶,你过来一下。”宁阳对门外说,原来齐婶在外面擦东西。

“王爷,什么事?”一个很面善的中年妇女走进来。

“茗茗,你跟齐婶说吧!”宁阳朝我扬扬下巴。

“哦,齐婶,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白姑娘请说。”这几日我和她们经常聊天,所以也不生分。

“我想请你帮我绣一条上面有蝴蝶兰的手绢。”

“姑娘是要参加”蝶恋花“吧?”齐婶问我。

“嗯。”我点点头。

“那姑娘为何不自己绣呢?”齐婶好奇地问。

“呃,我不会,听那些大婶说,你的绣工很好,所以找你帮忙。”我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那老婆子就帮姑娘绣一条吧!”她爽快的答应了。

“谢谢齐婶。”我开心地说。

“没事,姑娘不用谢我,也不是啥难事儿。”她憨憨的笑着。

“那齐婶,我明天去你那儿取行吗?”

“我给姑娘送去吧!”

“不用了,绣手绢就已经很麻烦你了,我自己取吧!”

“哎。”她应一声儿,见我们没事儿,就出去了。

“咦,睿瑾王爷,你的画呢,准备好了没有啊?”我转身问神定气闲的宁阳。

“我不送人,就不用准备了。”

“那怎么行,听说有好多的美女,或许你会看上一个呢!”

“美女都看过了,没有一个看上的的。”他淡淡地说。

“眼光好高哦,小心娶不到老婆!”我坏坏的说。

“那要不然送你?”他反问。

“我可不敢接受,那天若你有了看上的,她来个秋后算账,我可是很怕的哟!”我很害怕的样子让他大笑不止。

正文 戴着纱帽去“蝶恋花”

“齐婶,你在吗?”我到了齐管家住的地方,来取那日让齐婶绣的手绢。

“哦,白姑娘来了呀!快进来吧!”齐婶出了门来迎我。

“那日你托我的手绢,我已经绣好了,你进来看看,还满意吗?”

我走进门,齐婶从床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方手绢,展开给我看,白色的丝织娟上,一簇蝴蝶兰或含苞欲开,或灿烂绽放,我一看就赞不绝口:

“齐婶,你的手真巧,这蝴蝶兰绣的就像真的一样。”

她笑了笑,似乎对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是老婆子我自夸,我在绣坊做活那会儿 ,我绣的帕子可是被那些小姐夫人抢购一空的 ,这个绣帕的样子是我这两天琢磨出来的,以前从没人绣过,相信定会让姑娘觅得好郎君的。”齐婶颇为得意。

“谢谢齐婶费心。”我笑了笑,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银子给她,毕竟人家的活也不是白做的。

“这怎么好使呢?”她推辞着。

“这是你应得的。”我坚持给她。

拿着精美的手绢出了门,我迫不及待地向宁阳的书房走去,这么好看的帕子应该让他也看一下。古代的女子都会绣花,尤其在像“蝶恋花”这样的皇家宴会上,她们除了在琴棋书画方面技压众人,在这小小的绣帕上也是下了大功夫的,在绣之前,既要考虑怎样才能更美更吸引人,又要考虑不要和别人的重样了,独树一帜,这真是一门学问,想想如果有一个男子见有女子送自己精美的手绢,那他肯定是万分期待与女子的见面,若那女子花容月貌也好,若是那女子丑若无盐,那男子该无语了,不过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外表美不一定就心里美。

“哎哟。”我只顾瞅着手绢思考了,却忽视了前方的路,不小心撞上了人,赶紧道歉:

“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原来是他下朝后,不见我,听说到这儿来了,就来看看,结果就碰上了低头不看路的我。

我抬头看他,然后欣喜地举起手绢:

“睿瑾,你看,齐婶给我绣的手绢,好看吧?”

“好看。”

“那是,我可一直看着呢,越看越好看。”

宁阳看着摇头晃脑的我,哭笑不得地说:

“就为了端详这么一个手绢,你就走路不看路啊!”

