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容置疑!
枸巅对此也只以为理解,只以为洛玉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朱氏家族闹僵,会拒绝出手也是在情理之中。在他想来治疗失败的概率还是挺高的,一旦失败这些参与者都会遭受到朱氏家族的怒火(特别是来自于朱氏家族老祖的怒火),选择不出手治疗才是明智之举。
而这一刻,连罗士都冷哼一声,表示其不悦了。他之所以不悦自然便是因为听到了枸巅跟杨风儿、姬冬雪之间的儿女情长之事了,他不悦的不是枸巅有两个女人的这件“芝麻小事”而是这被提及到的两个女人竟然都不是他的徒弟姬敏!还亏他那徒儿对枸巅这混小子朝思暮想呢!哼!
什么也不多说,罗士对着枸巅扬了扬手,身子站起,便往外走去,其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枸巅也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不过这事情涉及到朱氏家族,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出去,想要看看罗士有什么东西想要跟他说。不过,那事情,恐怕也是三句不离那些儿女之事了,枸巅如是想。
果然,就如同枸巅猜测的那般,被唤出去之后来到了一处鲜为人知的角落罗士对着枸巅便是一顿训斥。虽然枸巅对罗士有救命之恩,但是自己的徒弟被这样“戏耍”感情,这件事还是让罗士这个做师父的大为光火。
枸巅低着头在那边唯唯诺诺,却没有出言反驳。对于姬敏,枸巅的内心的确存留愧疚之心。要说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情分,那是不可能,两人之间的确有缘,不仅是外在的缘,还差一点儿有了合体之缘,这种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的。但也正因如此,枸巅更是不想辜负姬敏。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杨风儿,这才会对姬敏拒之于千里之外,只能把她当作普通朋友,否则他怕会伤害得她更深。两人没有完成那最后一步,或许这便是枸巅对姬敏的回答也未可知,这一点连枸巅自己都不是太清楚。
听闻了枸巅的回答,这个时候罗士却反而沉默了。作为姬敏的师父,罗士自然想自己的好徒儿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归宿。而枸巅,在罗士看来自然便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可惜,这男人生来就是多情,出色的男人更是容易如此,这甚至已经不是本能的问题,这已经是一种宿命了。而枸巅这小子偏偏还意识到了这一点,对于姬敏的爱慕选择了退避,存心想要把一颗心留给仅有的一个女人,这种想法也算是尤为难得。想到这里,罗士那一颗火光的心才算是慢慢平静了下来,也不再对枸巅冷言冷语了。
“枸巅,你跟敏儿之间的纠葛……唉,我就不再多加干涉了。不过,话又说回朱神这问题之上,我是可以帮助你出手,但是答应为朱神治疗的可是你啊,你不出手没有问题吗?”罗士摇头轻叹,转而望着枸巅,认认真真地发问了。他觉得,在这里必须要得知枸巅本人的态度究竟是如何。
枸巅淡然一笑,显然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罗前辈请放心,在这件事上,晚辈早就打算亲力亲为了。虽然罗前辈曾经说过欠小子一个人情,但是小子还不以为那点事就能够让罗前辈为晚辈干着又干那。晚辈既然已经亲自答应了朱神,那么小子就一定会亲力亲为,好让朱神那家伙没有一句怨言。”
“这种想法倒也不错,不过,就凭你这点实力,恐怕还是差了一点火候。”罗士态度公正,并没有抬高也没有贬低,而是直接对枸巅进行了诚实的点评。……6692+298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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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3)晋级八天镶嵌师的方法!?
枸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却又听得罗士接着说道:“这治疗方案,其中三个方面相对而言重要性却是有所不同。其中药物所占的成分最重,镶嵌次之,而裁缝的手法再次。药物方面,有长宫正明那老家伙出手,自然是没话说。但是在镶嵌这方面,从我的角度来看,想要有足够稳定的输出,还是达到八天镶嵌师的程度才是最佳,而你现在也不过是七天镶嵌师的程度罢了。至于裁缝方面,因为相对而言所占比例不重,即便洛玉麟不出手,找个人来顶替也问题不大,问题只是有谁愿意出手帮忙罢了。”
“关键还是,你的水平还差一点。”罗士悠悠然总结了一句,接着说道,“对了,说起镶嵌之术,你的师父宫众天呢?”
“晚辈并不知道家师所在何处。”枸巅一愣,而后只能苦笑以对。他正是因为找不到宫众天才拜托姬敏找来的罗士,现在罗士反而问起宫众天来,这只能让枸巅大为无语,也不知道当初姬敏是如何跟罗士说的。
罗士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宫众天不在这里有些事情不怎么好开口。不过想了想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转而望着枸巅,却是认认真真地说道:“既然你师父宫众天不在,而现在又时间紧迫,那么,作为长辈,我倒是可以为你指引一条路。”
“指引一条路?”
“对,指引你一条通往八天镶嵌师境界的道路。”罗士长舒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接着说道,“枸巅,你可知道,所谓八天镶嵌师,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镶嵌师境界?”
