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是正所谓书中读来终觉浅,总是没有亲眼观战学得快啊。”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老实告诉你,不只是你,其实我也有一个准备打持久战的MM,巧的是,她也跟我们是同一个学校的。将来只要到了学校,我肯定也要发起进攻的,至多到时候我多提供些观摩机会给你咯。我可告诉你哦,那个MM可比乌兰的难度要高得多,而且类型也相对更接近楚洛华,一定可以提供大把对你有用的实战案例。”
张盛听到这里,顿时喜上眉梢,“好,好,好,那就好。”
我们俩在走廊贼眉鼠眼地商量这些蝇营苟且之事,商量得正上兴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还没开口,张盛就指着我,说道:“他是她的男朋友,我是路人。”
大夫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种不大相信地语气问道:“你真的是病人的男朋友?”
我原本正要怪张盛乱说话,听到他这语气,心里就不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还要你盖章认可啊?”
大夫被我凶巴巴地样子弄得吓了一跳,“哦,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女朋友似乎是被钝物击昏的,我们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修养几天就好了。你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了。”
我看这医生看我的眼神不满中又有几分蔑视,便知道他以为是我把乌兰给打昏的,我于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女朋友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昏的,又”
我话都还没说完,就有一个身影风一般窜到我面前,一个擒拿手把我擒住,险些把我的胳膊给弄断,“谁是你的女朋友?”
“哎呀,哎呀,冷静,冷静”我一边龇牙咧嘴地叫着,一边侧过脑子去看,不是乌兰那瘟神,却又是谁。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
“刚才在医院,如果不是人多,我非折断你的手不可。”
看着在数米开外,恨恨地对我说着狠话的乌兰,我心里其实害怕得紧,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宁可丢了里子,也不能丢了面子,“切,要不是看着医院人多,不想让你丢人,你以为你能拿得住我吗?”
真不知道乌兰是不是每天中午都吃火药,还真是一点就着,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就摔下吸管,站了起来,“你要不服气,咱们现在再找个地方比比看。”
我白了她一眼,嗤笑道:“不用比了,在红树林,我只是一招就把你打昏了,还比什么比?”
“红树林?”一听到这三个字,乌兰就软下来了,慢慢地坐下来,“谁知道你当时出了什么阴招?我输得莫名其妙。”
“像你这种只能被我这高手一击必杀的低手,自然是觉得莫名其妙了。”
“啊,我记起来了,你当时大叫一声’张盛‘,然后我就感觉到我的后颈受到重击,然后就晕过去了。一定是”
我赶紧出声打断乌兰的话,夜阻止她继续想下去,“挑,输了就输了,还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我当时大叫,只是个障眼法而已。”
不过乌兰还真是好骗得有点过分,我这么说,她还真就信了,蔫了一般地耷拉着脑袋,“哦”
我可容不得她动脑子,赶紧继续说道:“好了,在比武之前,你说过,只要我赢了,你就任我处置,是不是?”
乌兰抬起头,嘟着嘴巴,朝着我可怜巴巴地眨巴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我有这么说吗?”
要是寻常见了,我说不定还真会心软。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了,在红树林要打断我手脚的时候,我可没见她对我心软。
“你不会是想抵赖吧?”
我这话一出口,乌兰脸色顿时又变得刚毅起来,“哼,我乌兰说话算数,愿赌服输,你说吧,只要是不违背道义法律的事情,我都依你。”
我听到这里,心头一乐,笑嘻嘻地说道:“那我让你跟我约会,算不算违背道义法律啊?”
乌兰神情一滞,老半天才吐出一个长长的音节——“啊?”
也不管乌兰那惊得好像木鱼一样的表情,我自顾定下第二天“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约期,然后就急匆匆回到了家中。
把房门一锁,我便开始了徇例咨询起青龙戒里的值班灵魂,今天值班的人,正是在我偷情史上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的——西门庆。
噼里啪啦将情况介绍了一通之后,我说道:“好了,废话不多说,事情就是这样了,现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至于还有什么别的想要问的,你也尽管问好了。”
我本以为西门庆会马上就给我介绍各种应对方法,要不然也该问我一大堆问题,谁知道古往今来世人皆知的我国著名偷情汉,居然对我正色道:“阿齐,青龙戒是帮助你泡MM,不是让你伤害MM的,你现在的这种想法和做法都已经违背了青龙戒的宗旨,所以,我是不会帮助你的,不但是我,青龙戒里的所有灵魂都不会帮助你的。这种不帮助,包括不会回答任何与这位姑娘有关的问题,也不会贡献自己的意识和你融合,以帮助你接近这位姑娘。”
我翻了一下白眼,“大哥,别人说这种话我也就认了,但是拜托,你是西门庆啊,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么正义凛然的话,你不觉得有点说错台词的感觉吗?”
“没错,我西门庆生前是做过不少坏事,但是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所喜欢的女子,我对她们都是疼爱有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看《金瓶梅》。既然如此,我又哪里没有资格说刚才那番话?”
