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蛮腰都在绷紧。水润薄唇也弯出个极美极邪的弧度,对着她的耳心轻轻吹气。
两人忍住酥麻至骨髓的快意,一起往深处顶进,抵着最敏感之处勐力触击磨揉。
花恋蝶发出近乎凄厉的欢悦长吟,一口咬住红罗左肩。身体狂颤不休,体内花心绽放,一股股花蜜从花房中倾吐而出。身子随即一软,彻底晕厥过去······
一股温暖清香突然鑽入鼻端,身体似乎被什麽诡异柔软的东西压住,胸口有些发闷,却又有股酥酥麻麻神醉魂销的快意。莫名的火焰尽数往小腹下方彙集,越来越多,某个隐秘部位又涨又痛,叫嚣着酣畅的释放。
越昊昕从睡梦中勐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正是贴身服侍了他四年,已经年满十八的女官乔娥。此刻少女面带红霞,柔软的身体正轻轻地覆压在他身上缓慢蠕动。
“乔娥,你······为何压在孤身上,对孤不敬?”他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极美凤眼,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地轻声问道。极薄的朱色上唇微微噘起,神色间颇为委屈,“孤胸口被你压得有些闷。”
“殿下只是觉着胸口有些闷吗?”乔娥一改以往的端庄温婉,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惑笑容,清柔的嗓音变得又娇又媚,“不许撒谎喔,殿下。”言语间,高耸的胸脯又在越昊昕身上蹭了蹭,压了压。
越昊昕咬咬下唇,双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结结巴巴地嗫嗫道,“还······还很舒服,想······想继续被你压。”顿了顿,又立刻惊惶地补充,“不过还是不要压了,你越压着孤磨动身子,孤······孤小解的地方就越胀痛难受。”
“殿下无需担忧,您这是长大了呢。”乔娥咯咯媚笑两声。
“长大了?”极美的温和凤眸不解地看着她,疑惑更深。
“殿下今晨遗了初精,便不再是孩童。奴婢身为皇上派来服侍殿下的女官,自当为殿下侍寝。”她笑着解释,缓缓直起身,轻盈地坐在他腰间,杏眼含满旖旎潋滟,欲语还羞的勾魂春波,殷红粉嫩的点点舌尖极为诱惑地舔过上唇,十根青葱手指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半透明粉色纱衣徐徐褪下。
弧线完美的纤长脖颈如天鹅一般优雅,精致微凹的锁骨好似两只翩然飞舞的蝴蝶,胸前高耸挺翘的雪兔上立着两颗樱红娇嫩的花蕾,颤颤巍巍,娇豔欲滴。衬着堆在盈盈一握纤腰间的粉色纱衣,愈加显得肌肤如玉,光滑细腻,缕缕醉人的魅香从诱人的肌肤中透出,直能酥了男人满身的骨头。
“侍寝?”凤眸里一片怔茫,愣愣地重眩抛詈罅礁鲎帧U馐窃疥魂康谝淮握嬲媸凳档亟嗬肟吹揭桓龀墒斓某渎饲啻瑚攘Φ纳倥靥澹壑樽佣ǘǖ芈湓诹街谎┩蒙希镁梦薹ㄅ部酉摺
察觉到小少年痴迷惊豔的目光,一丝得意从乔娥目中掠过,启唇接着解释道:“侍寝便是伺候殿下体味颠鸾倒凤的极美滋味,让殿下做个真正的男人。”她以着极为挑逗的方式从越昊昕腰间磨蹭着跪在床榻上,堆积在腰间的纱衣在移动中又往下滑落不少,露出大半个丰美的俏臀,平坦柔软的小腹,圆巧可爱的肚脐。芳草萋萋的黑色草丛在纱衣中半掩半露,看得人血脉贲张。
“殿下······可允奴婢······侍寝?”软绵绵,娇媚媚的声音有些发颤,半垂的浓睫倏地抬起往越昊昕瞄了一眼,又倏地垂落。玉白贝齿轻轻咬住嫣红的下唇,豔美成熟中透着青春羞涩,整一个绝代尤物。
“侍寝要压在······孤身上麽?”极美的清澈凤眸在痴迷中带上了更深的困惑和强烈的好奇,“孤允你侍寝,但孤······不太喜欢被你压。”
乔娥闻言抬眸无声媚笑,赤裸了大半的身体微微一个倾倒,便如一条滑熘熘的白鱼轻盈娇软地贴在了越昊昕身侧。滑腻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馥鬱的芬芳气息轻轻吹拂他的耳心,“奴婢在殿下上面侍寝,可让殿下不至于太过劳累。不过若殿下不喜奴婢在上面,则大可压在奴婢身上。无论何种方式,奴婢都会让殿下欲仙欲死,尝到极乐滋味的。”一只细滑的美手顺着越昊昕单薄纤瘦的胸膛暧昧地往下滑,隔着轻薄的单衣覆在那已经挺硬起来的初芽上暧昧挑逗地揉捏着,软媚轻低的声音彷若魅惑人心的妖物,“殿下,让奴婢为您侍寝可好?”
