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对于乘人之危这种事情颇有负罪感,可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为了不在勾搭许其然时失手,萌竹决定先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小试牛刀。
“卿生,卿生…”她试探的叫了两声,她必须确保他睡着了,不然她可不敢贸然下手。
见卿生毫无反应,她得意的笑了笑,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精准的直指他胸前的两点凸起。手感柔软,与泰厚所言不符,萌竹不死心,又用两个指尖捏了捏,直到两点微凸渐渐变的坚硬起来,她才满意的收手。
根据泰厚的教导,男人在欲|望被唤醒的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凸|点”,可是萌竹不禁诧异,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卿生,难道此刻正在欲|火焚身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这一瞬,身畔任她宰割的男人的诱惑力远远超过了恐怖片。于是,她再一次伸出了魔掌,目标是他的整块胸肌。
扎实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萌竹不禁用力揉|搓了一下,她心想如果摆上台面,卿生的胸部也有A罩杯了。
熟睡的男人冷不丁挪动了一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萌竹不老实的小手。她身子失重扑倒在他的身上,她立刻屏息凝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傻傻的任由他握着自己嫩滑的小手。
约摸过了几秒钟,卿生再无其他的动静,萌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让她安分守己下来,可她牟足了力气,依然抽不回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小手。
两具身体别扭的纠缠在一起,她一边试图挣脱他的牵制,一边藉着微弱的亮光,打量他的睡颜。那是一张与许其然不相上下的俊脸,只是卿生的脸庞感觉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分棱角。他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温软如玉的恬淡,而不像许其然那般冷硬。
突然,一束强劲而刺眼的亮光照在两人身上,一位手握手电筒的大叔义正言辞的喝斥道:“公共场合请注意行为检点。”
萌竹大惊失色,使出吃奶的力气抽离了卿生的身体,她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羞到脖子根都一片通红。
身穿电影院制服的大叔连连摇头,嘴里念念有词:“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猴急,唉…”
直到那位“扫黄”大叔一步一叹气的走远,卿生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面露疑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事,继续看电影吧。”萌竹端端正正的坐在位子上,讪讪的说。她暗自庆幸亏得卿生睡着了,不然她的脸又丢大了。
想起小丫头刚才好一阵火辣辣的挑|逗,卿生的唇边绽放出一个兴味盎然的微笑,可惜萌竹没有看到。
尝到了甜头,卿生的立场瞬间颠覆了,他真想谢谢许其然那个笨小子,竟然拱手相送了这样一个“风|骚”的妞。如果不是他抓紧了她的手,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正文 不翼而飞的内衣
夜深人静,卿生的丰田凯美瑞“嘎吱”一声,稳稳停在了许其然的公寓楼下。
萌竹恋恋不舍的拉开车门,笑嘻嘻的说:“谢谢你,衣服洗好了还给你哦。”
萌竹背井离乡快两个月了,卿生是第一个对给予她友善态度的男人。比起冷血黑面的许其然,这个男人显然温柔太多。就冲他舍身脱衣的无私举动,向来有恩必报的萌竹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嗯,上楼小心点,我们再约时间。”卿生低声嘱咐,随即也绽出一个暖人心窝的微笑。
当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
萌竹打开家门时,许其然正襟危坐在沙发里发呆。他一眼看到萌竹穿着卿生的衬衫,而且一副残花败柳惨遭蹂躏的模样,他脸上的郁色更浓了。
“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能够冻死一只苍蝇。
他吃醋啦?萌竹沾沾自喜起来,她故意云淡风轻的说:“我和卿生哥找乐子去了…”她特地咬重了“卿生哥”三个字。
自从萌竹住进他家,从未曾夜归。尽管是许其然亲手把她转手的,他原本甚至一度担心没人要她,可眼下顺利找到“下家”,他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尤其听到她亲热的唤那个男人“卿生哥”,他觉得格外别扭。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哦?什么乐子那么有意思,要找到夜里两点?”
想起许其然一贯桀骜不羁的嘴脸,萌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噎死他,她甜腻腻的说:“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乐子咯!”其实,她也不算欺骗许其然,她和卿生在电影院里上演的那幕活色生香的实战演练,连“扫黄”大叔都被惊动了。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自重点?!”许其然浑厚低沉的声音卷挟着明显的鄙视和愤怒。说完,他拂袖转身,大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萌竹对着他伟岸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个晚上,接连被两个男人喝斥不检点,看样子她需要深刻的反思一下了。
负气躺在床上的许其然,顺手拨通了卿生的电话。他压下心中隐隐作祟的不快,调侃说:“哥们,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啊?”
提起萌竹,卿生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我正要谢谢你呢,那妞不错!你没自己留下,真是可惜了。”
他的话语似乎充满意味深长的味道,勾起了许其然的好奇心。由于他被萌竹强吻过,对她的大胆妄为可谓是深有体会,他试探着问:“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咳,这个…我在开车,明天见面再聊吧。”卿生不知道该如何向许其然解释当时的诡异场面,况且事关女孩子的清白,他言辞间始终有所保留。
卿生与萌竹的欲语还休,令许其然疑窦重生,他躺在软床上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眠。他将失眠的原因归结于晚餐没有吃饱,饭局上他只顾着和卿生商量脱手萌竹的事情,几乎没顾得上吃东西。
许其然踩着拖鞋,拉开房门的时候,萌竹正在神情专注的洗衣服,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他站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说:“为什么不用洗衣机?”
