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谁呢?
范子嫣脑海中一直有一个人的名字——苏粟,她觉得耳熟,又不知道在哪听过。
……
顾子承心里烦,他坐在院子外面抽烟。
小张把电话递给他,“顾总,盛总来电话了。”
“不接。”
小张缩回手,跟电话中的盛总道歉。
不一会,顾子承问他,“让你查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号码是查到了,不过是街边那种随便上的号,查不到本人。”小张说。
“派人去把酒店的监控录像拿过来。”顾子承知道这件事是有人可以安排的,可是,范子嫣和荣耀可抱着一起的时候分明就是清醒的,顾子承不禁冷笑,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他还能忍就是乌龟王八蛋。
顾子承给仓库看荣耀可的人打了个电话,“人怎么样了?”
“掉了一根指头,没事,还活着。”
“不要给我玩死了,他还有用。”顾子承吩咐。
“一切听顾少的。”
挂了电话,顾子承忍不住抬头望了望二楼房间的灯,刚刚熄掉。
哼,这么早就睡了?
顾子承挪开椅子,他大步走上楼,推开范子嫣的房门,掀开被子,“起来!”
范子嫣感冒了,头疼的厉害。
她无力地强撑着身子,两眼无神地看着顾子承,“有什么吩咐?”
“本少爷不高兴了,你跳支舞来看看。”顾子承顺势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
范子嫣一愣,“我不会跳舞。”
“你以前是学校的芭蕾舞冠军,现在跟我说不会?”顾子承挑眉,一点都不给面子地拆穿她的谎言。
“没有舞鞋。”范子嫣推脱。
顾子承怒了,“让你跳就跳,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姓荣的再掉一根手指头?”
☆、敢跟他抢女人
顾子承怒了,“让你跳就跳,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姓荣的再掉一根手指头?”
“我跳。”范子嫣换上紧身衣,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跳起来。
不过跳舞需要力气,她从昨天到今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再加上感冒头疼,体力难免不支,才舞了几下就摔倒在地。
“再来!”顾子承皱着眉,眼神中没有一丝心疼,竟然她敢背叛他,他就要她好看。
范子嫣再次跳起来,踮起脚的时候一下子没站稳,脚重重地崴了一下。
“在姓荣的面前你也是这样跳的?”顾子承轻蔑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屑。
再来。范子嫣站起身,可还没站稳人就倒下,这下眼皮真的重重地合上,有一种心安地感觉袭来,她觉得一直这样睡下去也不错。
可是耳边却一直回荡这一句:我不准你死,死了我找谁取乐去。
是啊,她已经成了他的奴隶。
范子嫣醒来的时候人在□□,房间内没人,听见门吱呀一声,她赶紧闭上眼。
来人的脚步极轻,慢慢在向她靠近。
是顾子承。
他把手插在口袋中,直着身子看着范子嫣,刚刚她晕倒,他的心被谁都疼,可是他不能忍受她和别人男人拥抱。
所以在她晕倒的时候他也只是喊管家把她放到□□。
他不碰她。
也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顾子承终于把脚步挪向落地窗旁。他点了支烟,烟蒂落在地摊上也不管。
“会引起火灾的。”范子嫣的声音从被子里冒出来。
她好心提醒,不过顾子承不领情。
他扭过头,当着她的面将燃着的烟头扔在地毯上,“这样的房子我烧一百幢都没关系。”
范子嫣小声嘀咕,真是钱多了烧得慌。
“你打算把荣耀可怎么样?”范子嫣直起身靠着床柜坐起来。
这件事是她的心病,现在只要顾子承肯放了荣耀可她什么都答应。
顾子承瞪着她,好半天没有说话,直到看得范子嫣感觉身体发毛,像是被阴冷的莫名生物附体一样。
“荣耀可啊,他死一万次都不为过。”敢这样赤裸裸地跟他抢女人,荣耀可是活腻了吧。
☆、味道怎样?
……
范子嫣拿起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视线一直没离开顾子承的脸。
苍白的脸忽然笑了笑,“顾少难道看不出这件事是有人设的局?”
“哦?”顾子承明知顾问,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唉,范子嫣在心底叹了口气。
“如果我真的要跟荣耀可见面一定不会让你知道,分明是有人设计了我和荣耀可。”
顾子承不说话,玩弄着桌上的饰品,随手拿起桌上的小金熊问她:“荣耀可送的?”
顾子承顾左右而言他,范子嫣气急,“连我一个女人都能想得通的事,顾少不会在我面前装傻吧?”
顾子承朝她耸耸肩,一松手,小金熊就掉在地上。
“这件事不用你插手。”他一脚踢开小金熊。
“和我有关的事我就一定要管,顾少在外的声誉一向不错,如果错怪好人就不好了。”
“够了!”顾子承一拳捶在桌上,伴随着是一声怒吼:“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荣耀可,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他活。”
“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好歹夫妻一场,我劝顾少不要把事情闹大,再怎么说荣氏在商场还是有一定地位。”
范子嫣的话好像处处都在为顾子承考虑,不过顾子承心里清楚得很,她在玩什么他一清二楚。
“好了,不说无关紧要的人了,起来陪我吃宵夜。”顾子承说完就拉门出去。
范子嫣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的郁结又多了几分。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保姆把宵夜放在桌上之后就退了出去。
“味道怎么样?”顾子承突然问。
他不发脾气的样子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范子嫣小心地说,“还行吧。”
她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拉开椅子就要上楼。
“坐下!”顾子承把碗往桌上沉沉一磕。
“顾少说要我陪你吃宵夜,现在我吃了,还要怎样?”
