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拒绝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急匆匆地跳下车,一溜小跑冲进门。
望着她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背影,卿生没有追上去。他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还是不要把她逼得太紧。而且,他也需要时间消化关于给许其然和点脂捣乱的事情。
萌竹惦记许其然的身体,她慌手慌脚掏出钥匙开了门,家里却是一片漆黑。轻生听到主人回来,一个健步窜到她的腿边,“嗷嗷”呜咽着,它还没吃晚饭呢。萌竹抱起轻生,开了灯,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房间,她不禁纳闷,许其然不在家?莫非他请假另有隐情,不会又去见点脂了?
她压下心中的不快,揉了揉轻生背部的绒毛,才把它放下地,她柔声说:“轻生,乖,我去给你弄吃的。”
萌竹从冰箱里翻出一些剩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又动作麻利地拌上少许狗粮。她担心调皮的轻生烫着,故意把饭盆放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她准备晾凉了再拿给它吃。轻生围着大理石台面欢快的蹦跶,但台面足有半人高,即使它跳起来也够不到。
“等我洗完澡再给你饭吃哦。”萌竹说完,放心地走进洗手间。
趁她洗澡的功夫,许其然回来了。一进门,他就看到厨房里放着一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哼,看来她还知道回家。”许其然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一直焦躁不安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
他舒展开紧皱的双眉,款步走向洗手间,隔着一扇木门,他向里面喊:“流氓猪,厨房的晚餐是我的吗?”
“不是,是给轻生的。你还没吃饭吗?”混着嘈杂的水流声,萌竹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真切,断断续续的传入许其然耳中。但“轻生”的名字如雷贯耳,他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再次被撩拨起来。
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怏怏地问:“你晚上没有和卿生吃饭吗?”
萌竹掏了掏耳朵,大声说:“它还没吃呢。你等我出来再说,现在听不清楚。”
卿生那个死男人真是阴魂不散,他根本不配吃她煮的饭!许其然骂骂咧咧地转身走进厨房,他整个晚上的时间都耗在寻找萌竹这件破事儿上,完全顾不上吃饭,早就饥肠辘辘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赌气似的抱起不锈钢饭盆,一阵狼吞虎咽。
原地打转的轻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晚餐,被许其然一扫而光,它急得咬住他的裤脚,“汪汪”猛叫。
怒火攻心的许其然哪里顾得上一只小狗,况且它还是卿生送来的。他抬起一条长腿,嫌恶地踢开轻生,一边嚼着嘴巴里的饭菜,一边恶狠狠的说:“死狗,走开。”
轻生怯生生地打量着面前粗暴的男人,不敢再靠近,它耷拉着尾巴,慢吞吞地挪到洗手间门口。萌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她一眼看到轻生蜷缩在门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涨满委屈。
萌竹被它欲语还休的娇嗲模样逗乐了,“看把你饿的,走,吃饭去。”
然而,当萌竹走进客厅时,她彻底傻眼了。许其然正斜靠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地嗒着嘴巴,而空荡荡的饭盆摆在餐桌中央,显得格外突兀。
她指了指粒米不剩的饭盆,颤声问:“你吃了这个?”
“是的,你想怎样?”许其然点点头,得意的反问。他倒要看看,就算他吃了她为其他男人准备的饭菜,她又能将他怎样。
“那个…唉,算了,没事儿。”萌竹结结巴巴的说,她心下快速盘算了一番,决定隐瞒实情。偶尔吃一次狗粮,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如果许其然知道自己吃了狗食,保不住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可她欲言又止的说辞,却愈加激发起他的不满。许其然本来已经够憋屈了,他反倒希望两人能大吵一架,把连日来的积怨都爆发出来。因此他不肯善罢甘休,继续挑衅说:“你辛辛苦苦做给卿生的爱心饭菜,让我给吃了,你就不生气吗?”
萌竹眨眨眼睛,连连摆手,她心虚的说:“不生气,真的不生气。”对于一个不幸吃了狗食男人,脾气大点儿也有情可原,她实在不忍心反唇相讥。
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落在许其然眼里,令他越发不甘心。俗话说,男女一方只有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才会怎么都挑不起火来,他眼下更加认定萌竹背着他偷汉子。
他“腾”一下站起来,不怀好意的说:“哦?没想到你这么大度啊。原来你喜欢逆来顺受…”
说完,他绽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将一张弧度完美的俊脸凑上来,瞧准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刚刚出浴的萌竹浑身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甜腻气息,像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惹得许其然心驰神往。
霸道的亲吻,裹挟着魅惑的气息,一寸寸侵入她的喉舌。他灵巧的舌尖忘情地吮吸着她唇边的那抹香甜,毫不怜惜的攻城掠地。
萌竹吃痛,一直在他怀中不安的挣扎,怎奈许其然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死死的。他顺势抽出一只大手,插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里,反复的摩挲着。
“我喜欢你,你休想跑掉。”许其然含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他深不见底的美眸中退却了怒意,流泻出浓烈的柔情,还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零度君虐过头了木有啊?
