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办法,我唯有娶你了。”枸巅若无其事的一句,让杨风儿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她想的可不是这个,但被枸巅一句话无语了好半天,这才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去死!你做梦!”
“那你要怎么办?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这事情即便你能够办到,但我绝对办不到。”枸巅毫不犹豫,给杨风儿来了一个直球。在平时枸巅或许有些口甜舌滑,但在这码子事上却绝对不退让。
杨风儿一窒,不知道为何内心一震的同时竟然有些小甜蜜,这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现在敢作敢当的枸巅,显然跟平时泡妞高手的枸巅形象大不相同了,这种反差给杨风儿的触动不可谓不轻。
狠狠打量了枸巅一番,杨风儿眼珠子一转,小脸一红,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要把这事情告诉我爹爹,看爹爹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枸巅一惊,顿时如同牛皮糖一般黏到杨风儿大腿之上,一副打死不放的样子。杨风儿的父亲是谁?那是神龙门门主、八品金魂圣杨角恒!如果让杨角恒知道了他枸巅对他女儿杨风儿作出了那档子事,恐怕不光是死刑,连第三条腿打断都不是不可能之事!杨角恒护短之事整个神龙门上下无人不知,特别是他对女儿的宠溺简直人尽皆知,枸巅可没有把握能够从那样暴怒之中的杨角恒的追杀之中逃脱。此时此刻,枸巅甚至已经开始大为后悔自己竟然惹上这样一个不应该招惹的女人了,脸上的惧色绝对不是一星半点。
(780)胁迫与三年之约
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大腿一副相当怕死模样的枸巅,杨风儿鼻子微哼,显然有些得意。她从以前开始就看出枸巅这混小子似乎对她杨角恒之女这个身份无甚忌惮,但现在看来不忌惮那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在这兽魔大陆之上,魂天强者不可说不存在,但明确的魂天强者却没有一个,在这种情况之下像杨角恒这样的魂圣强者自然是明面之上的大陆最强,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会存有忌惮之心。
原本杨风儿是如此想的,她也对此相当自豪,但眨巴了双眸之后,她却又突然发现枸巅这混蛋现在虽然的确对杨角恒忌惮,但他现在紧贴着她大腿的这个行为却更像是在揩油,这让杨风儿又顿时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了。
“去死!我全身都被你这混蛋摸光光了,还摸什么摸啊,还没有摸够啊!?”杨风儿大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哼了哼。
枸巅却若无其事地紧抱不放,只是装出一副可怜小狗的模样,一句话也不说,就在那里装傻。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其意思却明确得不能再明确了。
杨风儿如何看不出枸巅的意思,但被枸巅这样的无赖黏上却又无可奈何,又左搞右搞了好半天,这才算是勉强作出了一个所谓的妥协。
“哼!听好了!虽然我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但是我不得不说,我的确有那么一丁点儿对你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感啦!”杨风儿咬牙切齿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又见得枸巅那似笑非笑的神色,这才又牙痒痒地大骂道,“去死!呜,羞死人了,我不说了!直接跟爹爹说了,懒得在这里在你浪费时间……”
“我不笑,我不笑!”枸巅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拨浪鼓般猛摇头,甚至招来了小天赤龙狼对杨风儿一脸讨好,这才让那喜欢发火的大小姐算是稍稍顺了一下气。
杨风儿也不浪费时间,抱着玉臂一副思索状不知道在考量些什么,鼻子微哼,这才再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你,你如果能够在三年之内把我追到手,这事情我自然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但如果你没有办法做到,三年之后我便把这事情告诉爹爹,到时候我不知道爹爹会有什么反应,但后果一定很严重的!”杨风儿说着,一双怒目又狠狠瞪了枸巅一眼,也不知道是在警示还是在表达一些什么。
枸巅一听,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至少在三年之内他没有来自超级强者的追杀的安全问题了。三年时间虽然不长,但泡马子而且还是唯一一个马子这马子更跟他有那一层关系想来这问题应该不难,枸巅如是想。以他“风流枸小哥”的能耐,一个小小的杨风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枸巅以为相当容易,但另一方面杨风儿却同样在想一些鬼点子来折磨枸巅这混蛋。如果太容易的事情便不叫考验了,杨风儿已经预料到了,要枸巅这混蛋为对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至少也要枸巅脱一层皮。
“喔,对了,我跟姬冬雪是假订婚的事情请当作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也别在姬冬雪的面前提起。”稍稍松了一口气之后,枸巅如是说道。
杨风儿鼻子一哼:“怎么了,这么快就三心两意了?那我就把这事情告诉爹爹听,看爹爹不把你煎皮拆骨……”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想要保持约定。这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告诉你的,但现在我既然‘无意中’告诉你了,当然希望你也能够守口如瓶了。”枸巅连连摆手,似乎理所当然一般。
杨风儿一愣,想了想,冷笑了一声道:“哼!原来是一个伪君子。”
“还不是为了你。”枸巅轻轻嘀咕了一句,又用常人难以察觉的神色扫了杨风儿一眼,发现杨风儿似乎没有听到这一句话,这才又道,“我就是一个伪君子,这行了吧?想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印象又差了一分了吧。”