顾子承只是想跟她安静地和平相处一会,没想到又是一场战争。
“顾少没话说我就上去了。”
顾子承气得冷着一张脸在客厅踱来踱去,然后乒乒乓乓摔了不少东西。
保姆要过来收拾,顾子承吼道,“谁都不要收拾,去让她来弄。”
☆、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气匆匆地拿起外套出了门。
他去了关荣耀可的仓库,车在仓库外一停就有人过来给他拉开车门。
“顾少。”
仓库外站着两排壮汉,齐齐地给顾子承鞠躬问好。
才踏进仓库就看见荣耀可被挂在空中,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
“顾少坐。”领头的小黑给顾子承搬来一把椅子。
“人怎么样了,死了没?”顾子承仰头望着荣耀可。
“没死,就是昏过去了。”
“放他下来。”顾子承心里打着算盘,他也知道他是被陷害的,不过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教训下他。
小黑朝手下使了使眼色,荣耀可就落了下来,他们往荣耀可泼了一盆水,等着他清醒过来。
荣耀可睁开眼就看见顾子承,他气得牙痒痒,骂道:“顾子承你这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小黑朝他脸上揍了一拳。
“荣耀可啊,”顾子承翘着二郎腿,笑了笑:“你斗不过我的,你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荣氏是什么情况吗?”
“呸!卑鄙。”荣耀可朝他吐了口血水。
顾子承站起身,铮亮的皮鞋一脚踩在荣耀可的断指上。
“啊……”荣耀可疼得头皮发麻。
“只要你肯离开B市,我会给你留一线生机。”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机票,“这是机票,我送你去国外,这样荣氏一倒闭,那些追债的也找不到你。”
“你休想。”
“哈哈。”顾子承笑,对身边的人说,“给他换件人模人样的衣服,明早的飞机,我不要在B市再看到他。”
“顾少放心,一定办妥。”小黑点头哈腰说。
解决了这件事顾子承才回家,他让司机把车开到家门口,人却不进去。
此时范子嫣才刚刚打扫完客厅,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干净。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两下,范子嫣忍不住抬头,都这个时候了。
她打着哈欠,身体才挨到沙发就累得软成一团了。
早上她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一睁眼,她竟然在自己的房间,手不自觉摸了摸床的右边,暖暖的,还有温度。
☆、朋友会躺在一张床上?
他昨天在这睡的?
她怎样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揉着睡眼下楼,管家给她递过衣服,“太太,少爷吩咐今天让你穿这个去上班。”
“哦。”
范子嫣接过衣服,这个顾子承竟然替她把衣服都准备好了。
刚要转身,又突然问道:“对了,昨天是谁抱我上楼的?”
“是顾少爷。”管家回她。
范子嫣在心里嘀咕,果然是他。
吃过早餐范子嫣就去了公司,她背对着顾子承坐下,反正没有什么事就随便浏览网页。当荣氏破产的消息弹出来时范子嫣顿时一惊。
怎么会这样?
自责、愧疚、心酸顿时充斥着她整个心。
“是不是你?”范子嫣回头质问顾子承。
“什么?”顾子承忙着处理文件没空理她。
“荣氏破产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顾子承的脸一沉,又是荣氏、荣耀可,这个女人的脑袋中就不能除了姓荣的还留点别的吗?
“身为顾太太,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顾子承压了压火,才一大早,他不想乱了好的心情。
“身为荣耀可的朋友,我有权过问,再说,你对付荣氏还不是因为我。”范子嫣据理力争。
顾子承放下文件,抬眼看她,嗤笑,“朋友?朋友会念念不忘,朋友会躺在一张□□?你这算哪门子朋友?”
“你是来抢婚的!”范子嫣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现在她已经是荣太太了。
“滚!”顾子承蹭得一下站起来,两肩颤颤发抖,可见他气得不轻。
“那多谢顾少给我自由。”
范子嫣正想去荣氏看看,要是让荣耀可看到荣氏的情况还不气死。
她在网上看到现在负责荣氏案子的律师竟然是好友齐丽丽,她赶紧给齐丽丽电话,“丽丽,你在哪?”
齐丽丽拿着电话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我的姑奶奶,你总是出现了,怎么换了个号码?”
“这个以后再说。”范子嫣着急地问,“荣氏这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等着清盘呢。”齐丽丽说。
“丽丽,我在你公司楼下的蛋糕店,你出来一趟。”
☆、造孽
“好吧。”齐丽丽放下手中的事,“等我十分钟。”
范子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直到齐丽丽拍了拍她的肩,“你这几天去哪了?”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说说荣氏吧。”
齐丽丽有点为难,“子嫣,你也知道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荣氏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它的资金运作出现了很大问题,而且很多股东坚持要撤股。”
“跟顾子承有关吗?”范子嫣有点激动,身体往前挪了挪。
齐丽丽摇头,“据说荣氏这次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