西门庆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炯炯,相貌堂堂,使我不由得不自形惭秽。最重要的是,他说的话我根本就无从反驳,因为虽然少爷我读书不多,但是《金瓶梅》这种古代文学精华,我却很是用功攻读了一番,而且还读的是无删节版本,所以知道他所说的并非虚言。
总之,西门庆这一句话憋得我胸中一阵发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忿忿地一摆手,嚷道:“挑,你们不帮我拉倒,我自己去,没了谁地球都转,我还就不信,没有了你们的帮忙,我就不会泡MM了。”
这话一说完,我再无他话可讲,迅速退出了青龙戒,躺在床上生闷气。生了一阵闷气之后,我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这个乌兰虽然暴力,蛮横,神经质,自以为是,不知所谓,但是她毕竟长得漂亮,而且身材有那么好,肯定有不少男人曾经打过她的主意。要是有青龙戒的话,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轻松将她拿下,但是没有青龙戒的话,那就
哎呀,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话已经放给张盛听了,我是没有可能罢手的了。这段时间以来,我积累了那么多实战经验,美女也见过那么多,理论知识,更是今非昔比,我就不信一点机会也没有。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就是第一次约会了,是生是死,到时候再说了。
转眼又是第二天,黄昏时分,也就是大概六点左右的样子,我就已经在街心公园等了。可是现在,我看看表,“靠,都六点二十多分了,这个乌兰到底搞什么飞机?口口声声说什么说话算数,不会是打算放我鸽子这么没信用吧?算了,看在你是母的份上,我忍你。”
我又傻乎乎地像根木棍一样杵在天心公园的门口,不知不觉,黄昏过去了,天色黑了下来。这下我是彻底绝望了,这个臭女人一定是放我鸽子,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最傻的还是我,居然会相信她,更傻的是,我居然没拿他的电话。
“气死我了!”事情到这个份上,我也无计可施,只能在地上跺跺脚,恨恨地回家去了,没想到担心了一个晚上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结束了。
从天心公园回来,我马上气呼呼地冲上网,端着AK47开始打S,四处疯狂扫射,发泄我被人放鸽子的气愤。而结果则是,我疯狂地扫视,但是每一次最先被干掉的都是我,真是发泄不成,反被人发泄了。正当我越打越气闷,越气闷越打,也不知道恶性循环了多久之后,我就听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不耐地接了起来,“谁啊?”
“我啊,你在哪?怎么不见你人?”
“你,我知道你是”说到这里,我赶紧打住,“乌兰?”
“对啊,就是我啊,你人呢?我在这等你等了好几分钟了。你小子不会是想戏弄我吧?”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加火大,“靠,你搞清楚状况,现在到底是谁戏弄谁?我黄昏的时候就去等你,等一个多钟头,晒得跟非洲鸡似的,也不见你人来。你现在居然还敢说我戏弄你?”
“喂,楚天齐,我告诉你,不是声音大就了不起的。是你自己只跟我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我鬼知道你说的是黄昏的时候见,还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候见?你现在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正是找到树枝的时候,我现在这个时候来赴约,又有什么不对?”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是北京时间十点零三分,再把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月亮他老人家似乎也真的正挂在柳梢头——完了,我又一次被人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喷出来多少气,原封不动全都吞回去,“那算我错,你现在人在哪?”
“那还用说,当然是在天心公园了。”
挂了电话,长叹一声,在心里哀鸣了几声命苦,我又不得不再一次来到了天心公园门口。都这个钟点了,公园门口哪里还会有谁?只有乌兰一个人上手插在口袋里,百无聊赖地靠在门口。而她身上穿的,依然是那身笔挺的黑色警服。
“用不用啊,三更半夜的还穿这么黑,怕人家撞不到你啊?”
乌兰瞪了我一眼,说道:“我穿警服就是专门为了震慑你这种图谋不轨的淫贼,好让你不敢有非分之想。”
“挑,你非礼我都轮不到我非礼你啦,你这么肩宽体阔,虎背熊腰。”
“你找死”乌兰说着,就挥舞着拳头跟我示威,我本能地跳开,跳开之后又觉得太没有面子,便色厉内茬地嚷道:“有本事你放马过来,我不介意一个绝招让你再躺一次医院。”
没想到乌兰居然被我这句话给唬到了,她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沮丧地嚷道:“是,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是你要是再敢这么轻薄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我见乌兰被我唬到了,心情顿时放松,笑嘻嘻地说道:“轻薄?这是侮辱啊,傻姑,亏你还是大学毕业生,一点措词都不会。”
乌兰睁大眼睛瞪了我一眼,转身就想走。
我赶紧三步并两步跳到她面前,“诶,不是吧?你答应了跟我约会的哦,现在不会是想不守信用吧?”
“楚——天——齐——”乌兰大概是被我气急了,跺着脚大喊着我的名字,“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原本呢,对于跟乌兰约会,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经过黄昏时候的错过,以及看到乌兰现在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真是一点都不紧张了。非但不紧张,反而很有游刃有余的感觉。这一方面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历练,我的心性多少有所成长,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现在有一种完全把乌兰掌握在手心的感觉。别看她大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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