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何会对太子???
又夏此刻正面对着叶千凡,没有望向皇甫昊睿,却仍就被他的那股似乎可以将世间的万物冰结的寒光冻的打了一个冷颤。
“呵呵呵……”叶千凡抬眸,直直地对上他那冷冷的眸子,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轻笑出声,“只是不知道四王爷突然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呢……
淡淡的笑,漫过她整张的脸,让她那使了淡妆的脸愈加的多了几分灿烂与诱惑。
皇甫昊睿微愣,但是一想,她这般的装搭,这样的美丽,竟然是为了太子,心中的怒火节节生高,狠声道:“怎么?慕容白尸骨未寒呢,你就开始勾引太子?”
叶千凡的脸色不由的一沉,不是因为他说她勾引太子,而是因为他说慕容白尸骨未寒,那一切,可都是他造成的,他竟然还有脸在这儿说出这样的话。
微微僵滞的脸上,重新的恢复了轻笑,无所谓地说道:“四王爷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弱女子,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良人,我先是被四王爷休了,如今又……”话语微顿,说到慕容白时,心痛到有些无法承受。
但是对上面前那张冰冷的脸,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现在,杀害慕容白的罪魁祸首就她的面前,她一定要帮慕容白报仇。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伤痛,脸上再次漫开轻笑,继续说道:“而我总要为我以后的日子做打算,所以……”
这次话语却是故意的顿住,故意的诱导着皇甫昊睿向着那一方向想去。
因为,若是真的像早说的那样,皇甫昊睿一定会阻止她,只不过,能不能阻止的了,那就只有她知道了。
皇甫昊睿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还隐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似乎有些不相信,叶千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心底的怒火,此刻,更是如同那快要喷射的岩浆般。
“怎么?这么的迫不急待?”冷冷的眸子中,怒火也已经快速的不受控制的漫开,让一向冷静的吓人的他,一时间,似乎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呵呵呵……”对于他的愤怒,对于估的指责,叶千凡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轻笑,“这似乎与王爷没有什么关系吧?”
心下却是不由的冷笑,哼,怎么?终于忍不住了,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你???”轻轻的一句话,堵住了皇甫吴睿所有的话,却让他眸子间的愤怒,猛然的升腾,就如同那猛然的爆发的火山中喷发出的岩浆般,直直的射向叶千凡,狠不得将她立刻的融化。
“我很好呢,不劳王爷担心呢。”叶千凡忽略掉他那狠不得杀人的怒气,笑的愈加的张狂,“嗯,看看现在天色也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四王爷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请离开吧,我也要去赴约了,耽误了可不太好呀。”
笑,仍就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若是能够气死他,就好了。
他的眸子越眯越小,隐隐的只刺下一条线,但是,那眸子间的冰冷与怒火,却仍就很清楚的可以感觉的到,他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直直的望着她,却并没有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又夏,送客。”见她不语,而他此刻的表情,也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点,叶千凡微微的转身,意欲回到后院。
“啊”又夏惊呼,双眸小心快速的扫了皇甫昊睿一眼,便快速的垂下了头,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更不要说是送客了。
叶千凡的脚步还没有迈出,便猛然被一股突然而来的气息揽住,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便被他狠狠的揽入到了怀中。
心下一惊,脸上却仍就是一脸的平静,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挣不开他,所以她也不再挣扎,双眸微转,直直地望向他,眉角微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四王爷,这是做什么?”
一脸的无辜,一脸的纯净,一双灵动的眸子中是全然的疑惑。
“怎么?你会不懂吗?”唇角微扯,扯出一丝略带讥讽的轻笑,嘲讽着她的伪装,“不要再本王的面前演戏,本王告诉你,没用。你可以省省了。
“呵呵呵……”再次的轻笑出声,却因为被他揽在太紧,带着微微的沉闷,“我演什么戏呢,奇了怪了,我在我的羽裳阁呢,四王爷难道是跑来看我演戏的?”话语故意的顿住,唇角更是漫开无辜的轻笑,故意一脸疑感地说道:“只是,看戏应该去戏院呀,王爷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双眸再次的一沉,他那微眯的眸子中射出狠不得将她穿透的目光,微微停顿了片刻,冷声道:“说吧,你想做什么?”看到她唇角的那不断散开的笑,脸色微微一僵,再次冷声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给本王顾左右而言它。”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击过深深的愤恨,她想做什么?她想手中此刻若是有一把刮的话,便狠狠地刺中他的心脏,她想将他推入十八层地狱。
只是此刻再恨,再怒,她都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因为她知道,此刻,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他,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吞噬,虽然她的手中现在有着一张王牌,但是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叶千凡再次淡淡的轻笑,“我想做什么?我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四王爷是没有听清楚呢?还是没有听懂呀,我想,四王爷的耳朵与思维应该都没有问题呀,怎么会不明白呢?”
