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真的。”他喉头轻动,清晰的吐出几个字。说着,他顺势抹去她娃娃脸上缀着的泪珠。
可萌竹的眼泪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中蓄满泪水,扑簌扑簌掉个不停,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不敢相信…你要是骗我的话,小会变成米粒般大小。”
“噗——”许其然笑场了,急遽转变的气氛,让他两腿间原本坚硬如铁的硬|棍,瞬间不争气的软了下去。
感觉到下半身的怅然若失,萌竹的泪水奇迹般止住了,她挑衅地说:“你骗我了是不是?你看,已经应验了!”
许其然哭笑不得,他抽回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揉了揉额角,沉声说:“我全身好烫。”
萌竹了然,扬起一个得意的微笑,“你是欲|火焚身了。”她对于自己终于能够激发起他的性|趣,深感骄傲。
“不是,我好像发烧了。”许其然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脸上却挂着忍俊不禁的表情。
他的前额果真一片滚烫,萌竹慌乱的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行了。”说完,他摊开双手,示意萌竹下地。
跨坐在许其然大腿上的她意犹未尽,摇摇头说:“可我舍不得下来。”
许其然狡黠的眨眨眼睛,故意扳起俊脸,“你舍不得也没办法了,托你的吉言,我的小已经变成米粒般大小了。”
“谁让你骗我!”萌竹愤愤的小声咕噜,怏怏起身跳到了地板上,眸中却极快的掠过一抹若有所思。
临睡前,萌竹敲开了许其然的房门,递给他一张A4纸,“这是WC婚纱店的广告片口白,你明天记得配音哦,我会去SBTV找你拿录音带的。”
斜靠在床头的许其然昏昏欲睡,他面露疑惑,强打着精神问:“广告片不是交给广告公司做吗?”
“你给钱啊?这叫开源节流!卿生哥说你们台里设备齐全,我们可以自己制作广告样片。”萌竹洋洋得意的说,新官上任的嚣张派头十足。
许其然的唇角牵出一缕讥笑,“你们公司不给你拨经费吗?省了钱是公司的,又不给你。”
“你的觉悟怎就这么低呢?老板Cow看重我,我能省便给他省。”萌竹不服气的狡辩,顺便毫不留情的挖苦他。
不过寥寥几句话,萌竹嘴里接连蹦出两个男人,许其然极为不爽,他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让Cow给你配?说不定还能配出个杂|种呢。还有宋卿生,你也大可以去找他。”
她忍着笑意说:“配音又不是配|种!不过,承蒙你提点,我这就去找卿生哥帮忙,人家好歹也是一代‘名妓’,声音定不比你的差。”说完,萌竹将他手里的A4纸抢了回来。
许其然眼疾手快,趁她不备,又一把将纸夺了过来,他沮丧的说:“唉,算了,我帮你配就是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给两人创造任何接触的机会,他现在巴不得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哼,算你识相。又不是给A|片配音,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又不屑的撂下一句话,才扭搭着翘|臀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间。
看着萌竹消失在门边的倩影,许其然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心想,果然不能对女人太好,她们拽起来真要人命。
第二天下午,萌竹风风火火从WC婚纱店一路赶到SBTV,她直奔位于18楼的新闻部办公室。
她找到许其然时,他正鼻孔里塞着两坨纸巾,窝在软皮椅子里闭目养神。
萌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哎呀!曲奇,你流鼻血啦?”
酣梦被惊扰,许其然吓得从椅子里弹起来,他摸了摸英挺的鼻子,又确认了手上没有血,随即没好气地说:“你想吓死人啊!我没有流鼻血。”
她盯着那两团白花花的纸巾左看右看,诧异的问:“那你塞什么?”
“堵鼻涕的!”他说的理直气壮。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低笑声,他的同事们无不一脸兴味欣赏着好戏。
意识到吸引了大家的视线,萌竹“人来疯”的毛病立马发作,她摆出了首长视察的架势,挥了挥手,朗声说:“嗨,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先前打过几次照面,许其然的同事对她并不陌生,他们对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印象不错,有人逗她说:“流氓猪,你们家曲奇音道发炎了,你心疼了吧?哈哈…”
原来“音道”一词的说法,属于SBTV的职业用语,怨不得萌竹先前大惊小怪了。她腼腆的笑了笑:“咳,曲奇还不算是我们家的。”
坐在一旁的许其然面色阴晴不定,没想到萌竹胆大包天居然敢当众调笑他。他从桌上拿起一卷录音带塞到她手里,“你要的配音,拿了快走,别啰嗦。”
萌竹挑眉道:“你这么快就想赶我走?可是我还没验货呢,我现在要听听。”
许其然哀叹了一声,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耐烦的说:“你跟我来。”
萌竹跟在他身后进了配音间,许其然随手关上了门。为了确保配音效果,并不宽敞的配音间是密封的,也没有玻璃,四周的墙壁上贴着一层厚厚的海绵。
许其然熟练的把带子送进机器里,他极富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如果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爱情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期待您走进WC,我们将带您开启一段全新的爱情重生之旅…
萌竹皱了皱秀眉,犹豫了一瞬,婉转的说:“曲奇,我觉得你的声音好像有点太低沉了,结婚是很欢乐的事情,你能不能用喜庆的声音重新配一遍?”