“洗衣机会把衬衫搅坏的。”萌竹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说完,她继续哼着小曲,搓着盆里唯一的一件衣服。
许其然探身一看,赫然发现塑料盆里的衬衫竟然是卿生的,他抬高声调,不悦的问:“你为什么给他洗衣服?”
“衬衣被我穿脏了,当然要洗干净还给人家,不然你给他洗?”萌竹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摊。
许其然虽然对于她给别的男人洗衣服耿耿于怀,却没理由找茬了,毕竟卿生英雄救美的机会是他一手创造的。于是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讷讷的说:“我饿了。”
怪不得他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套近乎,原来是想要蹭饭吃,萌竹没好气的说:“我在洗衣服,没空。”
这时,一如既往穿着性感睡衣的点脂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她用素手掩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问:“你们怎么还不睡?”
看她睡眼惺忪、酥胸半露的娇柔模样,萌竹撇撇嘴说:“曲奇要吃东西,可我没空。”
点脂揉了揉太阳穴,淡声说:“那我来洗衣服吧,你给其然哥煮点宵夜吃。”说完,她伸手欲抢萌竹手中的塑料盆。
谁知萌竹死死扣住盆边,理直气壮的说:“不给,你去煮宵夜,我要洗衣服。”
许其然对萌竹的幼稚举动极为不屑,他不耐的退后了一步,沉着一张黑面,冷眼旁观两个女人拉扯一个塑料盆。而他认为最可恶的是,她们抢着给宋卿生洗衣服,却都不愿意给他准备宵夜。
许其然的唇边溢出一声充满讥讽的轻笑,“你们俩不如打一架,谁输了谁做宵夜。”
他透着嘲弄的声音,让萌竹的脾气也蹿上来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端端的洗个衣服,他们偏生冒出来搅局,她不甘示弱的回敬道:“谁爱做谁做,反正我要给卿生洗衣服。”
“那…我做宵夜好了。”点脂慢条斯理的说,她虽然妥协了,但她的嗓音清冷无比。言毕,她猛然松了手,塑料盆一头失重,“啪哒”一声掉在地上,水花溅了两个女人一身。
点脂愣了一下,随即优雅的抽出一张纸巾,俯身擦拭小腿上的水珠。伴着弯腰的动作,她胸前两颗圆润的半球,险些从吊带睡裙大开的前襟呼之欲出,香艳程度令人血脉喷张。
许其然的面色依然不善,但他狭长的眉眼却若无其事的停在点脂白皙的胸脯上。他的一双明眸只有在面对点脂时,才会流转出一种别样的情愫,而此刻他眸中的柔情更甚。
身为女人,萌竹也不禁对点脂乍|泻的春|光多瞟了两眼。随即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包裹密实的卡通睡衣,苦笑了一下。萌竹心想,两相比较,如果她是男人,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点脂,亏她还自作多情误会许其然为她吃醋,真是愚蠢透顶。
不消一会儿,点脂煮好一大碗面摆上餐桌,虽然滋味无法与萌竹的手艺媲美,但许其然坐享其成,倒也没怎么挑剔。
点脂坐在他对面,静静的凝视他狼吞虎咽吃着面条。沉默了半晌,她的樱唇轻启:“其然哥,刚才我不是不想煮宵夜给你吃,我只是觉得萌竹的厨艺比我好多了。”
许其然停下筷子,抬起头认真的说:“你煮的也挺好吃的,我没有生你的气。”当初点脂与他拍拖四年,都没有煮过一次像样的饭菜给他,现在能吃上一碗她做的热汤面,他心中充满感动,只是萌竹嚣张的气焰,让他的气实在不打一处来。
点脂尖削的小脸上挂着一个疏离的微笑,她淡淡的说:“我找好房子了,打算明天搬过去,打扰你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
许其然唉叹了一声,语气颇为无奈,他说:“点点,本来你住多久都没问题的,但是流氓猪…”
萌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在她的耳朵里,她的胸口随之闷闷的。不过她暗自庆幸,倘若不是她抢先一步搬进许其然家,恐怕那对青梅竹马旧情复燃也说不定。
萌竹故意慢吞吞的在阳台上磨蹭,透过落地的玻璃门监视着客厅里的一对男女。而许其然冷不丁扭头瞟了一眼迎着夜风招展的粉色休闲衬衣,觉得格外碍眼。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上床睡觉,第二天萌竹的精神不济。一进WC婚纱店,微笑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挤到墙角逼供:“昨晚怎么样?你和你家曲奇有没有…”
萌竹没精打采的打断了她,垮着一张小脸连声叹气,“唉,别提了,倒霉死了。”
在微笑连番威逼利诱之下,萌竹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整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连细节都没有放过。
听闻点脂的火辣装束,微笑嗤之以鼻,“性感睡衣有什么大不了的,百货公司里一排一排的,下班我陪你去买。凭你的波涛汹(胸)涌,还怕曲奇不喷鼻血!”
说到睡衣,萌竹突然想起她昨晚戴的硅胶内衣,她一溜烟跑进休息室,在手袋里一阵猛翻,只找到一片硅胶内衣。她沮丧的苦思冥想,忽然她一拍脑门:当时许其然和宋卿生互抛内衣时,她怒火攻心冲昏了头,全然忘记了夺回来。
不翼而飞的另一片硅胶,应该在那两个男人手中。但是到底在谁那里呢?她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