枸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之前他之所以进境神速都是因为有师父宫众天的指点,而进阶七天镶嵌师也只是一个巧合,而自进阶七天镶嵌师之后他虽然遇过师父宫众天一次却又因为一些奇怪的缘由而并没有来得及向宫众天提问,自然对八天镶嵌师这个概念没有太清晰的认知。
罗士对于枸巅这个回答也是早有准备,无奈一笑,接着说道:“从一天镶嵌师到六天镶嵌师,一切都只是按部就班,有着前人的提示,只需要摸索到一定的脉络就能够成就,相对而言却也算不上难。镶嵌师的进阶,难就难在六天镶嵌师之后。
六天镶嵌师之后,若要进阶七天镶嵌师,很重要的一点便是自创镶嵌术,甚至镶嵌出灵品武器都是其次。没有做到自创镶嵌术,对于镶嵌之道的感悟就极其有限,其最终的成就或许就停留在半七天镶嵌师之中,这就是七天镶嵌师的成就方式。
而七天镶嵌师之后,便是八天镶嵌师。所谓八天镶嵌师,八天,这才是真正步入天才的领域。古往今来,唯有天才才能够步入八天镶嵌师之列。七天镶嵌师的条件只是自创镶嵌师,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专研在镶嵌术之上,花费那么十几二十年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镶嵌术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到了那个时候对镶嵌术的造诣又达到了极高的积累,通过七天镶嵌师的考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八天镶嵌师不同,唯有天才,才有触摸八天的资格!”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何,罗士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心悸的神色。
枸巅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噗通直跳,感觉现在开始他能够触摸到真正的镶嵌师的核心领域了。从七天镶嵌师到八天镶嵌师,这是一条巨大的坑,光是从七天镶嵌师和八天镶嵌师的数量对比之上就能够知道七天镶嵌师要进阶到八天镶嵌师具有多大的难度。如果说世上有一百个七天镶嵌师,那么八天镶嵌师的人数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迈向八天之路,难于上青天!
不过,八天镶嵌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唯有接下来罗士的话才能够解答枸巅的问题了。
罗士也没有故意隐瞒,大大方方地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前辈,我可以这样跟你说:八天镶嵌师这个境界是非常奇妙的。当你步入这个境界之时,你就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并非每一个人进入这个境界都是同样的途径。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如果你一定要听听,我倒是可以把自己的经验跟你分享一下。”
“我晋级八天镶嵌师这个镶嵌师境界,乃是当我学会左右开弓之时。”罗士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陡然变得有些古怪了。
枸巅却是被罗士这番话吓了一跳!通过学会左右开弓从而晋级八天镶嵌师!?这该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从表面上看左右开弓跟八天镶嵌师似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罗士的样子却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枸巅稍微回忆了一下,却也发现他师父宫众天似乎也并不懂左右开弓之术,这样一来,如果罗士所说的是事实,那么晋级八天镶嵌师果然就是没有固定的路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想要在限定的时间之内晋级八天镶嵌师的境界便如同一个无稽之谈了。
轻轻摇头挥去了心中多余的想法,枸巅神色陡然变得认真了起来,一字一顿道:“不管如何,总之在这里晚辈先向罗前辈你表示感谢。”
“不用太客气。如果你的师父宫众天在这里,你一样能够从他的口中得知晋级八天镶嵌师的方法的。”罗士摆了摆手,摇头轻笑道。
枸巅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此表示同意,向着罗士拱了拱手,接着说道:“罗前辈,虽然有些冒昧,不过不知道罗前辈是否能够……”
“我知道,你想要学习我的左右开弓镶嵌术,对吧?”罗士在枸巅神色尴尬间恰到好处地接了一句,顿时让枸巅心中欢喜。罗士有这句话,那么接下来他传授左右开弓镶嵌术的时刻便不远了。
果然,只见罗士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好吧,反正到了我这境界也没有必要藏拙些什么,而你又是宫众天的徒弟,又是于我有救命之恩,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尽力而为的。不就是左右开弓镶嵌术吗?我可以传授于你,至于你是否能够学会,那便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罗前辈大恩,晚辈感激不尽!”枸巅对着罗士又是一拜,态度相当诚恳。
罗士摆了摆手,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学会左右开弓镶嵌术是其中一条迈向八天镶嵌师境界的道路,现在枸巅是否能够学会还尚未可知,他之所以愿意传授,也只是尽己所能罢了。欲要达到八天镶嵌师的境界就必须是绝对的天才,否则将止步于七天镶嵌师的程度,即便传授枸巅左右开弓镶嵌术那也不过是提高枸巅些微的晋级可能性罢了。通常一种晋级方式只有一人合适,在罗士看来他传授这左右开弓镶嵌术只是给枸巅一个引子让他打开通往八天镶嵌师的道路,如果说枸巅能够通过学习左右开弓镶嵌术从而踏入八天镶嵌师的领域,这样的低概率事件连罗士自己都不信。
两人寻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在这里罗士便开始向枸巅讲解左右开弓镶嵌术的事情了。
“所谓左右开弓,顾名思义就是一心二用。我们进行镶嵌之时,通常只是使用一只手,另一只手闲着,对吧?但如果另一只手根本没有闲着,你觉得这样会产生出什么结果呢?”
“只有两种可能的结果!”罗士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要么,一只手很好地妨碍了另一只手的工作,要么,这一只手恰到好处地完成了另一只手在单位时间之内没有完成的工作从而极大地提高了效率,只有这两种可能!所以,左右开弓镶嵌术一旦练成,本身的镶嵌水平就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从而让七天镶嵌师迈向八天镶嵌师变成触手可及的事情。”
“左右开弓一道,讲求天分。一般而言,越是愚笨的人越是会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他们会花费时间做些看似没有意义却意义重大的事情,就例如说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就是这么一回事。这种事情在年轻的时候做多了,便越是会为左右开弓磨下结实的根基。”罗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我并不是愚笨之人,但是我在年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