“嗯。”我还很得意的点点头。

“……”

“我对皇帝说了我要带你,他同意了。”宁阳说。

“你对我太好了。”没有皇帝的容许,带谁都不行。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了!”宁阳摸摸我的头。

在我盼星星盼月亮下,“蝶恋花”终于到来了。那天天一亮,我就起来了,害的大婶以为我不舒服呢,因为我从没起那么早过。

“大婶,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洗漱完,我站在衣柜前问大婶。



姑娘穿什么都好,我看那件淡紫色的衣服就挺好的。”大婶说。

哦,就是那件宁阳陪我买的,我很满意的衣服,还记得这件衣服穿上之后,众人都有点惊艳了呢!就是它了!

“行,就穿这件。”我当机立断的拿下它,然后穿上,经这么些天的锻炼,我已经能很熟练地穿好古代的衣服了,除了内衣,再说这件衣服的形式不是太复杂,所以很快就搞定了。看着镜子了的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对,我应该再收拾一下头发的,顺便画个妆,效果好一点儿嘛!

“大婶,帮我绾个简单的发型吧!”我坐在梳妆台前,对身后的大婶说。

“好。”大婶熟练地给我绾起头发,在此期间,我在首饰匣子里挑着簪子,不能太繁杂,衣服本就是清丽的,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那只那天宁阳亲自为我别上的簪子,它和这套衣服仿佛天生是配套的。

“大婶,用这支簪子吧。”我把它递给大婶,大婶簪好后,又拿了一条淡紫色的飘带,别在我的发间,更添灵动,我满意地对大婶笑笑。

“大婶,还要麻烦你帮我画个妆,要淡淡的那种。”

“哦,那就给姑娘画梅花妆吧!”大婶说道。

“好。”没想到这个朝代也有梅花妆,以前听说中国古代女子也画梅花妆,这梅花妆起源于南朝,相传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于公主额上,成五出之花,拂之不去,自后有“梅花妆”,其式,在额上画一圆点,或多瓣梅花状,唐时很流行,这种妆原在宫廷流行,后传至民间,在民间盛行。

“好了,姑娘看看。”在我发呆的空儿,大婶就画好了妆。

的确是淡淡的,却很精巧,这样式与我听过得不一样,眉间没有画图,我看着额头,拿起眉笔在额头上画了一朵梅花,看上去很像梅花仙子哦,我自恋到。

“大婶,这样好不好?”我转身问大婶。

“哎呀,姑娘的心思真巧,添了梅花更突出了这梅花妆的韵味儿。”大婶称赞道。

“姑娘,王爷请你去前厅。”门外有大婶喊道。

“哦,马上来哦。”

我拉开门,对门外的大婶一笑,那大婶晃了晃眼,然后喃喃地说:

“姑娘真美!”

我好笑的看着呆住的大婶,难道我平日的打扮就那么难看吗?梳妆一下,竟然能让人惊讶到这地步。

“哦,是奴婢失礼了。”她回过神来,带着我往前走去。我一路上蹦蹦跳跳,看见什么都觉得很好看 ,其实在昨晚上,我就很兴奋了,在床上好久才睡着,“蝶恋花”,可以看见许多帅哥美女的呀,还能看见皇帝。

到了大厅中,那大婶就退下了,我走进门,睿瑾正站在窗边看外面,好像在思索什么。

“睿瑾。”我叫他。

“嗯。”他转过身来,然后,眼睛里充满光彩,亮亮的看着我。

“怎么了,不好看吗?”我看他那神情,不明就里。

“不,很好看。”他走到我的身边。

“我的茗茗真的很美。”他低声说道,倒让我不好意思了。他一直看着我,直到别人把饭端上来,他才拉着我坐下。我舒了一口气,刚才的宁阳让我心慌。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我心急的问。

“再过一会儿。”他柔柔地说。

“哦。”看来是我太心急了。

“那‘蝶恋花’在哪儿举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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