那个…人吃了狗食应该真的没事?估计美人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嘎嘎,剧透一下,下一章有肉吃哦,素食的美眉们记得捂严实小脸蛋啦,嘎嘎~~
另外,美男拉肚子应该好有爱,哈哈~~~
乃们的花花快拿来哦,偶已经摊开双手啦。
正文 霸王硬上弓
空气中流窜的火热气焰,足以将萌竹溶化。她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有种悸动的触觉在心头作祟,让她无力抵抗。可是转瞬间,点脂宛若冰霜的美颜冷不丁出现在她的眼前。许其然喜欢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萌竹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一颗晶莹的泪珠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从小有洁癖的许其然,绝对不会轻易与女人亲近,但却毫不吝惜与她唇齿相亲,甚至是吞下她的口水,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他是喜欢她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情动,自一开始已经布满瑕疵。即使她可以不介意许其然将她转手,那么点脂的存在呢?她也可以视而不见吗?萌竹自认不是什么圣女,她对许其然的喜欢,还不到能够包容点脂的地步。他的青梅,让她心里始终藏着说不出的别扭。
咸涩濡湿的液体不小心沾到许其然的皮肤上,他血脉喷张的身子微怔,他强压下不断蔓延的欲|火,为她擦去腮边的泪痕,他宠溺的问:“怎么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趁他慌神的间隙,萌竹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她垂下头小声说:“我…我做不到。”
萌竹的突然抽离,让许其然璀璨的眸中涌起一丝黯然。他下半身辣的感觉,瞬间冷却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知道你和卿生出去了,我找了你整晚,把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一个遍。我找不到你时的那种担忧,你根本不能想象…我好怕失去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流溢出难以名状的伤感。
萌竹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因为肚子疼,才请假的吗?”
“不疼。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所以要找你回来。”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圆溜溜的大眼睛,言之凿凿。
她心慌意乱的避开他赤|裸裸的注视,深吸了一口气,淡声问:“那点脂呢?你敢说你彻底忘记了她?”那个女人仿佛是他们之间的禁区,即使只是提起她的名字,都让萌竹浑身不舒服。
许其然眉头微蹙,似是思考了一瞬,在她耳边认真地说:“我把点点当做妹妹,没有别的想法。现在她有困难,需要有人照顾和帮助,仅此而已。”说完,他再次把萌竹揽进怀里,生怕她跑掉似的紧紧搂着。
妹妹?照顾?萌竹心下“呸”了一声。卿生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冷冷地推开他的身子,一字一顿说:“那你还是去照顾她,我的生活尚能自理,不劳您费心了。”
许其然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疑惑。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言不妥,亦不明白萌竹吃的是哪门子醋。
都说肌肤相亲是化解男女间矛盾的一剂良药,敢情这招术已经不管用了?萌竹接连躲避他的亲昵举动,让一向高傲的许其然倍感受挫。他偏不信邪,看来这个小气巴拉的妞儿,真欠调|教。
于是,他猛然一个俯身,将萌竹压倒在餐桌上。他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近在咫尺,萌竹却顾不上陶醉,她两条手臂吃力的撑在身后的桌面上,整个身子差点仰过去。湿漉漉的碎发搭在前额上,挡住了视线,她却腾不出手捋开,只得摇头晃脑把刘海甩到一侧。
勉强维持住平衡,她不顾形象的大声嚷嚷:“痛死了!你想干什么?”
“痛?这样会不会好点儿?”许其然倏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整个人都丢到了餐桌上。
几乎平躺在餐桌上的萌竹,被硬木桌面硌得生疼,她咬咬牙,“腾”一下坐起来,蹬着腿喊道:“死曲奇,你疯了?!快点放我下来。”
许其然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挣扎,他弧度完美的唇角微微上扬,眯起的美眸中透着浓烈的兴味,他轻佻的问:“你自己下不来吗?”
萌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距离地面不算太高的桌子,才一点一点向桌边蹭过去。她不可能站在桌子上行走,只能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撑住桌面,重复曲腿再伸腿的动作,缓缓向前挪动。而她的臂力有限,屁股自始自终都无法离开桌面。
自从与许其然的关系闹僵,她一股脑儿把薄纱睡衣全部压进了箱底。可眼下,萌竹经过这一番折腾,中规中矩的卡通睡裙也几乎衣不遮体了。皱成一团的裙摆下方,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若隐若现。还别说,她此刻的模样虽然狼狈,却透着点儿风骚。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许其然并不阻拦,只是含笑不语站在一旁。就在萌竹终于蹭到桌子边缘,只差纵身一跃就可以沾到地面时,他突然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被他拦住去路,萌竹溢出一缕讥笑,她早该猜到他没有那么好心,“你除了这点本事,还能做什么?”说完,她索性松弛了一直紧绷的身子,悠哉的坐在餐桌上,似乎并不急着下地,她垂下桌面的双腿漫不经心的晃动着。
她的嘲讽,并未激怒许其然。他冷不丁张开双腿,紧紧夹拢她两条白皙的,一双结实的手臂随即环在她的腰际,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胸前两颗圆滚滚的小肉包,被迫死死地抵在他的胸肌上,除了中间一条小乳|沟外,两具身体的贴合之处都密不透风。
不待萌竹反应,他的薄唇轻启,深不见底的眸中翻涌起的气息,他接着她的话说:“我的本事多着呢,要不要见识一下?”
明知不可能挣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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