“······好······”越昊昕露出享受而舒适的表情,脸颊的潮红逐渐加深,额头泌出细密的小汗,朱色薄唇发出细微的愉悦呻吟,只是神色间仍是一片蕴含了情欲的温和茫然。两手被乔娥捉住,引导着抓握上饱满的雪兔,不断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对,殿下······嗯嗯······就这样揉捏······”乔娥眯起眼,鼻中惬意地轻哼,红唇半张,享受着一阵阵的酥麻快慰。
“这样可以麽?”越昊昕的手指捻住两颗敏感的花蕾,搓揉片刻后,又拉扯刮弹。
“啊嗯······可以······殿下好厉害······嗯嗯······”乔娥娇媚的呻吟变得有些兴奋高亢。她虽是处子,却自十二岁起便被专门调教过侍寝技巧。除了身子未被破掉,对男女情事早已知之甚深,也分外地敏感。
她十四岁结束侍寝调教,本以为会伺候皇上。谁知皇上独宠一个宦人,对女人早已不感兴趣,随意将她派发到昭庭宫伺候八岁的二殿下。二殿下虽是嫡二皇子,又才华平庸,不怎麽受到盛宠,然而他个性温和,待人有礼,从不盛气凌人地颐指气使,却也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
上月太女暴病而亡,二殿下痛悲难忍,当时号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除了每日向皇上请安外,竟一连十数天都未曾出过昭庭宫。她是殿下的贴身女官,自然时时温言安慰。今晨为殿下更衣时,发现殿下的亵裤湿了大片,心里不由又惊又喜。如今太女病逝,嫡三殿下年龄略小,其余皇子皇女又身份卑微,殿下身为嫡二皇子,即使才华平庸,说不定将来也有荣登大宝的机会。
皇家子弟无论男女,皆年满十三方才有专门的房事教习。可若是她现在与懵懂无知的殿下成就好事,早早握牢殿下的心和身体,让殿下记住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便很可能为妃为嫔,得到众人之上的荣华富贵。
在皇宫中待了数年,尚余一点纯淨的少女心突地被那光彩耀眼的荣华富贵迷惑污染,只是一个思忖间,便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想到以后的前呼后拥,华服珠宝,与越昊昕侧拥缠绵的乔娥更是心旌摇荡,身酥体软。双手情难自禁地滑到他腰间,解开束缚单衣的丝带,探入少年的双腿间,直接握着初初坚挺发热的阳物套弄抚揉起来,完全没有发现凤眸深处闪过的幽冷森光。
越昊昕闷哼一声,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她手中微微挺摆,脸上的表情愈加舒畅。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充满了弹性的绵软雪兔,另一只手从她的胸乳移开,抚摸上精致的蝴蝶锁骨。手法有些生涩笨拙,充满了好奇的探索。骨节纤美秀长的温热手指慢慢往上游移,在她脖颈上的喉管处来回摩挲,撩起一片骚心的麻痒,也带出少女娇柔婉转的媚吟。
突地,摩挲的五指曲勾,深深掐进了乔娥的脖颈。
“殿······殿······”乔娥一张春意盎然的美颜瞬间憋成通红,不断向紫色趋近。含情眼鼓鼓凸起,逐渐渗进细细的血丝,溢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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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朱色薄唇冷冷澹澹地吐出两个字。手臂一挥,将身侧的女尸掷下床榻,发出砰的沉闷声。
越昊昕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硬翘起来的阳物,又看了看双手。良久,他再度出声:“李德。”