揽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的一紧,双眸中更是闪过嗜血般的暴戾,冷冷的声音伴着咬牙切齿的嘶磨声,“谢依曼,你最好不要再本王的面前……”
“错……”叶千凡红唇轻启,淡淡的出声,“王爷说错了,我不叫谢依曼,我叫叶千凡。”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目执,她现在的身上,不想再有一点谢依曼的影子。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没有来过这儿,那样她就不会陷入这样的阴谋中,慕容白也就可以不用死。
“哼,。”他冷冷的轻哼,“以为换个名字,就可以了吗?你是谁还是谁,何必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唇角的讥讽愈加的明显,冷冷的声音中,也带着丝丝的嘲笑。
叶千凡脸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间也瞬时的变得冰冷,直直地望着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谢依曼,只有叶千凡,四王爷若是想要找谢依曼,那就请吧。”
一脸的冰冷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狠绝。而冷冷的眸子慢慢的扫向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再次说道:“四王爷,请放手。”
因着她的突然的变化,皇甫昊睿猛然的愣住,而她那最后的那一声命令,让他差一点便听了她的话松开了手。她的那种不怒不威的魄力,让他不由的惊滞。
其实他的手,也的确松了几分,只不过在猛然的回神时,手臂却再次的收紧。
“放开你??”眉角轻挑,眸子间隐隐的闪过几分别有深意的轻笑,“你不是急着嫁人吗?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让她嫁给别人,绝对不可能,本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那是因为,那个人是慕容白,但是现在慕容白已经死了,他,绝对不可能会让她嫁给其它的男人,太子就更加的不行。
叶千凡心中猛然的一惊,但是随即微垂的眸子间却闪过几分狠绝与冷笑,这个男人,终于说出他的目的,想要娶她?哼,休她很简单,但是娶她,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哦,四王爷成全我?难道四王爷还想要为我做媒不成,不过貌似现在不需要了呢。”叶千凡故意的装出一画迷感的样子,反正她现在不能与皇甫昊睿硬碰硬,所以她只能在口舌上占些上风,最后是气死他,就算气不死他,也可以让他因为愤怒而失去一些理智。
他的身躯明显的一僵,而揽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般的用力,不过倒是还不至于弄痛了她。
“怎么?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吗?”冷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蹦入她的耳中,而他那冷冷的气息也微微的喷向她的额头。此刻,他终于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现在,既然慕容白已经死了,便没有人再保护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竟然还让自己向着浪口上撞口她就不怕被冲到尸骨不存。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但是他却也很清楚,问她,她是绝时不会说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在这儿与她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既然问不清楚,那么,他现在绑都要将她绑回去?
“呵呵呵……”叶千凡再次的轻笑出声,这次笑的有些夸张,但是那份夸张下,却隐着她明显的冷意,笑声猛然的止住,眸子间的冰冷也瞬间的隐去,只是唇角却仍就带着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四王爷的王府自然是能够容的下我?不过吗……”眉角微挑,故意的欲言又止。
本来听到她前面的那句话,脸上的冰冷与僵硬微微缓和了一些的皇甫吴睿,在听到她那微微的转折时,不由的再次一沉冷声道:“不过什么???”
“不过呢,四王爷的王府,我都已经住了三年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而且有句俗话说的好呀,好马不吃回头草。”隐下了眸子间所有的情绪,叶千凡的眼角笑的微微的弯起,摆明了要气死他。
“是吗?”再次的咬牙切齿的低吼,“没有了新鲜感?哼,你这理由,倒是新鲜。”话语微顿,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轻笑,“那本王就为你重新的建一座王府?”
淡淡话语隐隐的事着几分试探,似乎是完全的玩笑,但是眸子中却闪过几分思索。
或者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切不说睿王府现在的那几个女人,就是让她住在王府中,太子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住在王府中,也未必安全,或者,将她另外的安置一个地方,倒更安全一些。
叶千凡微愣,望向他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闪过几分意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为她重新另建一个王府,这似乎也太夸张了点吧。
不过想到他真正的目的,却又忍不住暗暗冷笑,也对,一个王府跟这天下相比,孰重孰轻也太明显了。
“呵呵呵”,王爷还真是有心了。”叶千凡再次的轻笑,“只是,这人呢?这人也守了三年了呢,似乎也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王爷是不是也能换一下呢?”一脸的轻笑,一脸的理所当然,叶千凡此刻的表情映在皇甫昊睿的眼中,真的是刺目到了极点。
他此刻,真的狠不得撕下这个女人脸上的笑。
她竟然说他也没有新鲜感了,这个女人,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真是……
而她那明显的拒绝,也让他的心不由的一沉。
“你以为呢?”怒火在他的眸子中不断的焚烧,此刻,倒是将他那平日里让人惊颤的冰冷也给压了下去了,而他的脸微微的靠近她的脸,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说道,那冷冷的声音,一丝一丝的喷到她的脸上。
他突然的靠近,让她有着一种窒息的压迫感,那种王者的霸气与狂妄更是让她的身躯不由的一僵,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的,而此刻,她感觉到,他的危险已经到了极点,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
是她故意的惹出来的。
而虽然他的脸与她的脸离的很近,但是她却仍就清楚的看到了他眸子中的那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心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