“配配配!我的音道这几天不给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其然深邃的明眸中蒙上薄薄的愠怒,靠嘴吃了三年饭,这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声音。
有求于他,萌竹绝对不能激怒他,于是低声下气的央求他:“求你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许其然不忍看她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不甘愿的点了点头,嘴上却恨恨的说:“你以后再让我配音,我就和你交|配!”
她小脸一扬,用眼角瞄着他说:“和我交|配是要给钱的!”
“一般交|配这种活计,素来都是我收费的。”他瞪了萌竹一眼,骄傲的说道。
“可我没钱。”萌竹耷拉着嘴角,讪讪的说。
向来不做亏本买卖的许其然,觉得自己这次真真亏大了,勤勤恳恳为这个臭丫头献了声,不仅没捞到什么油水,她还不领情。
能讨回一点儿是一点儿,他突然对准了她的唇瓣,轻轻啄了一口。这一吻不打紧,倏地燃起了两人的情愫。
在密不透风的配音间里,自是无所顾及,许其然兽|性大发,把她逼到了墙角,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一通乱啃。萌竹背靠着墙壁,海绵带来的柔软触感,让她浑身上下都十分舒服,她不由自主发出“唔唔…”的呻|吟。
许其然被她喉间溢出的娇嗲声音鼓励着,濡湿的薄唇带着掠夺和侵略的意味,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唇齿间无尽的索取。她分不清脸上蹭的是他的鼻涕抑或口水,总之她丝毫不介意,热情的回吻着他。
不知缠绵了多久,萌竹终是受不住了,她轻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火热身子,激动地说:“太刺激了。”
许其然含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傻丫头,你以为只有在床上才能亲热吗?快把嘴擦干净,我要开门咯。”
配音间的木门一开,萌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然撞上了行为异常鬼祟的泰厚。
泰厚没料到两人突然走出来,心下也是一惊,她吞吞吐吐的说:“流氓猪,我听同事说你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你真是重色轻友,怎么也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咳,我找曲奇帮我配广告片的口白。”萌竹煞有介事的解释,又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萌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落在泰厚眼里,让她顿时来了兴致,她猥琐的干笑了两声,“嘿嘿,你们在小黑屋里做什么?我都听到了。”
许其然知道泰厚故意使诈,他怕萌竹被糊弄住招供出来,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抢声说:“胡说,配音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你能听到就怪了。”
泰厚发出刺耳的爆笑,她意味深长的说:“哈哈!你的意思是你们确实做了,只是我听不到?”
萌竹白了许其然一眼,似是责怪他的愚蠢。她打断泰厚,义正言辞的辩解道:“真没做!因为价钱没谈拢,他收费很高,可我没钱。”
“你干嘛不早说,我可以先借给你。”泰厚一脸惋惜,恨不得捶胸顿足。
愁眉苦脸的许其然撇了撇嘴角,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只要一沾到萌竹,都变得不正常了?
正文 性福的诱惑
夜深人静,萌竹以方便照顾音道发炎的许其然为由,顺利爬上了他的大床。
上床,只有两件事可做。其一是睡觉,其二是滚床单。
的一双男女共睡一床,不来一番缠绵悱恻,貌似有点对不起观众。可是萌竹担心许其然身体抱恙经受不住激烈运动,而且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初夜的挑战性极大,哪怕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亦不能轻易交付。
两人有些尴尬的平躺在软床上,漆黑的卧室里一片静谧,唯有聆听彼此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他们睡意全无。
萌竹一直纠结于昨晚许其然骤然缩成米粒般大小的小,她冷不丁问出声:“曲奇,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许其然抽了抽嘴角,顺势揽过萌竹的身体,他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小胸脯上,一双大手随意拨|弄着她的睡衣肩带,“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你要不要试试?”
他沙哑的嗓音飘荡在床头床尾,带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诱惑。一阵颤栗袭来,萌竹若无其事地在他的怀抱中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沉默了一瞬,她才慢吞吞的说:“我才不要试,你当我是小白鼠啊?”
许其然没有放开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他尖削的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细碎的胡渣刺得她头皮发麻,全身翻涌着奇妙的感觉。
他的大手探进萌竹的薄纱睡衣里,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他逐渐加重了力道,摊开手掌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不禁在心里感叹:“还真是个不能让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
萌竹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坚硬而滚烫的棍子死死顶在她微翘的臀部,她面红耳赤的挪了挪屁股,怎知随着她的扭动,那条硬|棍在摩擦下,更加的昂然挺立。
“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许其然在她的耳畔吹着气,低声说。
萌竹心里乐开了花,正欲答应,却猛然想起卿生之前说过的,女人是给男人追的,男人不稀罕送上门的女人。于是,她咬咬牙,嘴硬说:“才不,现在是观察期,等你正式通过考验,才能上岗!”
许其然不老实的手指捏起她圆润花苞上的樱红凸点,轻轻拉扯了一下,兴致盎然的问:“怎么考验?”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她全身的血液里肆意流窜,电流般涌向她的小腹,她的整个腹腔都快要被一种突然入侵的悸动涨爆了,她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我还没想好。”
许其然低声嗤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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