“奴才在。”屏风外响起一个尖细而恭谨的声音。
“孤要沐浴。”
“是。”李德应声准备退下。
“等等。”他忽而想到什麽,凤眸中浮起一丝厌恶一缕冷绝,继而又转瞬逝去。
李德在屏风外驻足,静候下一个命令。
“送一碗守贞液过来。”
“是。”李德的眸中闪过几许诧异,却也不会不敢多问,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越昊昕束好单衣,下了床榻,双臂环抱于胸,居高临下地冷睨仰躺在地上,几近全裸的女尸。即便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这具身体仍然美轮美奂。只是娇美的容颜双眼暴突,显得很是狰狞。
赤脚踏上女尸的额头,一脚脚踏过尸体的嘴唇、脖颈、胸脯、上腹、下腹。足尖轻勾,撩开粉色纱衣,露出黑色的幽密草丛,半敞的双腿间可见粉色光润的美丽花穀,娇美的花瓣上犹自沾染着晶莹的蜜露,煞是迷人。
凤眸微微眯起,射出冷锐的幽芒,天生微勾的唇角渐渐溢散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笑容,配着眉宇间那团还不曾褪去的青涩稚气,使整张纯真温和的俊秀脸蛋显得诡谲无比。
啧啧,虽不曾真正颠鸾倒凤,不过只这麽粗浅尝尝,那滋味似乎的确有些美妙。若是能更进一步,想来确能让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父皇啊父皇,饶您英明一世,又怎知怀中最心爱的宦宠已被孩儿变成了毒杀您的媚人?又怎知您爱逾性命的宦宠会背叛您的深情?您莫要怪孩儿不告诉您,您与那宦宠越是颠鸾倒凤,驾崩归天的日子也就来得越快。
这情色一事,孩儿无甚兴趣,也就不再多加沾染,以免来日落得您那般凄凉下场。
脚尖一转,粉色纱衣在空中飘然飞舞,轻飘飘地覆盖上女尸赤裸的身体。
从那以后,他的胸膛正中多出了一粒鲜红欲滴的朱砂痣。点在他的肌肤上,也点在他的心头,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作家的话:
对不起了,让亲亲们久等了。主要是突然间与朋友定下出行旅游计划(头天下午定,第二天一早走),只来得及存上两章稿子,偶知道偶对不起亲亲们滴热情,偶检讨,偶保证从今天起,日更!
磕头──谢罪──
原谅偶吧,偶顶着钢盔都不敢上专栏会客室了。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他能一步步扫除障碍,登上越国的大宝之位,靠的就是这八个字。帝王之路从来就是鲜血淋漓,残酷无情。谁有了弱点,有了仁慈,死的就是谁。
朦胧幽淼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锐利,冷漠睥睨,却在察觉到怀里女人的拱动时,瞬间漾满暖如春阳的柔情爱恋。挪了挪身体,让怀里的女人寻上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酣睡。
黑灰色的长眉舒展地低垂,眉心凝含了显而易见的幸福满足。澄透的灰眸静静地闭合,两排卷翘的眼睫好似两只休憩的蝴蝶儿。鼻梁秀气高挺,澹色柔唇莹润光泽,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正做着一个好梦。几缕雪色碎发调皮地飘落在粉玉颊上,让这一张睡颜显得更加秀朗慵懒。
这个女人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明明性情凉薄,却又拥有豔阳般的温暖。对男人温柔包容、能付出一切,却又苛刻任性,能绝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