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然那厮也够可怜的,每天在那么个人才济济的鬼地方混饭吃,多不容易啊。
从小到大,萌竹疯惯了,爬墙上树这等事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不差跳一次臭水沟。可是,许其然一直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犹如神砥般桀骜的男子,他能吃得消吗?
这样想着,萌竹幽幽的向许其然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可她心里不免幸灾乐祸起来,拉上仪表堂堂的许大主播垫背,她顿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境遇没有那么凄惨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抵教堂。下车的时候,许其然担心萌竹被冗长的婚纱绊倒,他先行一步迈下略高的采访车,守在车门边,绅士般伸出大手。
萌竹把小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中,向他投去一个甜腻的笑容。许其然心头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她的笑颜原来那么可爱。他扶着她下了车,向教堂里走去,而十指紧扣的两只手一直舍不得松开。
圆顶的大教堂美轮美奂,极富异域风情。灯光师的大灯一打,原本充溢着自然光的教堂内倏地亮堂了不少。摄像师利索的架好两个机位,对焦、调光一气呵成。
萌竹暗叹他们极为专业的同时,终于明白为何要浓妆艳抹了,在如此强炙的光线下,即使是脸上细微的毛孔,都无所遁形。
由于萌竹是娃娃脸,而镜头在无形中会放宽脸型,担心她上镜效果不佳,两名摄影师只得捕捉她侧四十五度角的脸庞。
许其然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男主播,——比演员对脸部线条和五官要求更高的职业。因此他的一张俊脸,绝对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美精致。
试拍了几个镜头,摄像师播放回放效果给大家看。当看到萌竹上半身的近景时,几人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伟哥含蓄的一语道破:“流氓猪妹子,你是不是…没有穿内衣?”
说着,他的大手指了指萌竹两点微凸的胸部,幸好他指的是定格的画面,而不是活生生的萌竹。
没想到凸点的效果在镜头中那么明显,萌竹讷讷的问:“那怎么办?我没有带内衣出来。”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无辜表情。如果他们中有谁身上藏着女士内衣,眼下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来。
“我有纸巾,不然先垫一下?”许其然摸了摸自己结实的胸肌,似乎证明他真的不需要穿内衣。
伟哥点点头,大声催促道:“只有这样了,你们动作快一点,一会太阳下山了,乱石岗的外景就没办法拍了。”
萌竹感激的望了望他们,大家没有因为她的不专业拖沓了拍摄进度而心怀不满,她已经感天谢地了。此刻根本容不得她害羞,她咬着牙根向许其然伸出了手。
许其然优雅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正欲递到萌竹手里时,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被耍的情景。
他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轻笑,效仿她当初的样子,缓缓抽出了一张纸巾,又小心翼翼的一分为二,才塞到萌竹在半空中举了好久的掌心里,“正好你两个胸脯,一边用一块儿纸巾。”
萌竹接过纸巾,拉起拖地的裙摆,缓缓向教堂门口移动,“你去哪里?”她的背后响起拉长的尾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暧昧。
她疑惑的转过头说:“去洗手间垫纸巾啊。”
许其然不以为意的说:“难道你准备让大家在这里干等你吗?你就在这里垫吧,我帮你挡着,反正估计也没人愿意看你。”
在教堂内宽衣解带终归不成体统,伟哥朝教堂外侧的一个死角努努嘴说:“你们去那边的角落搞就行了,动作麻利点儿。”
这话听着貌似别有一番味道,可萌竹顾不上较真,无奈的默默走到了角落里。她面对着墙根儿,而许其然挺拔的身子挡在她的身后。
“你靠边儿点,把光都遮住了,我看不清。”萌竹头也不回低声说。
“这不是帮你挡着嘛,我靠边还怎么挡啊?”许其然忍俊不禁的说,顺势向前伸脖探脑。萌竹的个头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以他的角度望下去,一览无遗。
萌竹两道秀眉纠结的拧在一处,婚纱的上围实在太过紧身,她笨拙的小手上上下下来回移动,却根本塞不进去纸巾。
看着她上半身大幅度的动作,许其然担心她把婚纱扯破了,柔声说:“你转过来,我帮你弄吧,笨手笨脚的。”
说完,他扳过萌竹的身体,从她手上夺过两团被揉搓得皱巴巴的纸巾。
许其然的大手光明正大的攀上她波涛汹涌的前襟,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细小的锁骨一路向下探去…他指尖微凉的触感,让萌竹全身一激灵。
感觉到她的颤栗,许其然唇边的那抹笑意加深了几分。但很快,他的指腹便卡在婚纱低开的领口处,而他的指尖似乎已经触摸到她圆润的小胸脯上的凸起。
“糟了,我忘记放纸巾了,再来一次。”他慢条斯理的说,接着缓缓抽出了好不容易探进萌竹前襟的手指。
许其然一双美眸中流转的深情,让萌竹险些溺毙其中。他白皙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在她敏感部位的肌肤上反复摩擦。一波波酥麻的快感,突如其来冲上萌竹的头顶。
她心知面前的祸害居心叵测,于是可怜巴巴的央求:“你现在放过我,晚上给你摸个够,好不好?”
许其然露出鲜少可见的无赖相,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哪里有那么猥琐,我从来都不会乘人之危,我是在帮你呢。”
说完,他把一张薄薄的纸巾叠成好几层,顺着萌竹的领口一点一点塞进去。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极尽挑逗意味,直到伟哥震耳欲聋的声音飘过来:“你们俩磨磨叽叽的搞完了没有?!”