杨风儿一听,一愣,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可爱的鼻子皱了皱,竟然不对此发表一言一语。枸巅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刚刚枸巅那轻轻嘀咕的一句已经落到了杨风儿的耳中。杨风儿修炼的是风属性斗气,更是触觉敏锐的炼金术士,其对声音比一般人自然敏感几倍了。尽管如此,她自然也要装傻装到底,尽管刚刚枸巅那轻轻的自言自语让她感到有些小甜蜜。
“还有你!”就在枸巅沉默之际,杨风儿突然玉手一指旁边的小天赤龙狼,鼻子哼哼道:“这事情,你得保密!如果被我知道小天你胆敢把这事情泄露了,哼哼!”杨风儿最后的话语似乎有些要挟的味道让小天赤龙狼也打了一个冷颤,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盯视着场上的枸巅,似乎想要得到援助。
枸巅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哪里有胆量触怒这小姑奶奶?只能对着小天赤龙狼不断打眼色让它尽量放低姿态示好,这让看到这一幕的杨风儿也白眼猛翻。
小天赤龙狼也机警异常,一见主人都服软哪里还敢摇头,连忙猛点头又用小爪子不断舞弄些不知名的姿势,样子看上去相当滑稽。尽管如此,这小家伙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相当清楚了,就看杨风儿是否这样就放过这可怜巴巴的小家伙而已。
杨风儿虽然没有看懂小天赤龙狼的动作,但似乎对小天赤龙狼的回应非常满意,插着小蛮腰居高临下摆出不容置疑的姿态,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小天赤龙狼只能一步一步地溜到杨风儿的脚边,又用小脑袋蹭了蹭杨风儿的小腿以表达自己的乖巧,其姿态放得出奇地低,甚至都引得杨风儿“咯咯”一笑。这丫头平时都一副相当生气的模样,尽管如此一旦她露出笑容的时候却相当迷人,这一笑都看得枸巅有些痴了。也或许由于两人之间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枸巅望杨风儿这才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事情如果被他的妹妹枸千夜知道了必然会感觉不可思议并大喊“鹅头卵开窍了”。
小潭之上的水还是一如既往地碧绿,小潭边上的碎石还是乱七八糟没有规律,暖洋洋的风依旧和煦,但就在这样的地方,这两人一兽的关系却慢慢开始改变了……
……
“唉……蛊毒没有解开,镶嵌术没有突破,斗者境界还不知道得卡在魂王多长的时间,现在却又搞出这样一个乌龙事,难道这上天想要折磨我?”枸巅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其声音却低不可闻。
实际上枸巅还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不少,像是帮姬冬雪做事(想要从她那里获得神影雀的羽毛),像是修炼影随意动诀,像是上古石板之事等等,全部加起来一大堆。这些看上去都是机缘,但在枸巅看来却不可能全部都做得到,这些有部分因为机缘问题是必须舍弃的,这一点枸巅相当清楚。
跟某些生来具有大气运的人不同,他枸巅什么事情都需要付出大努力才能够得到,甚至败在宫众天门下还钻过了他的胯下,这绝对不是气运的机缘,这是他用尊严争取而来的东西。更有甚者,他能够得到大不列大帝的器重,但同时他却受到了蛊毒的骚扰,这便是权力与义务的交换,同样不是什么机缘而是难以掌握的灾难。但,也正因为这样,他不会感受到命运弄人,因为他的命运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这让他做起事来更加舒坦,做起事来更是踏实。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似乎那人不想骚扰到枸巅的沉思,然而枸巅还是从这阵脚步声之中惊醒了过来。
并没有转过头来,枸巅淡淡一笑,道:“怎么了,侯少,有什么事情吗?”
“我侯家财大气粗,能够找你有什么事情啊。”那人一扬金发,嘿嘿一笑,倒有些虚张声势的味道。这家伙,不是侯家二少爷侯林又是何人?
“如果不是同一个宿舍的伙伴,我也懒得理你。”侯林没好气地哼了哼,随意拍了拍屁股做到了院子里的草坪上,接着说道,“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些什么烦心事,看看侯大爷有没有办法帮帮你?”
枸巅一愣,扭头望了望侯林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由一暖。轻轻一笑,枸巅只道:“没有什么,侯少虽然势大,但恐怕帮不了我多少。但还是先谢谢了。”
“我们不是‘罗雨间三最’吗,客气什么?”侯林眉头一皱,有些不爽了。转而望向身后,侯林又道:“即便我侯大爷帮不了,云同总有办法吧?”
“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请不要客气。”就在侯林身后,一个深栗色头发的英俊少年突然走了出来,也淡淡一笑道。这少年尖尖的鼻子加上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淡绿色眼瞳带着一丝无处宣泄的忧郁,正是姬云同。罗雨间里,最老资格的也正是这个人。说起来,这家伙还是姬冬雪的大哥,人也称得上是大不列大帝国最帅的男人。
想到这里,枸巅也不再矫情,嘿嘿干笑终于道:“既然如此,小子就要请指教一二了。云同大哥,侯少,请问追女孩子有什么技巧吗?”
(781)泡妞第一式
“泡妞?”姬云同和侯林一听,一愣,顿时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小巅,你小子原来被情所困啊!难怪说我们帮不了你了!哈哈,哈哈哈哈!”侯林非常没有风度地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湿了。一头金发非常潇洒地乱甩,似乎也无法让这金刚大汉完全宣泄心中的笑意。
姬云同也含笑不语,神色之中似乎有些哀伤,又有些安慰。想来这个人总是在感叹“长得帅又有什么用”,想必他相当憧憬能够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伴侣,现在看到枸巅这样,自然百感交集了。
枸巅摇头苦笑,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干巴巴地望着姬云同和侯林,样子看上去如同一只非常无助的小狗,打算仔细倾听前辈们的教诲。实际上枸巅自己也有一套追女孩子的技巧,但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他那一套对杨风儿或许无效,这才在这里“虚心求教”。问出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的老脸也有些发红了,毕竟他的脸皮并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