萌竹被活生生的调戏了,可她却哭诉无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巧合,今天零度君去做头发,很帅的发型师说,有婚纱店的老板娘请他去拍广告…
嘎嘎,看来婚纱店神马的好有爱~~~
还有一件好玩的事情,前一阵香港媒体有篇报道,说日本的前往中环拍A|片,整条街道都封了起来。不过有很多港人站在街道两边的写字楼里向下眺望观摩。女主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贴了黑色胶带。男主一点也不诱人,是猥琐大叔型的,而且关键部位,也贴了胶带。不过估计他不贴胶带,也木有人想看吧,嘿嘿~~~
美人们不要忘记冒泡和花花哦,么么(^_^)
正文 “豆腐”吃到饱
两团纸巾果然化腐朽为神奇,萌竹胸前凸点的怪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几秒钟的Kiss画面,对于真刀真枪实战演习过无数次的萌竹和许其然而言,自然不在话下,拍起来格外驾轻就熟。
唯一的小插曲便是拍亲吻的镜头时,明明说好蜻蜓点水的,可许其然竟然使诈,偷偷伸出了舌头。
镜头前,四片唇瓣相贴,许其然高直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侧脸,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可镜头毕竟不是X光,拍摄不到嘴巴里面的动静。在摄像机前镇定自若、深情款款的许其然,此刻已经灵巧的将舌尖探进萌竹的唇齿间,来回撩拨了几下。
他本来只是心血来潮,想作弄萌竹一下,他并未想加深这个吻。怎奈萌竹被他挑逗的心神荡漾,两腿发软,鬼使神差的回应起他。她轻咬着许其然的薄唇,喉间微微溢出的轻息,让他欲罢不能。
两人无所顾忌的在摄像机前激|吻的难舍难分,尺度远远超过了预定标准。三位大叔面面相觑,随即相视而笑,换上兴致勃勃的表情围观。
他们实在不忍心向这对如饥似渴的小情侣喊停,可依照目前的架势,若等两人欲火燃尽,自动停歇下来,恐怕是不可能了。
伟哥无奈的抬腕看看时间,收起了意犹未尽的笑容,他狠下心说:“你们俩塞纸巾的时候还没搞过瘾吗?怎么一逮着机会就搞啊!”
“呃…”萌竹语塞,迅速抽离许其然滚烫的怀抱。她面红耳赤的垂下头,终归是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拥吻难免会害羞。
许其然却丝毫没有为小九九被戳破而不好意思,他意兴阑珊的白了伟哥一眼,不满的说:“为了接下来拍得顺一点儿,我们培养一下感情不行吗?”
伟哥本想给这对小年轻留足情面,谁知许其然一副大言不惭的桀骜劲儿,伟哥吃了软钉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哼,等下你们双双跳臭水沟,不需要培养感情吧。”
一行人虽然吵吵闹闹,但气氛甚欢,尤其是许其然,免费吃“豆腐”吃到饱。
教堂内的婚礼场景顺利拍摄完毕后,大家火速跳上采访车,准备赶在日落前拍完整条广告片。
车子开出市区,向郊外进发。一路上,景致越来越荒凉。甚至连天公都开始不作美,黑压压的云朵聚拢在天际,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
萌竹眼看车窗外磷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变成一望无际的野地,不禁心里打起了小鼓。人家拍片就算是跳海,也是在碧波荡漾的夏威夷海滩上,可她却要跳水渠,太不公平了。
窥视到萌竹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许其然含笑不语,他险些忘记了自己接下来的境遇亦好不到哪里去。
“嘎吱”一声刹车,车子稳稳停在了一片乱石岗前。三位大叔手脚利索,轻飘飘扔下一句话:“你们俩这次快点搞啊。”言毕,他们二话不说扛起设备跨出车门。
萌竹疑惑的看着许其然问:“又搞什么?”
“搞你。”他波澜不惊的说,微微上挑的狭长美眸中泛起一丝狡黠。
不等她反应,许其然转身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把剪刀。萌竹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颤声说:“这会出人命的,你快把作案工具收起来,我自愿给你搞,千万别用强。”
许其然抖了抖唇角,发出一声低笑,因为萌竹语速太快,“作案工具”被她说的好像“做爱工具”。
他将错就错,顺势说:“谁用这种工具做爱?我要帮你重新造型,过来。”说完,他向萌竹勾勾手指。
萌竹觉得他半眯着眼睛,勾手指的动作实在太诱惑了,她完全忽视了他手中挥舞的剪刀,毫不犹豫走上前。
“咔嚓咔嚓”几声,她素洁华美的婚纱被许其然生生剪烂了。拖地的婚纱裙摆在他一双“巧手”的折腾下,俨然变成了高开衩的短裙。
“你疯啦?!”萌竹大声叫唤,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半蹲在地上的许其然头都没抬,他专心致志埋首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破败不堪的裙摆。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萌竹的腰间,轻声说:“别动,乖。”
他们的姿势着实怪异,而许其然温热的掌温透过不薄不厚的布料,精准的蔓延至她的腰迹。萌竹动弹不得,似有似无的躁热,仿佛顺着她的腰部线条流窜到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许其然面前,似乎着了魔,他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她的敏感。那种过电般的奇妙触觉,在两人每一次肌肤接触时,肆无忌惮的暗涌着。
她摸了摸发烫的小脸,咕噜道:“这婚纱好贵的,小心香店长让你赔!”
“不会的,你们店长说,这婚纱和礼服都送给我们了。还有这把剪刀,可是你的好朋友微笑亲手帮我放进工具箱里的。”许其然仰起头,他璀璨的双眸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